第70章

——哈哈哈哈我本來是來看秀恩愛的結果一不小心聽了段相聲。= =


——暖神你在想什麼?大聲地說出來我們要聽!


——色-情主播,舉報了。


——隻有我發現虎哥話少了嗎?心疼虎哥。


——心疼+1,虎哥要不別和他們玩了,他們是壞人,羞羞。


——能把一個話嘮逼成這樣,我是服氣的。


……


“我生氣了。”向暖突然說。


林初宴心裡一咯噔,“我錯了,不要生氣。”


觀眾們一陣無語,男神你認錯也太快了吧?好歹先問問她為什麼生氣啊……


“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我亂說話,我不要面子啊?”向暖倒是自己先說了。


彈幕已經有人開始說她作了,各種嫌棄她。


林初宴額角滴汗,生怕她看到這些彈幕更加的生氣,連忙柔聲哄她:“好,我以後都改,對不起,原諒我這一次。”


“那也不行,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你先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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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


“你絕不會逼我喊你老公。”


林初宴眯著眼睛咬了咬牙,心想這傻子,學聰明了。


此時此刻直播間觀眾的心聲是——好不容易把瓜拿起來了,咬了一口發現又TM是狗糧!


向暖總算把林初宴繞進去了,心裡有些得意,她不想和林初宴說話了,於是問陳應虎:“虎哥怎麼不說話?”


“我說了,你們沒聽到。”


“哦哦,對不起虎哥。”


“沒事。”


“虎哥明天玩什麼?”


“我也沒什麼可玩的,想去老鳳街轉轉。”


向暖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對林初宴說:“初宴,不如我們——”


話未說完,便被他打斷:“不行。”


向暖吐了吐舌頭,“我說,你整天跟我在一塊不膩嗎……”


她就這麼一說,本沒打算讓他回答,正要繼續講話,他突然插了一句:“不膩啊。”


把她弄得一瞬間忘詞兒了。


過了一會兒,向暖才說:“我是想說,我也挺想茵姐姐的,不如也叫上她,大家一起玩嘛,反正要比賽了,先培養一下默契度,對吧虎哥?”


陳應虎覺得有道理。


自從林初宴談戀愛之後,都不怎麼陪他玩了。他有一次無聊跟林初宴開玩笑,問林初宴,如果他和向暖掉進水裡,林初宴救誰。


林初宴說他自取其辱。


後來林初宴好像也自覺話說得太重,又打了個補丁,問他喜歡什麼,可以燒給他。


陳應虎隻想要可可,但他不希望可可被燒掉。


……


反正陳應虎覺得挺寂寞的,他又不敢回Z省,因為爸媽老是催他帶女朋友回去看看。他們還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經變成蝴蝶飛走了。


雖說跟這對情侶一塊玩也有點虐心,但總比一個人自虐要強,兩害相權取其輕,他願意和他們一塊玩。


“好不好嘛。”向暖問林初宴。


林初宴說不出拒絕的話。畢竟,她想他給扎小辮他都拒絕不了。


“你就是來克我的,”他說,“你先問問楊教練有沒有空。”


楊茵因為之前打傷過一個土豪老板,現在那姓鄧的老板出院了在到處黑她,導致她一直沒找到工作,向暖把明天一起看櫻花的事情跟她一提,她欣然答應。


陳應虎想到他們第五個隊友的人選,忍了半天終於沒忍住,小聲問道:“要不要把我表哥也叫上呢?”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紅包200個~


(紅包真的有在發,有懷疑精神的盆友可以微博私信我索要紀錄)


第82章 捏臉,吵架


林初宴買了個容量1L的超大型保溫瓶, 他讓陳應虎背著保溫瓶,然後兩人一起去鳶池校區找向暖。


向暖正在湖邊涼亭裡坐著,做美甲。


美甲師是越盈盈幫她預約的, 越盈盈聽說他們要去賞櫻花,好興奮, 身不能至心向往之,於是預約了一個美甲師,一大早來給向暖做櫻花指甲, 聊表心意。


林初宴也是從談戀愛以後才發覺原來自己親媽的思路是這樣開闊。


除此之外,越盈盈還叮囑向暖:多拍照片。


林初宴他們到時,向暖的指甲剛剛好做完, 她跟美甲師道了謝,問多少錢。


“已經付過了。”美甲師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姐姐, 這會兒一邊答話一邊收東西, 看到林初宴來, 她臉上閃過一絲驚豔的神色。


美甲師離開後,向暖張著手朝林初宴比劃, 手指一張一收, 笑問:“好看嗎?”


“我看看。”林初宴拉下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看,看完一個手看另一個手, 看得特別仔細,比做題都認真。


等把十個手指頭都摸一遍,他才答道:“好看。”


陳應虎也說:“好看。”


林初宴斜了他一眼。


向暖指了指陳應虎肩上背的大保溫杯:“帶這麼大的杯子?公園可以買礦泉水吧?”


“給你帶的。”


“我?”


“嗯, ”林初宴摸了摸她的狗頭,一臉慈祥:“多喝熱水。”


向暖:= =


她確實正在生理期,問題是他怎麼知道的啊……


“你怎麼知道的。”她有點臉熱,小聲問他。


林初宴:“以我的觀察能力,基本杜絕了你婚後出軌的可能。”


“喂,你扯遠了吧……”向暖有些囧,想了想又覺得不公,“我不能出軌,那你可以隨便出軌咯?”


“我不會出軌。”


“你怎麼那麼肯定?”


林初宴沒有回答,隻是抿著嘴角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神那叫一個蕩漾。


向暖頭皮一緊,輕輕推了他一把。


他借勢捉住她的手,握著,“走了。”


走出涼亭時才發現,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外面開始飄雨點了。陳應虎問林初宴:“初宴,你帶傘了嗎?”


“這不是有麼。”林初宴見向暖手裡提著個雨傘,接過來打開,兩人共同撐著。


這傘粉底白花,款式倒很適合賞櫻,可惜是單人傘,傘面很小巧,兩人共撐的話空間顯得狹窄,必須靠在一起。


林初宴舉著雨傘,傘面微微傾斜,他幾乎把向暖攬進懷裡了。


就在這時,陳應虎從包裡掏出一把傘,打開。這雨傘是深藍色的,很大很大,他一打開,頭頂立刻陰下來一片。


不,這不是傘,這是蘑菇雲。


陳應虎站在他的蘑菇雲下邀請林初宴:“你們兩個擠在一起不累嗎?初宴你和我打一把吧,我的雨傘大。”


林初宴又斜了他一眼。


之後林初宴並沒換到陳應虎傘下,就這麼擠著,來到學校正門,與另外兩人匯合。


——


楊茵比沈則木先到一會兒。她在南大正門下了車,把衛衣的帽子往上一翻,就這麼揣著兜等著。春天的雨不大,雨絲像霧一樣,落在身上沒什麼感覺。等了幾分鍾,她低頭用手機發語音:“我到了,你們還多久呀?”


身後很近的地方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轉身。”


楊茵愣了一下,扭頭,看到近在眼前的沈則木。


她把腦袋往上抬了抬,發現這會兒頭頂上方是有傘的。


“你怎麼走路沒聲音。”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沈則木很確定自己走路有聲音,是她沒聽到而已。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他也沒辯解,就這麼撐著傘默默地看著路邊行人。


楊茵想到他們的三角關系,於是問候他:“你還好吧?”


“挺好的。”


“好就行。”


“嗯。”


莫名其妙的對話。


過了一會兒,沈則木突然說:“謝謝。”


楊茵抬頭正要講話,一眼看到向暖他們幾個走來,她一樂,朝他們揚手:“向暖,這邊這邊!”


向暖撒開腿跑向她,“茵姐姐!”也不管下不下雨了。


她來得太快,像個小導彈一樣衝過來,沈則木怕她跌倒,在她剎住腳步時,他扶了一下她的肩膀。


向暖一愣:“學,學長好。”


不遠處,一道視線落在他扶在她肩頭的手上。


沈則木微微抬了一下眉,目光落到林初宴臉上,平靜地和他對視。


陳應虎感覺不太妙,於是撐著蘑菇雲走在林初宴面前,擋在兩人之間,“表哥。”


沈則木移開視線,淡淡的“嗯”了一聲,有點冷漠。


向暖朝楊茵比了比手指:“茵姐姐你看我的櫻花指甲好看不,好可惜你怎麼不愛做指甲呢。要不然我們可以一起做。”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愛染指甲。我看你的就好啦。”


兩人說了會兒話,之後林初宴走到近前,向暖把自己的小花傘接過來與楊茵同撐,一邊走一邊聊。


林初宴隻好走在陳應虎的蘑菇雲下。


——


南山市有兩個比較大的賞櫻的地方,鳶池公園是其中之一,從南山大學鳶池校區走路過去隻需要十五分鍾。向暖到時,隻見細雨微風中大片大片的櫻花開得正熱烈,放眼望去,霧靄婆娑,長霞織錦,煙雲般絢爛;雨絲拍打下有許多花瓣委地,一點點一片片,撲在石板路面上,腳踏上去,仿佛踩在十萬星河之上。


她知道櫻花是什麼樣的,這會兒看到,眼裡依舊震驚:“好漂亮啊……”


這麼漂亮,一定要多拍照。


向暖一開始拍的照片還是正常的,後來林初宴把她拉到一邊,站在櫻花樹下,捏了她的臉。


他把她的臉都捏變形了,拍了張奇葩的照片。


向暖臉並沒有被捏疼,但她的尊嚴被捏疼了。為了報復,她也捏了林初宴的臉。


後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兩人互相捏臉拍照,有單人照也有合照。


陳應虎站在遠處看他們,看了一會兒,有些羨慕。他收回目光,對一旁的沈則木說:“表哥,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們兩個很般配?”


沈則木對自己這個表弟感到費解。到底是什麼東西,驅使他一遍又一遍往自己表哥心口插刀?圖什麼?有錢賺?


陳應虎嘆了口氣,說:“表哥,看開點,要不你就換個心上人吧。”


“你管好你自己。”沈則木說。


陳應虎心裡一跳,偷偷看沈則木,也看不出他什麼表情。陳應虎撓著後腦勺,打了個哈哈。


沈則木輕輕地哼了一聲,語氣是十分鄙夷的:“你當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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