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是啊,我真的在廁所坐著!”威廉認真地點了點頭,說,“警官先生,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謀殺dick。”


  “威廉團長,可以談談你和dick之間的債務糾紛嗎?他到底欠了你多少?”


  “十萬吧,而且是dollars。”威廉苦著臉回答著,現在dick死了,那麼這個10萬塊錢,就是他自己吃盡了,得不償失。


  “10萬dollars?”艾晴笑了笑,問道,“你是放貸嗎?”她不認為有人會一次性借這麼多,對於賭徒應該是隔一段時間借一點,隔一段時間借一點。


  “沒有,我就是借錢。”


  “不,你有放貸的。”Hugo在點出了這個事實,顯然這個女人對於團長威廉是有所不滿的,否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爆料。


  “Hugo,你別胡說,團長我平日對你也不薄!”他狠狠瞪了Hugo一眼,心裡也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一直針對自己。就因為他發的表演費少了,她想跟他談多一點,被拒絕了,所以才會這麼跟他對著幹。


  “我說的是實話,”Hugo白了他一眼,那表情就是有點嘚瑟,看著似乎是不畏強權,其實就是因為不滿意他苛刻他們的表演費。


  “你借錢給人,都是籤下四分利的借條,比起那些真正的放貸人低一點,可是相比正常的借款高了很多呢!”Hugo對著Dennis說,“警官先生,他是最有可能在dick的火刑道具上做手腳的人,因為他曾經不止一次威脅dick,要給他一點苦頭吃。其實按照表演的難度系數和面對的危險程度說,dick是難度最高,最危險的,他得到的表演費也應該是最高的!但是威廉卻隻給dick我們一樣的表演費,dick為此跟他談過好幾次,都被他拒絕了,隻說寬限他的還錢時間。”


  “既然這樣,他不應該謀殺dick呀,”Dennis冷靜的分析道,“因為人死了,債務就還不上來了。”


  “是,”Hugo點頭承認Dennis說的,又做出解釋,“原先他應該就是想釣著dick的,但是最近因為有別的馬戲團看上了dick的節目,想要挖他過去,dick就有了籌碼跟威廉談條件。他要求威廉按照他到馬戲團的日子算起,把他的演出費補齊,這是一筆大數目,不緊抵償了他欠威廉的貸錢,還要威廉倒付給他幾萬塊錢,否則dick就去別的馬戲團表演。”


  “你的意思是,威廉團長為了不給錢,所以殺了dick?”


  “沒錯,所以他是最有可能殺人的人!”Hugo的指控讓威廉非常生氣,恨不得衝上去掐死她。


  “Hugo,你這個賤人,我哪裡虧待你了,要這麼對我?”威廉惡狠狠地喊道:


  “不就是因為我曾經甩了你嘛,不惜這麼中傷我!”


  這話讓Dennis有點暈了,連忙阻止道,“等等,等等,你們倆還是前任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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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曾經我們是情侶。”威廉點頭,接著道,“所以,她根本就是對我跟她分手的事情懷恨在心,伺機中傷我,誣陷我!她才是最有動機殺死dick的人,因為dick知道她的一個秘密!”


  “威廉,你別亂說!”Hugo臉色一沉,明顯是著急了。


  “到底是什麼秘密,說吧。”Dennis覺得這個馬戲團挺有意思的,完全沒有表面上的和諧,喜歡狗咬狗。


  “她以前是出來賣的。”威廉一臉鄙夷道,“這是在她和我分手之後,dick追求她,被她無情拒絕之後,dick特地找人調查出來的。所以,dick手上有她的把柄,經常以此要挾她拿錢給他花,所以她的殺人動機比我更明顯。”


  “我沒有,明明是你殺了人,別想嫁禍給我!”Hugo大聲斥責,兩個人恨不得破口大罵起來。


  Dennis不耐煩地厲聲喝斥,“夠了,有完沒完?現在看來,除了clown,其他人都有殺人嫌疑!所以,你們全部不能離開這裡,我會讓警方人員封鎖這裡,未經批準,一律不得隨意走動,聽到沒有?”


  馬戲團的人面面相覷,無可奈何地答應了下來:“是,警官先生。”


  Dennis走到艾晴面前,問道,“你呢,是留下來,還是離開?”


  “我希望留在這裡。”艾晴拉著clown的手說,“我可以和clown留在一個房間。”


  “嗯嗯,太好了,姐姐。”clown很雀躍,臉上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


  “那好吧,你就留在這裡,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們的警務人員聯系。”Dennis接受了她的提議,揮手示意收隊。


  臨走的時候,艾晴叫住他,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Dennis愣了一下,問道,“這是你的懷疑?”


  “看看吧,有了結果請告訴我。”艾晴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轉身離開。


  Dennis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自己長著胡髭的下巴,覺得這個女孩子挺特別的。


  馬戲團的人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帷帳休息。


  艾晴跟著clown到了他的休息室,從窗口看向外面,剛好對著Lucifer的帷帳。


  “姐姐,這床給你睡。”clown把艾晴在床邊坐下,把最好的讓給她。


  艾晴環顧四周,室內的布置很簡單,一張椅子,一張桌子,一面鏡子,一張床。可以想象clown在馬戲團的待遇並不好。


  “我睡床,那你睡哪兒?”艾晴想說自己可以不睡的。


  “我身高不高,搬幾張凳子和椅子拼一下,鋪上墊子就可以睡了。”clown說著,走到桌前坐下,拿著一面臉龐一樣大小的小圓鏡卸妝。


  艾晴就坐在床邊,看著他卸妝,“這小醜妝是用油彩畫的嗎?”


  “是啊,別的東西沒辦法把臉塗得這麼白。上舞臺,那麼多的燈光打著,妝稍微淡一點就看不清楚臉。那麼小醜的感覺就沒有了,所以必須用油彩化妝。”clown把臉洗幹淨的,露出他原本的五官挺秀氣的,不能算帥氣好看,隻能說看著挺舒服的,額頭似乎有一道比較久的傷疤。


  “你額頭是怎麼回事?”艾晴走到他面前,看著拿到傷疤,應該是很早之前就留下的了。算算clown的年紀,差不多是十四五歲,但是那道傷痕應該有十年了。


  十年的時間,這傷痕卻依然這麼清晰可見,想必當時傷得很深。


  “哦,不記得了,可能是小時候摔得吧。”clown摸了摸額頭,覺得是無關緊要的,笑了笑,說,“姐姐,我去打水給你洗臉。”


  “不用麻煩了。”


  Clown搖頭,咧嘴一笑說,“不麻煩,你等著。”


  艾晴想叫住他的,但是這孩子已經跑得不見影兒了。


  “或許,我該找尹唯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孩子帶回去,讓他去上學,過正常還是的生活。”艾晴小聲嘀咕著,走到窗邊繼續觀察著Lucifer的帷帳。無論如何,她對那個男人總是不放心的。


  很快的,clown打來了熱水,讓艾晴可以洗漱。又拿來了兩個盒飯,說,“姐姐,這個是我們的團餐,我讓他們多加了菜,你吃吃看好不好吃。”


  艾晴看到他把一份滿滿一盒子菜送到艾晴面前,自己則盆著另一個盒子埋頭吃著。


  “你的是什麼菜?”艾晴覺得有點奇怪,伸手去壓下他飯盒的蓋子,發現竟然一點菜都沒有,完完整整的一盒白飯。


  Clown原本是想躲的,但是動作沒有艾晴快,所以就被發現了。


  “我喜歡吃白飯。”他憨憨一笑,做著解釋。


  艾晴當然不可能相信,看著面前的盒飯,說,“這是你花了幾天的飯前,給我買的?”


  “……”


  Clown的心思似乎是被猜中了,低頭不語。


  “clown,你為什麼這麼傻?”艾晴長長嘆了口氣,把盒子裡的菜分了一半給他。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clown想拒絕,但是對上了艾晴嚴肅的眼神,隻好作罷。


  “你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一點。”艾晴摸了摸他的頭,問道,“等這次的案子處理完,我讓人帶你回Z國上學讀書,好不好?”


  “姐姐,你是說要帶我離開這裡?”clown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圓睜著雙眼看著她。


  “是啊,你願意嗎?”艾晴摸了摸他的頭問道。


  “願意,當然願意了!”clown連連點頭,眼眶都紅了。


  “那就好好吃飯,等下周五就可以帶你離開了。”艾晴給了承諾。


  Clown雀躍不已,立刻就聽話地大口吃飯。他好像沒有喉嚨似地狼吞虎咽,鼻子還忍不住抽泣,“姐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可能是我一直想要一個弟弟吧。”艾晴是獨生女,小時候基本上就是自己跟自己玩,自己保護自己,為自己戰鬥。所以,這也讓她對最初守護在身邊的秦言有了特殊的依賴。後來秦言和他媽媽搬走了,她完完全全就成了一個人,曾經很喜歡有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陪著自己。


  但是現在想來,這或許也是自己比一些孩子更加獨立堅強的原因。反正人生就是這樣,有得有失。


  Clown吃得實在太猛,似乎是噎到了,用力捶著胸口。艾晴連忙給他倒了杯水,“來,快點把這個喝了。”


  總算,clown把嘴裡的食物咽了下去,忍不住咳嗽起來。


  “謝謝,姐姐。”


  “吃慢一點,又沒人跟你搶。”艾晴扶著他的背,幫他順著氣,說,“對了,clown這個應該是你的藝名吧,你的真名是什麼?”


  Clown愣了一下,筷子似乎是僵在了手上。好一會兒才說,“我是孤兒,6歲就跟著威廉團長了,他說我適合演小醜,所以就用小醜的英文來稱呼我了。”


  “但是你的中文說得不錯,跟誰學的?”


  “不知道,可能是小時候會說吧,然後樂樂姐經常講中文,所以聽她說話,就越來越熟練了。”說到這裡,他沉沉嘆了口氣,重新拿起筷子吃飯。


  “那你有沒有想叫的中文名字?”


  Clown搖了搖頭,“沒有,但是如果是姐姐帶我離開的這裡,我可以讓姐姐幫我取個名字嗎?”


  “可以啊,那就等我想一個好名字,再說給你聽。”艾晴點了一下他的鼻尖,端起碗吃飯。


  晚上,艾晴並沒有讓clown睡椅子,而是自己讓他誰在床上,自己則盯著Lucifer的帷帳,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可是,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等再次睜開眼睛,是被一聲尖叫聲驚醒的。


  所有人朝著聲音的來源跑去,就看到舞臺上血淋淋的一片,魔術用的分體箱被箱刀從中間切斷,威廉團長的頭,留在箱子外面,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經分了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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