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難怪她到了鵬城白家之後,一直悶悶不樂,甚至,一直對他抱歉....


  可為什麼?


  陳修遠低吼一聲,隻覺得沈清筠陷入一個無比大的陷阱之中,而他,他竟然一點也沒有發現....


  嚴平華被陳修遠的模樣嚇得腿一軟,已經跌坐到地上,而白顯和柴玉泉聽到動靜,急忙從一旁的樓梯間跑過來。


  陳修遠一拳又一拳狠狠砸著牆面,心中又怒又恨,隻恨不得立刻揪出幕後兇手,將他千刀萬剐才好!


  白顯和柴玉泉看陳修遠手砸得出了血,傷口恐怖至極,連忙上前拉住他,哪知卻根本拉不住陳修遠。


  他低聲怒吼,眼眸陷入一片瘋狂。


  白顯和柴玉泉對視一眼,柴玉泉拽起嚴平華,怒道,“你到底說了什麼?沈蔓出什麼事了嗎?”


  嚴平華張張嘴,剛想說話,陳修遠已經冷聲道,“閉嘴,你敢透露一個字,我殺了你!”


  嚴平華急忙捂住嘴,一個勁的搖頭。


  柴玉泉拉住陳修遠的胳膊,“修遠,到底出什麼事了?嫂子怎麼了?”


  陳修遠眼裡猩紅一片,卻咬牙切齒道,“沒事!”


  他扭過頭,看著白顯,沉聲道,“紀嘉煒在哪裡?”


  “已經被警方帶走了!起碼要關48小時才會被放出來,他沒有任何證明文件,帶走他都是老柴的人!”白顯看著陳修遠,眼眸滿是擔憂,“修遠,你怎麼了?”


  陳修遠一字一句沉聲道,“告訴凱文,明天我要看到旭輝破產的新聞!老柴,帶人去歐陽家的產業,見一個砸一個!老白,告訴警方,誰今日敢幫歐陽家,就是跟我陳家做對!至於許家,帶人找出許婷婷!”


  白顯看著陳修遠懾人的模樣,忍不住問道,“找,找到許婷婷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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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魅不是有專門收留她這種女人的地方嗎?”陳修遠冷冷道,眼眸一絲一毫溫度也沒有。


  白顯和柴玉泉對視一眼,兩人都心生寒意,這是第一次,陳修遠對女人也如此不留情....


  夜魅有很多女人,大多都是自願進去的,可有極少數一部分女人是迫於無奈。她們日夜不停無償出賣肉、體,她們接待的是最惡劣最變態最無法想像的歡客,曾經,許依嵐差點就成了那一小類女人。


  而許婷婷....


  白顯心生不忍,可柴玉泉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沒人敢忤逆沉睡醒來的怒龍,誰也不行。


第266章 最愚蠢的復仇


  沈清筠再次悠悠轉醒時,已經是午夜時分,病房裡黑乎乎的。看起來隻有她一個人,十分安靜。


  她輕輕呻,吟了一聲。微微側首,卻差點被嚇得尖叫出聲。


  陳修遠端坐在她身邊,正直勾勾的看著她。


  因為在黑夜中。隻有極淡的月色灑進來,月光映照著他的眸子,黑曜石般的眸子看起來如嗜血惡魔般發出怪異的色彩。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了任何溫情,狠毒異常。


  “修遠。你怎麼了?嚇死我了!”沈清筠輕聲問道。她掙扎著伸手想握住陳修遠的手。一挨到他的手卻被他手上的涼意冷得縮了縮。


  “你很冷嗎?手怎麼這麼冰啊!”沈清筠擔憂的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很長時間。這次醒來她精神還不錯,傷口雖然疼,可也能忍得住。


  陳修遠隻直勾勾的看著她,不發一言。


  沈清筠皺皺眉,想坐起來,到底還是不小心扯到了傷口。輕輕哼了一聲。


  聽到沈清筠的悶哼聲,陳修遠似乎才回過神。扭過頭看向她。“你醒了?”


  沈清筠呼出一口氣,心裡越發奇怪,忍不住道。“修遠。是,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陳修遠輕聲道,“沒事。你好好休息吧!”


  沈清筠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不開燈啊?”


  “燈?”陳修遠輕輕說道,“哦,開燈啊!”


  他說著打開床頭的臺燈,突然的光亮讓沈清筠有些不能適應,她揉揉眼睛,不安道,“修遠,到底怎麼了?”


  陳修遠看著昏暗燈光下的沈清筠,她臉色蒼白,小臉瘦得令人心疼,“蔓蔓...”


  沈清筠抿了抿嘴唇,抬眸迎上他的視線。


  她清澈無辜的眼睛看著他,陳修遠心中一痛,再也忍不住伸手緊緊抱住她。


  沈清筠忍不住痛呼一聲,“修遠,疼,你,你壓到我傷....”


  可他隻越發用力的抱著她,好似要把她揉進骨子裡般,沈清筠突然說不出話了。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隻知道這個男人很需要她的擁抱,不需要言語,隻需要她抱住他!


  沈清筠用力回抱住他,她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裡卻想著,算了吧,在法國是不是見過的事情等以後再問吧。


  她閉上眼將頭擱在他肩上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原來他們那麼早就見過,他們的緣分那麼早就注定了....


  而陳修遠抱著沈清筠,她那麼的瘦弱,身上還帶著暖意,他甚至能聽到她的心跳聲,砰砰砰,一下,又一下,敲打著他的心!


  蔓蔓,你這個笨蛋,笨蛋啊...怎麼可以那麼輕易,那麼輕易就放棄我們的孩子,甚至,連換一家醫院復診也沒有想到?


  陳修遠握緊拳頭,竟落下一滴淚。


  天知道其實他責怪的是自己。


  他為什麼那麼粗心大意,一點也沒有發現沈清筠的不對勁,不管是懷孕的時候還是手術之後,是他的錯!


  他早就覺得蔣習宇不對勁,可卻沒有繼續深究下去。不是沈清筠的錯,全是他的錯啊!


  心中的自責快把陳修遠折磨瘋了,沈清筠卻隻想依賴在他身上,感受他的溫柔。


  兩人緊緊抱了許久,沈清筠卻因為身體撐不住,又睡了過去。陳修遠將她小心翼翼放下,給她蓋好被子。


  “蔓蔓,對不起...”


  他握住她的手,眼圈通紅。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他俯下身在沈清筠的額頭印下輕輕一吻,淚滑落到她臉上。睡夢中的沈清筠若有察覺,下意識皺皺眉,反握住他的手。


  看著她這細微的小動作,陳修遠越發傷心。


  他握緊拳頭,握住她的手,心裡滿是悔意和,憤怒!


  有人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小心翼翼走進來。


  陳修遠回頭看了一眼,松開沈清筠的手,再次給她掩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修遠,人已經帶過來了。”柴玉泉眉頭緊皺,看著陳修遠蒼白的臉色,忍不住擔憂道,“你不如先睡一覺,早上再過去問也是一樣!”


  陳修遠冷眼看著他,“走吧!”


  柴玉泉心中哀嘆一聲,知道再怎麼勸也沒用,隻能轉身與陳修遠一同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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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習宇是被人用冷水潑醒的,他被捂住嘴,反手銬住,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因為他眼睛上也蒙著黑布。


  心中又驚又怒,正在思索發生了什麼事,就有人上前松開他嘴上的膠布。


  “你們想要做什麼?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嗎?”


  他大聲怒吼道,話音剛落,肚子就被人狠狠打了幾下,疼得他不由倒吸一口氣,再然後,眼睛上的黑布也被人解開了。


  屋子裡強烈的白光讓他一時有些不能適應,眼睛立刻湧出淚,他眯著眼,淚眼模糊間看到了陳修遠坐在他面前,臉色陰沉如地獄使者般恐怖。


  蔣習宇不由一愣,厲聲問道,“陳修遠,你竟然找人綁架我?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可不會怕你!我一定會告你的!”


  陳修遠眼神陰鸷,語氣冰冷道,“蔣習宇,或者,我應該喊你,江心宇才對!嗯?”


  蔣習宇一驚,猛地抬起頭怒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那麼這個呢?”陳修遠從口袋裡取出一沓照片,將它們甩向蔣習宇。


  照片立刻散落一地,蔣習宇看著照片,眼睛滿是痛意,他怒吼道,“陳修遠,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陳修遠森冷一笑,有人拿著一個略顯破舊的抱枕走了過來,陳修遠伸手拉住抱枕的一角,他輕輕摩挲著某一處,“伊。宇。還真是甜蜜啊!”


  蔣習宇怒吼道,“你不許碰它,你沒資格!”


  “到底是誰沒有資格?!”陳修遠掏出一把刀,將那抱枕劃得粉碎,裡面的棉絮全飄灑出來,蔣習宇掙扎著怒吼道,“你住手,你住手啊,我隻有這個了。隻剩下這個了!你這個混蛋,你住手!”


  陳修遠將刀扔到地上,上前抓住他的衣領,“秀秀的任何東西,你都不配擁有!江心宇,你這個懦弱的男人!如果不是你,秀秀怎麼會死!”


  蔣習宇,不,應該是,江心宇雙眼赤紅,大喊道,“是你害死了秀秀,明明是你害的!陳修遠,有本事你就松開我!你這個殺人兇手!”


  陳修遠森冷道,“松開你?”


  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搞錯了,這繩子不是綁住你的,而是為了防止我會忍不住殺了你!我不會對沒有還手能力的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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