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聞言我猛地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刻我似乎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我跟上官逸認識這麼長時間,這種眼神,隻見過一次,就是當初我被楊子浩綁架的那次。


  “你怎麼知道?”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先不說他的能力調查我輕而易舉,我自己這也是不打自招了啊。


  “我不該知道嗎?”上官逸咬牙道:“於君悅,我不說你也明白,我相信你不傻,我上官逸掏心掏肺的對你,難道就不值得你信任嗎?”


  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傷心,我無法讓自己能夠繼續保持平靜,為了能夠讓克制自己,不讓自己衝動的投入他的懷中,我別過頭,看向窗外。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聲音清冷的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愛情,真的可以讓人改變。


  狹小的空間裡,頓時再次安靜下來,他不動,我也不動,我想,如果能時間能停止在這一刻也挺好。


  可是,他突然傾身,把我壓在了座椅裡。將座椅放倒,雙臂撐在我的頭兩側。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如此近的距離,我能清晰的看到他顫抖的睫毛,呼吸的節奏,還有麥色皮膚下細微的毛孔。


  我們倆坦誠相對都好多次了,這不是最近的一次。但卻讓我莫名的心跳加速,心緒不寧。


  我以為他會繼續興師問罪,卻沒想到他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第45章 冰冷的想念


  “這麼多天不見,你,想不想我?”


  像是要玩具的孩子一樣,渴望中帶著小心翼翼。我心中一蕩,差一點脫口而出:想,很想。


  “想啊,但凡在小悅身上花過錢的男人,小悅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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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話一出,我以為我會惹怒他,但意外的,他隻是眸中閃過一抹冷意,隨即挑了挑眉。


  “既然如此,我們在車上再做一次吧。”


  說著不等我反應,雙手抓著我的衣服,用力往兩邊一扯,“刺啦!”一聲,外套被撕成兩半。就在我愣怔的時候,又一聲“刺啦!”,隨著一道拋物線,我的上身隻剩下貼身的文胸。


  “上官逸!”我低吼一聲,這家伙一言不合就來硬的。


  “嗯?怎麼不叫我三少了?嫌我不夠溫柔還是嫌我動作不夠快?”說完我隻覺下身一涼,這家伙利索又粗魯的把我扒了個幹淨。


  然後,我隻覺一道火熱撞進我的身體,毫無預警毫無前戲,強硬的逼迫我敞開身體承受他的掠奪。


  “於君悅,我就看你能忍多久。”他輕笑一聲,腰肢加快了速度,我甚至來不及感受那一絲疼痛,便被他逼著推入了深淵。


  “嗯!”我咬緊牙關不想發出聲音,但我們的身體有多麼契合我們彼此都不言而喻。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身體比我的嘴誠實太多。


  “這幾天有沒有人碰過你,有沒有?”他像一頭惡狼一樣,在我身上發狠的撞擊。


  我隨著他的節奏上下擺動,尚存的理智卻不服輸。


  硬是咬著牙別過頭不予回答。


  他似乎也不惱,“桑坤碰過你沒有,嗯?”


  ……


  我還是不說話,耳邊傳來他冷冷的嗤笑,突然他退離我的身體,我還來不及喘口氣,他雙手託著我的雙腿夾在肩膀上,像是助跑一樣,堅硬如鐵的一下子撞到了我的最深處。


  “啊!”終於撞開我的牙關,仿佛灼燙了我的心。


  “於君悅,你是我的,你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我的,你最好有這個自知之明,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活在這世上。”


  言罷,他猛地一用力,加快了速度,但力度卻絲毫沒有減弱。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得自己就這麼被他撞飛了。


  我隻能隨著自己的本能緊緊的抓住他握著我腰上的手,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樣,跟著他浮浮沉沉。


  終於,在我的意識混混沌沌的時候,他彎下腰,薄唇咬住我的耳垂,用一種低沉,性感,極其蠱惑的聲音問道:“告訴我,有沒有人碰過這裡。”說著身體還配合的動了一下。


  我已經沒了理智,甚至連他問的什麼都沒聽清楚,隻是順著他的意思回答:“沒有。”


  軟糯的語氣,更像是一種邀請,他也十分滿意,“很好!”


  雙手一攏,把我抱在懷裡,讓我的後背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我癱軟在座椅裡,連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他的體力他的精力我是領教過的,這一場歡好,他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


  看著他餍足的神情,我抿了抿蠢,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又變成這樣。


  “跟我回去吧。”他悉悉索索的穿戴整齊,事實上他隻是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和腰帶。


  而我,卻狼狽的連一塊完整的布料都沒有了。


  “上官逸!”我說,不是三少,而是叫了他的名字。“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呵,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情,怎麼,剛伺候你爽夠了,這張嘴就又不消停了。”


  “既然如此,我們倆也都不用裝模作樣,上官逸,咱們彼此的心都明鏡似的,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不適合發生,我相信我說的你都明白,咱們倆之間就是你情我願的互相慰藉,真也好,假也好,都是聰明人,何必追究呢。”


  我嘆了口氣,不管他眼中越來越危險的目光,繼續說道:“有些事,有些人,注定要形同陌路,就像葡萄藤上,永遠也開不出百合花。”


  我承認這一刻我文藝了,但這就是我當時的心裡話。


  上官逸自始至終不說一句,半晌,他冷冷的開口,“我送你上樓。”


  “不……”


  “難道你想裸著出去?”


  拒絕的話被他直接堵在喉嚨裡,任由他用自己寬大的外套,裹著我的身體,一路抱著我上了樓。


  “開門!”


  站在門口,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在手包裡翻出鑰匙,開了門,順手又開了壁燈。


  他直接把我抱進臥室,放到床上。


  “睡吧!”


  然後大步離開,自始至終沒給我一個眼神。


  我看著那道被他關閉的門板,心裡五味雜陳,也,很失落。


  淚水自眼眶流出,我沒有去擦,就讓我哭一次吧!


  身體酸軟的厲害,卻不想去洗澡,我心裡不想洗去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獨獨屬於他的味道。


  不知道哭了多久,隻感覺枕頭都湿透了,最後沉沉的睡去。


  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有我熟悉眷戀的懷抱。


  好多天了,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臨近中午。翻了個身,全身的骨頭差點沒散了架。


  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了,拖著沉重的身子起了床,洗了臉刷了牙,站在花灑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猶豫了,轉身離開了浴室。


  出了臥室,打算弄點吃的然後去上班。可還沒進廚房,就被客廳裡茶幾上的碗筷吸引了過去。


  盤子裡扣著一碗小米粥,還有幾個小籠包。我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溫溫的,應該是買回來不久。


  不用猜,我都知道是上官逸做的。


  他昨晚沒走嗎?不由得想起夢裡的那個懷抱,太不真實了。


  明明我傷你那麼深,說話字字帶刺,你為何還要對我這麼好!


  上官逸,我會舍不得,會舍不得的你知不知道?


  壓著心口的脹痛,我轉身用跑的進了臥室,在我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床上,另一個枕頭上,那已經不太明顯的凹下去的痕跡,上面一根短發證實了我的想法。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一根頭發拾起,像是呵護稀世珍寶一樣,打開床頭櫃子,拿出裡面一隻淡紫色的小荷包,那是小時候我媽做給我的。又找了一根紅色的細線系在頭發上,放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我打電話叫來了一個換鎖的,讓他把鎖芯換掉了。


  現在想來,我當時真是傻的可以,像上官逸這種人,一個鎖芯怎麼能擋得住他。後來連著發生的事情,更證實了我這個舉動多麼愚蠢。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我照常在夜色港灣裡混時間,遲銳依然沒有來過,也沒有聯系過我或者給我打過電話安排女人什麼的。我清闲的混著時間。


  到了九點多的時候,桑坤來了。


  他雖然不經常出現,但在南疆城裡的地位可是和上官逸不相上下,排場也是不分伯仲。


  不過,他難得出入聲色場所。


  很多人要上前打招呼,都被他隨身帶來的保鏢給攔住了。


  我當時就坐在大廳裡的正對著門口的吧椅上,這成了我的習慣,漸漸的這個椅子也就沒有別人來坐了。


  他穿著一套深藍色的休闲體恤和褲子,嘴角噙著笑容,徑直朝我走來。


  在霓虹閃爍的燈光下,給人一種錯覺,很溫和的錯覺,就好像是一個鄰家哥哥一般。


  “小悅,多日不見,想沒想我?”一張嘴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戲謔。


  他的這句話倒和某人如出一轍,我笑笑,“怎麼來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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