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別動。”徐南儒攬住她往後一靠,兩人便陷入了沙發裡。


  易惜半躺在沙發上,人卻是整個窩進了他的懷裡:“你到底幹嘛……”


  “我有點困。”


  “那你睡啊。”


  “我在睡。”


  “那你松開我。”易惜掙扎了兩下要起身,但是身後這人橫著一條手臂在她前面,她竟然動彈不得。


  “喂,起來?喂……哎喲。”


  額頭又被敲了下,易惜抬頭要去瞪他:“痛!”


  徐南儒伸手把她重新按進懷裡,順便揉了揉她額頭:“我沒用力。”


  “你說沒用力就沒用力,我疼!”


  揉著她額頭的手又輕了些,良久,易惜頭頂傳來幽幽一聲:“沒大沒小。”


  “誰沒大沒小了?”


  “喂喂喂的叫誰?”


  “叫你。”


  “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嗎。”


  易惜:“現在跟我扯尊師重道……那麻煩這位尊師不要抱著我,有傷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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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南儒頓了頓,放下了幫她糅額頭的手,不吭聲了。


  易惜得意了:“尊師,知道錯了嗎?”


  “……”


  “還對我用武力,你知不知道這叫體罰,像你這種老師是要被立馬辭退的……啊!”


  突然,身後的人將她翻身壓倒在沙發上。


  易惜猝不及防的看著壓制這她的男人。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睛裡似有一團火。


  “這就就叫體罰?那你是不知道真正的體罰是什麼吧。”


  易惜:“…………”


  徐南儒慢慢往下,嘴唇幾乎要碰到她的臉頰:“要不要試試?”


  他的呼吸噴灑子在她的耳邊,有點痒,有點麻。易惜躲了躲,撇過頭強裝鎮定:“不試。”


  “易惜,你是真的難以管教。”徐南儒的聲音越發沉悶了。


  易惜有點不服氣:“那也是你自身有問題,教不會學生老師有一半責任。”


  “還嘴硬。”徐南儒眯了眯眸子,捏著下巴把她的臉朝向了自己,突然單手扶在她頸後吻了下去。


  程媛說,徐南儒性冷淡,女人在前心如止水。


  聽得多了,易惜也偶爾會猜測,像他這種人,真正亂了心神會是什麼模樣。當然,那次被下了藥另當別論。


  而且說實在的,那次的經歷不算太好,因為男女間情事的美妙她沒體驗到,有的就是無盡的疼痛和酸麻。


  毫無章法,那夜的徐南儒像野獸,一味的啃噬著她這塊骨頭,一點憐惜都沒有。


  “你在想什麼。”徐南儒察覺到她在走神,眉頭擰了起來。


  易惜舔了舔下唇,伸手去摸他的眉心:“我在想啊,你被下藥的那天晚上。”


  徐南儒愣了愣。


  易惜:“我真的覺得太疼了。”


  徐南儒心口一抽:“……對不起。”


  易惜:“我不是要你說對不起,那回疼是疼,但是算是意外的收獲……我不是說你啊,別自戀,我是說我自己。”


  “徐老師,你知道嗎,經歷了小時候那回事之後我總是沒法真的面對一個男人,我覺得好惡心啊,我以為……我要當一輩子老處女了呢。”


  易惜說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可徐南儒心口卻愈發的沉悶,他覆在了她的脖頸理,悶悶的道:“對不起。”


  易惜伸手去抓他的頭發,他的頭發很軟,蹭在肌膚上一點也不扎得慌。


  她笑著問:“你幹嘛又說對不起?”


  徐南儒沒說話,事實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因為他曾經忽視了這件事對她的影響,輕而易舉的毀掉了她對他的幻想。也大概是因為他曾經以為她有很多人陪著很多人喜歡,對他沒有過多的真心。


  她曾經對他都是真心都是信任,可他卻隨隨便便的丟棄了。


  徐南儒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慢慢向下。兩人都不說話了,任由著輕揉的吮吸升華到熱烈的啃噬再到似乎是控住不住的激吻。


  易惜被他弄的渾身發燙,被他壓在身下,她的呼吸也開始不通暢,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


  可這種窒息,帶著一種無名的愉悅感。


  靜謐的客廳裡,易惜感覺到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衣擺撫摸。那隻手有些發顫,可她也好不到哪去,身體更是不受控住發抖。


  雖是這樣,但她臉上卻一分也不表示出來,她的眼睛慢慢的看向徐南儒,眼神似魅似妖,是炙熱也是張揚。


  她不知道這種眼神對他的誘惑有多大,徐南儒隻覺心口微滯,身體裡的欲望排山倒海的湧上來。


  “易惜……”


  衣服輕而易舉的被推了上去,涼意襲來,但在下一秒卻因他的唇敷上而變得滾燙。易惜輕喘著氣,破碎的嗚咽聲從齒縫中露出來。


  軟軟糯糯,帶著勾引人心的酥麻。


  叮咚。


  門鈴響了。


  易惜嚶嚀了聲:“老師,有人敲門……”


  話音剛落,就覺徐南儒在她纖細的腰側用了力,不知道是咬還是吮,總之易惜又麻又痒,曲腿就去踢他。


  “啊……不要弄我,很痒……啊啊……”


  徐南儒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突然不肯放開她,易惜痒的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啊,真的有人找你。”


  門鈴又響了幾回,後來可能是沒人去開門,徐南儒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也響了。


  “別叫。”徐南儒喑啞著聲音,他微微撐高身體,終於是放過她了。


  易惜瞪了他一眼:“你痒我我怎麼不能叫了。”


  “……你叫我忍不住。”


  易惜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匪夷所思:“是這樣?”她伸手勾到他脖子後,故意在他耳邊嚶嚀了兩聲。


  徐南儒眼眸一深,沉身便要壓上去。


  “诶!”易惜這次跑的快,她趁他一時松懈直接將他推到一邊,然後快速溜下了沙發。她站在茶幾前,看著有些錯愕的徐南儒道:“都說有人找你了,你怎麼不去開門,老師啊,你這樣可不對啊。”


  徐南儒:“……”


  周興澤和吳巒鋒按了好半天門鈴,就在他們已經要轉身走的時候門終於開了。


  “你在家啊,我以為你不在。”周興澤說著就要進門。


  徐南儒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什麼事。”


  周興澤被卡在門縫:“啊?前兩天我說我要來找你喝酒,你說有事,然後我說那就周五啊。”


  周興澤見他黑著臉便道:“诶?你不會是忘記了吧?”


  吳巒鋒提著買的下酒菜:“別問了,一看這表情就是忘記了。”


  周興澤:“哇你這個人真是,讓讓讓,我要進去。”


  “不給。”


  “為什麼?喝不喝酒啊?”


  “不喝。”


  “買了很多吃的诶。”


  “不吃。”


  周興澤和吳巒鋒對視了一眼。


  吳巒峰:“你惹他了?”


  周興澤:“放屁,你惹他了吧?”


  吳巒峰:“我他媽沒有啊!”


  周興澤:“我他媽也沒有啊!”


  兩人同時看向徐南儒:“真不吃啊?”


  未等到徐南儒回答,兩人就聽一個清麗的女音從他背後傳來:“吃啊吃啊,他還沒吃飯,正好,你們倆陪他了。”


  易惜從他身後走出來:“我還有事要回趟公司。”


  徐南儒回頭看她:“你要走?”


  易惜:“本來我過來就是你說招財病了,現在我看它活蹦亂跳的當然要回公司了,一大堆事呢。”


  說著,易惜穿好鞋,跟兩個目瞪口呆的男士打了個招呼後便出了門。


  周興澤和吳巒峰看著易惜下了電梯後才道:“咳咳,要不我們也走?”


  徐南儒冷著臉:“來都來了,進來。”


  周興澤訕訕:“那啥,你們剛才在屋裡幹嘛呢?”


  吳巒峰一巴掌蓋在周興澤後腦勺:“這需要問,傻逼。”


  周興澤:“臥槽,我們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話音剛落,就聽徐南儒在前幽幽道:“你也知道。”


  “…………”


第38章 惺惺相惜


  易惜的父親易城行是易國唐唯一的兒子,另外三個都是女兒。易國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子女們都叫回來,讓大家一起吃一個團圓飯。


  這天晚上,易惜一家子按慣例去到了易國唐那裡。


  吃完晚飯後,長輩們坐在一起聊天,小一輩則都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易惜跟這些表兄弟關系隻能說是一般,工作上有交集的可能會熟悉一點,沒交集的也隻有逢年過節才會說上一兩句話。


  “易惜。”突然,坐在一邊的易國唐點了她的名。


  易惜從手遊中抬起頭:“怎麼了爺爺?”


  易國唐:“你坐這邊來,我有話跟你說。”


  “行行,等會啊,我遊戲先玩完。”易惜說著又低下頭去戳屏幕了。


  易惜這個姿態引得旁邊的表兄弟們紛紛側目,他們這群小輩對易國唐一直是很敬畏的,從沒有一個敢在易國唐面前這般放肆。


  全家敢這麼對易國唐的,也就易惜一個了。


  易城行:“易惜,爺爺叫呢,趕緊過來。”


  易國唐搖頭嘆笑:“這丫頭被你寵壞了。”


  易城行不背這鍋:“爸,這分明是你寵壞的。”


  易惜的某個姑姑道:“行了行了,你們倆也別爭了,不分伯仲啊。”


  在場眾人皆是笑。


  易惜也沒理會他們,仿佛他們說的不是她一樣,她拿著手機邊玩邊坐到易國唐邊上:“爺爺,你要說什麼。”


  “爺爺要問問你跟溫家那少爺怎麼樣了,兩個人要不要訂個婚?”


  易惜一頓,慢慢抬頭看他:“訂婚?怎麼就突然要訂婚?”


  易國唐:“我看你們倆相處的也不錯,咱們兩家也有交情,門當戶對,很合適。”


  易惜:“你哪裡看出來我們相處很不錯了。”


  易國唐:“邵源可說很喜歡你的。”


  易惜遊戲也不玩了,把手機塞到口袋後慢條斯理的道:“爺爺,我不訂婚,其實我也不喜歡他。”


  “怎麼就……”


  “沒什麼,就不太合適。”


  “那誰跟你合適?”一旁沒說話的易城行突然道:“徐南儒嗎。”


  易惜一愣,猝然看向一臉嚴肅的父親。


  “不長記性,我還以為你三年前就已經是斷幹淨了,你怎麼又來了。”


  易惜擰了擰眉:“你又派人監視我。”


  易城行:“不看著你我能知道你跟他在一起啊。”


  易惜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可因為現在客廳人多,每個人都像看戲似的看著她,所以她忍了忍,沒發脾氣:“爺爺,你也知道?”


  “言家那個孩子……”易國唐默了默,道:“惜惜,他不合適。”


  易城行:“之前你也聽爸爸的沒跟他在一起了,這次怎麼不聽了?”


  易惜笑了笑,神色漸冷:“我跟徐南儒在不在一起從來都是我和他願不願意,而不是你們覺得合不合適。如果我樂意,你們覺得我會聽你們的嗎。”


  易城行:“易惜!”


  易惜:“沒什麼好說的,還是說您要再把我趕出門一次?”


  易城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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