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有吸吸樂牌,吮吸一下手指就能治療傷痕,雖然一天隻能使用一次,但再過幾分鍾應該就是第二天了。


“你不是很疼嗎?”紀連韫蹙起眉,眼神好像在責怪一個生病了卻不肯吃藥的壞孩子。


唐寧淚眼朦朧道:“我不疼了。”


修長的手掌掐住了唐寧的腰,紀連韫摸索著這細膩肌膚上的傷痕,“那你現在是疼,還是不疼?”


唐寧陷入了一片茫然,他忽然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回答,對方都有理由去碰他,那放在他腰上的手太過粗糙,即使是什麼都不做,都讓唐寧覺得刺痛的厲害。


“夫君。”唐寧小聲道:“你吹一口氣,我就不痛了。”


而後唐寧又補充道:“隻能吹一口氣,要是再碰,我就又要痛了。”


說完這個回答,唐寧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機智。


耳邊傳來了男人的低笑。


穿著喜服的新郎官伏下身,對著唐寧的腰輕輕吹了一口氣,他看著那顫抖的腰肢,英俊的臉像是著了迷,情不自禁舔了一下紅痕。


一股顫慄爬上了唐寧的全身,唐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他慌張地想往裡面縮,然而紀連韫卻抓住了他的腳踝。


那隻腳上還穿著紅色的婚鞋,鞋子做工精美,鞋尖頂著一顆圓潤的珍珠,這個鞋型顯得腳很是秀氣,即使唐寧的腳是男生的尺寸,也多了讓人想捧在手心把玩的精致。


“上床可得脫鞋。”紀連韫理所應當道。


鞋襪被他輕松褪去,可那手還是緊抓著唐寧的腳不放。


巨大的危機感讓唐寧忍不住想尖叫,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像是...像是什麼要被登徒子輕薄的可憐人。


可最荒唐的是,眼前這個男人是剛剛和他拜過天地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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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慌張地把嫁衣披到自己身上,試圖擋住紀連韫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深邃的、滾熱的、像舌頭一樣要將他狠狠舔舐一遍的目光。


“紀連韫!”他不敢叫夫君,他怕這個稱呼會讓對方更加理直氣壯,“紀連韫!不要......”


紀連韫這個稱呼顯然讓對方有些不悅,他的新婚丈夫還是抓著他的腳踝,不僅要抓這一隻腳,另外一隻腳看樣子也要抓住。


“你剛剛叫我什麼?”紀連韫輕聲問。


唐寧無助地搖了搖頭,聲音不停發著抖,卻不知道這樣哆嗦的聲音是在刺激著對面那人的神經:“不要碰我。”


深邃的眸子直直盯著他,眸中藏著一點紅光,當紀連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時,那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就肆無忌憚地蔓延,很難想象一個人會有那麼強烈的威壓,就像小小燭光將投射出大面積的陰影。


“為什麼?”紀連韫淡淡問道。


“......我怕疼。”唐寧的氣勢完完全全被壓制住了,他怕疼,更怕這一刻的紀連韫。


四目相對間,面無表情的紀連韫忽然笑了起來,他溫柔道:“那我輕一點。”


第56章鬼夫


唐寧想聽的不是這個答案,可紀連韫這麼回答又沒什麼問題。


他腦子亂的厲害,還沒想好對策,另外一隻腳也被紀連韫抓住了。


滾熱的手掌包裹住他的足底,好像要在他的腳上打下烙印。


唐寧害怕到拼命往床裡縮,可紀連韫的力氣比他大,他才努力退了一下步,紀連韫就毫不費力地將他掙扎的腿扯了回去。


“別、別......”唐寧急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喊紀連韫這個名字,對方顯然會不高興,喊夫君又像是助長了對方的氣焰。


他的腳踝太細,紀連韫的手又很是修長,竟然一隻手就能抓住他的兩隻腿,唐寧噙著淚的眸子有些迷惘,他不理解紀連韫忽然松了一隻手是為了什麼。


然後他看見,紀連韫用空著的那隻手拿起了床上的那根紅腰帶。


那根細細的腰帶勒了唐寧太久,在肌膚上留下的痛意太纏綿,以至於唐寧在紀連韫手掌看到那根垂落而下的腰帶時,身體本能地開始發顫,整個腰都失去了力氣,那一圈紅痕又痛又痒。


在唐寧倉皇的注視下,紀連韫溫柔地將這根腰帶纏在了唐寧的腳上,紅色配上腳踝,有著說不出的旖旎。


“不要!別這樣!”唐寧害怕地抽回腳,可他和紀連韫的力氣相差太大,他都不明白為什麼之前還是病秧子的紀連韫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掙扎時足底碰到了紀連韫的衣服,那孱弱的雙腿一下子又瑟瑟發起抖,簡直經受不住一點粗粝的刺激。


如果拿根翎羽在他的足心輕輕拂過,隻需要一兩下,這個人應該就會崩潰到說不出話來吧?


不,不應該用翎羽。


修長的中指在那柔軟到像是從未自己走過的路到腳底摩挲過去,從足底慢條斯理地滑到足尖。


那原本孱弱到沒有力氣的腿在他的手中劇烈掙扎,腿根都在發顫,埋在紅色被褥中的唐寧發出了瀕死的哀鳴。


“這叫隱白穴。”手指揉搓著唐寧腳趾的根部的,紀連韫一本正經道:“按這裡對身體有好處,但是你掙扎得太厲害了,這樣不好——”


他一邊說,一邊將纏繞在唐寧腳踝上的紅帶子系了個死結,被捆住的雙腿不斷掙扎著,雪白的肌膚被紅帶子勒出了淺淺的暖紅。


“娘子,你好適合紅色。”紀連韫的語氣流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痴迷。


唐寧用盡全身力氣屈起腿,他的嫁衣被解開大半,屈腿的動作讓原本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嫁衣滑落了一下,露出了圓潤的肩頭。


紀連韫看著他的目光更深。


那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如有實質地落在了他的肩上,唐寧瑟縮了一下肩膀,慌亂地伸手將衣服往上提,另外一隻手在哆嗦著解腳上的死結,可他喝了交杯酒後一點力氣也沒有,一時間怎麼也解不開。


唐寧急的想哭,指尖也被帶子磨得通紅,正在唐寧兩隻手都努力解帶子時,他看到了一條新的紅色腰帶——


從紀連韫的喜服上抽下來的。


三指寬的腰帶被紀連韫握在手中,他的聲音溫潤有磁性,聽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娘子,你覺得這根腰帶適合綁在你身上的哪個部位呢?”


唐寧整個人都呆住了。


茫然的眼神像是想不到為什麼有人可以這麼壞。


“是手?”紅色的帶子放在了唐寧的手上,還沒貼到手背,那漂亮的手就慌張地藏在了背後。


“是腰?”帶子垂落在纖細的腰肢上,唐寧拼命搖頭,怕到快要掉眼淚。


“是眼睛?”那紅色的帶子覆在了唐寧的雙眼,高挺的鼻梁將帶子撐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沒了那吸引人的眼睛,視線很容易落在唐寧精致的唇形上,唇中央是一點淺淺的露染胭脂色未濃的粉,好看到讓人想親一下——


“還是嘴?”


紀連韫湊到了唐寧的耳邊,貼著那小巧的耳垂輕聲道:“娘子,你來幫我選吧。”


好壞。


怎麼有這麼壞的人?


唐寧真想咬這個壞人一口,又不敢真的罵他,隻能憋著氣小聲小聲地哭,“為什麼....一定要選一個,我可以...都不要嗎?”


怕紀連韫否決,唐寧軟聲討好道:“夫君,我都不要,你不要綁著我好不好?”


他這聲夫君叫的又軟又甜,是真的柔情似水,乖得不得了,一點都沒有前幾次的勉強。


紀連韫沒有再拿著紅帶子比劃,他垂眸望著唐寧,“可是不綁著娘子,我擔心娘子會跑。”


唐寧發現紀連韫似乎真的吃這一套,他壯著膽子伸手摟住了紀連韫的脖子,那雙手因為害怕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像極了撒嬌的力道。


“我怎麼會跑呢?”跑了出門就遇到鬼怪——


如果沒有鬼怪的話,他一定第一個跑。


唐寧像黏人的小貓依偎在紀連韫懷裡,怯怯地打量著對方沒有什麼神情的臉,“夫君,你看,我們才剛剛認識對不對?”


紀連韫靜靜地、甚至是享受般看著投懷送抱的唐寧。


這種眼神讓唐寧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他斟酌著詞句小心翼翼道:“我都不了解你,等我們相處久了,再做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會更快樂嗎?”


搖曳的燭光倒映在唐寧明亮的眸子裡,他滿懷希冀地望著紀連韫:“你說好不好呀?”


那張漂亮的小臉上還殘留著哭過的痕跡,剔透的眸子藏不住什麼秘密,那點小計謀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紀連韫靜靜地與唐寧對視。


他伸出手,憐愛地撫摸過唐寧布滿淚痕的臉頰。


“不好。”甚至是寵溺的語氣。


在唐寧茫然無措的後退前,紀連韫先一步抓住了唐寧的手腕,將唐寧的雙手舉過頭頂,再輕松用紅帶子綁住,這個過程中紀連韫甚至遊刃有餘地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從紅色廣袖下探出的手,曾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玩弄權勢執掌生死,而現在卻流連在床榻之間,想帶一個人共赴巫山雲雨。


紀連韫俯下身,眼瞳中央的紅點越發妖異,他語氣繾綣道:“娘子,我現在要和你做的事情——”


“已是人間極樂。”


......


紀珂焦急地在座機上撥打著一個號碼,這個老房子是他現在這個身份的家,房子裡除了他還坐著那個瘋瘋癲癲的紀爺爺。


手機在村莊裡沒信號不能使用,他和林蘊之前定下的聯系方式之一就是通過座機交流。


怎麼還不接電話?!


他急的幾乎要原地走動。


“晚了,都晚了......”紀爺爺坐在椅子上顫巍巍地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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