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贏家可以命令輸家做任何事情!」


 


景初黑臉一皺:「玩這麼大?」


 


嘉禾一張黑臉躍躍欲試:「任何事情都可以?那我讓這個臭酒鬼去吃屎也可以


嗎 ?」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我要是贏了,就把你變成豬!」


 


看他倆都同意了,我也不墨蹟。重新洗牌開局跟他倆打。


 


之所以敢玩這麼大,那是因為我是三人裏面臉比較乾淨的那個。


 


我至少還剩一個鼻子白白淨淨,那倆全臉覆沒!


 


「 順 子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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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子...」  「要不起 …」


作為本局地主,我一對十三結束戰局。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沒想到自己會輸得這麼快。 「願賭服輸,你說要我倆幹什麼吧。」


哼,跟姐鬥,整個青丘最聰明的狐狸就是我!而且青丘聖物也不是浪得虛名……


 


「你倆.. 」


 


我想說你倆放我走吧,但這機會又實在難得。


 


畢竟我還差兩顆龍珠就要成仙了,下次再一起玩不知何時何地。 「你倆.. 」


我看著這倆冤家對頭,突然靈光一閃。


 


「你倆親一下對方的嘴。」


 


「你說什麼?!」兩人異口同聲。 「我寧可變成豬也不親他!」


 


「我寧可去吃屎也不親她!」


 


「來吧來吧,願賭服輸,誰也別矯情!」我坐到兩人中間,以防這兩人借位我。


 


這場景實屬詭異,我看著兩張黑臉閉著眼噘著嘴越湊越近,越湊越近….


 


「啪」!


 


「休想佔老娘便宜!」


 


眼看著兩人就要親上了,嘉禾突然一巴掌抽在景初臉上。


 


這還沒完,景初的臉被打得一歪,嘴巴直接懟到了我的臉頰上,呼吸可聞。若是 再近一毫,他就親到我了。


 


夜晚的玉淵潭本就清幽,這會兒更是死一般的寂靜。


 


等下,死一般的?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暴呵響起,我旁邊的景初飛了出去。


 


我僵硬地扭過脖子,看見景黎一襲白衣地背對著月亮站在遠處,神色說不出的陰 翳。


 


22


 


此情此景,我立馬就是一個大瞎特瞎!


 


 


「什麼?什麼人在那邊?剛才什麼東西飛出去了?」


 


景黎沒說話,隻一眨眼來到了我身旁。


 


「你..你是景…」


 


我話還沒說完,被他攥著領口提了起來。


 


「你究竟還想騙我到何時!」


 


「景……景黎,你.…你先放開我,我們有.…有話好好說。」


 


景黎一雙桃花眼紅得滴血,我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然而甫一低下頭,就看見他攥著我衣服的手青筋暴起。


 


他是真的想捏死我!


 


當著小青梅的面,景黎打人應該會收斂點兒吧?


 


我伸手想要把旁邊的嘉禾扯起來,手卻抓了個空。


 


這Y 頭不知什麼時候早跑了!


 


景黎陰沉著不說話,另一隻手蓋上我的臉。


 


隻感覺臉上有溫涼的流水淌過,我反應過來他大概是用法術把我的黑臉給洗了。


 


又想起三天內不能擦掉的懲罰,我心說這可不怪我。


 


 


正胡思亂想著,嘴上忽地一軟,景黎閉著眼欺上了我的唇。


 


我不知作何反應,神思不屬之際,齒關被打開,然後嘴裏被渡進了一顆藥丹。


 


一句話不說直接就用毒藥取人性命嗎!


 


救命!誰來救救我啊!我還差兩顆龍珠就能成仙了,現在死了就前功盡棄了!


 


嗚嗚嗚……救救我…..我覺得我現在還救得回來..


 


耳畔的風呼嘯而過,轉眼間我們就到了南海邊。


 


難道景黎肯放過我?


 


還未來得及竊喜慶幸,景黎抱著我一個猛子紮進了海裏。


 


如果嘉禾、景初這倆膽小鬼尚有良心,煩請給我在南海邊立個墓碑。


 


青丘帝君之女白舒舒,卒於六百七十五歲,死因——釣龍。


 


23


 


墜海的剎那,我膽戰心驚地昏睡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座華美的宮殿之中。


 


雕樑畫棟,桌椅杯盤都精美絕倫,珠簾都是寶石串成的,閃閃發亮。


 


我看看這兒,摸摸那兒,不得不承認,沒見過世面的人其實是我自己。


 


 


身後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我心裏清楚來人是誰,瑟瑟發抖,不敢轉身去看。


 


「舒舒睡醒了?」


 


景黎雙手環著我的腰,下巴抵在我頭頂。


 


「嗯,睡 ….…睡醒了。」


 


「睡得好不好?」


 


景黎湊在我耳邊低聲地詢問,往日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如今卻讓我害怕,他會 不會一口把我耳朵咬掉?


 


「睡得……挺好的,床很舒服。」


 


景黎輕笑一聲:「那,以後就住在這裏好不好?」


 


「好. …啊?你說什麼?」 我這是真聾了吧?


「我說,舒舒嫁與我為妻,同我一起住在龍宮裏。」


 


我從他的懷裏轉過身去看他的眼睛,這人不會是在打趣我吧?


 


對上景黎那雙繾綣深情的眼,我的心「咯噔」一跳,他不是在說笑。


 


我仰著臉看他,他盯著我的目光從眼睛漸漸地遊移到唇上,俯身就要吻下來。


 


我忙伸手擋住嘴巴。


 


「等..等一下,這……這事兒我得跟我爹娘商議一下才好。」


 


讓我爹娘拖延一下時間,我得好好地捋捋清,事情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況 且我還沒成仙呢!


 


景黎臉色沉了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


 


「嶽丈嶽母那裏怕是會有些難辦。畢竟我昨日為了給某人報仇,打砸了青丘不少 東西。」


 


啊……這這這……這….


 


「那那那……那該如何是好?」


 


景黎摟著我的胳膊一緊:「舒舒哪都不要去了。陪我在龍宮待幾日,等父母親大 人消消氣,我再帶著聘禮去青丘提親。」


 


倒也不用這麼著急…..


 


「我就在龍宮待著?」


 


「不然,舒舒還想去哪兒?」


 


看他眼中醞釀著風暴,似乎馬上就要翻臉不認人,我急忙擺手解釋。


 


「沒想去哪兒,沒想去哪兒,龍宮挺好的。」


 


既來之則安之,我自己寬慰自己。


 


 


「龍宮有什麼好玩的嗎?你們這裏就連客人的住處都這麼精緻嗎?」


 


「這是我的寢殿。」


 


「啊,這樣啊……那我在何處歇息?」


 


景黎又不說話了,隻盯著我看,眼裏深意我看不懂但又忍不住瑟瑟發抖。


 


「房間不夠的話,給我一個大蚌殼就好了。」


 


「不用那麼麻煩,舒舒跟我睡在一處。」


 


「這……」我瞄了眼這間屋子裏唯一的那張床,「這..…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總要習慣的。而且,」景黎湊在耳邊低聲地誘惑我,「舒舒不想 要龍珠了嗎?」


 


24


 


在寢殿裏用過晚膳之後,景黎用龍珠誘我早點兒歇息。


 


看見他寬衣解帶,我突然覺得事情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不是,等下,看龍珠就看龍珠,為什麼還要脫衣服?


 


「不..不是說要看龍珠嗎?」


 


「嗯。」


 


景黎隻著一身雪白的寢衣,向我走過來。


 


「舒舒要為夫幫你脫嗎?」


 


我不想脫,你能不能也趕緊把衣服穿上?


 


我腦海一片混沌,雙腳不自覺地後退。


 


景黎伸手攬過我的腰,把我帶到了床上。


 


「舒舒,這是懲罰,也是獎勵。」


 


 


我終於明白了傳說中的龍珠是何物!


 


怪不得我向景黎索要龍珠,他會支吾不語!


 


怪不得嘉禾見我服用珠粉,她會面紅耳赤!


 


我終於悟了!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全身炙烤火燒般地燙,不僅如此,斷骨重生般的疼痛讓我牙關都咬出鮮血。


 


景黎一臉驚愕地看著我,輸送靈力試圖緩解我的痛苦。


 


我的神智時而清楚、時而混亂,心裏無比明瞭,即便是現在跳進玉淵潭,也無法 逃過此劫。


 


景黎望著我滿臉淚水,握著我肩膀的手已經被燙得通紅。


 


「為什麼!舒舒,你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嗓子已經幹啞到無法吐納人言,隻能徒勞地用唇語跟他道歉。


 


雷聲隆隆,閃電將寢殿照得如同白晝。


 


一道泛著紫光的雷徑直向我劈來,我用盡最後的氣力一掌拍向景黎,生生地受 住這道雷擊。


一道道天雷打下來,痛得我死去活來,每次我都以為自己要去見閻王了,卻又硬 是挺住。


 


直到最後一道雷擊完成,熾目華光閃過,我的身子一輕,飄飄然地往天上飛去。


 


腦海裏的景象——地浮現,我終於明白了這一切的緣由。


 


我是下一任焰靈君,五行屬火,性情耿直,不知變通,偏被天帝之子看上。


 


司命仙君和月老一起來說媒,被我一頓拒絕之後轟了出去。


 


這兩位頗有一番執著之心,樂此不疲地多次叨擾,終於把我惹急眼了。


 


我一把火將月老搓了五百年份額的紅繩燒了個精光,被他告到了天帝那裏。


 


我這暴脾氣寧折不彎,又把天帝氣了個半死。


 


正好上任之前要下凡曆劫,天帝往我神魂上貼了一道封印,讓我在下界好好地磨 礪性情。


 


 


所以我苦修多年,卻因著封印的緣故無法飛升。


 


而那「集齊七顆龍珠磨成麵粉用滄浪水沖服可助飛升」的傳言更是無稽之談!


若要真說功效,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身形,也隻是美容養顏、豐臀收腰罷 了。


至於我為何飛升,大概是龍珠屬水,和我屬性相沖,引得我體內壓制的火神之力 暴動,衝開了封印。


 


25


 


焰靈君掌管人間火事,仙府設在蟄息山上,旁邊就是青丘。


 


我處理完積壓許久的公務,終於閑下來。


 


想來我爹娘肯定還不知道我成仙的事情,於是帶了一大堆仙食仙果去看望。


 


廢物了幾百年的女兒終於得道成仙,而且一上天就是新任焰靈君。


 


爹娘得償所願,滿面春風。也不與我計較「欺詐南海七太子,青丘被削了半個山 頭」的事,還要大擺筵席慶賀我飛升。


 


親朋好友各路人馬從四海八荒趕來一探虛實,見我果真飛升成仙了,隻得祝賀道 喜。


 


我終於吃上了自己的升仙宴,卻不能坐小孩那桌了,隻能在主桌聽著大家誇我成仙 之後如何容貌姝麗、姿態端方。


 


一眾人推杯換盞、阿諛奉承,相談甚歡。我自認為從未喝過如此難喝的酒。


 


嘉禾公主帶著賀禮來道謝,我圍著賀禮看了三圈,確定是賀禮不是聘禮。


 


玉淵潭潭主景初這個貔貅精一文錢沒帶,和嘉禾一起坐小孩那桌一通瘋搶,把這 群孩子的爹娘氣了個仰倒。


 


我從清晨籌備宴會等到深夜眾人告辭,都沒有等到那個心心念念的南海太子。


 


我心知,景黎這次是真的生我的氣了。


 


實在是太想他了,我獨自去了南海邊。


 


心裏想著就算是被他臭著臉罵一頓也是好的,伸手摸向百寶袋才後知後覺地反應 過來這個百寶袋是新的。


 


舊的那個還在景黎的寢殿裏,裏面還有魚骨哨、閉水丹和龍鱗佩。


 


我在海邊徘徊許久,最後隻得回我的仙府。


 


第二日一早我去找了太上老君。


 


一通馬屁拍得他目瞪口呆,送了我好幾瓶仙藥還有閉水丹。


 


我火急火燎地回到仙府想安排一下雜務,沒想到收到了一張龍宮的請帖,日期就 是今天!


 


南海七太子和人魚族嘉禾公主的婚宴?


 


景黎這個大渣龍!睡過就不負責了是吧?!


 


我帶著婚帖一路疾馳到了南海邊,吞了閉水丹去龍宮找景黎算賬。


 


龍宮裏歡歌笑語,甚是熱鬧。


 


我偷偷地潛入大殿轉了一圈,沒看見景黎。不僅如此,嘉禾也不在。


 


又七扭八拐地繞了好幾個地方,我終於找到了景黎的寢殿。


 


我想進去把我的百物袋拿出來,好用魚骨哨喚他。


 


不想推開門,卻看見三個黑面人盤坐在地上。


 


「三帶一!」


 


「炸彈!」


 


其中臉最黑的那人抬頭,淚光盈盈地看著我。 「娘子,你要鬥地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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