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這種想象真的會吞噬掉理智,穗杏感到小腹湧流微墜,本能的開始憧憬接下來更陌生的觸碰。


  衣物O@發出沙沙的聲音,沈司嵐喘氣,放開手,埋下頭去。


  穗杏急慌,嚶嚀聲脫口而出。


  唇舌空隙間,他笑著誇她:


  “好聽。”


  略顯急躁的動作並不紳士,穗杏最後的底線幾乎快要被攻破。


  沈司嵐勾著布料的邊,輕點兩下。


  指尖成鉤,要命的桎梏和侵蝕。


  “我答應過你爸爸,當時我也覺得再等等也好,”沈司嵐輕喘間聲音不穩,熱氣滾燙激起穗杏一陣激靈,像是自嘲般說,“早知道就不答應了。”


  介於少女與女人之間的柔軟身體,隻需要耐心撩撥,就能完全聖潔的白色染成惹眼的桃粉色,根本不需要任何氣氛的鋪陳,也隻消他輕輕看一眼,就能明白當中滋味。


  穗杏說不出話來,抓著他的手讓他別再揪著一個地方胡鬧。


  沈司嵐按著她的肩膀翻過她,欺身壓下,穗杏覺得重,悶哼一聲。


  倏地她被什麼東西頂住。


  “……”


  她嚇得頓時不敢動彈,這是真的怕了。


  沈司嵐的嘆息聲很湿,沾染欲望粘稠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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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硬了。”


  穗杏稀裡糊塗地說:


  “沒、沒關系。”


  他笑了聲,又補充:


  “其實這幾天晚上一直都是這個狀態,隻不過衣服比較寬松,你沒看出來。”


  穗杏頓時又開始心疼起他來,關切道:


  “難受嗎?”


  “還好,”沈司嵐壞心眼的咬了咬她,佯裝控訴,“隻是看你睡得很香,心裡有些不爽。”


  穗杏頓時委屈的縮了縮胸。


  隔穴瘙痒雖然不如直接的吞侵,但感官最為敏感的地方,隻是間接的交融也面勉強能夠望梅止渴,穗杏完全被帶入一個新的頂點,腳趾蜷縮,即使他始終不曾真的索要,也依舊能夠滿足她的感官,直擊她的脆弱和柔軟,穗杏的每一聲也幾乎是重重敲在了沈司嵐的心尖上。


  布料滾燙似要起火,沈司嵐帶著熱氣的低喘越來越致命,他抑著喉間的呼吸,汗涔涔的欲望攀至某點,雙頰泛紅,眼眸微濁,下顎緊繃,禁欲至極。


  之後他癱倒在穗杏身上,喘了好半天終於恢復過來。


  “哈……”


  沈司嵐親了親她的額頭。


  半晌後他坐起身從床頭櫃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自己,又轉而將手搭上她的膝蓋。


  “張開,幫你擦擦。”


  他說。


  穗杏猛地奪過紙巾:


  “我自己來!”


  沈司嵐也不勉強她,低頭又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似乎是好奇水漬的味道,他低頭輕嗅。


  穗杏被他這個舉動鬧得差點當場羞憤而亡,一把抓過他的手,紅著臉咬牙說:


  “不許聞!


  去洗手!”


  沈司嵐唔了聲,淡定道:


  “但這是你的味道。”


  “去洗手!”


  可能是滿足過後的男人心情好,所以格外聽話,他安靜看了她一會兒,起身乖乖去洗手了。


第87章 不暗啦


  洗完手回來後沈司嵐極其自然的掀開穗杏的被子, 睡在了她身邊。


  穗杏瑟縮,伸手指了指他的床。


  “你不回去你的床睡嗎?”


  沈司嵐一臉從容的反問:


  “還有必要嗎?”


  穗杏沒說話。


  沈司嵐將她撈過來,讓她枕在自己肩上, 又繞臂圍住她,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她的頭發,時不時低頭親親她的額頭。


  穗杏被他的小動作擾得睡不著, 可當他的手輕撫自己的發根時, 她又覺得特別舒服。


  於是她說:


  “你能不能幫我梳頭發啊?”


  對於穗杏突如其來的要求,沈司嵐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我去拿梳子。”


  “用手就行。”


  她隻是想感受他的指腹從她的頭發中穿過的感覺。


  沈司嵐就這樣用手替她梳起了頭發。


  穗杏的頭發挺長,纏繞在頸窩旁, 有點擋事, 沈司嵐剛剛親她鎖骨的時候就很不耐煩的將她的頭發撩開,但是這會兒她的頭發又仿佛成了他手中的珍寶, 一縷縷輕輕梳過,唯恐不小心用了揪下來。


  後來穗杏被伺候得舒服了, 又讓沈司嵐替她按肩揉胳膊。


  這種時候的沈司嵐特別好說話, 穗杏隻要撒下嬌就能讓他繳械投降, 舉手投足都是對她的萬般柔情,穗杏提什麼要求他都答應。


  他在她耳邊廝磨,用鼻尖蹭她的發鬢, 雖然不說話,唇角卻有意無意擦過穗杏的耳軟骨,就連呼吸裡都含著溫柔。


  穗杏漸漸來了睡意,嘴上哼哼唧唧的。


  然後很快地, 正揉捏著她肩頭的手一下子握住雪團, 穗杏一陣激靈,又醒了。


  在之前的餘溫中, 沈司嵐的興致還沒有下去。


  她還很青澀,沈司嵐的手修長骨感,平日裡拿筆敲鍵盤,做的都是些正正經經的事,穗杏受不得他的這種反差,越是想象著他白日的模樣,就越是難以招架他晚上的荒唐。


  小女生很快再次軟下身體,接連極致後,她趴在床上,小口喘著氣。


  沈司嵐起身,原是想再擦擦手指,碰到床頭開關時,他心念一動,又打開了床頭燈。


  穗杏趕緊用被子牢牢裹住自己,不給他看。


  沈司嵐再次去掀她的被子,隻是這次穗杏不再嬌聲的欲拒還迎,而是直接拒絕:


  “不行!


  不能看!”


  即使是剛剛做過什麼,可那是關著燈做的,現如今開了燈,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讓他看。


  沈司嵐知道她害羞,但他開燈就是為了看得更仔細些。


  他俯下身耐心哄她:


  “就看一眼。”


  穗杏蠕動兩下:


  “不行。”


  “剛剛太黑了,”沈司嵐說,“隻開這一盞燈。”


  穗杏的態度相當堅決:


  “一盞燈也不行。”


  不給看就是不給看!


  沈司嵐想去搶,可穗杏就算力氣比不過他,也堅決要和他槓到底,到後面眼看著身上遮羞的被子要被奪走了,她立刻扁嘴,委屈地求可憐:


  “能不能不要搶我的被子啊?”


  她是真的很不願意。


  沈司嵐隻好罷手,小女生害起羞來男人簡直束手無策,一面想要滿足自己,一面又不願意看到她委屈。


  他一歪頭,幹脆閉眼躺下。


  穗杏裹著被子爬到他身邊悄悄觀察他。


  “學長,你生氣了?”


  “沒有。”


  沈司嵐淡聲答。


  “真的沒有嗎?”


  沈司嵐答非所問:


  “你隻顧著自己舒服。”


  穗杏臉頰緋紅,抱著被子小聲辯解:


  “又不是我求你的。”


  沈司嵐挑眉,抬手極緩慢的在她眼前掠過,明知故問道:


  “喜歡我的手麼?”


  漂亮的手指劃過眼前,穗杏很快想到剛剛的場面。


  她咬唇,手提著被子起身關掉床頭燈,然後覆下身體,在黑暗中摸索到沈司嵐的唇,低頭響亮的給了他一個討好的啵啵。


  沈司嵐怔松,仰面看著天花板,眼前一暗又一明,接著聽她嗔怒地問:


  “行了嗎?”


  他輕笑,不肯輕易被哄好。


  “不行。”


  “……”


  “舌頭。”


  穗杏隻好再次低頭,送上了他想要的東西。


  沈司嵐的理智在她撬開他的唇齒的那瞬間極為細微的發出了崩的一聲,猶如琴弦一般斷裂。


  他低笑道:


  “要死。”


  沈司嵐很快翻過身,重新在她面前掌握主導權。


  直到穗杏低吟,拉扯間欲望更迭不息,沈司嵐的喘氣聲像是毒藥一般蠶食著她的理智,才恢復片刻的清明,就又很快被他領往崩潰的邊緣。


  後來她的手心被他拿去當了工具。


  無論穗杏怎麼掙扎,沈司嵐始終也是置若罔聞,咬著她的耳朵啞聲請求她聽話。


  後來沈司嵐又去洗了個澡。


  再回來時穗杏跟看禽獸似的躲在床角不肯讓他靠近。


  床頭燈昏暗,穗杏從耳根到脖頸都是紅的。


  沈司嵐雖然已經褪去臉上的潮紅,耳尖卻仍然留有剛剛的餘潮。


  他這次是真結束了,像抱小孩似的抱著穗杏,手也規規矩矩的放在她的背上,拍背哄她睡。


  “學妹。”


  沈司嵐輕聲叫她。


  回答他的穗杏極為困倦的呼吸聲。


  其實剛剛穗杏問他結束沒有的時候,他想說沒有,對於男人而言,隔穴搔痒又怎麼可能真能抵得過在柔軟中埋沒□□的那一瞬間。


  隻是他自己也沒有經驗,未必能做得好。


  看她這副樣子,但凡要是沒伺候好她,估計能哭湿被單。


  沈司嵐笑笑,手往下摸到她剛剛辛苦了的手心,替她按摩。


  “愛你。”


  他悄聲說。


  -  從香港回來後,對於穗杏和沈司嵐從北京直飛香港的不恥行為,杭嘉澍表示強烈譴責。


  之後回到沈司嵐家,杭嘉澍這才對他進行了盤問。


  “你他媽,”杭嘉澍醞釀片刻,咬牙質問,“你是不是已經吃幹抹淨了?”


  沈司嵐: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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