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第246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雖然有林織提醒,可新的蛋糕胚子還是搶救失敗了。


模具維持著貓咪的倔強,至少在外形上可以看出來它的物種,隻是焦黑的邊緣和受熱不均勻導致的氣泡,以及材料配比產生的胚體幹裂,無聲訴說著它的滄桑經歷。


仇或沉著臉,表情難看地像是在面對疑點重重的命案現場。


這已經不是出師不利,而是梅開二度。


“你去睡吧,我再琢磨琢磨。”


仇或面上掛不住,不打算就這麼住手,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他不信他還能失敗個三四五六七八回。


仇或是有點犟在身上的,林織都能想到如果再次失敗,愛人可能要在廚房裡折騰一天的猛男抽象蛋糕,當然,林織不會坐視不管,讓人這麼累著。


他看著略顯醜陋的貓貓,洗了手用手指沾了點奶油送進了嘴裡。


“味道還不錯,就是技巧得再練練。”


奶油是仇或自己打發的,從一旁的廚具和稍顯狼藉的桌面可以看出結果。


仇或的手拿起刀槍都運用自如,對於軟趴趴的奶油倒是束手無策。


林織拿起了裱花袋,並沒有往蛋糕胚子上去演示,而是微微偏頭,在鎖骨處畫了一個簡單的愛心。


“試試?”


林織伸出手,遞出填充著大量奶油的裱花袋。


仇或接過袋子,沒有立刻開始練習,而是湊過去嘗了自己做出點成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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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度適中的奶油在舌尖化開,純白的愛心消失無蹤。


因為這兩天連軸轉,仇或胡子都沒空刮,長出了一點胡茬,蹭的林織有些痒痒。


“我先洗澡。”


仇或看似淡然地回應,朝著浴室走。


林織看著他帶著裱花袋走了一路還渾然不覺的模樣,笑了好一會兒揉了揉有點酸的面頰,看向了長的奇奇怪怪的貓。


可以說如果沒有蛋糕胚子以及那經典的貓胡須的存在,哪怕是抽象派大師來了都很難看出這糊成一坨的玩意是貓。


林織切了一小塊蛋糕送進嘴裡,決定體驗到此為止,如果因為這個而腸胃不舒服,可能就得不償失了。


仇或也是到了臥室開水的時候,才發現手裡還拿著東西,不過一會兒也用得上,他放在了一邊。


浴室的鏡子碎片他打掃過了,不過還沒時間去買新的鏡子,牆壁光禿禿讓人有些不適應,得空了得買回來。


仇或洗好澡後出了浴室,看見林織在床上躺著看平板,湊過去親他,才看著他的屏幕。


聳人聽聞的連環殺人案告破,熱度還挺高。


“刮胡子了?”


林織把平板放在一邊,摸著仇或的下巴詢問。


仇或應聲,抓著他的手腕親了親,說:“一會兒碰的時候不扎著你。”


下邊比上邊還要不經扎,仇或可不想胡子礙事。


臥室的燈開著,點綴著漫漫長夜。


青年清瘦漂亮的脊背隨著呼吸起伏,蔓延出奶油味的甜香。


如同被打發出的泡沫流淌,洇湿了深色的床單。


餍足後沉入夢境,林織在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了仇或講電話的聲音。


“睡吧,我出去一會兒。”


仇或揉了揉林織的頭發,給他蓋好空調被,看著他再度陷入睡夢中,親了親他的側臉離開。


隊裡現在不僅是一個連環殺人案的報告要寫,還有灰犬那邊也要寫。


仇或昨天收到了暗線的消息,灰犬似乎有某種交易在鎮子上進行,這次車上沒帶回來外人,小樓周圍的警戒增了一倍,又有陌生人和他們交涉,十分可疑。


這種就是要抓個人贓並獲才好,仇或便讓蔣雲帶隊主持夏熾那邊的事,他則帶著人從車站直奔鎮子,得益於搜查的大規模,他都不需要費心思調人,直接就能走。


警察突擊讓裡面的人措手不及,有人想逃也逃不出包圍圈,檢查發現那裡正在進行毒品交易,不僅如此,小樓的樓上還發現了不少被關押的女性和少數男性甚至還有孩童。


從某個受害者提供的口供,警方還從後院挖出了屍體。


其中涉及到的情況之惡劣,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皺眉。


因為忙著調度,仇或才很晚回家,連蛋糕教程都是斷斷續續看完的,也因此仇或在家裡待了沒幾個小時就得被叫回去繼續忙工作。


灰犬這次沒有多年前那般好運,他就在交易現場,也是毋庸置疑地主腦,一樁樁一件件,加上前科足夠他死刑幾回,本來是審訊夏熾的專家組加班加點地審訊這些毒販。


仇人被逮捕,仇或的心裡確實輕快,不僅僅是多年心願完成,得以寬慰天上的父母,也能確保林織的安全,不會再因為他被盯上。


仇或沒參與灰犬的審問,這老東西身上的事兒太多了,而且他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做。


身為連續殺人案的負責人以及這次復合案件的主要負責人,他有很多報告材料要寫,很多會要開,這些繁雜的文書工作不見得比追兇要輕快,好在心理上沒壓力。


不過仇或沒去看灰犬,灰犬倒是想見他,見了他也沒放什麼好屁,用他父母刺激他。


旁邊的人都盯著深怕仇或暴動衝過去走人,但仇或沒那麼做,他甚至沒有太動怒。


在當警察涉險的這些生活裡,仇或早就已經明白了父母的心態,他對灰犬的個人憎恨並不濃烈,更多是對罪犯的執著。


如果是從前那個患有睡眠障礙的他可能會暴躁,但如今有林織在身邊陪著,仇或已經很平和了。


他用審訊技巧套著對方的話,有什麼所謂,反正他在外面,而灰犬在裡面。


天還沒黑的時候,仇或就趕著回家了。


隊員們都看出來他的歸心似箭,危允君笑著調侃:“趕著回去有事,弟兄們還打算舉辦個慶功宴呢。”


“明天吧,今天我愛人生日,明天我請客。”


辦公室裡的人還在為前一句而詫異,仇隊什麼時候背著他們脫單了,聽見後一句更是歡呼起來,氣氛熱烈。


等仇或走了,大家伙直接談論起嫂子是哪位,危允君和祝長東對視了一眼,心裡好像有了答案。


畢竟這段時間出現在隊長旁邊,讓隊長特別對待的人,也就那一個。


周二河還在狀況外,趁著老大不在瘋狂口嗨:“看來嫂子一定是個大美人,不然仇隊這種恨不得把警局當家的人,不會這麼著急回去。”


危允君想了想,認同地點了點頭。


仇或回家的時候去了一趟蛋糕店,不是買蛋糕,而是取經的。


他不明白明明是按照教程來的,為什麼他的總是出問題。


一個長得帥看著很有壓迫力的帥哥開口詢問時,店長莫名被一種奇特的‘交代光環’籠罩,給出了合適的建議。


為了表示感謝,仇或買了一袋子小甜品回家。


在林織的幫忙下,這一次的猛男貓貓蛋糕大獲成功,指的是味道上。


至於外表的貓貓……雖然仇或在林織身上練了技巧,但畫技還是沒有質的提升,在林織的裝塗下,勉強還算是可愛。


這個勉強是相對於仇或而言,在林織眼裡確實很可愛。


在加上仇或做的其他菜,一個有蛋糕的燭光晚餐就算是操辦完成了,不過燭光晚餐怎麼能少的了音樂。


林織指了指琴盒:“想聽我拉琴嗎?”


即使早就已經決定好,甚至連曲子都譜好了,但林織還是會進行詢問。


這並不是某種別扭的心思,而是他習以為常的看似被動實則主動的手段,如果仇或拒絕了,他不會表現出任何異樣,但是會意興闌珊幾分,不會讓拒絕的人知道他失去了什麼。


畢竟從拒絕的那一刻起,那樣東西在那時那刻對於那個人來說沒有意義。


“想。”


仇或立刻點頭,他想很久了,隻可惜一直沒有空闲,加上林織又病著,他也不會提出這個要求。


林織先前就調試好了琴,琴弓觸碰著琴弦,流淌出一串音符。


仇或是個沒有音樂細胞的糙漢,對於藝術方面的鑑賞能力極低,但他能分辨好不好聽,本來就好聽,是他對象拉的曲子,更好聽。


在仇或未曾移開的視線裡,林織安靜地拉完了一首曲子。


“好聽,不過這首曲子不是你寫給我的那首?”


對於林織曾經畫過的琴譜仇或專門去搜索聽過,並不是同一首。


“聽了有一種讓人覺得很平靜的愉悅感,就像是和你一起睡到自然醒,然後一起在清晨的公園裡悠闲散步。”


仇或不懂藝術鑑賞,說不出太高雅的詞,用他能描述出的詞匯表達他的感覺。


林織放下琴,輕笑道:“誰說你沒有藝術細胞?”


仇或接過他的琴仔細放好,接話道:“大概是被你耳濡目染?”


林織挑眉:“我可沒在你面前燻陶過。”


仇或篤定:“可能是親密連接的結果。”


要不是還惦記著晚飯,話題就要跑偏了。


最終貓貓進了林織和仇或的肚子裡,做的尺寸不大,正好兩人吃完。


“案子做完了,通常會放幾天假休息。”


仇或說這話的時候,林織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皮帶纏繞在青年白皙細瘦的手腕上,宣告著所有權。


林織再一次充分感受到了仇或精力完全釋放的狀態,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體力恢復在,他可能已經被做死了。


在睡眠障礙狀態下的仇或就令人難以招架,而他養精蓄稅精神飽滿的情況下,能將人溺斃於欲海中。


林織暈頭轉向了一周多才從床上緩過來,按了按不太舒服的腰。


仇或不在家,雖然放了幾天假但對他來說根本不夠,他還在給案子收尾,這些天林織雖然迷迷糊糊但是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等他被做醒的時候就是。


灰犬這邊的案子仇或抽空給林織講了,內情比夏熾那個復雜的多,拔出蘿卜帶出泥,所以仇或必須要出外勤,不然他現在可能都清醒不了。


01看著滿身痕跡的宿主,這些天動畫片之長,讓它有種中大獎的幸福。


跟了宿主這麼多時間,它越來越覺得宿主在這方面縱容設計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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