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江明旭忽然有點泛煙癮,他抵唇咳嗽,笑了起來:“你媽媽不也是這麼離開我的嗎,讓我永遠痛苦,永遠懷念她。”


  “沒有在一起,才能銘刻在心底,深深地戀慕著。”


  禮汀咬住下唇,並不像在詢問,反而是在思考。


  “得到了會厭倦。隻有離開,才能讓他銘心刻骨,長久執迷....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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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羅生門》麥浚龍


  18號還有一更。


第88章 歸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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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汀下定決心去巴塞羅那,但她並沒有告訴江衍鶴這件事。


  她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心裡充滿愧疚,所以勾引他也格外賣力。


  江衍鶴在英國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在應酬。


  禮汀會在他進門前的一刻,又黏又欲地輕聲叫著他的名字。


  “等我很久了?”


  她湊上來抱緊他,眼睛清澈:“想聞聞哥哥身上有沒有別人的香水味。”


  江衍鶴表面不鹹不淡,順勢就把手從她漂亮的腰線上延伸進去,貼著皮膚的溫熱觸感撩開帶著她體溫的衣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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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衣的黑色面料裹著她,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皮膚,曖昧的痕跡宛如花瓣一樣。


  “有別人的味道嗎?”


  禮汀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她享受著他的懷抱,很愜意也很舒服。”


  戀人的觸碰就像一種有限期的恩澤,因為身邊所有人都在提醒她,如果他明年競選失敗,他們再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禮汀鴉羽般的睫毛顫抖著,頻率和他劃過她皮膚的手指一致。


  “哥哥.....喜歡.....喜歡哥哥.....”


  直到那人完全被她天真的伎倆俘獲,沉迷於她的撩撥。


  江衍鶴嗅到她身上的香甜,順勢而上摁揉著她腕心的血管,輕輕摩挲。


  尤其是她把一條手抬起來的時候,面料被拉扯得陷了下去。


  勾出隱約的縫隙來,毛衣裹挾的袖口勒出一條淺玫紅的痕跡。


  “多喜歡?”


  江衍鶴感覺自己腦袋裡僅存的理智瀕臨塌陷,疾病亂投醫一樣。


  他試圖把目光挪到別處,很快就注意到她的黑色長發被汗水濡湿,發梢粘稠地貼在後頸拂弄,像是水生藻荇在湛藍海水裡無所依。


  很脆弱,很適合被他弄壞。


  她烏木般的頭發細軟漂亮,被他整個拿捏在手心裡把玩著。


  “喜歡到越來越不想忍受你的晚歸。”


  “汀汀就這麼想嗎?”


  他語氣繾綣溫柔,在對她產生穢褻的旖念之前,江衍鶴依然維持那副不染纖塵的模樣。


  “嗯,不想你回國,離我好遠,想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江衍鶴聽完,笑了笑,隨即說:“這麼離不開我呀。”


  “哥哥難道不渴望我嗎。”


  禮汀眼裡暈著水霧,抬頭看他。


  江衍鶴不說話了,隻是微眯著眼。


  他盯著她的脖頸間與毛衣交接的皮膚,被水汽和汗液浸湿的細碎發絲湿膩地垂在她纖細漂亮的鎖骨上。


  禮汀骨架瘦削,伶仃的鎖骨輕而易舉地就拉開了淺微窪地,側頸的發絲被拖拽著沉入毛衣邊角,掃出一道泛著水光的弧度。


  她在他側頸呼吸著,她的體溫虔誠又熾熱,溫暖他冰涼的觸碰。


  江衍鶴漆黑的眼睛在碎發下看著她,看著禮汀身上滿溢的甜蜜感。


  “現在都學會主動試探我了嗎?”


  他一直在忍耐,包括做的時候看見她滿足的表情,他就會產生一種病態的佔有感,讓他忽略自己在生理上並沒有得到最深刻最渴切的滿足。


  江衍鶴埋頭在禮汀頸側嗅吻。


  他親吻她,把她圈在浴室裡,把禮汀困在臂膀之間。


  激烈又洶湧的吻讓禮汀浸出淡淡的淚痕。


  江衍鶴聽見耳邊屬於禮汀細喘的呢語,他看到氤氲的水霧裡逐漸升騰的火焰。


  她的臉在誘惑他,讓他充滿對她病態的渴切。


  禮汀的臉被身旁的人捏緊,她的風情和氣韻從江衍鶴的指端流瀉而出。


  江衍鶴舔走了她額頭蒸騰的薄削汗珠,欺身上來。


  “汀汀不要害怕,沒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婚姻。Phallus想要我替他轉錢,就必須要哄著我,懂嗎?”


  “我知道,我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害怕過。”


  她眼裡充溢著深切的信任,沒有一點恐慌。


  “我知道你很忙,但我卻沒有幫到你,我......”


  江衍鶴感覺到禮汀的背脊微微翕動去,感受到她的顫抖。


  “你屬於我,我就很滿足了。”


  他近乎兇橫地咬噬她的後頸,他嗅著對方發絲間清冽的氣息,越發不能餍足。


  他單手卷起滿是褶皺的毛衣,束縛住她,反剪出扭曲的形狀。


  舌尖從對方唇齒間隙裡探進去。


  禮汀難耐地仰起頭。


  江衍鶴喉結滾動,摩挲著她瓷器瓶身般的脖頸上曖昧充血的紅痕。


  禮汀的嘴角銀線拉絲,宛如捕獵蝴蝶的細網。


  回到英國的那個夜晚,看到了別的男人從家裡出來,他真的起了殺心。


  這幾天禮汀在他懷裡足夠乖順,江衍鶴想,她還是完完全全是屬於自己的。


  他其實足夠惡劣,很喜歡眼前的人哭泣,掙扎,把她扭成迎合的幅度。


  讓她滿身都是他的氣息,然後抽搐著痙攣著,帶著哭腔出自己的名字。


  江衍鶴發現禮汀緊繃著,仿佛一直在顫抖。


  他有點壞地揉著她,問:“汀汀這麼怎麼敏感啊。”


  他喉頭攢動,“那天那個男人碰過你哪裡?”


  禮汀被他折磨得長發纏繞著冷汗,眼睫虛浮撲稜著,局促忐忑地細細舔吻他發冷的臉,害怕到視野紊亂,眼尾露出一點脆弱的紅色。


  “這裡。”


  江衍鶴把她舒展開來,鋪陳的黑發格外美麗。


  他遏止住手指間對方濡湿眼睫的示弱,認真觀賞著潮湿額頭溢出甜膩細密的汗漬。


  似乎不耐,問:“那這裡呢?”


  禮汀不斷反抗求饒,身體泛紅,眼睑跌落委屈的眼淚:“嗯......”


  他在一言不發地玩弄跳動的脖頸命脈。


  她被肆虐的刺痛感隻要細微掠過,便舒服到窒息。


  很習慣他的觸碰,並且享受他的接近。


  小貓似乎並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越來越惡劣。


  她能感覺到江衍鶴的無端煩躁。


  因為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他沒陪在她身邊時,那些看到她的人。


  他表面上冷漠,他阻止不了自己腦子裡陰暗病態的想法。


  真想把她鎖起來據為己有,不想她被任何人看到。


  他們都在騙她。


  禮汀是沒辦法分辨出來,誰對她好和壞的。


  她對昭然若揭的危險也無法洞察,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別人虎視眈眈。


  他想握住禮汀脆弱的筋脈,他束緊,她便不能呼吸,他放松,她血液可以流淌。


  眼前的人似乎知道他的谵妄:“我....身上全都是你的痕跡,沒有別人.....”


  她激烈顫抖,腦袋裡稠熱難耐,小聲尖叫著,感覺到了羞恥的水色。


  即使在這一刻,她也陷入了莫須有的患得患失。


  禮汀沒有推開他的力氣,她癱軟在浴缸裡,仰頭還無章法地舔著他的掌心。


  江衍鶴把看著她的失魂,有些促狹地笑了:“這麼喜歡哥哥呀。”


  禮汀慌亂地扶著他的肩膀,她在水中覺得非常沒有安全感。


  “嗯....非常喜歡...”


  禮汀不知道該怎麼保持平衡。


  她就像和他並蒂共生的植物,在暴雨中枝繁葉茂。


  小貓發出細細的尖叫,剛才渴望被觸碰,現在卻燒灼一樣疼。


  她的逃避和躲閃。


  可是反倒越快越重地勾起他的壞心眼。


  他捏著禮汀的後頸,不容她有半分脫逃的機會。


  禮汀陷入痙攣,神志不清地細細嗚咽起來。


  “要睡覺了....不可以...”


  她身上有一種馥鬱的冷香,撩地人越發想要犯罪。


  “剛才誰撩我的。”


  禮汀仿佛已經暈厥過去了。


  他緊緊抱著她,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角。


  江衍鶴知道她會給予他所有的愛。


  禮汀經受不住了,可是江衍鶴的眼神卻越來越暗。


  怎麼可能停下呢,荒謬,明明是她先渴望他的,那就別臨陣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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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章會重寫。別看了,很難看,我真的裂開了。


  明天我重新寫一下,這章我刪掉重寫,我們走劇情。


第89章 歸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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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達巴塞羅那的第四周。


  禮汀闲暇的時間很少,每天都很充實。


  社區實踐的機會不多,她幾乎每天都陪同senior officers做政策分析和背景研究。


  女生唯一的娛樂就是繞著聖家堂徘徊,但她從來沒有進去遊覽過。


  彩繪的教堂玻璃和恢弘的浮雕建築,都在她遙遠的身旁。


  她還是不擅長和不熟悉的同事交流。


  更多的時候,禮汀坐在方形餐桌的一角,聆聽著自五湖四海,不同膚色的大家分享日常。


  他們有的人一路順風順水,科研項目做得轟動全美,來這裡鍛煉小語種和多元文化,為了促進就業,增添人生履歷。


  有一個委內瑞拉的女生,大學在泰國曼谷的亞太經濟社會環境事務處實習,研究生去了在瑞士日內瓦的歐州經濟委員會。


  畢業以後,她創業失敗,得了抑鬱症,經過了長長的gap year,又回到這裡融入人群。


  說起在聯合國的經歷,她總是熱淚盈眶,覺得那是她人生最閃閃發亮的日子。


  最閃亮的日子。


  禮汀想,青春是從喜歡上江衍鶴開始的。


  她在遇見他之前,世界都是蒙上了一層遠山黛一樣的陰影,又怎麼談得上閃亮呢。


  不管自己逼迫自己忙得什麼程度。


  有一點空闲的時間,那人也會鑽進自己的思緒裡。


  雖然每天夜裡思念他到偷偷躲起來哭,但是禮汀一刻也沒有覺得後悔過。


  江明旭說得對。


  如果哥哥失敗了,他們在一起會遭到很多反駁。


  自己一直黏在他身旁,不能一個人獨立生活的話,分開的時候,一定沒辦法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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