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周京臣叼著煙,“反正是哥哥。”


  鍾雯擅長分析男人的話術,瞬間明白不是表哥。


  親哥,堂哥,表哥,統統不是。


  年紀上,相差懸殊了,青梅竹馬的哥哥應該也不算。


  隻能是調情的哥哥。


  周京臣接走了程禧,鍾雯咬牙切齒,“程禧那騷貨,有機會傍上周先生了。”旋即又嗤笑,“周先生不瞎,比她有情趣,會玩兒的女人多的是,她的如意算盤白打。”


  “什麼如意算盤?”安然反駁她,“程禧酒量差,她是真醉了!”


  “你信啊?”鍾雯茶言茶語的,“我是鑑婊達人,綠茶和白蓮花什麼德行,瞞不了我。”


  “因為你自己是婊子,婊子看誰都是婊子。”


  鍾雯衝上去廝打她。


  ......


  紅旗L9駛出酒吧街,泊在一棵隱秘的老榆樹下。


  司機熄了火,下車。


  周京臣升起擋板,捏住程禧的小腿,幫她脫褲子。


  褲子一灘汙穢的嘔吐物,上衣也噴濺了幾滴。


  衣服包裹下的肌膚和身材,卻是幹淨通透,瑩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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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成劇烈的反差。


  出淤泥而不染。


  男人最渴望徵服的。


  周京臣吻著她,眼皮,鼻尖,耳垂,全部是最嫩薄、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不帶感情,隻是融化她的前戲。


  程禧痒得抽搐,蜷縮在他懷裡。


  “講一句吳儂軟語給我聽。”他唇挨著她面頰。


  她搖頭,長發又晃得凌亂。


  “講一句,我放過你。”醇厚好聽的嗓音,充滿了欲念。


  程禧不肯講,周京臣緊緊地抵住她。


  她掙扎得厲害,會哭會鬧的,碎碎的哭聲惹得周京臣腹火難耐。


  “不想要?”


  他託住她的臀,呼吸粗重。


  “告訴我,想不想?”


  她水汪汪的。


  有汗,亦有情潮。


  已經被他撩撥得動情到極致。


  屁股一直在蹭他,黏糊他。


  又死咬著不投降。


第34章 周京臣今晚釋放得徹底


  周京臣今晚釋放得徹底。


  那次在酒店他隻是問程禧舒不舒服,逼她看著他,叫他京臣哥。或許因為是第二次了,他在車裡完全解除了封印,瘋得勢不可擋,騷話更多,每一句都折磨得程禧耳根發燙。


  車廂不如床上寬敞,周京臣瘋歸瘋,一些大開大合的姿勢施展不了,大約是要嘗試不一樣的刺激,他沒有從後面,而是面對面託舉起程禧,佔盡了主導的力量。


  那一場挑逗的熱吻在催發她動情後,周京臣便不再吻她了。


  專注體驗過程中的感受。


  野蠻的,溫存的,狂浪的。


  他節奏掌控得如此好,像是一個頂級高手,清楚在哪個節點衝擊女人,在哪個節點吊著女人,收放自如。


  程禧的頭頂一下下摩擦著車頂棚,她在想,周京臣究竟是了解她的敏感點,還是了解女人?


  安然說,天賦異稟的男人少之又少,大部分是熟能生巧、百煉成鋼。


  周京臣是哪種,程禧不曉得。


  他以往的感情藏得太神秘了,明面上幾乎和女人沒交集,連周夫人也沒見過,沒聽他提過。


  關靚雖然在位的時間短,起碼小有名分,屬於周京臣的前女友一員了。


  有這位前男友抬身價,她未來的擇偶對象至少攀升一個臺階。


  不過現階段周京臣恢復了單身,程禧才願意,否則她寧可難受死。


  周京臣車上折騰得久,程禧睡得也久。


  早晨睜開眼,天大亮了。


  他坐在不遠處的化妝椅上,拿她的眉筆在手心畫了幾道線,“你睡得很香。”


  程禧懶得動,歪著腦袋,真絲薄被裹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滑溜溜的,滑下床了她也渾然未覺。


  “周叔叔和周阿姨呢?”


  周京臣從鏡子裡打量她,渾圓的肩頭,一字型鎖骨,再到隆起的波峰。


  她最近住在周家,他很謹慎,沒留下親吻的痕跡。


  “出門了。”


  程禧太乏了,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周京臣瘋起來沒節制沒底線,回老宅又有一回,她全程悶在枕頭裡,不敢發出聲。


  加上酒醉導致頭痛,腰也酸,她整個人恹恹躺著。


  周京臣放下翹起的腿,雙膝微敞,挺拔又松弛,“穿衣服。”


  程禧一件件撿起地上的衣褲,躲在被窩裡穿好。


  “我做措施了。”他丟出五個字。


  她一言不發系扣子。


  “戴了兩個,結束摘下檢查了,沒漏。”


  程禧餘光瞥床頭櫃,湿紙巾鼓鼓囊囊的,包著那東西。


  周京臣隨身準備了避孕套。


  這場情事分明是他臨時興起,所以不是特意為她準備的。


  院裡響起汽車入庫的動靜,他捏住紙團,拉門離開。


  程禧呆呆望著天花板失神了一會兒,她打開微信,安然的消息狂轟濫炸了九十九條,倒是鍾雯啞巴了,宿舍群、班級群、社團群,沒有一丁點兒水花。


  失蹤了似的。


  程禧和周家有關系,鍾雯是一萬個沒料到。


  倚仗家境在學校招搖過市的大有人在,同宿舍三年,程禧是四個女孩之中最低調的,食堂帶飯,上課籤到,求她什麼,她能幫則幫,鍾雯敵對她,她也盡量息事寧人。


  後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權貴周家。


  安然說鍾雯那個富二代男友也在酒吧,知道鍾雯捅婁子了,嚇得提分手了,在富二代圈傳遍了,沒一個接盤鍾雯的,生怕惹麻煩,鍾雯一早醒了酒,向班主任請了事假,回老家了。


  程禧回復著安然消息,周京臣端了一杯豆漿,去而復返。


  他走到床邊,遞給她,“喝了。”


  “我不餓。”


  “矯情什麼。”


  程禧對周京臣是又敬又懼,尤其他一發脾氣。


  她勉強接過杯子,豆子的腥味忽然勾得惡心,喉嚨火燒火燎的,她趴下一陣嘔吐。


  周京臣伸手拍她後背,拍了幾下,“太深了?”


  她按著床墊,確實太深了。


  幹嘔後遺症。


  程禧撇開他手。


  他隱約笑了一聲,又一本正經,“喝口茶潤潤?”


  “不喝。”含恨帶氣的。


  周京臣俯下身,難得有耐性,“我下次——”


  話音未落,周夫人推門進來。


  他迅速收回手,直起身。


  “禧兒,怎麼無精打採的?”周夫人近距離看清程禧的樣子,也看清那杯一口沒少的豆漿,“為什麼不喝,你不是最愛喝豆漿嗎。”


  “她昨晚噎著了。”周京臣在一旁解釋,“沒胃口,緩一緩再喝。”


  程禧瞬間領悟了“噎”的含義,她攥緊床單,面紅耳赤。


  “吃什麼噎著了?”周夫人關懷備至,“禧兒,去不去醫院?”


  “魚刺。”周京臣語氣從容不迫,“一根大魚刺。”


  周夫人臉色驟變,“大魚刺要取出的!小心扎破食道。”


  “已經取出了...”程禧不得已順著他的謊言編下去,“不噎了。”


  “噎了二十分鍾,吐出來了。”男人面不改色,仿佛她真的噎過魚刺,是他救了她。


  周夫人這才發現周京臣一直在程禧的房間,“我本來擔心京臣當獨生子當習慣了,當不好哥哥,是我的格局小了啊。”她打趣,“京臣對禧兒比親哥哥親,照顧得細致周到。”


  程禧攥著床單的手遲遲沒撒開,攥得手背青筋鼓脹。


  周京臣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嘴上耍渾應付周夫人,“您疼她,我敢不照顧嗎?照顧她是哄您安心。”


  周夫人高興了,旋即又正色,“關家小姐登記來訪,保安室沒放行,你同意她來的?”


  “她什麼時候來的。”周京臣眉眼沉了沉。


  “昨天下午。”


  程禧知道權貴圈有權貴圈的規矩,比豪門圈嚴格,沒正式公開的,暫時不打算訂婚的,避免與雙方長輩碰面,長輩牽線相親的是例外。凡是自由戀愛,到哪一步辦哪一步的事兒,不準越級辦,奉子成婚更是大忌。


  關靚估計走投無路,不甘心被周京臣甩了,男女見面三分情,於是主動來挽回他,顧不得什麼規矩了。


  周京臣神色陰冷,“我不知情。”


  “不用你親自處理,安排秘書去。”周夫人一開始就瞧不上關靚,現在一刀兩斷,她也踏實了,“打發關家一筆好處,關家如果明事理,不會糾纏的。”


  他淡淡應聲,“我明白。”


  周夫人長舒口氣,“選擇結婚對象是兩個家族的大事,合眼緣重要,性格、背景也重要。關家的小姐太膚淺勢利,你們合不來,你不聽我的勸告,非要選她,白白浪費了半個月,又多添了一段情史,華家那邊也不痛快。”


  華家。


  程禧睫毛輕顫,食指摩挲著皺巴巴的床單。


  等周夫人出去,她抬起頭,“你和華家的小姐在一起了。”


  “嗯。”


  “哪天?”


  他拉黑關靚五天了。


  “今天決定的。”


第35章 周京臣的心好硬


  程禧一聲不吭疊好被子,擺正枕頭,又打開窗簾,周京臣注視她做完這一切。


  “以後別找我了。”她靠窗站好。


  周京臣沒說話。


  “那天照片裡的男人,長得好,家世也好,周阿姨能入眼的,自然是萬裡挑一,我和他交往試試。”


  長久的死寂。


  “葉家拒絕了,周阿姨生氣,我也難堪。她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能介紹給我,讓對方再拒絕我一次了。”


  周京臣一動不動佇立在那,陽光虛虛浮浮地照進窗戶,晃得她眼睛發澀。


  “趁著周叔叔和周阿姨還蒙在鼓裡——”


  “周先生。”保姆敲門,“老爺子回來了,喊您去書房。”


  程禧後半句戛然而止。


  男人沒回應。


  保姆又敲門,“請您立刻去。”


  周京臣整理著襯衫,嗓音陰沉,“馬上。”


  他系完袖扣,又理了理衣領,一步步逼近程禧,“真中意胡家的公子?”


  程禧低垂眼睑,“挺順眼的。”


  “想好了?”


  她抿唇,“想好了。”


  “不後悔?”周京臣面色凌厲,“周家不需要和胡家聯姻,你嫁與不嫁,對周家沒任何作用。”


  程禧咬得下唇生疼。


  “胡家攀附上周家,倒是肯出天價的聘禮,你打算拿那筆錢,償還周家嗎?”周京臣抬起她臉,“欠的錢有著落了,欠的人情債呢?”


  她不言語。


  “周先生。”保姆擰了擰門鎖,“老爺子要親自請您過去了。”


  程禧奮力推開他。


  周京臣轉身,拉開門,“程小姐不舒服,煮一碗粥給她喝。”


  保姆眼神朝裡面瞟,他擋得嚴實,隻瞟到整整齊齊的床。


  哪裡感覺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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