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杭城頂級奢華酒店,铂玉金府頂層套房的臥室裡,寬大的軟床上重疊著一男一女的修長身影。


  男人滾燙的鼻息灑落,掃在岑嫵的脖頸,弄得她皮膚發痒。


  “喝水。”他喃聲吩咐岑嫵。


  岑嫵意識迷離,雪白的臉蛋染著兩坨潮紅,薄汗淋漓的從面孔蔓延到脖頸,甚至是鎖骨下高聳的兩團傲然挺立。


  強撐著睜開沉重的眼皮,岑嫵居然沒看見男人的臉,隻見到他探身到她面前來,把有吸管漂浮在透明玻璃水杯裡的溫開水遞給她的模糊景象。


  “我怎麼了?好熱,好難受。”岑嫵聲若蚊吶的在他身下嬌吟。


  “隻是感冒了。”男人不告訴岑嫵怎麼了,此刻的她渾身滾燙,燥熱空虛。


  身上的那件奶白連身裙已經被香汗浸得湿透。


  “洗個澡就會舒服多了。”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幫岑嫵解開裙子後背的扣子,體貼的幫她脫衣服,要帶她去洗澡。


  這不是他第一次幫她換衣服跟洗澡。


  可是岑嫵依然會被他的滾燙指尖撩撥得很窘迫。


  “我沒感冒……”岑嫵說話艱難,喉頭傳來幹痒的燥意,她知道這不是感冒的症狀。


  她光是聽到男人說話的低啞聲音,都會難耐的想要撲進他懷裡,求他弄她。


  所以現在將她壓在床上的男人一定是周聞。


  隻有他,才會讓清心寡欲的岑嫵如此泥濘失態。


  “周聞。”岑嫵以為是做夢,於是很認真的喚了男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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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很嬌很柔,似一記煽情的輕吟,像是在嫵媚的勾引他碰她。


  “嗯。”周聞答應了,形狀不規則的冷欲喉結探在女生的眼皮底下,劇烈的滾動。


  她身上如初的甜軟香氣讓周聞感到渾身的血都在發熱,它們在他身體裡四處奔湧,不流回心髒,反而往腦門上衝。


  “這裡……是哪裡?”


  “我住的酒店。”男人頓了頓,補充道,“我睡的床上。”


  岑嫵心下一沉,雪白的臉頰上染的緋色更濃。


  “要不要洗澡?洗了就沒這麼難受。”周聞問。


  “……”


  岑嫵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純情臉上蓄滿無辜的稚拙,更勾引他想要欺負她。


  “又不是第一次看,我早把你看光了。”周聞用薄唇貼女生小巧敏感的耳朵,鼻息炙熱的噴灑上來。


  他用性感到極點的啞聲對著她的耳廓說:“別羞。”


  岑嫵被男人這麼壞心眼的撩,更加羞澀難忍。


  但是潛意識裡又覺得他說這話真的沒毛病,他的確早就看過了她不著片縷的模樣。


  可是那是十八歲的處在青春期的岑嫵,現在的是二十一歲成熟了的岑嫵。


  “他們給我喝什麼了?”岑嫵輕聲問,驚覺的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原來那身。


  外婆跟小姨早就告訴過她,女孩子出門在外要提高警惕,她一直都記在心裡,她一直很驚醒的自我保護。


  可是今天她在慶佳珂的局上怎麼就掉以輕心了,是因為她意外的發現周聞也在局上嗎。


  有他在,她絕對是會被護著的那個。起碼以前在理縣,是這樣的情況。


  心裡大概猜到了自己喝下了什麼,岑嫵害怕的跟周聞確認:“是不是春……”藥。


  “沒喝什麼。”周聞用冷白修長的手指,掩住她吐氣如蘭的嫩唇,不讓她真的說出來。


  “跟我去洗澡,洗完就好了。”


  男人一手勾住岑嫵的膝蓋彎,一手攬她的軟腰,把她帶去可以鳥瞰整座杭城夜景的浴室,在淋浴房裡給她洗了個淋浴。


  整個過程裡,岑嫵已經忍不了了,就算咬唇,也忍不住把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勾搭在男人滾燙的後脖頸上。


  湿透了的嬌軟身子不帶意識的磨蹭在他壁壘分明的胸肌跟腹肌上。


  她感到自己身上好燙,花灑的溫水落在身上,也澆不滅心口躁動燃起的那團火。


  身體的反應讓她確認到她的確是喝了有問題的酒。


  “周聞……嗯……”


  岑嫵快要受不了了,心口有一條無措的小鹿,無辜純情的陷入了滾燙的囚籠,在莽撞的衝,想要衝出來。


  伴著哗哗水聲,她顫動紅唇,對他低吟,“別幫我洗了。”


  周聞輕輕一笑,抓住她的右手腕輕輕用指腹摩挲。


  那裡有個傷口,最早,岑嫵跟周聞的靠近就是因為它。


  現在,它結痂了,看不太出來是個傷口。


  岑嫵為了遮住它,還做了個緋紅色的刺青在那裡。


  是一隻有翅膀的蚊子。


  以前,跟周聞熟悉的人都叫他聞子,蚊子。


  離開理縣的那年,少女的手腕上沒有這個刺青,現在有了。


  鮮豔似烈火,溫婉如朱砂。


  被精準撩起佔有欲的男人放縱自己去盡情猜測岑嫵做這個刺青在身上是什麼意思。


  猜到答案之後,“公主。”周聞牽唇,輕輕的喊正在經受潮熱酷刑的岑嫵,用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咬她發燙的耳朵,魅聲誘哄乖孩子再次為他變壞,“今晚要不要我?”


  “嗯……”岑嫵偏頭躲男人的唇,為他不斷柔聲呢喃著。


  矛盾的想要,卻又想拒絕。


  “嗯?要不要我真的弄你?”男人卻追上來,體貼又下流的用粗糙指腹摩挲她怕痒的鎖骨窩,要幫她舒緩她此刻身體正在經歷的不適。


第017章 嬌到極點


  被男人吮吻得渾身發熱發麻, 岑嫵咬了咬小巧的貝齒,綻開潋滟的紅唇,艱難的回應:“……不要。”


  她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跟周聞做, 她從來沒有跟男人做過這事,此刻生澀又膽怯到了極點。


  闊別三年後,偶然跟回歸家族, 變成貴公子的周聞再遇,岑嫵不想他們之間這麼草率,單純為著一股藥效的作用力就做了。


  “周聞, 不要……”她掛在男人發燙的身上, 嬌軟柔弱的不停對他嚶嚀, “周聞……”


  殊不知那些婉轉甜糯的低哼淺吟,對正在緊繃狀態下的男人來說, 不是拒絕,反而是極致嫵媚的勾引。


  周聞用兩指拾起女生白裡透紅的面孔,壓下下巴,噙住她不斷碎吟的軟唇親了一下。


  “好,那就不要。洗完我抱你出去睡覺。”周聞低聲哄著在他懷裡無比焦躁難耐的小東西, 語調依然是懶倦的,聽起來好像沒心沒肺的痞氣。


  可是言辭間噴灑的鼻息卻滾燙得要把岑嫵整個人都融化掉。


  知道癱軟無力的岑嫵還殘存了幾分清醒,不願意如此不清不楚的跟他做,周聞不再用眼睛欣賞她身上那些誘他失控的白花花的柔軟。


  周聞很快將女生輕盈的身子用他穿過的浴袍大概一裹,帶出水汽氤氲的淋浴間, 原路抱回床上。


  他拿來一件一早就叫人為她準備好的睡裙。


  冰絲緞質地, 吊帶蕩領款式, 淺豆綠色,特別襯她奶白細膩的皮膚。


  周聞把那件裙子給岑嫵套上, 為她拉上柔軟的棉被,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啞聲哄她說:“公主,睡覺。”


  以前岑嫵在理縣上高三,有一段時間跟周聞解不開糾纏的時候,他偶爾也跟著李允,江韻那幫人,開玩笑的叫她公主。


  “公主,你卷子都寫錯題了,你這樣還怎麼考清華?”


  “公主,怎麼又穿校服到我酒吧來了,不是又想報警抓我吧。”


  “公主,你都欠我多少次聽話了,什麼時候還?”


  “公主……岑嫵,你就是個任性妄為的公主,知道嗎?”


  當時他們都說,岑嫵這人特別難伺候,看著乖,其實性子巨野,還假清高,是一個嬌到極點的冷公主。


  不是在周聞酒吧裡陪人喝酒的那種公主,是會讓周聞隻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她還不滿意,還要繼續騎在他頭頂,對他任性撒嬌的公主。


  “今晚我保證,不會對公主做什麼。”周聞貼著岑嫵燒燙的耳朵,輕輕的說,說完之後,便打算去浴室,給自己衝個冷水澡。


  再不做點物理降溫的事情,他怕他會對現在還在校上學的清純女大學生做出類似禽獸的事。


  他以前因為幾次偶然,見過岑嫵沒穿衣服的模樣。


  跟今晚在淋浴房裡再見,完全是不一樣的感受。


  他沒想到岑嫵真正的長大了,香豔秾麗到誘他深陷,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勉強能讓他忍住不碰的純情小姑娘了。


  “周聞。”


  覺察到他要走,岑嫵不舍的抓住男人的手腕。


  肌膚之親下,炙熱遇上灼熱,她含著水霧的媚眼對上他燦亮的深眸,一臉柔媚無辜,惹他憐惜的在對他無言祈求著什麼。


  “我在,我不去哪裡,去洗個澡就來,別怕。”周聞把聲線放到最低的說。


  岑嫵這才放男人而去。


  爾後,寬大舒適,布置奢靡的套房裡恢復一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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