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這一次,他不容她分說的吻堵上岑嫵來不及驚呼的口。


  “……”


  岑嫵眼前炸開一道白光,她慌得瞪大了眼。


  言情小說裡都說接吻要閉眼,男主總對女主說,閉眼。


  可是岑嫵記得,周聞第一次親岑嫵的時候,他輕咬她耳朵,痞氣的要求她:“嫵嫵,睜開眼,看清楚是誰在親你。”


  光線旖旎的包廂裡,岑嫵清楚的看見男人的仰月唇張開,含吮上來,吸住她的下唇珠,輕輕摩挲。


  他的鼻翼貼著她的鼻尖。


  “嫵嫵,好想親你,給不給親。”性感的啞聲落在岑嫵的面頰上,呼吸的熱氣吹拂得她臉痒,尾音勾起的調子震蕩得她心酥。


  明明是問句,他卻強勢恣意到不加問號。


  完全不是在問岑嫵,隻是在告訴岑嫵,他要親她了。


  岑嫵一時呆呆的怔住,沒有出聲反抗。


  得到她的默許,男人的粗舌滑入她淺窄細嫩的口腔,一次次的搜刮跟撩纏,岑嫵口中的甘津被他貪婪的卷走。


  紊亂的呼吸跟滾燙的氣息,捻在一起,酷似殘暴寂寞的野獸終於被止渴。


  被濃吻的岑嫵辯出男人說的好想親你,是一種日以繼夜的滾燙念想。


  而不是短暫片刻的淺薄欲望。


  三年不見,岑嫵還以為如今回歸豪門,做了真太子爺的矜貴男人早就把她忘了,畢竟他是一直在四處暈染風月的周聞,他隻要使一個誘引眼神,想跟他的女人多得數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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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瞬,灼熱潮湿的感覺從身體四周穿來,一股暖流在心裡卷起,洶湧到足可填補這三年分開的空白。


  岑嫵眼角泛紅,被男人攬腰吻著,吻到她為他深深的沉溺。


  “嫵嫵……”


  周聞退後,圈緊女生的軟腰,將岑嫵強勢的帶到皮質細膩的長條沙發座上,拉她到他長腿上橫坐著,就是昨日在杭大藝院展覽館裡的那種坐姿。


  他其實昨天就想對她這樣。


  可惜昨天是在她的學校裡,他為她著想,沒有真正的放浪形骸。


  今日,周聞拾起岑嫵被她吻得豔麗的嫩唇,用粗糙的指腹在她唇瓣上輕輕摩挲,做下危險的引誘。


  他眸光炙熱的睨著她已經暈出湿淚的媚眼,問她:“今天我想要你。你還我一次聽話。”


  前不久,他問她,要不要他,岑嫵回答,不要。


  今天,周聞不容岑嫵拒絕的說,他想要岑嫵。


  岑嫵讀懂男人眼眸裡的佔有欲,心裡恐慌的發虛,又感到無與倫比的躁動。


  “以前……”岑嫵哽了哽喉頭,纖弱的發聲,“以前,你說我太乖了,跟你不適合。”


  “那是以前。我周聞現在就隻想要岑嫵。”


  耍賴的周聞隨意更正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湊唇含吮上女生的櫻桃小口,如同吃一顆櫻桃一樣舔舐跟輕咬,慢條斯理的誘引她。


  “行不行?嗯?”一句句的要她臣服。


  岑嫵撐不住男人的攻勢,一直縮著腦袋躲,細腰卻被他的一隻手一直緊扣著。


  她是他的掌中尤物,也是他的心頭嬌癮,此生想逃也逃不到哪裡去。


  男人對她一直在不住後退躲避的唇低喃,“現在我隻喜歡像岑嫵這麼乖的。”


  “這世上又不止我一個人……”乖……


  岑嫵的話說不出了,男人的長指扣住她後頸,痴纏的吻上來,另一隻長手順著她嬌嫩細膩的腿根攀附。


第038章 嫵媚花顏


  嫌這樣橫坐的姿勢讓他難受, 不方便他親她,周聞幹脆把岑嫵騰空撈起來,將她與他面對面的抱坐到他腰上。


  爾後, 他放松修長的四肢,大喇喇的倚靠到純黑真皮沙發靠背上,眼角染欲的覷著岑嫵。


  一張標致至極的俊臉就探在岑嫵眼皮子底下, 為即使難為情也願意對他乖順服從的女生生出迷亂的沉醉。


  岑嫵今天來見他,打扮得婉約溫柔。


  上身是系了蝴蝶結的雪紡襯衫,配一件樣式很乖的半截式A字百褶裙。


  因為兩人擁坐的姿勢, 岑嫵的裙擺散開, 像花瓣一樣包裹在男人的腰間。


  周聞對這樣的岑嫵感到滿意, 眼神流裡流氣的緊盯著她看,從她羞得面紅耳熱的模樣去細細分辨在他們分開的這三年多, 她到底跟沒跟過其他男人。


  他讓他的助理司淮專門去查到的是,岑小姐這三年多時間在杭大上學,在校內從未交過任何男朋友,學校裡的各種社團跟聯誼活動也從不去參加,一路收獲的追求者倒是不少, 但是她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異性與她來往親密。


  得到這種反饋,心裡早就將這種情況猜得八.九不離十的周聞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可是,男人的佔有欲一旦發作,總是洶湧如潮的。


  周聞要親自確認他的公主還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畢竟他們因為不可抗力分開了漫長的三年。


  當初是周聞故意說他們不適合來傷害彼時剛剛高中畢業的岑嫵,讓她傷心的跟他分開。


  現在, 他耍賴的要跟她破鏡重圓。


  出爾反爾的男人手裡握著的籌碼是什麼呢。


  大概是那本筆記本, 十八歲的岑嫵在上面寫滿了很多的欠周聞聽話, 到了現在還被周聞好好的收著。


  周聞可以一次次的找岑嫵還債。


  “嫵嫵欠我的,今晚該還一次了。”


  熱唇再次貼向女生嬌嫩的唇瓣, 順著她柔弱的下巴,貼上她在發顫的弱薄鎖骨輕咬。


  一面試探著用燙唇在她的雪頸間柔和的探訪,周聞一面伸手拉開岑嫵襯衫領口的蝴蝶結系帶。


  岑嫵受驚的後退,他用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腰,繼續用修長的手指解開她的襯衫紐扣,一粒又一粒。


  岑嫵難為情的躲著男人的手。


  “今天公主要還周聞一次聽話。”將她的鎖骨窩吮吸出幾顆牙印,周聞觸唇,轉而輕咬岑嫵燒紅的耳朵,喃喃對她要求。


  怕單純稚嫩的女生聽不懂,周聞惡劣的對她耳朵吹了一口熱氣,用他獨特的氣泡音啞聲輕喃:“今天,周聞要跟岑嫵真的做。”


  “周聞……嗚……”岑嫵的抗拒被男人吞下,他吻著她想說不要的嫩唇,瘦突的手開始恣意動作。


  岑嫵被弄得淚眼迷離,嬌軟嚶嚀。


  布置奢靡的房間裡,清新的綠桔梗被恣肆月色照出了它獨有的嫵媚花顏。


  衣著矜貴,氣質野欲的周聞帶著上位者的強勢,放肆的貪享女生身上的幽香。


  待到他解開腰間皮帶的金屬扣,緊緊關上的門外傳來肖寄的喊聲。


  “周爺,外面有人找。”


  被吻得缺氧的岑嫵示意周聞停手,拉他手背,可他手臂張力繃緊,蠻橫有力到根本不為她所動。


  “周爺,幹什麼呢,快出來,真的有人找。”


  岑嫵的注意力被分散,淚眼婆娑的求男人停手。


  “別管,專心感受你男人。”周聞充耳不聞,溫柔喃聲哄著岑嫵,任肖寄在外面越喊越大聲。


  “周爺,周爺,周爺,是港城的人來尋你了。周定海老先生派來的人,不見不行啊。”


  岑嫵徹底的從情迷之中被驚醒,用小巧的貝齒使勁咬了男人的粗舌一下,他那股血脈噴張,想要對岑嫵無所顧忌的勁才勉強散了一絲。


  他快速的伸手繞過岑嫵的裸背,將她背後的內衣扣子扣上,還想探唇再食髓知味的再吻,岑嫵又咬了他一口。


  周聞舔了舔舌尖上的血,吊兒郎當的啞聲告訴岑嫵:“喜歡咬,下次給你其它地方咬。”


  岑嫵就坐在他的西裝褲腿上,知道他說的是哪裡。


  岑嫵握拳捶他硬胸,嬌聲阻止他的下流臆想,“你想都別想……”


  周聞把岑嫵抱起來,輕輕的放到沙發座裡,用鼻尖抵了抵她發燙的小臉,滾動瘦突喉結,啞聲道:“這三年我真的一直在想做夢都在想。”


  “……”岑嫵羞得把臉藏到一邊去。


  周聞揉了揉她軟軟的頭發,幫岑嫵扣好襯衫,拉好她的裙子,轉身去開門。


  岑嫵衣裙繚亂,他身上卻完好無損的穿著原來那身馬甲,襯衫跟西褲。


  岑嫵從背後看他直肩緊腰的身影,身上體溫忽的又升高了幾度,為他熱得不行。


  肖寄在外面吼得沒完了,他大概以為裡面的孤男寡女把門反鎖了,就是為了彼此相敬如賓的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而已。


  周聞真想出去狠狠踹來得不是時候的肖寄幾腳。


  其實今天叫岑嫵來,周聞並沒有想要讓欲望磅礴,可是剛才見到她一臉乖軟又清冷的站在廊道裡等他,就無端得覺得這樣的岑嫵很撩,是獨一份的人間至味,甜得他心尖酥麻麻的痒。


  今晚這幫杭城闊少為了跟他套近乎,拼命的要磨滅他身上的尖銳邊界感,將好煙好酒,漂亮女人都給他送上了,甚至還在牌局上借主動輸錢來給他送錢。


  自從回歸周家後,漸漸無法將任何人,任何事看對眼的周聞卻感到越來越孤單。


  其實如今的他很懷念以前在理縣的生活,特別是岑嫵剛剛來理縣上高三,他跟岑嫵遇見那一年。


  從他在火車站瞄見她第一眼開始,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這三年來,周聞閉眼就會想起的甜美。


  肖寄如此著急的來找他,岑嫵不知道是好的事還是壞的事,但是能聽出肖寄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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