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大涼第一女戰神,被指婚給了啞巴皇子。


新婚當日,我接到軍情疾馳邊關。


三年後凱旋,卻見我的啞巴夫君正領著個半大的孩子在府門口迎我。


我問副官:「你說,這是我的孩子嗎?」


副官:「您說是就是。」


1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穆與安,他乖巧的臉上掛著恬靜的笑,杏眼裡全是驚豔與羞澀,面上染了薄紅。


我大步走到他面前,抱拳行禮:「臣陸翎,見過八皇子。」


穆與安急得直擺手,而後對我一頓比畫。


我很蒙,因為我看不懂。


旁邊的小孩奶裡奶氣地說:「爹爹的意思是,他是娘親的夫君,娘親怎麼能對他行禮呢?」


「是我沒反應過來,以後不會,等等——」


我看著小孩兒指了指自己:「你叫我什麼?」


「娘親!」


我又指了指穆與安:「他呢?」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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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震Ŧű₄驚地把那小孩抱起來,遞給副官看:「瞧瞧,這真是我閨女!」


在副官一臉無語的表情下,我想起了重要的一環:「這孩子是誰生的?」


穆與安看向別處,緊抿著嘴唇,臉色蒼白。


此時,從門口又出來了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她嬌怯地對著我行了一禮:「妾身蒲柳,見過將軍。」


我抬頭看了看寫著陸府的匾額,確定這是我自己家。


「嬌兒,不可對將軍無禮,到娘親這裡來。」


我問副官:「她是娘親的話,那我是誰?」


副官很不客氣地評價:「綠毛王八。」


被喚作嬌兒的小女孩兒扒著我不撒手。


穆與安上前將她抱了出來,看我那一眼,水光潋滟,我以為他哭了。


可等他再次抬頭,我仔細看過去,才發現並沒有。


嬌兒被安放在蒲柳身邊,他們三人手拉著手。


我緩緩斂了笑,漠然開口:「真不錯,還知道拖家帶口出來迎我。」


2


行軍打仗沒受過的氣兒,我現在可是滿滿當當受完了。


從剛才進了屋子,這位蒲柳姑娘就像那登了臺的戲子一般嚶嚶開嗓:「將軍三年未歸,王爺也是要人伺候的。」這是第一句。


第二句:「王爺千金之軀,難道要為將軍壓抑欲望?」


到這兒我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始掰桌角了。


她又嬌嬌軟軟地補上第三句:「如今嬌兒已經三歲,將軍也回來了,您看什麼時候喝妾身敬的茶?嬌兒好歹是王爺的血脈,不能讓她沒名沒分不是?」


三句話,差點兒給我氣炸。


「咔嚓」一聲,蒲柳咽了下口水,垂著頭不作聲了。


我隨手撇掉被我掰下來的桌角,把目光看向了穆與安。


「八皇子——不對,是璃王殿下,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忘了,你不會說話,來人,上紙筆。」


穆與安提筆,我看得出他捏著筆的手很用力,最終好似放棄了什麼一般,行雲流水地書寫起來。


他寫完,副官將紙拿給我看,我瞅了瞅:「字兒寫得不錯。」


穆與安眼睛一亮,隨後又聽我說道:「可惜話不是人話。」


他咬著唇垂下頭。


那裡面說了,嬌兒確實是他和蒲柳的孩子,希望我發發善心,讓蒲柳做妾。


我可沒善心,我要是有善心,戰場上早死八百回了。


所以我把紙一放,指揮副官:「把這倆大的給我扔出去,小孩兒就抱出去吧。」


蒲柳自然不願,她驕橫指責:「王妃雖是將軍,可也不能如此專權善妒,為了一個妾室將夫君趕出家門,傳出去是要被人恥笑的。」


「哦?你說說看,誰敢笑我陸翎?」我優哉遊哉地喝了口茶。


蒲柳左顧右盼一時沒了話。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滾蛋,副官也是女人,惹她生氣,小心她揍你。」


副官給了我一個白眼。


一直沒動作的穆與安突然衝到我面前,抱著我的腿就開始吧嗒吧嗒落淚。


我哪兒見過這架勢啊,當場被定在原地。


副官端詳了片刻,說道:「將軍,這就是您最喜歡的那一掛。」


3


什麼這一掛那一掛,但面對一個抱著腿哭的小啞巴,我還真沒什麼辦法。


「行行行,留下留下。有話好好說,突然撲過來你就不怕我一腳給你踹飛出去。」


穆與安聽我這麼說,眼淚還在那兒流呢,嘴角卻扯開一個大大的笑來。


他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去扶我的胳膊。


我不明所以:「幹什麼?」


他伸手又是兩下比畫,在我懵懂的眼神下,他急得像是要說話。


還是嬌兒給解釋的:「爹爹說,娘、將軍要去洗澡澡。」


我睨了他一眼,心中猜測,他這是想曲線救國?


穆與安點點頭,似乎在等我的動作。


我想看看穆與安想搞什麼幺蛾子,於是同意下來:「副官,找人把蒲柳姑娘送回去看好,沒我的允許,不準離開院子一步。」


蒲柳慌了神:「將軍您這是囚禁,王爺,王爺,您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妾身被關押嗎?您說句話啊!」


穆與安伸手指著自己的嘴搖了搖頭,那樣子甚至有幾分乖巧。


「走吧,不是說要帶我去沐浴嗎?」


臨走時,副官拉住了我,小聲提醒:「您此次大勝歸來,萬民心向,恐怕功高震主,璃王是皇上硬指給您的夫君,他是皇上的兒子,若是皇上有意拔掉陸家……和璃王相處,您務必小心。」


我和副官對視,表情嚴肅:「你說話居然能用這麼多四字詞兒,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念書了?」


副官扭頭就走,風一樣消失在門口。


穆與安不解地轉頭看我,那小模樣特別招人疼。


我當然知道穆與安就是皇上用來敲打我的,可他這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若是真讓他下手殺了我,他能敢嗎?


4


我以為穆與安會為了他那一家三口的未來向Ťű⁾我獻身,在洗澡的時候勾引一下我。


結果他全程非禮勿視,就真的伺候我洗了個澡。


我看著他通紅的耳垂和脖頸,不免疑惑,都有孩子的人了,居然這麼純情?


「璃王殿下,你要是想回璃王府住的話,我也不攔著你,眼不見為淨,大家都清淨。」


我穿著裡衣坐在梳妝臺前,穆與安正在為我擦頭發。


他動作一頓,連忙搖頭。


我知道京城裡嬌貴的皇子們禁不得嚇,隻好按捺住性子同他講道理:「上京誰不知道陸家不納妾?這都是佳話來的。


「我倒好,我娶夫一娶一家,說出去我裡子面子全沒了。


「你們還要賴著不走,天底下沒這樣的道理吶。」


我從銅鏡裡看他,那雙杏眼眼尾一紅,又要掉下淚來。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總是哭,有話好好說啊!」我一個頭兩個大。


穆與安張了張嘴,眼淚「唰」地落下來,扭頭跑了。


不是,那猴精猴精的老皇帝怎麼還養出了這種兒子?


但是我現在也沒時間去追他,因為我得進宮述職。


穿戴好朝服,我坐上馬車來到了皇宮。


沒承想在御書房前碰到了林拾南。


這是我曾經的未婚夫,我們兩家定的是娃娃親,我和他從小就一起玩兒。


結果長大之後,他全然不顧當年他不敢上樹我生把他拽上去的情誼,直接衝到我家退婚。


理由很簡單,他要找個精通琴棋書畫,與他舉案齊眉的女子,而不是我這種舞槍弄棒的悍婦。


林拾南盯著我的臉道:「陸翎,三年不見,你怎麼變醜了?」


我摸了摸眉骨到耳垂的那道疤,指腹粗糙,疤也粗糙。


那是險些讓我喪命的一場仗,我為了給副將制造機會撕開敵方防線,以五千兵力正面迎敵,那場仗打了三天,我是被副官從死人堆裡摳出來的。


別說臉上這道疤,我身上都被捅成篩子了。


這沒腦子的狗東西,當年我走得急沒來得及揍他,現在正好算總賬。


於是我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太監最先反應過來,哭喪一般叫得比林拾南聲音還大:「陸將軍和林大人打起來啦!」


老皇帝出來拉架,我想趁ƭú²亂也偷偷給他一拳,沒成功。


我收了心思,轉身對皇上行禮:「臣陸翎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臣的奏表,請皇上過目。」


皇上深吸了口氣,才斥道:「你還有心思呈奏表?還有你們,愣著做什麼,去傳太醫啊!」


5


從皇宮回來已經是傍晚,老皇帝可算逮著我的小辮子了,軟硬兼施恩威並重,足足說了我三個時辰。


我頭痛欲裂,肚子又餓,恨不得提槍上馬去戰場殺他個七進七出來泄憤。


正煩躁著,卻看到穆與安領著嬌兒在夕陽下等我。


「將軍回來啦!」嬌兒高興地撲到我身上。


穆與安衝我笑著,好似他非常喜歡我一般。


我把嬌兒抱起來扛到肩上,她興奮得尖叫。


穆與安表情擔憂,抬手比畫著什麼。


嬌兒裝沒看到,我大概猜出了意思,笑笑說:「摔不下來的,別說她了,就算是你,我也能扛得穩穩當當。」


穆與安突然紅了臉,快走兩步進屋去了。


嬌兒咯咯咯地笑:「爹爹害羞啦。」


一直到吃完飯穆與安都低著頭不敢看我。


吃過飯後,我去書房和副官議事,她對我當眾毆打林拾南的行為進行了強烈譴責。


「您不會是還喜歡他吧,由愛生恨,所以才會對他出手?」


我立馬搖頭:「你別胡說啊,我對他從來沒動過心。」


副官毫不猶豫地拆臺:「也不知道是誰,在人來退婚那晚趴被窩裡嗷嗷哭,哭得夫人以為您院子裡進了狗。」


我兩眼一黑,此刻很想滅了她的口。


突然門外傳來輕微的響動。


「誰在外面?!」


穆與安推開門站在門外,他手裡端著託盤,看樣子是來給我送茶的。


我和副官都帶上了一絲警惕。


結果他放下託盤就跑了,我眼尖地看到了他沒忍住的眼淚。


我想不通:「他是不是有點愛哭過頭了?」


副官也想不明白:「聽府裡人說,殿下平日從來沒哭過,待人溫和,總是一副笑模樣。」


我拿起茶盤上的字條:


【普洱茶對消食有益處,將軍喝一杯吧。】


「還挺關心我。」我靈光一閃,「你說,他從我回來就開始哭,不會是在提前哭喪吧?因為他知道自己要變鳏夫了?」


副官琢磨了一下:「不無可能。畢竟您挺招人恨的,除了皇上,朝中想除掉您的人也不在少數,哦,今天可能又多了一個。」


我:「……」自己挑的副官,忍了。


「現在敵暗我明防不勝防,您要不要試試美人計呢?或許能問出些什麼。」


我眉頭挑老高:「他不用美人計把我拿下就不錯了!」


6


平靜的日子過了一個月,在我都要產生幻覺以為嬌兒是穆與安給我生的女兒的時候,他來求我,問我能不能放出蒲柳。


我如夢初醒,盯著忐忑不安的穆與安,心裡自嘲。


這麼怕我,這一個月還成天黏著我,為了蒲柳他可真是忍辱負重。


「行啊,放她出來,你們就一塊滾出陸府。」


他眼眶一紅,我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我覺得無奈:「殿下確實比我小幾歲,但好歹是個男人,您這說哭就哭的本事,一般女子都學不來。」


我放下手時,他努力忍住了眼淚,直挺挺就跪下了,給我嚇一跳。


「你這是幹什麼,你是王爺,哪有你跪我的道理?


「行行行,我把她放出來還不行嗎?」


穆與安卻沒反應,反手又把我的腿給抱上了,還在上頭蹭了蹭。


我垂著頭看他,心中遺憾。


確實是我喜歡的那一掛,可惜人家有真愛還有孩子。


蒲柳被放出來,我也派人給他們收拾了東西,送他們去璃王府。


副官回來稟告:「璃王和嬌兒挺傷心的,兩人對著哭,那位蒲柳姑娘很不快,言語之間的意思是她不想走。」


我警覺:「找人盯著他們,每天都來匯報。」


於是我就看到了這樣的劇情:


【璃王殿下拿著匕首半夜潛入蒲柳的房間,因翻窗時被卡住險些吵醒蒲柳,遂放棄。


【璃王殿下偷偷去廚房給蒲柳的吃食下藥,因藥味太大被蒲柳察覺並倒掉,遂失敗。


【璃王殿下找蒲柳談話悄悄給她下迷香,結果自己也被迷暈,遂睡著。


【璃王殿下伙同嬌兒下套想將蒲柳推入水中,因行動不夠敏捷自己掉了下去,遂溺水。


【璃王殿下……】


整整一個月,穆與安不是在暗殺蒲柳就是在暗殺蒲柳失敗的路上。


我同副官講:「人真的可以笨拙到這種地步嗎?」


副官淡淡道:「又漂亮又笨,我看您是喜歡得不得了。」


7


傻子也能看出穆與安和蒲柳之間有隱情了,我便派人調查此事。


一查還真給我查出了點東西。


「璃王殿下有個寶貝畫軸,自己每日都要拿出來看一個時辰,說是睹物思人。」


我撓了撓後腦勺:「誰要聽這個了?」


副官一副看透的表情:「您別裝。」


我「……」第一百三十八次想把她毒啞。


「蒲柳是在您走後一個月進的璃王府。一直都是璃王和嬌兒住陸府,她住璃王府,就在您回來前幾天,她才搬來陸府住。」


很明顯,一個腦子不太聰明的細作。


我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孩子是誰的?」


就算蒲柳和穆與安感情不和,他也沒必要锲而不舍去除掉自己孩兒她娘吧。


副官也有些為難:「孩子怎麼出現的確實沒查到,天上掉下來的吧。」


「少找借口,」我看著剛收到的匯報,覺得有必要找穆與安談談,「備車,我要去趟璃王府。」


到了璃王府門前,我不由感慨,不愧是不受寵的啞巴皇子,璃王府比其他王府小了一大圈。


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探病,因為今天紙條上寫的是:


【璃王殿下折騰了一個月,終於把自己折騰病了,正在臥床休養。】


我沒叫人通傳,徑直走進了穆與安的臥房。


他正睡著,不知夢到了什麼,眉頭都緊緊皺著。


我懷疑他在夢裡暗殺蒲柳,也失敗了。


其實穆與安的身份都不用懷疑,他絕對是帶著監視任務被皇帝送到我身邊的。


可他的做法卻讓我不解。


在陸府的時候,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試探他。


桌面無意間攤開的軍力布防圖,不經意掉出來的虎符,沒有署名的密信,或者朝中重臣偷入陸府與我密謀。


這些,統統沒有傳到皇上的耳朵裡。


他對那些毫無興趣,每天都是笑眯眯地給我準備餐食,伺候我洗漱沐浴,變著花樣給我熬湯煮茶,好似能這樣在我身邊就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


回想到此,我覺得自己心裡有一塊兒地方變得軟乎乎的,抬手去撫平他緊皺的眉間。


大概是手下力道沒控制好,弄醒了他。


穆與安從夢中醒來,看到是我,蒙蒙地喊:「阿翎?」


我用震驚的目光打量他:「鴨子精?」


8


「怪我,我是大老粗,我不該口無遮攔,我給你賠禮道歉。」


被子裡的大包動了動,躲在裡面的穆與安沒有出來的打算。


我誠心誠意地懺悔:「我真的沒想過你會說話,乍一聽我也很蒙啊,真的就是沒過腦子的話,你別難過了,知道你能說話,我真的為你感到高興。」


他掀了被子坐起來,頭發亂糟糟地蓬起來,眼尾還有沒擦幹的淚痕。


抬手想要比畫什麼,想起我看不懂,又頹喪地放下。


我鼓勵他:「你說話吧,剛才真的是我嘴快了,說話不過腦子。」


他看著我,發出第一個音的時ƭű₉候,還是沒忍住眼淚。


但他邊哭邊說:「我想當一輩子啞巴的,我怕你嫌我聲音難聽。」


說實話,確實不好聽。


但我看得出他在努力,想好好發音把字說清楚。


我給他擦了擦眼淚:「哪有人因為聲音不好聽就要當啞巴的,我記得你是天生嗓子不好,你是什麼時候能說話的?」


「十六歲。」他還是有些吃力,「母妃一直堅持讓我吃藥,十六歲時我發現自己能說話了。」


我打趣他:「你要是不瞞著能說話的事兒,沒準兒和我成親的就不是你,而是你的草包七哥了。」皇上就會挑這種兒子來惡心我。


他急了:「七哥長得胖還矮,也不讀書,愛調戲宮女,猥瑣得很,他配不上你!」


「那你呢?」我笑著看他,「璃王殿下,你和我成親,皇上給你的任務是什麼?」


穆與安臉色慘白,沉默了一會兒才說:ƭùₓ「我從沒想過要害你。


「你對我那麼好,我絕對不會害你!」


我摸不著頭腦:「啊?」


他看我這個反應,有些落寞:「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我姑且相信了他的話,我問他:「嬌兒真的是蒲柳和你的孩子嗎?」


穆與安搖了搖頭:「不是。


「你離京那年,李侍郎因貪汙案被冤入獄,父皇下旨將他一家斬首示眾,李侍郎的妻子剛剛臨盆,為保孩子一命託人送到了陸府。


「她為了不讓人追查孩子的蹤跡,便去亂葬崗找了個被丟棄的女嬰屍骸,自己則服藥自盡,裝作難產而死,騙過了那些酒囊飯袋。」


穆與安說著說著紅了眼圈。


我情緒尚且穩定:「原來是驚霜堂姐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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