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看不下去,就睡著了?”鄭清河冷不丁接了一句。


  江露本來醞釀出的一絲淚意,立即憋了回去,“……我就是太困了嘛,急著回來,火車上都沒睡好。”江露看著他的臉色,感覺比她剛來時的陌生勁兒,要好多了,她一激動,就要不自覺地擠在他腿上,要往他右腿上坐。


  “嘶!”鄭清河一把掐住了她的細腰,沒讓她坐下來,他眼睛往門那邊看了一眼,江露這才注意到,門雖然關上了,但門旁邊還有個小窗戶呢,那個窗前來來往往的人來回走動,如果有人臉貼著窗往裡看,屋子裡一覽無餘,這種坐在一起的事,這時候被人看到可不行,雖然一般人不會把臉湊到別人窗戶上。


  窗雖然有窗簾,但白天是不能拉上的,門關不關上無所謂,窗簾拉上就會惹人懷疑,在裡面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拉窗簾?所以除非晚上睡覺,否則沒有人會擋。


  江露的腰最不能碰,被鄭清河一掐,就忍不住啊了一聲,然後拼命躲開,掙扎,於是她就在鄭清河身邊扭得就像條要逃跑的小魚,本來還沉著臉,冷著臉的鄭清河,愣了下,他看了眼小窗,直接按住她,然後把她輕松拎抱到了小窗看不到的一處死角,將她抵在了牆上。


  “你在我面前,扭成這樣,你想幹什麼?”


  “不是啊,你放手,我的腰不能碰……”


  “不能碰?”他的手箍得更緊了,她的腰不能碰,但他握起來可真太舒服了,尤其掙扎的時候,簡直讓人不想放手,那就掙著吧。


  “說,那個鄭佑平,真的是你對象?”他語氣嚴厲地問道。


  在知道鄭佑平是鄭家養子,而江露的姐姐江華嫁給了鄭佑平,他真的窒息,這是姐妹共搶一夫?雖然江露是被搶的那一個,但一想到江露喜歡過這個人,他就從心底不舒服,極度不舒暢,所以哪怕是張娜極力挽留,他也沒有住在那個家裡,而是住在了宿舍。


  “哎呀,你別掐我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沒和鄭佑平處對象,你可以打聽啊,我從沒和他處過,那不是,那不你我去昌河縣的時候,那天,你對我耍流,氓,我又和你分到了一個大隊,我不是慌嗎,為了保護自己嗎我才在流氓,不是,才在你面前說,我有對象的,這都是借口,都是借口呢。”江露真受不了了,他拇指還放在她腰上面,他放的那地方,就好像有電流,還時不時的用手指摩挲她,她隻覺得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鄭清河被她一句一個流,氓,說得額角青筋直露,“那你為什麼說你的對象姓鄭?既然和他沒有處過,為什麼會說姓鄭?”


  對象姓鄭?啊,這麼嚴謹的嗎?她都沒有記起這個細節啊,但她有急智:“那當然是為了增加可信度啊,要不你這個流氓不信怎麼辦?”


  “流,氓?我看你是沒見過真正的流,氓!”他咬牙道。


  “那你媽媽的信,你怎麼解釋,為什麼信上說讓你不要再惦記鄭佑平?”


  江露邊忍著痒,一邊腦袋轉得飛快,甚至還有點興奮,對嘛對嘛,不怕問,就怕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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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佑平以前和我們家住在家屬樓,跟我和姐姐認識,我那時候才十三四歲的小屁孩,天天跟著他屁股後面轉,就是當哥哥一樣,是我媽誤會啦,你不信你看我,在看到我媽媽信,知道他和我姐結婚的時候,我狀態有差別的嗎,你不是天天能看到嗎?我是不是很無所謂,與我無瓜的樣子?我有傷心嗎,有難過嗎?沒有吧,我該吃吃,該喝喝,這足以證明,我並不喜歡鄭佑平,他嫁誰與我無關,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喜歡過人呢,自從見到你以後,我才喜歡你這樣的,鄭佑平他拍馬也比不上你啊,你是天,你是地,你是我的好兄弟,不不,我是說,你比他高,比他帥,比他對我好,我從來沒喜歡過他,我真的隻喜歡過你一個,你是我的初戀,援朝……”


  他離江露很近,一直冷著臉看著她觀察她,江露被看得很虛,忍不住耍賴地跟他撒嬌,“我真沒騙你,對你說的那些話,我回家就後悔了,我真的歸心似箭地回到大隊,想跟你道歉,跟你和好,我還提了好多吃的,去你家敲門,誰知道你已經不在大隊了,我當時都快急哭了,好多人都可以給我作證,你不信問王梅,趙鈴,李青他們,你能不能原諒我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是真的隻喜歡你,那,s市這麼多好的男同志,我要不喜歡你,我幹嘛要追著你,巴著你啊,別的男人就沒有你李援朝好啦?”


  “好好好,我不說了,別的男人都沒有你李援朝對我好,你可以罰我,但以後不要不理我了,好嗎,好不好啊,你答應一聲啊。”


  她小手已經不掰他箍在腰上的手了,而是輕輕地搭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小聲央唧。


  鄭清河的手總算是松了松,但顯然他還不打算放過她,他目光在她臉上打轉,一臉懷疑地問,“你為什麼要找我?你知道我就是鄭清河?”在沒找到他之前,鄭清河在所有人的記憶裡,早就死掉了,可江露一到昌河,就有問過他,知道不知道一個叫鄭清河的人,那時候他也萬萬沒想到,鄭清河就是自己,既然一個六歲就病死的人,那江露為什麼要找這個人。


  江露松了口氣,所有的問題,隻有這個是最容易糊弄的,她可以隨便瞎編,瞎扯也沒有人知道,畢竟這種事情,無關緊要,難道還能懷疑出她什麼東西來,鄭清河病死的時候,她這身體恐怕還在吃奶呢。


  “我是聽我姐說的啊,鄭清河病死在昌河,沒有見著屍體,我以前看到了一本國外的書《瘋狂的安娜》裡面有個小故事,就是有人把別人的孩子扔掉,然後用自己的孩子李代桃僵,那個母親三十年後知道,就發瘋了,我就是突發奇想,畢竟我到昌河插隊,就想找一下,會不會鄭清河沒有死呢。”幸好,她當初就跟鄭清河問了一嘴,後來去別的地方問,都避開他,因為他一聽自己念鄭清河三個字,他就生氣,那生氣還看不出來,但就很別扭,江露就再沒跟他提過。


  鄭清河盯著她,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最後說了句:“你可真闲。”


  反正江露把理由遞上去了,愛信不信,她心裡這麼想,臉上卻討好地對他說:“真沒想到,現實比小說還跌宕起伏,還要精彩,隻是可惜,不是我親手發現真相,對了,援朝,你是怎麼回到鄭家的?”她一直好奇著這件事,她就回家過個節,在這八天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鄭清河就突然回到了鄭家,鄭家一家團圓。


  鄭清河聽完,沒有解釋,而是將她壓在了牆上,兩人靠得極近,門左面光線微暗,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目光從她的額頭,再到她清澈的眼晴,白如珍珠幼嫩的臉蛋兒,目光最後落在她那處紅色嬌豔的唇瓣上,輕聲說:“你說讓我罰你,我該怎麼罰你?”


  他的目光暗示的再明顯不過了,江露被他看得渾身難受,來的時候他還一臉陌生,拒人於千裡之外,都快把她嚇退縮了,結果現在,盯著她,就像狼盯著一隻羊,非要討一口肉吃似的。


  男人這種眼神,她再清楚不過了。


  “那,那就罰我親你一下吧,放過我吧,求求你。”江露扭了幾下,還是沒從他身邊扭出來,哀嘆,看來隻能讓一步了,誰叫她現在正哄他和好呢,隻好自己湊到他唇邊略敷衍地親了一下。


  反正李援朝單純,什麼也不懂。


  倒也不是她裝清純,而是她不太想和男主過早地進行身體上的接觸了,因為上一個世界,她真得在這上面吃到苦頭了,有時候男人太厲害真不是件好事兒,她應付的精疲力竭,還總是應付不來,顧宴雖然不說,但目光裡的暗示,就經常嫌她中看不中用。


  好看是好看,百看不厭,但是……用起來不太行,,女人太嬌氣也不是個好事兒,她哭起來倒是挺美的,梨花帶雨,他要狠下心也能狠下心來,但是誰讓他們真心相愛呢,怎麼可能看她哭而無動於衷呢,結果就是一個不舒服一個忍著更不舒服,最後兩邊都不滿意。


  所以江露就想,這個世界還是盡量不太早身體接觸了,能拖就拖,能少受點苦就少受點苦,她更喜歡感情上被呵護的感覺。


  可現在這情況,可容不得她了,她剛應付完,鄭清河眼神變得深幽,她還沒等退回去,他就跟著她往回退的動作俯下身追了過去,直接將她堵在那兒,肆意親吻。


  吻住的那一瞬間,他的腰背都弓了起來,那熟悉的體溫和手掌的溫度又燙得江露難受起來,甚至親吻,她都覺得他的吻太炙熱了。


  江露被擠在了牆上,還要一動不敢動地任他親,像隻乖巧的小貓咪,直到裡裡外外親夠了,才松開嘴,聽著對方在她耳邊喘了半天,那聲音,簡直讓江露臉蛋發燙,但她是一句不敢哼,一聲不敢吱。


  至於為什麼,因為,她感覺到危險了,就像一個食草小動物,碰到了食肉動物,那種讓人汗毛直立的不妙預感,實在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


  她緊緊貼著牆,靠在那兒,不敢動,一動不敢動,拼命地在心中祈禱,好了嗎,快好了嗎?快點好!一想到那是什麼,她就頭皮發麻,怕了怕了。


  許久後,他才面色平靜地放開了她。


  那一刻,江露簡直喜極而泣。


  她趕緊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蹭皺了。


  真是的!


  以前她碰到李援朝的手臂,他都會害羞,現在這副樣子,在她面前都醜態百出了,他都面不改色了。


  人真的是會變的!


  “把頭發收拾收拾,我帶你去吃飯。”在江露一番口幹舌燥的解釋之下,又在她主動獻出自己的紅嫩,香舌後,鄭清河同志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下來,願意纡尊降貴地帶江露出去了。


  江露身心都松了口氣,趕緊跑到鄭清河宿舍的櫃子前,那裡放著鏡子和梳子,她先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唇,一被吸被咬就紅豔豔,好似塗了胭脂一樣,看著真是煩心,她隻好拿起木梳子將頭發隨便梳理了兩下,梳完又跑到鄭清河洗手盆那裡洗了臉和手,取了幹淨的毛巾擦幹淨。


  鄭清河看著這個女人在他的單人宿舍裡亂竄,還跑到他書桌前翻他的課本,翻了幾頁看到裡面的內容竟然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拿著他的鋼筆,拔出筆帽看看筆尖,又蓋上了,基本房間裡的東西,都被她好奇地翻了一遍。


  連衣櫃都打開,想看看裡面有幾件衣服,稀奇的是,他竟然絲毫沒有呵斥她,還看著她這樣亂翻,等著她翻完,也沒有催她,打開衣櫃的時候,江露還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意思就是我可以打開嗎?


  鄭清河竟然沒理她,那她就不客氣了,直接拉開來,看裡面有幾件衣服,哇,裡面一排全新的衣褲,料子全是好的,一看就是江娜老師給兒子置辦的,款式都搭配好了,她還伸手摸了摸那幾件襯衣,布料還是現在最流行的,怪不得鄭清河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人靠衣裝馬靠鞍嘛,穿對了衣服就是顯得人很精神,鄭清河竟然也任她伸手翻,仿佛她翻看理所當然,好像她如果想看他抽屜裡的存折都不管的樣子。


  鄭清河拿了飯盒及飯票,拉了她一下,“過來。”然後走過去打開了門。


  五點多了,宿舍不少人都拿著飯盒或盆往食堂趕,廣源科技制藥總廠條件很好,職工的待遇也很高,食堂經常加菜,一個星期能吃兩回大肉,周二有時候能吃到牛肉生煎包,到了那天,食堂人滿為竄,特別擁擠。


  今天周四有回鍋肉,還有白面饅頭、小米粥和各種炒菜。


  下樓的時候遇到了同是司機的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同志,他拿著飯盒,抬頭那麼一看,一眼就看到了跟著鄭清河身後下樓的江露,他年紀比鄭清河大一歲,二十四歲,還沒結婚,因為在制藥廠工作,還是開車的,工作好待遇好,一般姑娘他就看不中了。


  這年代稍微進個好廠,工資高點,見識多一點,再跟著一群領導走南闖北,眼界開闊了,優秀的人也見得多,那眼光就會出離的高,他就越來越想找個好的,有思想的,還有外貌的,所以看的姑娘不少,可至今仍是單身。


  這一點,他就不得不佩服鄭清河了,人家也不知道家裡是什麼關系,突然空降到了制藥廠,廠裡本來就沒有空缺了,硬是在司機裡擠出來一個位置,人擠進來不說,還給分了間單人宿舍,主任親自給他挑了廠裡本來要分配給幹部的新家具,送到了宿舍裡,這也就算了,人家還不開大車,不開夜車,隻開小車,還專門給廠裡領導開,來去就半天活,不累還跟著長見識。


  背景鄭清河不說,他也摸不透。


  但從這些天來找他的姑娘來說,真不簡單啊,那些姑娘那是品質高,層次也高,先是一個年紀稍大,特別有氣質的女人,大概是他姐姐還是誰,來過兩次,又送衣服又來送錢,後來又來了個年輕的女人,聽說是大學生,來給他輔導功課,據說鄭清河在制藥廠待不多久,人家將來要考大學,來這裡純粹歷練幾年,將來大學畢業說不定就會分配到制藥廠當領導,誰敢紅眼病他呢,說不定幾年後,人家空降廠長給你小鞋穿。


  那個女人就夠漂亮了,現在,又來了一個!這個更絕,更豔,簡直花顏迷人眼,人間至絕色,看一眼,眼晴都想長在人家身上,那腰,軟得能讓人眼晴陷進去,拔不出來。


  衝人一笑,簡直恨不得圍著她轉呢,這年輕司機欲哭無淚,如果他將來的妻子能有這姑娘一半那麼好看,他也心滿意足。


  這鄭清河什麼人啊,怎麼身邊各種好看的姑娘呢?


  “清河,這是,你對象?”他忍不住湊跟前,問了一下,也許是妹妹呢,他充滿希望的看著他,就算明知道不太可能。


  鄭清河看了他一眼,停頓片刻,嗯了一聲,“食堂今天什麼菜。”他問了一句。


  年輕司機聽他嗯的一聲,沒否認,就知道完了完了,之前那個女人,他問,鄭清河還說,是給他輔導功課工農兵大學的老師,現在這個直接就承認了。


  他略失望地回:“周四,回鍋肉,饅頭、稀飯,炒菜好像是清炒絲瓜、青椒土豆絲、木耳豆腐湯,還有炒雞蛋。”這伙食沒挑了,在制藥廠每天吃飯是最開心的事,菜單個個背得滾瓜爛熟,要麼大家都想進總廠呢,分廠就差一截了,主要是廠裡領導沒有開小灶,跟著廠裡食堂一起吃,所以,食堂哪裡敢糊弄呢。


  那位同志問鄭清河是不是他對象的時候,江露還悄悄看了鄭清河一眼,見他嗯了一聲,她這個心終於放下了,然後就高興起來,今天來的目的是達到了,順便還明正言順地做了鄭清何的對象,怎麼會這麼順利,她還以為會被奚落一通呢,沒想給個梯,子,鄭清河就給她接住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怕了,宣示主權妥妥的。


  甚至路上再有人問,江露搶先直接回:“你好同志,我是他對象,我叫江露……”


  而她身邊鄭清河,看著江露的樣子,許久,嘴角微勾。


  鄭清河帶了食堂的飯票,這個時候的飯票上印著一碗稀飯,馍票一斤,飯票五兩,他手裡一大把。


  最後把食堂每個菜都打了,兩個飯盒裝得滿滿的,還有一個食盆,還帶了五個饅頭。


  這個時候兩角五分就可以買五個白花花的大饅頭,麥香味濃,嚼勁兒十足。


  三角錢就能打一份回鍋肉,一人限一份,


  江露幫著他拿,盒蓋上都是黃澄澄的炒雞蛋。


  這都是錢啊,就是制藥廠的職工,都沒有打這麼豐盛過,有一兩個菜就很好,為了省錢,有的就隻打個回鍋肉和一個湯加一碗稀飯,三毛八分錢搞定。


  鄭清河一頓飯用掉了兩塊多。


  “能吃得完嗎?”江露知道他食量大,可是這都五個人的量了。


  “你吃不完給我,過來坐。”


  他倆走哪兒,周圍的人就往哪兒看。


  真新鮮,一個空降,一個美女。


  “他們幹什麼老看著我們?”江露坐下後,望了眼四周,有一個人拿著饅頭一邊往嘴裡塞,一邊斜著眼往他們那邊看,都害怕他看著眼晴飛出來,回不去了呢。


  “還不是你長得太招人。”鄭清河瞪了她一眼,“別看他們,快吃,一會兒涼了。”


  “嗯,好。”江露聽話地拿起了筷子,把自己飯盒裡的回鍋肉全撥給了鄭清河,鄭清河挾了幾塊蛋給她,看她吃了一口,才低頭大口的吃起飯來。


  “清河,這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同志,做著工作制服走了過來,坐在了江露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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