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鍾宜彬摟住他,加深了這個吻。幸好,幸好,他還記得楚欽,如果他記得的是別人,他一定得不到正確的信息,那楚欽該有多難過。


  喝了酒的人,容易興奮,剛吻了一會兒,鍾宜彬就起了反應,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摟在背上的手,也忍不住往下滑去。


  眼看就要幹柴烈火,鍾宜彬喘息著分開:“我們以前,誰在上面?”


  楚欽心中一動,看著身下俊臉緋紅、衣扣凌亂的鍾宜彬,心中的惡魔嘭地一聲冒了出來,長著紅色犄角的小人拿著鋼叉揮舞:“上了他,上了他!”


  另一個長著白色翅膀頭帶神光的小人一臉悲憫:“他那麼信任你,你怎麼能趁人之危呢?”


  “你還是不是男人!”惡魔小人拿叉子使勁戳他腦袋。


  楚欽吞了吞口水:“當然是我在上面了!”


  “真的嗎?”鍾宜彬看著他,緩緩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你說什麼我都會信的,我隻信你。”低沉悅耳的聲音,帶著情動的沙啞,聽起來無比的深情。


  楚欽差點落下淚來,吸了吸鼻子:“騙你的,你在上面……”


  鍾宜彬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下面,咬住他的耳朵低笑:“嗯,我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二餅:你以前在上面還是下面


  欽欽:唔,這怎麼好意思說


  二餅:那你就在下面吧


  親親:……你真的失憶了嗎?


  二餅:我隻記得關鍵的東西,比如攻受︿( ̄︶ ̄)︿欽欽:→_→

Advertisement


  


  第22章  偷拍


  


  知道?知道!


  楚欽剛感動出的眼淚頓時收了回去,翻了個白眼:“你竟然……唔……”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帶著檸檬香味的薄唇,在唇上碾磨,灼熱的手掌在身體上遊走,將他掙扎的雙手按在了枕頭上。


  將近一個月沒有親熱,楚欽也想了,扭了兩下就放棄了掙扎。


  因為怕壓著楚欽的肋骨,鍾宜彬盡量撐著身子,伸手在床頭抽屜裡摸索,摸出了一盒套套。


  “草莓味的。”鍾宜彬笑嘻嘻地叼著一隻,在楚欽面前晃晃。


  楚欽單手捂住臉,總覺得這家伙失憶之後變壞了。


  一段時間沒做,身體恢復了緊致,剛剛進去的時候有些疼,楚欽咬著唇攥緊了枕頭,得到了一個安撫的親吻。


  因為顧及楚欽的身體,沒敢用什麼高難度的動作。但就是這最原始的做法,對失憶的鍾宜彬來說都非常新鮮有趣,像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一樣,興致勃勃地折騰到了後半夜。


  次日,到快中午的時候,楚欽才被一通電話吵醒。鍾宜彬早就醒了,靠在他身邊看電視。


  電話是經紀人趙柏打來的,剛接起來就是一陣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鍾總在一起?”


  楚欽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心虛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鍾宜彬,被窩裡一條修長的腿還夾在自己的兩腿中間,輕咳一聲道:“怎麼了?”


  “今天飓風打電話給我,說昨天拍到你跟鍾總的照片,問我買不買?”趙柏咬牙,飓風是業內一個非常厲害的狗仔團隊,他們總能挖到一些猛料,如果跟這個藝人沒什麼深仇大恨,通常都會先行通知經紀人,讓他們出價買。


  楚欽想了想,昨天從中午開始就跟鍾宜彬在一起,但兩人在外面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也就半夜喝酒出來,因為鍾宜彬有點醉,自己半拖半抱地把人塞車裡了。


  把昨天的情況說了一遍,趙柏沉默了片刻,說:“那他們可能拍到的是你們倆上車然後到了小區的全過程。”


  飓風不會拿一張半張照片來賣,肯定是拍了一連串。喝醉了扶老板上車沒什麼,但把老板帶到自己家裡就說不過去了。


  “行吧,不管拍到了什麼,我先買下來……”趙柏肉疼地看了一眼預算,“你倆今天別一起出門,千萬別讓鍾總在小區門口露面,估計有狗仔蹲點。”


  楚欽掛了電話,咂咂嘴,最近是有些大意了。以前跟鍾宜彬出去,走在路上都會刻意保持距離,也絕不會出現這種喝醉了把人抱回自己窩裡的事情。


  鍾宜彬見他醒了,就把電視聲音調大,裡面傳來了非常耳熟的背景音樂。


  “為了雅典娜,燃燒吧小宇宙!”帶著幾分沙啞與掙扎的少年嗓音,在激昂的配樂中覺醒,“天馬流星拳——”


  楚欽撐起腦袋看向牆上的壁掛電視,穿著白色鎧甲的聖鬥士星矢正在朝邪惡的敵人揮拳。


  這家伙,竟然,在看,聖鬥士!


  鍾家大哥送來的那箱影碟裡,有《聖鬥士》的全套,還有很多別的動畫片,也不知道在哪裡翻出來的。聖鬥士是早期的月本國熱血動漫,講一群年輕人為了保護雅典娜女神,一路打怪升級的故事。


  這動畫片也沒什麼不好的東西,就是……看著自己公司的老板,在自己床上一臉認真地看聖鬥士,怎麼看怎麼怪異。


  鍾宜彬見他撐著難受,伸手把人抱到懷裡,讓他枕著自己的胸口看,被窩裡的手,不老實地往某個緊實又富有彈力的地方摸去:“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昨天被狗仔拍到了,趙柏會處理的。”楚欽紅著臉去捉那隻手。


  “屁屁疼不疼?”鍾宜彬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好像孩子發現了一件新玩具,總忍不住跟小伙伴談論。


  楚欽的臉更紅了,小聲嘟哝:“流氓!”


  “嘿嘿嘿……”鍾宜彬傻乎乎地笑,低頭親他的額角。


  這一個月也沒有健身,臥床養病本來就體虛,又被折騰一夜,楚欽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是酥的,沒什麼力氣。錯過了早飯。隻能直接吃午飯了。


  “出去吃點好吃的吧。”鍾宜彬摟著他哄道,想著讓楚欽吃點好的有力氣。


  “唔,不行,今天咱倆不能一起出去……”楚欽趴在鍾宜彬胸口,懶洋洋地把手機放到他脖子上刷。


  鍾宜彬老實地用下巴夾住手機給他當支架。


  微博上每天都有無數的消息,楚欽點開一個隨意看看,突然瞪大了眼睛。微博上,有一個以八卦著稱的營銷號,名叫“娛樂圈扒手”的,發了一條微博《勁爆!某著名主持人與老板夜店私會》。配圖,正是昨天晚上楚欽扶著鍾宜彬上車的照片。


  因為已經說了是“某著名主持人”,結合背影,人們瞬間就猜到是楚欽,無數人圈楚欽向他求證。


  【這年頭,男的想上位也能靠潛規則了?】


  【又是一個死基佬!】


  【以前就覺得楚欽上位得太快了,原來是靠賣屁股上的呀!】楚欽微微蹙眉,下面的評論不像是路人會說出來的話,口徑十分一致,且沒有推理的過程,一看就是水軍。然而水軍的可怕之處在於,不明所以的路人很容易被這些評論給帶偏了。


  飓風的消息已經被趙柏攔下了,這些不入流的網絡媒體手中竟然也有資料。一家狗仔偶然拍到不足為奇,好幾家狗仔都在同一時間拍到,那就不正常了。


  “怎麼了?”鍾宜彬看一會兒聖鬥士,看一會兒楚欽,見他皺眉就開口問他。


  “不止一家狗仔拍到了我們……”楚欽隨口說了一句,把微博關掉,打電話給趙柏,“微博上的消息你看到了嗎?”


  “我剛看到……”趙柏的語氣有些冷,“這群癟犢子,前腳要賣給我,後腳就賣給別人了!”


  楚欽嘆了口氣:“我覺得不是飓風賣的,你先問問吧。”


  掛了電話,楚欽抿著唇沉默了良久。


  “不止一家拍,那就是有人通知了狗仔過來。”鍾宜彬抬手摸了摸楚欽的腦袋,語調平靜地說。


  楚欽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他,這家伙,雖然失憶了,對於事件的敏感性卻絲毫不減。這是個好現象,復查的時候醫生讓他觀察鍾宜彬思考問題會不會變遲鈍,現在可以放心了。


  親了親他冒出胡茬的下巴,楚欽決定獎勵一下聰明的二餅:“中午想吃什麼?”


  “吃火鍋吧。”鍾宜彬早就餓了,看聖鬥士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上次吃的大魚火鍋。


  “唔,那我去買菜。”今天有狗仔在下面,叫火鍋外賣太扎眼,更重要的是,家裡還有兩袋火鍋底料,再不吃就過期了。


  “我去買。”鍾宜彬心疼他腰疼屁屁疼。


  “那可不行!”楚欽立時阻止,開玩笑,底下那群人等的就是鍾宜彬。伸個懶腰洗個澡,身體的疲乏得到了緩解,楚欽拿著錢包和手機,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超市。


  門口的狗仔看到他出來,立時遠遠地跟上,看到他進了超市,派了一個激靈的跟進去。


  帶著口罩和棒球帽,楚欽低調地跨進超市大門,就被幾個扛著攝像機、話筒的人攔下了。


  楚欽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要退出去,拿著話筒的姑娘立時攔住他,把帶著花哨標籤的話筒遞過來:“請問你對人們把七夕過成情人節這種事怎麼看?”


  愣怔了片刻,楚欽注意到攝像機上頂著一個可笑的“大嘴呱呱呱”牌子,話筒上也是個紅色的大嘴巴,緩緩松了口氣。這應該是那種在街上隨意採訪路人的娛樂節目,並不是來擠兌他的媒體,輕咳一聲說:“用眼看唄。”


  “你有女朋友嗎?”採訪的姑娘問出下一個問題。

推薦書籍
我和謝沿是江湖第一殺手。 他排正數第一,我……倒數第一。 他看我可憐,時常給我留幾個人頭撿撿。 沒有任務的日子,我倆就在小破院子裡廝混。 從門口的梨花樹,到廊下,再到榻上。 一個月裡床榻壞掉的次數,比我身上的人頭數還多。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暗殺謝沿的任務。
2024-12-04 21:50:47
重生回十九歲,蘇菱發誓,這一世絕不要重蹈覆轍。 她要保護家人。 進擊娛樂圈。 最重要的是,不要被秦驍看上,不做他的嬌軟情人。
2024-11-11 15:08:29
本該狂暴厭世的反派主動戴上止咬器,把脆弱的晶核暴露在我眼前。 我教他向善,結果他隻學會了回家前擦幹凈手上的血。 再可憐兮兮地抬眼:「外面又黑又冷,我好害怕,抱抱我吧。」
2024-12-15 10:01:55
有身孕的第四個月,我感染了風寒。彼時外面正飄著雪,我床邊烤著火盆,被窩裏還放著湯捂子。秦暮小心地將被角給我掖好,隨後起身坐在了床上。
2024-11-19 15:45:16
都說周京臣光風霽月,聖潔不可攀。隻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獨處時,要多壞有多壞,要多瘋有多瘋。他道德高尚,也斯文敗類。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後來,程禧另覓良配,那個男人是他的死對頭……
2024-11-27 14:17:42
結婚第十年,邵文清出軌了。 他帶著出軌對象的一雙兒女來到我面前。 說孩子們可憐,需要個父親。 女兒苦苦哀求,他始終不為所動。 我沒糾纏,帶女兒離開,又怕她受欺負,並未再嫁。 多年後,女兒得遇良人。 外孫女也很可愛,我整日照顧她,日子幸福順遂。 我六十歲那日,女兒女婿說公司事忙,外孫女也要臨時補課,明日再補壽宴。 可當天晚上,我就刷到了一個同城視頻。 酒店的豪華包廂裡—— 女兒一家人和邵文清站在一塊,還有那一雙兒女,六個人圍在一起,給當年那個出軌對象唱生日歌。 女兒還喊她:宋媽。
2024-11-19 15:35:16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