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額……這個詳細情況可能還需要陶小姐後續配合我們警方進行調查。”年紀較大的那個民警衝著陶桃說完之後,又將目光看向了陶欣:“這位陶小姐,如果您可以的話,我們想現在就像您詢問一些案發當時的細節和情況。”


  陶欣先是看了一眼陶桃,在接受到對方那鼓勵的眼神之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隨著她和警方的一問一答,門口的陶正山顯得愈發的焦灼。最終民警終於結束了詢問,並表示:“陶小姐,您要是確定您所說的情況屬實,那麼此次案件有可能屬於刑警範疇,我們回去就會將案件相關材料移交刑警,由刑警隊的同事來進行接下來的調查。”


  咬了咬下唇,陶欣堅定的道:“我確定。”


  “等等!”陶正山氣急敗壞的跑到病床前:“欣欣,你聽話,這件事可不能鬧大!”說完轉身對著兩個警察笑道:“警察同志,你們看這整件事都是一場誤會,我們申請調解,您看看調解行不行?”


  年老的民警皺眉,沒吱聲而是看向了病床上的陶欣。


  “憑什麼調解,我不調解!”陶欣不可置信的看著平日裡十分疼愛自己的父親,就為了一個外人,竟忍心看著已經被人糟踐成這樣的女兒繼續受委屈?!


  “你閉嘴!”陶正山扭頭呵斥:“阿澤壓根不可能對你做出這種事兒!”


  “怎麼不可能!事實是他就這麼對我了!”陶欣用力將身上的運動服外套扯開,露出了脖頸上駭人的青痕和胸前一些不堪入目的痕跡:“爸,我可是您的女兒啊!您怎麼就不能睜開眼看看我到底經歷了什麼?!齊嘉澤他就是一畜生!”


  “你是我女兒!他是我兒子!”陶正山也是逼得狠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然後周邊就陷入了一片寂靜。


  一直在門外默默注視著的潘弘:……臥槽,這個有點刺激。


  兩個民警:……這尼瑪是什麼神奇的年度家庭倫理劇情。


  “爸?!你說什麼呢?”陶欣先是愣住,反應過來之後,覺得萬分的荒唐。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陶正山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得了,他長嘆一口氣:“阿澤是你親哥哥,陶桃的親弟弟,我的親兒子!他是瘋了才會侮辱你!”


  在陶欣還在消化這個消息的功夫,陶桃諷刺的笑了笑:“爸,或許他是您的親兒子沒錯,但是我和欣欣可沒有這種親兄弟,不是從一個肚皮裡爬出來的,也算是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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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說話呢?”陶正山正欲教育一番大女兒,卻被小女兒給打斷了。


  “你的意思是,齊嘉澤他自己知道是您的兒子?”陶欣聲音很輕,內心卻覺得無比惡心。


  事情也要分個前來後到,就好比原劇情中她是先知道齊嘉澤的身份,後二人才糾纏在一起的,這樣從心裡上來講,過渡的比較平穩。而現在卻不是,她隻會覺得齊嘉澤這個人是個變態,更加的令人作嘔!


  陶正山沒有理會小女兒的問話,正在那裡極力和兩個民警解釋,一旦將案件轉到刑警那裡,可就真的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了。


  陶桃彎下了腰,將陶欣的身子扳著面向自己,直視著少女有些不聚焦的雙目,聲音雖然輕但很堅定:“欣欣,你相信姐姐嗎?”


  陶欣眼珠子轉了轉,終於眼神對焦在她的臉上:“信。”


  “現在隻有咱們倆互相依靠了。”陶桃將人攏進自己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少女那頭長發:“你隻需要記得,一會兒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又做了什麼決定,都是在為你報仇,懂了嗎?”


  懷中的人胡亂的點了點頭。


  “乖孩子。”一邊說著,陶桃一邊看向了還在那裡糾纏警察的陶正山。


  沒來由的,陶正山一個激靈,扭過頭就撞進了一雙冰冷猶如毒蛇一般的眸子裡,他說不清為何,面對這樣的大女兒,感覺到心裡十分的不暢快。


  忽而,陶桃展顏一笑:“好啊,調解。”


  陶欣在她手下一顫,卻雙唇緊閉,什麼都沒說。


第191章 豪門狗血虐戀情深(7)


  在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民警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做警察時間久了,什麼奇葩都能遇到。眼瞅著這家‘豪門’情況有些不正常,多半是內部矛盾,當事人既然有這個需求,他們自然也隻能遵循當事人的意見。


  果不其然,和同事聯系過後,那位齊先生竟然也頗為痛快的同意了調解,於是考慮了一下雙方的狀況,最終把調解地點定在了齊嘉澤所在的高級單人病房內。


  病床上的齊嘉澤顯得有些奄奄一息,臉部和下頷處有多處骨折的地方,因為時間緊急,所以大夫也隻是對他的傷勢進行了初步的幹預。好在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隻是瞅著那明顯已經歪了的下巴,和被揍腫了的眼皮,任誰都看不出來這張臉昔日裡的帥氣和俊朗。


  陶欣一看到他這幅模樣,心口堵著的那口氣一下子就順了,而且因為被襲擊之後的那種對於施暴者的懼怕感也少了非常的多。怪不得姐姐剛剛那麼說,就憑著對方現在的傷勢,她就算調解了也覺得解氣。你不是能耐嗎?不是還會掐她脖子撕衣服嗎?最後不還是被人給揍成了豬頭?她復又往陶桃身邊靠了靠,內心的安全感爆棚。


  一直跟著陶欣的兩個民警見狀也是吃了一驚,隨即上下打量了面色依舊如常的陶桃兩眼,虧得這姐剛剛還面不改色的說是意外,什麼樣的意外能讓人變成這樣?怪不得稍作考慮就同意了調解,不同意光是這人這傷勢,一旦定殘了,動手那人也要惹得一身腥,弄不好就是牢獄之災。


  “怎麼這麼嚴重?!”陶正山不敢相信的看著病床上的人,那個心痛的模樣,簡直是無法呼吸。


  齊嘉澤看了陶家姐妹兩眼,不知是因為下巴的傷勢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


  “你……”陶正山瞪圓了眼睛,臉漲得通紅,明顯血壓都高了,指著陶桃:“你這是一個做姐姐的態度?把自己弟弟打成這樣?!”


  陶桃涼涼的看了陶正山的手指一眼,哼了一聲:“爸您之前又沒承認過,我怎麼知道他是我弟弟?而且他為了侵犯欣欣,家中一盞燈都沒打開,烏漆嘛黑的我還有夜盲症,但得當時候能看清他的臉,我也不會把他當時歹徒下這麼重的手啊……”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不好意思,是我說錯話了,他就是歹徒,我也隻是為了救欣欣正當防衛呢。”


  夜盲症?


  滿屋子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特別是潘弘,畢竟他是跟在女人屁股後面親眼看到對方那一系列的操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還他娘的夜盲症?他真是信了她的邪。那架勢是明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明知道當時壓在陶欣身上的人是誰,換成別人興許就一花瓶砸暈了,壓根不用遭這罪。


  在他看來,這位經常在商場上來往的一朵花兒哪裡就像平日裡看著那麼純淨無暇了,對方從一開始的目的就十分的明確,說她不知道齊嘉澤是陶正山的私生子,誰信吶!


  其中一個負責看管齊嘉澤的民警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們雙方當事人都選擇了調解,那咱們就得互相表達一下訴求對不對?根據齊先生剛剛的筆錄,他表示晚上是稍微喝了些酒,回家的時候聽到了陶欣的屋子有異響。他因為擔心陶欣小姐會發生什麼意外,這才進屋進行查看。黑暗之中,無意將其撲倒,如此而已。”


  陶欣似乎是沒有想到齊嘉澤會如此無恥,顛倒黑白,氣的杏眼瞪圓,就要上前和其理論一番。卻被陶桃給拽了住,安撫似的輕拍她的後背,唇角翹起:“我竟不知道,齊先生天賦異稟,無意撲倒一個人,還能順帶著把人家的上衣和褲子都拽下來。”


  剛剛解釋齊嘉澤筆錄的民警表情也有些尷尬,他們接警到場的時候,陶欣的確衣衫不整的隻圍了一條薄被在那裡瑟瑟發抖,這個說辭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小桃!”陶正山豎著眉毛:“你現在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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