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夜裡寒風呼嘯。


  別院裡的溫度卻節節攀升。


  唐芮雙手撐在顧宴舟的身側,軟得快要受不住。


  她腰肢顫抖。


  “顧宴舟……”


  “你輸了。”


  ……


  下雪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雪剛停,積雪堆了很厚,開始變冷。


  姜音賴了一會床,下去的時候沒看見裴景川。


  唐芮倒是在。


  看見唐芮,姜音就顧不上裴景川了,坐過來八卦。


  “唐律師,怎麼樣?”


  唐芮咬了一口煎餃。


  面上挺冷靜的,但是耳尖的粉紅已經出賣了她。


  “顧宴舟的嘴也就那樣。”

Advertisement


  姜音心跳加速,幾乎要跳出來,“他沒忍住啊!”


  “嗯。”


  嗯這一聲,唐芮總覺得太嬌氣了,跟那什麼一樣,她又咳嗽一聲說,“嗨,誰看見我這身材不心動啊,我能理解他。”


  姜音卻道,“我不覺得,顧總身邊那麼多追求者,什麼沒見過呀,他那麼板正一個人,做出那樣的事,不像是被強迫的。”


  唐芮,“你這話怎麼感覺像是幫著顧宴舟在釣我啊。”


  姜音嘿嘿一樂。


  “那以後你們打算怎麼辦?都唇友誼了,不能再做朋友了吧?”


  唐芮反倒冷靜了。


  “現在該我釣著他了,讓他嘗嘗那滋味兒。”


  ……


  外面冷得很,姜音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去公司。


  她到了公司才後知後覺,裴景川呢?


  早上一早就不見了。


  是去忙了嗎?


  但是以前忙都會跟自己說。


  今天怎麼不說了。


  姜音拿出手機,給裴景川打了個電話。


  裴景川沒接。


  ……


  空蕩蕩的地下室裡。


  裴景川逆著光走進來,大衣上沾了一層雪花,葉楊給他抖掉。


  他看向面前奄奄一息的霍危,淡淡開口,“還在喘氣,沒死。”


  葉楊道,“快了,都一周沒吃東西了。”


  “命還挺大。”


  裴景川昨晚接到消息,霍危出事了。


  霍危被抓來之後,就一直鬧絕食,想自殺,但是奈何條件不允許。


  餓到出幻覺了,馬上就有人遞上食物。


  他怎麼吃下去的都不知道。


  一直持續到現在,最近天氣降溫,霍危凍傷發炎,身體出現毛病,手下才不得不通知裴景川。


  裴景川一早過來看。


  他來到霍危面前,蹲下來。


  “我沒想要你的命,你好好配合我,你現在照樣吃香的喝辣的,怎麼不聽話?”


  霍危躺在那,如同一具屍體。


  但是嘴唇微張,吐出冷淡的聲音,“裴景川,我不會跟你同流合汙。”


  “我怎麼就是壞人了,我隻是暫時利用一下你。”


  霍危,“董燕青死了,我整個霍家都得跟著陪葬。”


  裴景川站起身。


  他吩咐保鏢,“送醫院吧,這麼清醒,哪能死了。”


  手機叮鈴鈴響了起來。


  裴景川拿出手機看,眼神柔軟了幾分。


  轉身朝外走,“寶寶。”


  “剛才沒聽見,怎麼了?”


  “……哦,沒出什麼事,回了趟家。”


  ……


  霍危的身份到底不一樣。


  人又奸猾。


  所以送去醫院的時候,裴景川親自跟著。


  看著他進入搶救室,所有的保鏢都就位之後,才驅車離開。


  ……


  但是霍危還是跑了。


  他在住院三天之後,恢復了一些體力,用手段買通了護士長,跑了。


  裴景川得知消息的時候,人在公司,懷裡還抱著姜音。


  他人往後靠,不讓姜音聽到手機裡的聲音。


  “先找,別急。”


  姜音問他,“誰呀?”


  裴景川面不改色地撒謊,“葉楊前段時間撿了條狗,不知道怎麼就丟了,他沒經驗,問我怎麼辦。”


  姜音哦了一聲。


  她在這磨蹭了好一會才走。


  裴景川重新撥出電話,語氣冰冷。


  “一小時之內找不到霍危,就直接圍了董燕青,不準讓他去接霍危的頭。”


  ……


  姜音出公司的時候碰見葉楊疾步往回走。


  “哎?”她問,“你狗找到了嗎?”


  葉楊一愣,“什麼狗?”


  姜音也一愣。


  她眼眸閃了閃,“沒事兒。”


  ……


  她預感沒錯,果真是出事了。


  隻是裴景川瞞著她。


  好在姜音自己私下打通了一點人脈,問了一圈,就得知了真相。


  霍危跑了。


  她一直都知道霍危被裴景川囚禁著,現在他是壓制董燕青的籌碼,得等到婚禮結束之後才能放虎歸山。


  說是從醫院跑的。


  一個虛弱的病號,那麼多人在外面找,這麼久都找不到。


  絕對沒出醫院半步。


  姜音帶上防身的武器,驅車前往醫院。


  一路摸到霍危住院的病房,她剛進去,就被一隻手猛地捂住了口鼻。


  直接拽了進去。


第257章 霍秘書,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男人的手很大,力氣也不小。


  捂住口鼻的同時,幾乎也全擋住了姜音的視線,另一隻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反扣背後。


  姜音不敢輕舉妄動,出聲質問,“霍危?”


  男人用力將她抵在門板上,嗤笑道,“你不就是來找我的麼,還問我是誰?”


  冬日裡,陰雨天,牆壁冷冰冰。


  姜音被涼得哼了一聲,男人便又粗魯地將她拽到病床上。


  這兒的床可不比家裡。


  床墊硬,布料粗,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很難聞。


  姜音被壓得喘不過氣,扭轉著就要打。


  又猛地停了下來。


  因為身後男人用槍抵住了她的後腰。


  槍的分量很重,他又頂得很用力,姜音渾身發麻,“霍秘書,有話好好說。”


  男人的嗓音比槍口更危險,“這麼快就服軟了,我不是聽說,裴景川的女人是一匹烈馬麼?”


  姜音,“你都說是聽說了……”


  不知道這話有什麼好笑的。


  男人悶笑了一聲。


  用腳勾過旁邊的簾子,將整張病床都遮得嚴嚴實實。


  槍口開始遊走。


  從姜音的敏感地帶,滑到胸前。


  脫掉外套,裡面是方便姜音辦事的緊身衣。


  男人的手很靈活,不需要動手指,就能用槍口把姜音的紐扣解開。


  一路滑下來。


  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


  姜音也不掙扎,任由他看。


  “跟裴景川玩得很激烈啊。”男人冷嗤,“留這麼多印子。”


  姜音扭動了一下,“你這樣看怎麼看得全啊,你松手,我脫了給你看更多。”


  男人斂了笑,生出陣陣寒氣。


  “都要結婚了,還這麼浪?”


  男人的動作一用力,衣服全脫了。


  他灼熱的視線,在潔白肌膚上來回遊弋。


  就像粗糙的手,用力摩擦。


  姜音被看得受不了,聲音仿佛沾了水,“不是還沒結婚麼,我憑什麼不能浪。”


  她埋首在床墊裡,“說實話,我跟裴景川都那麼多年了,早就玩膩了。”


  “我第一次在松市見霍秘書的時候,其實就覺得你長得很特別,讓我魂牽夢縈,想了很久很久呢。”


  男人都愛聽這話,他問,“怎麼個特別?”


  “感覺長了一張能讓女人很爽的臉。”


  “是麼?”男人輕哼,“那又是怎麼想的?”


  “當然是想,你那麼正經的一個人,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


  “哎呀!”


  姜音驚呼。


  因為男人把她褲子給扒了。


  直接一巴掌打下來。


  男人慢悠悠道,“就這樣,意外嗎?”


  姜音唔了一聲,“還有能讓我更意外的嗎?”


  男人掐著她的腰,往床上送了送。


  皮帶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男人動作很重,急不可耐地佔有了她。


  姜音抓緊被單,嘴裡罵罵咧咧。


  “你要死啊!”


  男人用力咬她肩膀,“裴景川那小心眼,要是知道你被我吃了,他會不會瘋?”


  姜音聲音被撞得破碎,“你,你不說,我不說……嗯……”


  男人這次是真生氣了。


  捂住姜音的嘴巴,不準她再說話。


  過去許久,男人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開了免提丟在姜音耳邊。


  “說。”


  葉楊道,“裴總,人找到了。”


  姜音用力掐著身後男人的大腿,發出求饒的哀鳴。


  她也到了。


  ……


  姜音緊纏著裴景川的脖子,嬌嗔,“冷……”


  裴景川給她快速穿好衣服。


  不一會,她又扭動,煩躁道,“不穿內褲,湿的,穿著難受。”


  裴景川聽話,把內褲塞進自己口袋裡。


  姜音故意閉著眼睛。


  “歇會,霍秘書。”


  裴景川果真沒動,但是手臂收緊了很多,恨不得勒死這個女人。


  姜音又疼又爽。


  她陷入其中無法自拔,“霍秘書,你要了我,以後我可就是你的人了,我跟裴景川退婚,跟你私奔好不好?”


  裴景川受不了了。


  他最不愛聽這些話,哪怕是假的。


  他用力掰開姜音的眼睛,“你他媽好好看看老子是誰。”


  姜音咯咯直笑。


  睜開眼看見男人陰翳的臉色,她故作驚訝,“怎麼是你呀?”


  裴景川,“……”


  姜音,“老公你聽我解釋!”


  裴景川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隻冷冷看著她演。


  姜音破防失笑,軟倒在他懷裡。


  正兒八經地問,“你什麼時候在這埋伏的?”


  裴景川根本不想回答這些。


  他問,“你之前到底有沒有認出是我?”


  姜音挑眉。


  廢話。


  被拽進去就聞到這男人的味兒了,不是裴景川還是誰。


  本來想認他的,誰知道他那麼用力的扣自己,疼得她生了氣。


  那就索性演戲咯。


  姜音故意道,“後來我才認出你的。”


  裴景川擰眉,“什麼時候?”


  “你進來的時候,我認出你的尺寸了。”


  “……”


  裴景川信了,冷冷道,“那之前你騷成那樣,是給霍危看的?”


  姜音無辜道,“可是我不配合怎麼辦呀,我打不過他,要是反抗的話就會死,你不會舍得我死對吧?”

推薦書籍
學妹輸了酒吧遊戲,江延卻讓我代替受罰。他渾不在意地將 房卡丟給好兄弟傅深。「願賭服輸,你想去就去。」眾人哄 笑成一團。「喲,江少爺竟然還真舍得!」
2024-12-20 13:15:44
我退隱江湖十年後,反派主動找上了門。他倚在牆上,黑衣 沾血,似笑非笑:「你不是喜歡當好人嗎?那就收留收留我。」可庭院裏,隻留下一口破敗的棺材。
2024-12-11 13:43:51
我穿成了一個魔王,生活貧困,學藝不精,迫不得已以撿垃圾為生。 從某天起,卻開始瘋狂撿人。 第一次,我撿到了一隻翅膀斷了一半的精靈。 我讓他留下種地。 第二次,我撿到一個斷了雙腿的獵人。 我讓他幫忙修家具。 第三次,我撿到了一個奄奄一息的魔法師。 他居然會用魔法發電!留著做燈泡!
2024-12-03 16:26:29
謝子笙在訂婚宴上為他的白月光拋下我,讓我顏面盡失。他篤定我不會鬧。但他不知道,穿書者已經將身體歸還於我——跪舔攻略他,不再是屬於我的任務。所以我毫無留戀地離開,謝子笙卻瘋了。
2024-11-14 16:26:55
"尹澄學生時期是眾人眼中望塵莫及的學霸,那時的梁延商隻能遠遠地望著她。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無法靠近她,她的視線也從沒為他停留。 歲月經年,尹澄成為了出色的地質研究員。在感情上她早已習慣踽踽獨行,將所有熱情獻給了地質專業,直到遇見學成歸國的梁延商。她的初次見面,卻是他年少時無數個百轉千回。"
2024-12-10 14:06:17
我被要求嫁給男主的病秧子哥哥沖喜。 看著合同上的一個月五千萬,我嫁了。 結果一進病房,就聽見一個金屬音:宿主,任務對象來了,第一個任務就是讓她把你吻醒。 我:? 誰在說話? 下一秒,又聽見一個好聽清雅的聲音,咬牙切齒:你有病吧,我他媽在昏迷! 我:???
2024-12-03 17:09:05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