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任清歌突然覺得燙,猛地收回。


  霍危便沒再碰。


  進入電梯後,他問,“跟秦淵加上微信了?”


  任清歌嗯了一聲,岔開話題,“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啊?”


  “就是說秦淵,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把他刪了。”


  任清歌蹙眉,“他哪裡不好?”


  哪裡不好?


  他父親接管的企業,私下貪汙走私,空口套現,詐騙銀行,上頭官官相護給他打保護傘,老子爛了根,兒子能好到哪兒去?


  這是職場上機密,他不願意任清歌知道太多,免得卷入其中。


  “他不適合你。”霍危言簡意赅,“聽我的沒錯。”


  任清歌卻偏要反著來,“但是他給我的印象還可以,健談有趣,適合做朋友。”


  霍危的眸色沉了沉。


  “認真的?”


  “啊,交朋友而已考慮那麼多幹什麼。”


  “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潔的朋友關系。”他冷冷道,“你笨成那樣,遲早被他玩得骨頭都不剩。”


  電梯開了,他直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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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清歌小步跟著,不滿,“我到底哪裡笨!”


  霍危站在她家門口,頭頂的聲控燈滅了,隻剩遠處一盞。


  幽幽燈光描繪他俊美的輪廓,眉眼有些冷。


  “你要是不笨,剛才我親你你不知道反抗我?”


  一說話,頭頂的燈就亮起。


  照亮他的臉。


  那雙眼看過來,裡面是一片清清楚楚的寒風,壓得任清歌心虛。


  她為自己找理由,“我怎麼反抗?當時我要是打你,不是誰都知道你親我了。”


  “秦淵要是親你,你也這麼乖乖受了?”


  任清歌反駁,“他不會像你莫名其妙地發癲。”


  霍危側過頭,聲音不耐,“開門。”


  他發脾氣似的,任清歌也不高興。


  “我知道進去,你該走了吧。”


  霍危面不改色,“送你回來,連口水都不給喝?”


  “你家缺水嗎?幹嘛非要在我這喝。”任清歌不管不顧道,“孤男寡女的,你進去不合適!”


  霍危,“有什麼不合適,我今天沒被下藥,你大可放心。”


  一句話,又回到水深火熱的那一晚。


  連綿不絕的撞擊,彼此廝磨糾纏的喘息。


  場景仿佛重現,迅速燒幹空氣中的水分。


  霍危眼裡升騰起一股欲望,噌的一下冒起火花。


  從喉嚨一路燒下去。


  燒得喉嚨發澀。


  任清歌自己也嗅到了危險氣息,低頭開門。


  她說話忍不住磕巴,“回去吧,我進去了。”


  剛往裡邁了一步,霍危就伸手抓住門把,“那天你流了血。”


  任清歌背脊一僵。


  “是第一次?”霍危的嗓音全啞了。


  任清歌感覺自己的後背快要被他盯出一個洞。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艱難道,“不是……”


  霍危,“但之前我沒見你談過。”


  任清歌舔舔唇,“我是說,流血不是因為膜破了,是你……你太兇,受傷了。”


  “那是麼?”霍危又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任清歌被問得口幹舌燥。


  她不甘示弱,“你不也是第一次,我們抵平了。”


  但霍危覺得平不了。


  揭開真相後半個月,他始終生活在牢籠裡,總是做那一晚的夢。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此刻站在任清歌面前,他知曉了答案。


  他想跟任清歌開著燈做一次。


  想法好瘋狂,但是霍危清晰感覺到自己腰腹上的肌肉硬得發痛。


  他一言不發,就這麼看著任清歌。


  不管不顧的,任由眼底的欲望洶湧拍打。


  任清歌被他看得快要失控。


  她清楚他想要什麼。


  她掐著掌心,倒數著自己的耐力。


  兩人沉默許久。


  霍危到底還是把想法壓了下去,言歸正傳,“那現在還疼不疼?”


  什麼疼,哪裡疼。


  彼此心知肚明。


  任清歌看著他,眼裡也燃起放縱的火。


  “疼。”她撒謊。


  霍危呼吸一滯。


  任清歌問,“你要看看嗎?”


第378章 有套嗎


  霍危走進來,隨手關上門。


  屋子裡沒開燈,感官被放到最大。


  聽覺也比平時清晰。


  任清歌聽到他說,“是我傷的,自然該看看。”


  明明嗓子都啞得不行了,卻還要維持體面,故作正經。


  性感得不得了。


  任清歌背靠著鞋櫃。


  在黑暗中,她臉朝著他的方向,“先脫了再開燈,還是開著燈,你看著我脫?”


  霍危第一次從任清歌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


  他真想開燈看看,這女人此刻是什麼表情。


  是不是跟夢裡一樣,淚眼朦朧,滿臉潮紅。


  不對。


  那是弄軟了之後才會有的。


  “先脫。”霍危像是在拆一份很喜歡的禮物,他想延長喜悅,所以沒有開燈,“我來?”


  任清歌嗯了一聲。


  霍危握住她的裙角,掌心是柔軟的布料,指尖蹭過她的腿,是比布料還要軟幾倍的皮膚。


  他往上撩起。


  直到大腿根。


  任清歌被他蹭得呼吸微促,“你這次要慢點。”


  慢點,什麼慢點。


  聽到霍危耳朵裡,自動轉化成那種意思。


  明明她沒說給他。


  任清歌攀上他的肩膀,手指握住他緊繃的肌肉。


  她輕聲說,“那一晚你好著急,把我裙子和褲子都撕壞了。”


  “所以你今天要慢點,別又浪費我的內褲。”


  霍危咬咬牙。


  他到底什麼時候忽略的她。


  明明小時候那麼傻,怎麼一眨眼,撩男人的話張嘴就來。


  霍危手上動作加大,勾住那點布料往下拽,“抬腿。”


  任清歌很聽話。


  她似乎覺得霍危身上還不夠燙,繼續說,“記不記得事發後第二天,你二次骨折我去給你打石膏。”


  霍危直覺沒好話,但是又想聽。


  “怎麼?”


  任清歌說,“那天其實特別痛,腫得不能走路,你真是禽獸啊霍危。”


  霍危眼前白光乍現,理智徹底崩斷。


  他掐住她的後頸,低頭吻上去。


  這張嘴哪來那麼多騷話,得堵嚴實了一點聲音都不要出來。


  兩人的吻技都不算好,不知道嗑到多少次牙齒。


  不知道咬痛多少次嘴唇。


  霍危親得很用力,如同水聲拍打。


  聽得任清歌面紅耳赤。


  直到最後一點空氣被抽幹,任清歌才終於推開他。


  她氣息不穩地責怪,“你親我幹什麼。”


  霍危不言語,臉又壓過來繼續。


  任清歌偏開頭,“我是讓你檢查那裡。”


  霍危一頓。


  明顯感覺到他的反應更大了,任清歌有被鼓舞到,繼續說,“我受傷的是另一張嘴。”


  霍危惱怒,在她臉上狠狠咬了一口。


  “能不能不說話!”


  任清歌被吼得想笑。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健壯的手臂抱起,走向客廳。


  霍危直接開了燈。


  任清歌典型的見光死,一開燈就捂住臉,夾住腿,拽著裙子使勁蓋。


  霍危抓住她作亂的手,壓過頭頂。


  他臉色又沉又欲,另一隻手掰開她的膝蓋。


  “害什麼羞,不是你說的給我看?”


  發起火來的霍秘書,震懾力十足。


  任清歌不作聲,霍危現學現用,“我看看那張吃壞了的嘴現在怎麼樣了。”


  任清歌受不了大叫,“霍危你耍流氓!”


  學得也太快了吧!


  明明在門外還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


  任清歌抓過沙發上的抱枕蓋住臉,跟屍體似的任由他擺布。


  其實早就好了。


  但霍危還是檢查了好久。


  視線灼灼,讓任清歌無法忽略。


  她聲音發抖,“你眼睛裡有藥啊,一直看……外用藥在我房間的床頭櫃裡,去拿!”


  霍危暫時沒動,問她,“藥是怎麼用的?”


  “該怎麼用就怎麼用。”


  “用手指還是用其他地方?”


  “……”


  任清歌踹他,“霍危你平時正經都是裝的吧!”


  霍危其實一秒都忍不了了。


  但他真以為她還痛,去拿了藥,用手指抹了一遍。


  任清歌受不了他的溫柔,一直抖啊抖。


  抖散了霍危的忍耐。


  他喘了口氣,“家裡有沒有套?”


  任清歌清醒了點。


  她上個月吃過一次藥了,再吃傷身。


  霍危也不允許她吃。


  任清歌低聲,“沒有。”


  “我去買。”


  任清歌一把掀開枕頭,拉住他,“哎——叫個快送就好了。”


  她才不要一個人留在這。


  霍危擰著眉,“樓下就有便利店,快送太慢了。”


  他動作迅速,話音落地已經到了門口。


  任清歌紅著臉笑。


  屬於霍危的氣息還在空氣中殘留,任清歌甚至還有點不清醒。


  他們怎麼就發展到了這一步?


  但是她想沉淪。


  想跟他放肆一把。


  正想著,隨手丟在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任清歌看來電是韓雪雯,火熱頓時褪去一半。


  她接起。


  韓雪雯問,“清歌,霍危回家了嗎?”


  任清歌有些心虛地拉下裙子遮住自己,清清嗓子道,“不知道,他送我到家就走了。”


  “奇怪,他電話沒人接。”韓雪雯擔憂,“他今天情緒一直都不好,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任清歌撓撓頭皮。


  沒呢,你兒子在樓下買套。


  “那個,不清楚……”任清歌敷衍。


  韓雪雯火急火燎的,“不行,我得去找他,他中午被灌酒灌傻了,別開車出事。”


  任清歌,“……他都那麼大人了,怎麼會出事。”


  韓雪雯,“最近兩年發生那麼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找你清歌,你跟我一塊找。”


  “……”


  哎不是。


  偏偏韓雪雯性子果斷,雷厲風行,直接掛斷電話。


  不多時,霍危開門進來。


  剛才的激情被打斷,此刻再接起來就需要做點什麼。


  霍危沒什麼經驗,但是看過電影,他壓下來親她。


  任清歌心裡吊著,沒法配合,“霍危,你媽等會要過來。”


  霍危蹙眉,“她來幹什麼?”


  “找你。”


  任清歌猶猶豫豫,“今天恐怕不行了。”


  霍危起身打電話,讓她別來。


  任清歌急了,抓住他道,“下次吧?你媽那性子你我都清楚,趕過來發現你的車在我家樓下,會懷疑到我頭上的。”


  霍危,“有什麼見不得人?”


  任清歌驚訝,“我們現在見得人嗎?”


  他們現在跟偷情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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