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我是說,她看見你為別的女人如此著急瘋狂,心裡會怎麼想?”


  霍危,“我跟任清歌還沒有達到你以為的那種關系。”


  裴景川輕笑,“那我為任醫生不值。”


  “我們的事用不著你管。”霍危嚴肅叮囑,“去年被你送進監獄的老衛,還有兩個月要刑滿釋放了。”


  裴景川眯了眯眼。


  “在這個節骨眼上。”


  霍危壓低聲音,“他那個私生子就像有戀父情節,為了弄他出來花了不少功夫,我擔心他們會挑阿音下手,這段時間你一定要看好她。”


  裴景川話鋒一轉,“我現在最需要解決掉的敵人是你。”


  霍危問他,“怎麼解決,用酒灌死我?”


  “嗯,讓任醫生給我們倒酒怎麼樣?”


  (很感激讀者寶寶們的關心,謝謝。米盛cp,溫向慈夫婦,顧唐cp的故事會寫在番外。霍危壞,把他嘎了。)


第400章 裴總找虐


  他們到家,已經是夜裡。


  顧宴舟聽到聲音從沙發上坐起來,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到處找外套。


  找不到,他就急著喊,“我衣服呢?快,把我衣服找出來,我要回去了。”


  一行人在門口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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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看著他。


  任清歌不動聲色地站起來,拿起解酒藥,泡在水裡。


  顧宴舟在沙發底下找到外套,又急忙找鞋。


  任清歌遞給他水,“顧總,解酒藥。”


  顧宴舟一聽,趕緊喝下。


  喝完就問,“我身上有沒有酒氣?”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任清歌還是答了,“有,很重。”


  顧宴舟頓時懊惱,“完了,回去又要被唐芮罵。”


  幾人走近,聞言都是一頓。


  顧宴舟扯開領口的襯衫扣子散酒氣,眉頭緊皺,“她上次還因為我在外面喝酒太晚跟我吵架,不準我去臥室睡,這才過去多久,她肯定又要揍我了。”


  說完,他感覺空氣安靜得詭異,忍不住回頭看他們。


  “幹嘛?”顧宴舟不解,“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他一邊問,一邊整理頭發和襯衫上的褶皺。


  裴景川無情道,“顧宴舟,你跟唐芮已經分手一個多月了,你喝得再晚再醉,她都不會揍你。”


  顧宴舟渾身一僵。


  信息就像一陣止疼藥,扎進肌肉裡,過去好久才起效果。


  明白過來自己單身之後,顧宴舟反而麻木了,撐著沙發邊緣坐下。


  “……是啊,早就分手了。”他撐著額頭,腦袋低垂,“我怎麼還怕她。”


  姜音看他如此,心裡酸澀。


  “你既然還想她,怎麼沒把她找回來。”


  前陣子唐芮出省,說去辦案子。


  她以為真是工作,沒想到是跟顧宴舟分手,故意躲著他。


  顧宴舟沉默了片刻,自嘲道,“誰說我還想她,我早就想跟她分手了,一天到晚作得跟什麼一樣。”


  “我本來就不喜歡她的,是看她追我那麼久,那天又趕鴨子上架,不小心佔了她便宜,就試試在一起看看。”


  “她討厭我的懦弱,討厭我的性格,總愛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一點都不顧及我的感受。”


  “我真的受夠了她,分了好,分手是我提的。”


  他聲音越說越低,最後全部消失。


  眾人都不說話。


  顧宴舟感覺自己要站不穩了,才拿起外套,慢慢朝外走。


  “我回去了,好想睡覺。”他一步步朝外走,背影落寞如枯木,“現在家裡就我一個人了,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


  門關上。


  顧宴舟走了。


  姜音不確定地問,“他到門口的時候,在哭嗎?”


  裴景川的回答稜模兩可,“我沒見他哭過。”


  但不管哭沒哭。


  他們那段感情,是出現了大問題。


  在一起嫌惡心,分開了不甘心。


  姜音嘆氣,“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裴景川攬著她,哄著她去休息。


  姜音都順著他,扶著肚子小心上樓。


  “或許是唐芮膩了。”裴景川道,“別看唐芮追了他那麼多年,實際上沒那麼喜歡,得到了顧宴舟,玩膩了也就扔了。”


  她身邊優秀的男人多的是。


  顧宴舟有個強勢的媽,除了長得好有點錢,沒有其他突出的優點。


  她為什麼要吊死在顧宴舟身上。


  姜音覺得可惜,“突然分手了,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裴景川淺笑,“但現實就是如此,得不到的才最叫人舍不得,顧宴舟太容易被她拿捏了,填不滿唐芮的胃口。”


  進了臥室後,裴景川伺候姜音洗澡。


  擦幹淨腳上最後一點水漬,他附身親了親白嫩的腳背,“先睡,我再跟霍危喝一會兒。”


  姜音陷入柔軟的被子裡,閉上眼,“你別喝太多了。”


  “嗯,一小時之後上來陪你。”


  給了個臉頰吻,裴景川才抽身離開。


  ……


  任清歌也去了客臥,睡下了。


  她並沒有睡意,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腦子裡放空。


  回過神來後,她看了看時間,外面兩個男人已經喝了半小時。


  她起身把門打開一條縫,聽到他們的談話聲。


  什麼都聊。


  都帶了點醉意。


  任清歌重新躺上床,靜靜聽著。


  ……


  裴景川說,“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跟姜音在S國那一年,到底有多快樂。”


  霍危被灌了兩瓶酒,此刻眼神已經輕微渙散。


  聽到記憶深處最觸動的點,霍危呼出一口濁氣,“你想象不到的快樂。”


  裴景川似笑非笑,“展開說說。”


  霍危尚有幾分理智,看向他。


  “裴景川,你好日子過久了,想虐虐自己是嗎?”


  “這都能看出來。”裴景川雖然在笑,眼底暗光卻滲人,“說吧,我想聽。”


  霍危的神經跳動。


  記憶被拉回S國那一年。


  出於報復裴景川的目的,他玩心大起一直追趕姜音。


  處處惡心她,卻又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


  一同學醫,做實驗,他們互相算計,不肯退步,卻又滋生出難以言喻的樂趣。


  霍危規規矩矩這麼多年,按部就班的生活早就枯燥得發苦。


  姜音像一顆永遠不會枯竭的甘泉,注入他沙漠一般的人生。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例。


  所以他一直念念不忘。


  “你以為我隻是針對你嗎?”霍危視線迷離,“裴景川,她答應嫁給我那一天,我對她的想法就徹底偏航了。”


  裴景川重新給他倒滿酒,面無表情道,“理解,畢竟你除了你媽,沒有別的女人疼過你,我老婆那是樂於助人,是美德。”


  霍危冷笑,故意刺激他,“你信不信那一年阿音真的對我動過心?”


  裴景川嘲諷冷嗤。


  這狗東西,職場上的老狐狸。


  感情上的小白兔。


  對待男女感情簡直太愚蠢了。


  姜音玩弄他那麼多回,甚至都親口承認了玩弄他隻是為了跟裴景川結婚。


  結果他還在這自我感動。


  裴景川看著他喝下最後一滴酒,耳根和脖子已經緋紅一片,顯然成了醉鬼。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裴景川將他拎起來,“我讓阿音過來,帶你去衛生間把酒吐了。”


  霍危神志不清,眉頭緊皺。


  “阿音?”


  他這麼大方?


  裴景川獰笑,來到客臥。


  敲門。


  “任醫生,出來幫幫忙。”


  他知道任清歌沒睡,而且以她那樣的性子,住在別人家一般不會拒絕幫忙。


  任清歌果真出來了,“怎麼了?”


  裴景川側身,指著霍危,“醉得厲害,你幫我攙一把手。”


  任清歌面無表情。


  霍危趴在衛生間裡吐得天昏地暗,裴景川倚靠在門口,看著任清歌為他洗臉。


  她到底還是心軟,討厭他心裡有人,但是又不想他難受。


  酒吐出來,霍危心裡不再那麼悶,但是腦子越來越混沌,靠在任清歌身上,隻模糊記得她柔軟的觸感。


  任清歌被迫半摟著他。


  “霍危,我送你去房間。”


  霍危緩慢抬起頭,視線原來越模糊,女人的輪廓他怎麼都看不清。


  “……阿音?”霍危隻記得,裴景川跟自己說阿音會來,他半垂著眼說,“阿音,你懷著孩子,不要動我。”


第401章 認識我,不認識任清歌


  任清歌的手,一點點的松開。


  直到徹底脫離霍危。


  霍危的臉靠在冷冰冰的牆壁上,讓他不滿。


  伸出手想抓住身邊女人的手,任清歌避如蛇蠍,朝後退。


  霍危落了空。


  眉頭皺得更厲害。


  可人已經成了爛泥,即使再不高興,也隻能忍著。


  任清歌臉上血色全無,起身看向裴景川。


  “你故意叫我過來的嗎?”


  故意叫她聽霍危對姜音多難忘嗎?


  裴景川淡淡嗯了一聲。


  任清歌,“裴總,這樣的做法很幼稚。”


  裴景川問她,“那你想不想虐他。”


  “不想。”任清歌冷著臉,“你們這場遊戲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別把我扯進去。”


  裴景川面不改色,“但你已經參與了,你生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任清歌眼神更加不悅,“裴總,我跟你無冤無仇。”


  “我們確實是無冤無仇,但是霍危跟我水火不容。”裴景川不藏著掖著,當著霍危的面也直說,“跟霍危鬥這麼久,他一身裝備金剛不壞,我不信就沒有弱點了。”


  任清歌辯駁,“我不是他的弱點,你老婆才是。”


  “你們青梅竹馬,怎麼不是。”


  裴景川不挑,隻要是能對付霍危的武器,他都用,“更何況你還破了他的處,意義更不一樣。”


  任清歌一張臉白了又紅。


  她抿著唇大步離開。


  ……


  大概是任清歌生氣的衝擊力太大了,在她離開後不久,霍危突然睜開了眼。


  他腦子昏沉得厲害,喉嚨被酒燒得發啞發痛。


  撐起來好一會,才對上裴景川的臉。


  “……現在幾點?”


  裴景川本打算走的,聞言又停下腳步,“認識我?”


  霍危覺得他有病,臉色沉了幾分,撐著牆站起來。


  裴景川勾唇,“認識我,不認識任清歌。”


  霍危眼神渙散,“什麼?”


  “沒什麼。”裴景川慢悠悠掌控著這一場遊戲,“去休息吧,霍秘書。”


  他轉身,霍危硬撐著走了兩步,抓住他的肩膀。


  “任清歌怎麼了?”


  霍危醉得四肢乏力,手上的力道也沒有任何威脅。


  裴景川面無表情地撤開,“沒怎麼,她睡在樓下左邊那間臥室,去找她吧。”


  霍危的視線晃了晃。


  再度看過去的時候,裴景川已經不見了。


  他難受得快要站不穩,很久沒有喝過這麼多這麼烈的酒了。


  仿佛被人抽走了骨頭。


  費了很大力氣來到客廳,霍危癱倒在沙發上,一點力氣都沒了。


  ……


  次日早上八點多,裴景川就帶著姜音出門產檢去了。


  霍危被吵醒了一次,實在太困,又睡了一會。


  做了一整晚光怪陸離的夢,什麼都有,霍危醒來的時候腦袋快炸了。


  疼得不敢動。


  粗喘兩口氣,霍危硬撐著難受去洗了個冷水澡。


  頓時清明了些。


  響起昨晚一些零碎的片段,好多都不記得了,但是他很輕松就找到了任清歌睡覺的臥室。


  任清歌剛洗漱好,正要往外走。


  門一開,霍危剛好站在她跟前。


  宿醉的霍危不似平時那麼冷冽,反應慢半拍。


  “清歌。”他直接過去抱她,嗓音沙啞,“頭痛,解酒藥還有嗎?”


  任清歌冷靜了一夜,心情沒有波瀾。


  說不上是想通了還是賭氣,她不抗拒霍危的親密,但是也不迎合。


  沒有期待也沒有厭惡。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任清歌把他隨手推到椅子上坐下,“讓李媽給你拿,我要出門了。”


  霍危靈魂歸位。


  在任清歌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猛地起身把她拽回來。


  仔細打量她的臉。


  “你怎麼了?跟誰生氣?”


  任清歌毫無表情,“沒有。”


  霍危渾渾噩噩,“因為我昨晚跟裴景川喝太久,你等得生氣?”


  任清歌這下是真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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