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越想越氣,將人拎起來就走,打算今天把她幹得嗷嗷叫。
他力氣大,動作又粗魯,羅沐瑤哎呀了一聲。
“怎麼了。”秦淵到了房間門口,一腳踹開,“顛著你了?”
羅沐瑤嘰裡咕嚕說了一句話。
秦淵沒聽清,把人壓在床上問,“什麼?”
羅沐瑤此刻還酒精上頭,瞳孔聚焦一會,又渙散了。
眉頭皺著,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秦淵現在箭在弦上,管不了那麼多,手探入了裙子裡。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雖然羅沐瑤沒腦子,但是身材實在是好。
該有肉的地方白白軟軟,一摸一個印兒,秦淵見過那麼多女人,就沒哪個比得上像羅沐瑤這種的極品。
他突然就有點不敢用力。
怕把她給弄化了。
羅沐瑤難受勁兒上來了,抓住他的手叫他,“秦淵,那個,那個。”
秦淵一愣,“這麼快?”
他還沒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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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沐瑤急切地推著他,推著推著突然停下來,然後渾身一僵。
秦淵,“……”
他安靜了幾秒,看了看羅沐瑤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確定那是什麼之後,秦淵再次發出尖銳爆鳴聲。
“羅沐瑤,你他媽尿我手上!”
羅沐瑤,“……”
她舒坦了,腦子又開始混沌。
“鬼叫什麼,吵死了。”羅沐瑤眼前天旋地轉的,翻個身準備睡覺。
一動,湿漉漉的裙子就黏在肌膚上,她不舒服地皺起眉,去脫自己的裙子。
等秦淵洗幹淨手出來,就看見羅沐瑤光著半邊身子,屁股晃啊晃,跟無頭蒼蠅似的在床上拱,想找塊兒幹燥的地方好睡覺。
秦淵剛剛還在冒火,現在又看得眼熱,整個人都不太好。
她醉得太厲害了,意識不清。
秦淵不喜歡欺負人。
他使勁壓下內心的燥,走過去把她裹起來丟在沙發上。
然後點了支煙,叫人進來收拾床。
有個紅毛跟著保潔一塊進來,“這麼快就完事了啊淵哥。”
一看床上那痕跡,他笑得更壞,“你都這麼久沒弄了,玩起來還是那麼厲害。”
秦淵摘下煙,冷冰冰掃他一眼,“讓你進來了麼。”
紅毛嬉皮笑臉地沒當回事,歪頭去看沙發,尋思什麼女人讓秦淵開了今年第一道葷。
剛好羅沐瑤睡得不舒服,哼哼唧唧地蹬開被子。
露出一條白花花的腿。
紅毛還沒看仔細,秦淵就直接一煙頭摁他臉上。
“看你媽呢。”
第533章 粉色的,帶蝴蝶結的
紅毛被這一下給戳得尖叫一聲,使勁拍打臉上的火星子。
但還是無法避免被燙一個泡。
他捂著臉小心翼翼打量秦淵,委屈道,“淵哥,你這是幹什麼啊?”
秦淵陰沉著臉,“少他媽廢話,滾。”
紅毛覺得他這樣不對勁,越發好奇沙發上的女人是誰。
但他也不敢摸老虎屁股,連忙轉身走了。
出去之後,幾個玩樂的兄弟正好過來。
他們也是來找秦淵的,被紅毛伸手攔下,“先別進去,淵哥在裡面發火呢。”
“怎麼了,那女的伺候得不好啊?”
“不像。”紅毛咂摸著,“以前玩完了淵哥就給我們隨便造,今天看都不給看,顯然是寶貝上了。”
有人咦了一聲,“淵哥那浪蕩樣兒,會寶貝女人?”
“反正就是不對勁。”紅毛想起來一回事,“而且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淵哥去年一整年都沒有搞過女人。”
眾人安靜了好幾秒,才驚呼,“是啊。”
“他不會談戀愛去了吧?”有人大叫。
紅毛一哆嗦,“不能吧,淵哥舍得放棄這麼美妙的單身生活?”
剛說完,背後門開了。
一群人馬上閉嘴。
秦淵反手關了門,鎖上。
吩咐紅毛,“沒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靠近這兒。”
紅毛好奇但是不敢問,聽話地點頭。
等秦淵走後,一群人湊一塊嘰嘰咕咕。
“真談了啊?誰啊這麼大本事?”
“不可能,淵哥怎麼會吃愛情的苦,估計是臨時上頭。”
“也太上頭了,就沒見他這麼藏一個女人的。”
……
秦淵路過外面的時候,餘光瞥見羅月菲正鬼鬼祟祟地往房間那邊打量。
他微微眯眼,停頓了兩秒才朝外走去。
站在女裝店門口,秦淵猶豫了好一會,才邁腿進去。
他沒看架子上的衣服,直接跟店員說,“保暖點的,寬松點的,裡裡外外一整套,你看著搭,速度快點我趕時間。”
店員看他氣質不凡,耐心地問,“請問那位美女是什麼尺寸呢?”
秦淵的腦海裡閃過羅沐瑤那豐滿的身材,喉結微滾,“M碼吧。”
她平時愛穿顯身材的衣服,騷裡騷氣。
他偏不讓。
店員很快就搭配好了一套,秦淵拎過袋子,又道,“再拿幾條內褲。”
“粉色的。”
“帶蝴蝶結。”
……
秦淵折回房間,把羅沐瑤從被窩裡拽出來,穿上褲子。
他還特別檢查了一下,上次羅沐瑤說天生光溜的地方,到底是真是假。
看了半響後,秦淵服氣。
是真的。
口幹舌燥地喝了一大杯水後,秦淵把人拎起來從後門走了。
重新回到酒吧,秦淵見紅毛又湊上來,“淵哥,嫂子到底是誰啊,你快告訴我吧,我真的好奇死了。”
秦淵太陽穴突突跳,“什麼東西,嫂子?”
紅毛,“難道不是?不是你幹嘛藏那麼深啊,都不給我們兄弟看看。”
“你看雞毛看。”秦淵擰著眉,“再他媽亂講,舌頭給你挖了。”
紅毛嘀咕,“瞧瞧,提都不給提。”
秦淵被他說得心裡莫名煩躁。
他哪裡藏了?
羅沐瑤那蠢不拉幾的樣,他不護著點,到時候出事了羅家找麻煩怎麼辦?
秦淵渾身別扭,越想越不得勁。
他仔細想了想,大概是因為好久沒發泄了,再加上今晚上被羅沐瑤勾引了一波卻隻得了一泡尿,心裡不平衡。
於是他隨口吩咐紅毛,“找個女的來。”
紅毛都忘記他喜好了,“還是老規矩嗎?”
秦淵打開門,敷衍道,“胸大皮膚白的。”
紅毛正準備走,想到什麼又道,“淵哥,羅家那個大小姐你認識嗎?今晚上來這邊打探好幾次了。”
大小姐,羅月菲?
秦淵側過頭,目光陰測測的,“她有說什麼嗎?”
“說了,說找妹妹。”紅毛有印象,“她妹妹是不是那個特別跋扈的羅沐瑤啊。”
秦淵,“不用管她。”
剛說完,羅月菲就又來了。
“秦先生。”
她也喝了點酒,臉頰緋紅靠在門邊,“時間太晚了,我喝得有點頭暈,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秦淵掃她一眼。
那裝醉裝得又不像,故意把衣領拉開給人看的樣子,把他僅有的那點性欲都給看沒了。
“沒空,你自己打車。”
羅月菲咬了咬唇,“可是我有點害怕,你送送我吧秦先生,下次我請你吃飯好嗎?”
秦淵,“……”
他不是不喜歡綠茶,有時候女人茶裡茶氣的是情趣,他更有感覺。
但這娘們茶起來怎麼就那麼煩呢。
他真想讓紅毛往她身上呲一泡尿,好好泡泡這老龍井。
“既然你這麼怕,那就別回去了,在這睡。”秦淵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語氣不鹹不淡的。
羅月菲的手指在門框邊抓了一下,像是下了某種決定,果然大著膽子進去了。
秦淵,“……”
可真會順坡下驢。
“我陪秦先生坐會。”她舉止拘束,“聊一會秦先生就送我回去好嗎,太晚了我爸爸會擔心。”
秦淵耐心耗盡,生出幾分狠戾。
他沒有趕走羅月菲,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
紅酒在杯子裡搖晃出曖昧的光澤,“羅小姐,你知道半夜進一個男人房間會是什麼後果嗎?”
羅月菲故作不懂,“我隻是想跟秦先生聊會天,醒醒酒,也不可以嗎?”
“但我隻上床,不聊天。”
羅月菲臉一紅,“秦先生,你怎麼能這樣。”
秦淵現在的六根簡直比和尚還清淨,“所以你還不走,是真想跟我上床?”
羅月菲思忖了片刻,大著膽子道,“現在這樣的年代,關系發展迅速不稀奇,但我相信秦先生肯定會對我負責的,對吧。”
秦淵冷笑。
他不耐地摩擦著酒杯,“是第一次麼?”
羅月菲一怔,不自然道,“是。”
“看起來不像。”秦淵轉頭看向門口,叫紅毛進來。
羅月菲微怔,一時不明所以。
秦淵目光冷淡地對著羅月菲抬了抬下巴,吩咐紅毛,“驗驗貨。”
第534章 我有病接你一手尿
羅月菲才明白過來秦淵是在戲耍自己。
她現在是羅家大小姐了,雖然想法多,但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屈辱,紅著眼跑開。
紅毛咽了口唾沫,瞧著冷漠的秦淵,“淵哥,你膽子這麼大啊,羅家都不放在眼裡。”
秦淵不以為意,“自己送上門來的。”
……
次日一早。
羅沐瑤一臉懵逼的坐在酒店的床上。
她回憶了一下昨晚上,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開房的,記憶停留在跟秦淵一塊喝酒那一段。
還有點零碎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接吻片段。
燈光迷離,體溫灼熱。
她被秦淵壓在卡座上……
羅沐瑤大叫一聲,“啊!”
剛進屋的秦淵嚇一跳,“操,你又叫什麼叫!”
羅沐瑤也嚇得不輕,扭頭看見是秦淵,神色古怪的質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秦淵剛睡醒,過來看看她還活著沒。
見她精神狀態還不錯,他又問,“所以你到底在叫什麼,被自己醜到了嗎?”
羅沐瑤眉頭緊皺,表情扭曲,“昨晚上你是不是佔我便宜了。”
提到昨晚上秦淵就冒火。
“你醉得跟豬一樣,尿我一手,你說誰佔誰便宜?”
“……”
有這回事?
羅沐瑤摸了下唇,“那你有沒有親我什麼的。”
秦淵的視線一頓。
看了眼她的嘴巴。
“你哪來的魅力讓我親你。”
羅沐瑤也覺得不可能。
但那種觸感太真實了,她甚至還記得口水糾纏的聲音。
她猛地一甩腦袋,紅著臉把秦淵推出去,“我要洗臉了,走開。”
在浴室裡安靜了好一會,羅沐瑤才磨磨蹭蹭出來。
秦淵還沒走,抬頭就看見羅沐瑤拉著身上的褲腰帶,垂著腦袋一臉疑惑的往下看。
他知道她在看什麼,直接說,“沒看錯,內褲確實換了。”
羅沐瑤一愣,松開手看向他,“你怎麼還沒走。”
“我等會回我媽那吃飯,順路送你。”
羅沐瑤拿到手機,隨便收拾了一下跟著他離開酒店。
坐上車後,她越想越不得勁,“我昨晚上真尿你身上了?”
秦淵陰冷道,“你不用提醒我,這筆賬我會慢慢算。”
羅沐瑤磕巴了一下,“那內褲……”
“我給你買的。”特意停頓了一下,秦淵才慢悠悠道,“也是我給你換的。”
“……”
羅沐瑤又惱又心虛,“誰,誰準你這麼做的!”
秦淵,“那你尿我手上的時候,經過我允許了麼?”
羅沐瑤臉頰漲紅,“我從沒有做過這種事,肯定是你故意的。”
秦淵都給氣笑了,“我有病我接你一手尿。”
“……”
她腦袋一甩,看著窗外嘀咕,“這件事你不準說出去。”
秦淵挑眉,語調拉長,“哪件事啊……到處亂尿還是給你換內褲?”
羅沐瑤,“都不準!”
“好處呢?”
羅沐瑤橫著眉,“你要是敢說我就找人弄你!”
秦淵怕死了,“找誰,找一車面包人?”
羅沐瑤氣得一噎,說不出話了。
但她又急。
她知道秦淵是個登徒子,那張嘴什麼都兜不住。
又沒人管制,天生懷種,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羅沐瑤雙手緊緊攪著,悄咪咪看他好幾眼,才被迫服軟,“你別往外說嘛。”
秦淵聽她生硬地撒嬌,心裡跟水波似的蕩漾,故意問,“什麼?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