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盛又夏悄無聲息地過去,趁著趙公子捂頭的間隙,抬起高跟鞋給了他腿襠一腳。


  總算是踢到了。


  這有多疼,盛又夏不得而知,但看趙公子叫都叫不出來,隻是臉色白得跟張紙一樣,然後用了男人受傷的通用手勢——捂褲襠。


  他靠著門板緩緩往下滑。


  傅時律轉身睇眼女人,“你沒反應吧?”


  盛又夏有點心慌,但搖了搖頭。


  “先走。”傅時律架住她的手臂,經過高敏身邊時,讓她跟上。


  高敏嚇的腿有些軟,但乖乖地跟在了後面。


  季星堂見狀,也追著出去了。


  “盛又夏,你說清楚,你要跟我說卉卉的什麼秘密?”


  盛又夏特厭煩地掃了他一眼,他是豬嗎?


  她隨口找的借口而已,他聽不出來?


  “我家卉卉哪裡得罪你了,你說話啊。”


  “閉嘴!”傅時律也受不了他那張嗶嗶的嘴。


  盛又夏逃得挺快,剛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收住了腳步。


  她指著半空中說道:“好多星星啊,敏敏快看,還有熱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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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氣球?


  高敏抬起了頭,什麼都沒有啊,也沒有星星。“姐,哪呢?”


  一個敢問,一個真敢答。


  “到處都是啊,漫天的星星真好看。”


  傅時律臉色已經徹徹底底垮下去了,他伸手攬過盛又夏的肩,隔著衣料都能摸到她那兩道深深的鎖骨。


  “季星堂,你把高敏送回家。”


  “我?”季星堂不樂意,怎麼又是他,他又不是司機。


  “對,就是你。”


  “你順道一起送回去啊。”


  傅時律抱緊盛又夏,給了季星堂一個眼神,看不懂?


  他頓時秒懂,比了個OK的手勢。


  盛又夏手一指一指的,可能在數星星,剛才還清冽的眼神,這會透著‘愚蠢’。


  他將盛又夏帶上了自己的車,湊過去要給她系安全帶。


  “你幹什麼啊。”她的嗓音變得出奇的軟糯,很好聽,像是水磨粉掐出來的小團子一樣,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不是也軟乎乎的?


  “不系安全帶,會被趕下去。”


  “噢。”盛又夏手掌輕輕在他身前推了把,“那我自己來好了。”


  她左邊摸摸,右邊摸摸,好不容易扯到那根帶子,拽著就要去找孔插進去。


  盛又夏摸到了駕駛座上的空位,想將副駕的安全帶往裡插。


  “怎麼插不進去啊,是不是要用力?”


  傅時律聽這話,真不怪他浮想聯翩,他好久沒碰女人了,插這字又敏感,特別是從盛又夏的舌尖卷裹了一圈後說出來。


  “嗯,你用點力,插。”


  盛又夏在孔口處摸了摸,沒問題啊,就是這裡。


  “不行!”她搞出火來了,很懊惱。


  傅時律見狀,從她手裡接過安全帶,說的每個字都帶著目的性和不懷好意,“這種事我來,我幫你插。”


  傅時律懷疑,此時盛又夏要是給他一點反應的話,他能在車裡自我高潮了。


  他將安全帶順利插上後,手掌碰觸到盛又夏柔膩的腰肢。


  “夏夏,你還認得清我是誰嗎?”


  盛又夏手腳酸軟無力,好像被人抽了筋一樣,特別難受。


  眼跟前還都是一閃閃的星星,仿佛它們都從天上飄下來了,她定睛看向身旁的男人,怎麼能認不清呢,渣男傅時律。


  “你不會把我認成溫在邑吧?”


  盛又夏聽了,嘴角輕輕地勾起,“在邑,送我回家吧……”


  她剛說完這話,就望向了窗外。


  在傅時律黑臉的同時,盛又夏看到個熟悉的身影下了車,溫在邑用力地甩上車門,然後朝著會所就要大步而去。


  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是不是就是奔著盛又夏去的?


  盛又夏忙低下身,不想被他看到。


  傅時律手臂處藏了顆毛茸茸的腦袋,呵,挺清醒啊,這不沒認錯嗎?


  他發動了車子,盛又夏能感覺到輪胎正在往前趕,她拽了下傅時律的衣袖。


  “你別過去!”


  傅時律能聽她的?


  他車子朝著溫在邑面前一停,落下車窗,“嘿!”


  溫在邑硬生生停住了腳步,傅時律又陰陽怪氣,“好狗不擋道。”


  “姓傅的,你別欺人太甚。”


  傅時律手臂摸向旁邊,摸到了盛又夏的腦袋,然後拍拍,衝著溫在邑道:“你眼睛是不是瞎?”


  他沒瞎,所以看到了盛又夏。


  傅時律注意到了他眼神的變換,他先一步將車窗收回去。


  溫在邑手掌用力拍著上面,“你讓夏夏下來,傅時律你敢帶走她試試!”


  “威脅我?”


  什麼時候一個脫離了溫家的男人,都敢威脅到他頭上來了。


  傅時律一腳油門,速度快得差點把溫在邑帶走。


  男人在後面追了幾步,想想不對,轉身去開自己的車。


  兩人在馬路上,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趕。


  盛又夏因為車速太快,腦袋都快要炸了。


  “你放我下去,快停車。”


  傅時律語氣陰陰的,“我是你的在邑啊,我才不舍得把你丟半路,我最疼你了是不是?”


第249章 你是不是很興奮,我可以當工具人


  盛又夏胃裡面在翻湧,“你再這樣說話,我要吐了。”


  傅時律看眼後視鏡,溫在邑就跟在後面。


  他提了些車速。


  秦謹的電話打來時,他還有闲工夫接。


  聲音是外放的,盛又夏聽得清清楚楚。


  “你把趙家公子打了?你瘋了嗎,傅時律,你腦袋是不是長包了?”


  傅時律想到姓趙的那番舉動,打他都是輕的,他都想滅了他。


  “我們跟趙家井水不犯河水,他爸他爺爺都是在上面混的,你怎麼想的啊!”


  盛又夏靠在副駕駛座內,心跟著提溜起來。


  傅時律表現得挺無畏,“他在會所裡遇上了夏夏,挺無恥的一個人,還給夏夏吃了藥。”


  盛又夏屏息凝神,人都要權衡利弊的,秦謹是很喜歡她,但畢竟隻是個前兒媳。


  如果因此招惹了麻煩呢?


  盛又夏抿緊唇瓣,不知怎麼的,就想聽聽秦謹會說什麼。


  秦謹不知道他們在一起,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她的想法才是最真實的。


  “吃了什麼藥?”秦謹問了聲,“要不要送醫院?”


  “能是什麼好藥。”


  秦謹頓了頓,居然也罵了句髒話。


  “把他牛逼死了,那真是打得太輕了,還留了餘力給他告狀,你行不行啊?!”


  傅時律快被氣笑了,“媽,他家裡人厲害,搞出人命不值得,我大好青春的,隻想在你身邊好好孝順,不想去踩縫纫機。”


  秦謹罵歸罵,但還是會擔心。


  “你自己小心點吧,見了血的,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好。”


  傅時律經過一個路口,掐著最後的幾秒黃燈,衝了過去。


  溫在邑想闖紅燈,可是被一輛疾馳而過的電瓶車給逼停了,傅時律拐過幾條街後,把他給順利甩了。


  一路上,盛又夏安靜得不像個正常人。


  傅時律轉頭看一眼時,見她腦袋不停地在擺,也不知道幻覺裡有誰。


  到了酒店,是肖睿的地盤,前臺不會查他們,要不然還真挺麻煩。


  傅時律把她帶進房間,這藥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致幻,他沒嘗過,也不知道會不會讓人興奮,或者體內熱火朝天,想宣泄?


  如果有這功效的話,還不錯。


  傅時律還是很樂意充當那個給她瀉火的工具人。


  他看眼盛又夏的小臉,嘴唇上的口紅花了。


  窗外月色陰沉,隻有遠處高頂大樓的燈光,順著一整面的玻璃鋪泄進來,照得傅時律的臉也暗沉沉的。


  盛又夏的身影完全被他遮掩住,顯得她是小小的,弱弱的一個。


  他抬手,在她嘴唇處擦了把。


  那抹豔色被完全抹開,甚至跑到了嘴唇外面。


  這樣子很勾人,仿佛今天被灌酒的是他,而且是被灌了一瓶裝滿春藥的酒。


  盛又夏抿抿嘴角,“你為什麼一有事就把我弄酒店來?應該直接送我回家。”


  傅時律現在反正也不用裝了。


  “你要不是剛才雙腿虛軟,渾身沒力,我能這麼輕松把你帶過來麼?”


  人呢,要把握好一切的機會。


  “送你回去,你媽看見你這個樣子,會以為你見鬼了。”


  傅時律恨不得拍胸脯保證,“你跟我在一起住酒店是最安全的,既不會落到壞人手裡,我這種君子也不會對你做什麼。”


  盛又夏腦子裡有點轉不過彎,畢竟有些犯迷糊。


  她覺得傅時律說得挺對,可又有哪裡不對。


  “你過來。”


  盛又夏被他拉到了洗手間前。


  “好多蘑菇,紅的蘑菇,藍的蘑菇,粉的蘑菇……”


  傅時律攫住她的下巴,深深地望進她眼裡去。


  “我也有蘑菇,一會給你數。”


  他把盛又夏帶向了洗手池,接了半杯水,想讓她好好漱漱口。


  這嘴居然被姓趙的那破酒瓶碰過,傅時律想想就受不了。


  他將杯子壓到盛又夏柔軟的唇瓣上。


  她就著杯口,含了一小口。


  咕咚,咽下去了。


  水真好喝,盛又夏自己湊上去又喝了兩口。


  “誰讓你喝的,我讓你漱口。”


  傅時律大掌捏住她的臉頰,“含進去,然後吐出來,聽清楚了嗎?”


  盛又夏不耐煩地握向他的手腕,“你松開,我自己會。”


  “會什麼會,我看你隻會數蘑菇。”


  傅時律給她喂了一口水後,生怕她又下咽,他伸進一根手指到她嘴裡,“好好漱——”


  指尖碰到了盛又夏的軟舌頭。


  小巧的舌尖東躲西藏的,但無意中卻在他手指上掃了個遍。


  他一正常男人,哪受得了這些。


  盛又夏嘴裡含著一口水,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難受。


  傅時律是感覺體內被水正在慢慢撐開,快要爆裂般的痛苦。


  “夏夏,你好好舔。”


  盛又夏尖利的牙齒咬住他,再用力,他手指是細長的,一層皮肉包著骨頭,她的牙幾乎要嵌進他的骨頭。


  他也不喊疼,她半張著口,涼水在她嘴裡過了一遍後,變成溫溫的,這會正淌過他的手指,流進他掌心。


  然後,一點,一滴,從男人的手腕處滴落在地磚上。


  這一幕刺激著傅時律的眼球,仿佛,他的手指,不再是手指。


  她嘴角淌出的水,也不再是簡單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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