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蘇禾從不結怨,最近隻和簡楚兩家結上了解不開的恩怨,難道是……


  “蘇小姐,你呢,千萬別怪我們找你麻煩,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今天我們來,隻是受楚先生的吩咐,來讓你履行約定的……”


  一句話,令蘇禾心頭拔涼,竟真的是楚流商指使的。


  “他讓我履行什麼約定?”


  “你欠了別人一雙腿,毀了一個小姑娘的人生,這筆賬,你總得還不是嗎?你這一雙腿,是留不得了。今天敲斷了你的腿,以後,你和他就兩清了。這是楚先生的原話。我們如實轉述。”


  領頭的走近,揮著手上的網球棒,好聲好氣地說道:“蘇小姐放心,我們辦事是知輕重的,就兩下,幹淨利索,保證讓你斷個痛快……”


  蘇禾又驚又駭,把牙咬得那是咯咯作響,剛剛她還在回憶和楚流商曾經有過的好時光,後一刻現實狠狠地打起了她的耳光。


  那個男人狠起心,真的是可怕。


  “把她的嘴堵,省得她亂叫,要是引來人就不好了。”


  領頭的男人沉聲吩咐著。


  他的一個手下立刻找來一塊幹抹布,走上前,另一個手下就按住了蘇禾的頭,一塊散發著異味的抹布狠狠地被塞進了蘇禾的嘴巴。


  她隻覺嘴巴要被塞爆了,舌頭動彈不得,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我說老大,這妞這麼漂亮,不如讓我們先樂呵樂呵啊……”


  “對啊,頭,這女人,得罪了楚家和簡家,在荊城是再無出頭之日了,就算被欺負,她也沒處哭……”


  這兩個手下見色起意,竟生出了非份之想。


  蘇禾不覺瞪大了眼,驚恐而又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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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此刻的她,全身被綁成粽子,根本就無力反抗。


  她嗚嗚嗚慘叫著,想把自己從繩索下掙脫出來,耳邊則聽到那個領頭地在罵:“你們一個個是沒見過女人嗎?”


  “女人是見過,但這麼細皮嫩肉,這麼好看的,真沒見過……”


  “媽的,你們動作快點。我找點酒來喝。對了,記得戴套子啊……”


  混蛋,混蛋。


  蘇禾在心裡急罵著。


  那兩個手下則美滋滋把蘇笑笑扛進了主臥,其中一個按著她的上半身,另一個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蘇禾驚恐地掙扎,拼命地踢著,這兩個臭男人的手,一碰觸她,她渾身汗毛那是根根豎立。


  “臭娘們,叫你踢老子……”


  其中一個被踢中了一腳,火冒三丈地叫著,過來往她脖子上狠狠打了一記,她隻覺一陣劇痛襲來,人就無力再掙扎。


  可意識還在,能感知他們在剝自己的褲子,能聽到他們在說一些無恥淫穢的話。


  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她意識到自己是在劫難逃了,守了二十幾年的清白之身,沒有給了心愛的男人,卻被心愛男人派來的人糟踏了。


  她這一生,為什麼運氣總是這麼差?


  小時候不得父母關愛。


  少年時失蹤,還失了記憶,曾經經歷過什麼,她一無所知。


  回來後,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疼愛自己的幹媽,幫她上了大學,卻因為一個男人,陷入了一場注定悲劇的婚姻。


  婚姻失敗也就算了,竟還惹來如此橫禍。


  她若真被強女幹,斷腳,楚簡兩家勢力,她告不了的——他們有的是法子讓她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正當神智混亂,淚水漣漣,她好像聽到有人闖了進來,緊跟著那兩個人發出了慘叫聲,隨即一個冰冷徹骨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裡:


  “你們……找死。”


  那兩個人被打得嗷嗷叫,叩頭求饒:


  “大哥饒命,饒命啊……我們隻是嚇唬嚇唬她,沒做什麼……”


  “對對對……我們隻是奉命嚇她。哎呀,手斷了,手斷了……爺爺,我真錯了……”


  蘇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視線裡一片白茫茫的,隻感覺到一個高大的身形壓了過來,她被扶了起來,繩索被解開了,一條薄毯將她包了起來。


  裸露的肌膚感覺到了溫暖。


  “蘇禾?你怎麼樣?”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得了自由的她,本能地進行了自衛,一掌劈了出去,卻被牢牢給扣住了,她又急又怒,拼盡一切抗爭著,卻被一個身子給壓住了。


  “是我,蘇禾,看清楚了,是我。冷陌。”


  冷陌?


  她接收到這兩個字時,視線漸漸也變得清楚了,眼簾裡出現了一張肅冷的俊臉,就像冰塊一樣。


  沒錯,是冷陌。


  那個充滿了強大力量的男人。


  他不是在京都嗎?


  為什麼壓著自己的惡人竟變成了他?


第12章 他緊張她


  “你混蛋,你也是個混蛋。”


  她突然就失控了,忽就想起了之前被他欺負的畫面。


  那個時候,她隻知道哭,而現在,她是如此的委屈,隻想把心裡幾近崩潰的情緒發泄出來,拼盡吃奶的力氣,狠狠又劈出一掌……


  冷陌被打了一個正著,卻沒有生氣,而是將她的手牢牢的扣在了頭頂。


  “我要是混蛋,你早是我的女人了。”


  他面無表情地擲下一句話。


  語氣非常惡劣,但說的是事實。


  “蘇禾,你已經離婚了,還跑來這裡幹嘛?舍不得,跑來回憶過去?半夜有人敲門,你居然會直接開門,有沒有腦子啊……”


  冰塊臉衝她一陣吼,聲音兇到讓人想遁走。


  但,話裡好像透著一絲關心。


  不對,這個人怎麼可能會關心自己?


  蘇禾抹著眼淚,氣極而叫:“我回不回這裡要你管?你憑什麼兇我?你和我很熟嗎?”


  冷陌立刻懟回:“對,是我多管闲事。就該看著你被人輪了。”


  “冷陌,你根本不是人,我都這麼慘了,你還要兇我……”


  蘇禾哇哇哇哭了出來。


  “兇你怎麼了?沒用的廢物,就該被人欺負。一個背叛你的男人,你要這麼割舍不下,你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這個男人說出來的話,又冷又毒,尖利無比,能輕易把人的心髒刺到遍體鱗傷。


  “對,我無可救藥。關你什麼事,關你什麼事?”


  她情緒崩潰地大叫。


  冷陌沉默了一下:現在的蘇禾就像一個受盡欺負的小孩,回到家長身邊,哭得稀裡哗啦的。


  他竟——舍不得罵了。


  禁錮她手的力量一點一點松了下來,他扶她坐起,用毯子將她包嚴實了。


  而他整個人也跟著松馳下來。


  淚水迷糊中,蘇禾看到男人好像走開了,沒一會兒,他又走了回來,什麼也沒說,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聽她歇斯底裡地哭。


  直到她哭完,冷陌板著臉,遞上一條擰過的毛巾,“哭夠嗎?哭完就擦擦。”


  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透過水霧朦朦的眼簾,她克制著大慟之後的餘韻,接過了溫燙的毛巾,抹了一把臉。


  “喝口水。”


  一杯溫水遞了過來。


  蘇禾怔怔地看著這杯水,眼淚差點又止不住冒出來。


  這裡是她和楚流辦商的家,楚流商心狠手辣,要毀了她;救她的人,竟是之前她恨之入骨的人。


  沒錯,自半年前發生的事,她就有了一個恨的人。


  那個人讓她覺得,自己被弄髒了,曾經一度很消極。


  結果現在……


  接過溫水,她把水喝了一個底朝天,整個人暖和了,也定下了魂。


  隻是驚嚇後的顫慄還沒散去,整個人一抖一抖的。


  “站得起來嗎?要不要去醫院?”


  冰冷的聲音在詢問。


  蘇禾放下水杯,想站起來,卻不想腳下一軟,直接就撲進了男人懷裡,又把他給抱了個滿懷——好聞的薄荷香,直逼入肺腑。


  她的唇,還吻到了男人性感的喉節。


  “我,不是故意的……我頭暈……”


  她急忙解釋。


  推開他時,動作太快,她往後仰,卻被男人勾了回去。


  燈光底下,一男一女的目光,對到了一起。


  男人眼底浮現了奇特的暗火,而她眼底,有委屈,有驚慌,頭發凌亂的模樣,顯得是那樣的楚楚可憐。


  蘇禾本來就是一個大美人,美人垂淚,最是我見猶憐。


  “蘇小姐,你勾引人的本事,真的是越來越有一套……”


  這話,帶著侮辱的味道。


  蘇禾惱火之極,抹了一把眼淚,氣恨地直叫:“我沒有……啊,你幹什麼?”


  她被橫抱了起來。


  為了防止掉下去,她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去醫院。”


  他的聲音始終是冰冷的,可手上卻在努力讓毯子包住她的身子。


  她覺得脖子疼,人也無力,是需要去醫院,不管怎樣,今天若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她怕早被人折磨得立即尋死都覺得遲了。


  這份救命之恩,她無法狡辯。


  理智恢復後,她已經知道自己剛剛對冷陌過於無禮了,當他們乘電梯下來,坐到車裡時,她終於很真誠地道了一聲:


  “謝謝你,冷先生。”


  “靠著躺一躺吧,到醫院,我叫你。”


  冷陌的聲音好像柔了幾分。


  她閉上眼,感覺眩得厲害。


  車子啟動,飛了出去。


  迷迷糊糊地,她睡了過去,腦子裡好似浮現了很多很多畫面,她痛苦地把自己蜷成一團,夢鏡當中,她失去了愛人,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走上了絕路……


  “蘇禾,蘇禾……你醒醒,你在做噩夢……”


  有人在叫她。


  她不願醒來,想就此死去,如此就一了百了的。


  這世上已經沒了愛她的人。


  可有人搖醒了她,抱著她在奔跑。


  她的眼淚在止不住地流淌,嘴裡則不斷地叫道:“疼,我疼,心好疼……”


  而抱著她的男人則急切地應道:“蘇禾你忍忍,馬上到急診室了……大夫,大夫,救命……”


  那個冰冷地嗓音竟透出了幾絲緊張。


  他在緊張自己。


  為什麼?


  她透過眼底的水氣睇著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感覺自己一出事,就牽動了他的情緒。


  可她為什麼能影響到他?


  ……


  經過檢查,醫生說問題不大,可能就是有點腦蕩震。


  冷陌謝過醫生,看著病床上精神不濟的蘇禾,說:“你好好休息吧。這裡是醫院,沒有人能再欺負你了。我去繳費。”


  他轉身出來,正好遇上柴禾。


  剛剛,他有給柴禾打電話,讓他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你受傷了嗎?你今天不是應該在京城嗎?”


  柴文上下打量著,這個人完好無損著呢!


  “不是我。”


  冷陌淡淡回答。


  “那誰能讓你這麼緊張?”


  這老小子的性子,說有多寡淡便有多寡淡。


  冷陌擰了一下眉:“是蘇禾,在她的婚房裡,被幾個人入室欺負。”


  柴文一臉震驚:“婚房?入室欺負?她不是離婚了?”


  冷陌的面色沉沉著:“那幾個人被我打了一頓跑了,我顧著救她沒把他們綁了,你去查一下,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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