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敷面膜。”


  “回去了?”曲蓁,“那出來喝兩杯啊,姐們我現在急需酒精的麻痺。”


  秦蔓默了兩秒,眼睛裡燃起了熊熊鬥志,將面膜揭掉,“半個小時後,老地方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秦蔓快速洗了個臉,換上一套吊帶上衣和短裙,又化了個簡單的妝容,便拿上手機和包包火速出了門。


  ————


  Muse酒吧。


  秦蔓到的時候,曲蓁已經喝上了。


  她細長的手指捻著酒杯,漂亮的丹鳳眼上下打量著秦蔓這一身,笑著打趣,“喲,倒是有一段時間沒看你穿這麼火辣了。”


  秦蔓沒說話,將包甩到一邊,坐下就端起桌上的酒啜了一口,入喉的辛辣讓她沒忍住顫了顫身子。


  “什麼情況?怎麼看著,你心情比我的還要糟糕?”


  “吵架了。”秦蔓重重放下酒杯,癟嘴說。


  “和誰?”曲蓁猜測,“你老公霍砚遲?”


  秦蔓點頭。


  “嚯,難得哦,你老公那個悶葫蘆,也能吵起來?”


  “準確來說是冷戰。”


  “因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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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蔓氣呼呼的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曲蓁聽迷糊了,“就因為這事?”


  見她點頭,曲蓁才道,“不至於,真不至於。”


  “是吧,我也覺得不至於。”


  “你確定是因為這事他不高興?”


  秦蔓茫然,“難道,你還見過有人吵錯架的?”


  曲蓁心想,也是,這年頭誰那麼降智還吵錯架啊。


  就出言寬慰了她兩句。


  兩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喝到凌晨一點多才搖搖晃晃的從酒吧裡出來。


  秦蔓回到宜兩居時,已經是兩點半了。


  偌大的屋子裡很暗,她把鞋甩在門口,赤腳跌跌撞撞的往裡面走。


  在拐角處,從黑暗中走出一抹身影,下瞬,她的額頭猝不及防的撞在了那人堅硬的胸膛上。


  軟綿綿的身子本來就站不穩,這麼一撞,身子直直往下掉。


  幸好被一隻手託住了腰肢,勉強找到了支撐點。


  “唔,疼。”


  她眼尾泛紅,嘟囔了聲。


  霍砚遲皺眉,在她撞上來的那刻,就聞到了濃鬱的酒氣。


  再垂眸,她那雙亮晶晶又靈動的眼眸裡霧蒙蒙的,看人都不真切,而漂亮的臉頰上飄著兩朵清晰可見的紅暈。


  “你撞疼我了,道歉,快點……和我道歉。”


  秦蔓隻看得清他的輪廓,看不清長相,醉意燻陶的抓住他襯衫的領口,語氣很是霸道。


  霍砚遲眉頭越擰越緊,語氣森冷,“為什麼喝酒?”


  秦蔓被他的語氣怵得一顫,眨巴了下眼睛,委屈道,“因為心情不好。”


  霍砚遲冷笑了聲,“就這麼喜歡他?為了他不惜把自己喝成這樣?”


  秦蔓皺了皺小臉,大腦因為酒精的麻痺變得異常遲鈍,有些反應不過來他這番話。


  在極度敏感的心思下,她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兇。


  更委屈了。


  “你好兇哦,和……霍砚遲一樣兇,走開。”


  說著,便想往後退。


  但剛退一點點,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後仰。


  霍砚遲的手臂用力,重新將她撈回懷裡,手掌緊緊掐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他咬著牙,沉聲問,“秦蔓,我是誰?”


  “誰?”


  秦蔓努力睜大眼睛,聚焦著去看面前的人。


  她雙手捧住他的臉頰,“你別晃嘛,我看不清。”


  霍砚遲的眸色再次冷了一度,將她打橫抱起,往樓上走。


  到了臥室,就將她直接仍在了柔軟的床上,下瞬,他高大挺拔的身體便壓了下去,唇含住了她粉嫩富有酒氣的唇。


  “唔——”


  他的吻,強勢而又霸道,細密而又猛烈。


  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似是想把她身上的每個地方都蓋上專屬自己的印記,而瘋狂又肆意的佔有著。


  過半,秦蔓在衝擊下,酒意消散了些,眼前的人逐漸明朗了些。


  “唔……霍砚遲。”


  她口齒不清的呢喃了聲,手指緊緊攀著他的脖頸。


  霍砚遲的動作微頓,垂下眼眸,貼近她,啞著嗓音問,“我是誰?”


  “霍砚遲。”


  “叫老公。”


  秦蔓依舊處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中,情欲的催動下,讓她此時有些心不在焉。


  稍微遲了個十幾秒。


  霍砚遲猛的一動,她才下意識的喃了聲‘老公’。


  霍砚遲原本緊繃著的軀體有了松緩了跡象,他啄著她紅腫的唇,動作也輕盈了起來,將她凌亂的秀發撥弄好。


  似是有要自欺欺人的意思,不死心的再問了一遍,“為什麼喝酒?”


  秦蔓眨著眼,眼尾泛紅,讓人不由心生憐意。


  她委屈巴巴地說,“你冷暴力我,那個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講道理。”


  他媽非要為難她,還不讓她反抗。


  是什麼道理?


  “因為這個?”


  秦蔓點頭。


  霍砚遲的神色依舊冷淡陰鸷,但眉頭卻舒展下來了。


  知道她之前說的,和現在說的,都是醉話。


  可他的心,就偏向後面的說法。


  即便是假的,他也心甘情願的信了。


第8章 真的生氣了!


  翌日,秦蔓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是被保姆敲門叫醒的,一是該用午飯了,二是,夏莉來了一兩個小時了。


  她也睡得差不多了,就是渾身就跟被車子碾過似的,酸痛無比。


  因為宿醉,她頭也有些暈暈沉沉的。


  等她艱難的爬坐起來,看到房間的凌亂時,她神色一怔。


  看得出來,昨晚這裡發生過一場很大的‘戰亂’。


  她努力在腦海裡梭巡著有關昨晚的記憶,有些零碎,隻記得自己和曲蓁在酒吧喝了酒,然後怎麼回的家,就不太記得了。


  斷片式的記憶就停留在了,某匹惡狼還挑逗著讓她喊‘老公’。


  她渾身一顫,立即搖了搖頭,將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全都晃走。


  霍砚遲,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認知。


  但是……


  他昨晚不是去公司了嗎?


  後面怎麼又回來了?


  她揣著所有的好奇磨磨蹭蹭又艱難的去了浴室洗漱。


  在看到鏡子裡那張被妝容花了臉,胸前和鎖骨處都是痕跡時,她瞬間如遭雷擊,‘轟’的一下就炸了。


  不用猜,這肯定都是霍砚遲的傑作。


  人面獸心啊!


  這認知,都快被他這登徒子刷爛了。


  不行,她生氣了。


  真的生氣了!


  等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就看見夏莉已經等到生無可戀的那張臉了。


  “你可算下來了。”


  看到她,夏莉還激動了一瞬,但瞬間就被她脖子處的兩個痕跡吸引了,眉梢揚起,“看來,昨晚的戰況……相當猛烈啊。”


  秦蔓下意識抬手擋了下脖子。


  可察覺出夏莉眼裡的曖昧時,她索性懶得擋了。


  霍砚遲親得狠,秋天的衣服也比較輕薄,隻是脖子上那個,除非穿高領,不然連粉都遮不住。


  高領穿著熱,圍巾就更顯突兀了。


  “一晚上八回呢!”她破罐子破摔。


  夏莉‘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對她豎起大拇指,輕聲說,“你老公厲害啊,難怪今天一個上午下不來床呢。不過……還是要注意點身體才好。”


  秦蔓都懶得辯解,直接去了餐廳落座。


  她餓了。


  夏莉也跟著過去坐下。


  保姆將最後的湯端上來,給她們兩分別盛了一碗。


  “英姨,霍砚遲呢?”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走前,還吩咐讓我別打擾你休息,中午再叫你起來吃飯就好。”


  秦蔓點頭,在抬眸,又對上夏莉那雙曖昧的眼,“哎喲,看不出來,霍總平時那麼清心寡欲的人,居然那麼會體貼人。”


  “英姨,把她的碗撤了。”秦蔓說。


  夏莉連忙護住碗,“哎哎哎,怎麼還帶搶人飯碗的。”


  秦蔓,“我看你說說風涼話就能飽。”


  夏莉清了下嗓子,“咳,好,我不說了。我今天來可是有正經事和你說的。”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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