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君豪靠在二樓的欄杆上,年輕的充滿傲氣的臉上帶著幾分輕蔑和鄙視,“傅濤早就看上她了,一直沒動手而已,上個星期聽說喝多了,被傅濤弄到床上去了,兩人現在可是戀愛關系。”
說到戀愛兩個字的時候,郭君豪嘴角露出了嘲諷的冷笑,一個隨便玩玩的小女孩而已,傅濤就是這個調調,越追不上手的女人,他越是有戰鬥力,真的弄上床了,估計一個月就玩膩了。
“你們倆速度挺快啊。”一抬頭看到二樓的郭君豪和竇旭陽,傅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可是他攬在徐苗苗腰上的手卻順勢往下挪了挪,在她挺翹的PP上摸了兩把,徐苗苗雖然青澀,不過滋味還真不錯。
郭君豪是大興珠寶的小少爺,最不差的就是錢,傅濤家經營的都是地下生意,有幾分強硬的背景,論起來竇旭陽背景是最差。不過一般人都不會和醫生為敵,竇老專家的醫術的確不錯,竇旭陽的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
目光掃過臉色有點僵硬的竇旭陽,傅濤一副笑眯眯的斯文模樣,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旭陽,這是你嫂子,之前有什麼誤會也都過去了。”
“我聽濤哥你的。”竇旭陽也隻敢對那些普通同學有幾分清高冷傲,對待郭君豪和傅濤他沒有半點架子,算是聽話的小弟。
尤其是面對傅濤,他雖然和郭君豪都是二十歲,可是見識過傅濤收拾人的狠辣手段,竇旭陽對他更為敬畏。
徐苗苗安靜的站在傅濤身邊,被看守所關了幾天,徐苗苗終於知道害怕了,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了,一家人隻窩在四十來平方的出租屋裡,雖然是老舊的房子,而且面積這麼小,可是房租一個月就要四千。
徐大嬸的工作還比較好找,畢竟她是做家政服務的,有不少人家都缺保姆,可是工資和在四合院根本沒法比,第一個月隻有五千,而且事情很多,每天回到家都是晚上八點多了。
徐大叔雖然會開車,可他年紀畢竟大了,短時間之內找不到工作,而且以前住在四合院吃喝還有水電費都不用自家掏錢,但是現在開門就是花錢,短短兩個星期的時間,徐苗苗終於體驗到了什麼叫窮酸的生活。
“今天算是我們哥三個聚一聚。”傅濤端著茶杯優雅的喝著,竇旭陽被弄進去了,這事傅濤也知道,他也沒多在意。
誰知道郭君豪在今古拍賣會上丟了大臉,十萬塊買來的青花釉裡紅盤子竟然原價賣給了商奕笑,誰知道這竟然是真品,一對盤子估計能值八百萬。
竇旭陽和郭君豪算是都栽到了商奕笑頭上,傅濤感覺這事也真是巧了,不過他對商奕笑手裡頭這兩件東西還真有幾分興趣。
黃龍玉擺件和一對盤子轉手一賣至少有三千萬,不過傅濤眼皮子沒有這麼淺,他主要是因為一個意外聽到的消息,所以才對黃龍玉擺件有興趣。
至於商奕笑,傅濤自傲一笑,自己找人做肯定不會像竇旭陽這麼粗糙,漏洞百出,最後還將自己給搭進去了,他要做肯定是人不知鬼不覺。
而且即使商奕笑發現了,擺件已經送給那位老爺子了,相信沒有人敢從那位老爺子手裡再將東西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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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場子早晚我會找回來!”郭君豪陰冷著表情,商奕笑也在連青大學,哼,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八百萬他不在意,但是這個臉面肯定要找回來的。
“行了,先查清楚她的底細再說。”傅濤勸了兩句,眼中眸光陰冷的閃爍著。
竇旭陽喝到一半去洗手間了,徐苗苗雖然一直乖乖的坐在傅濤身邊,可是之前她暗戀竇旭陽,此刻視線不由自主的追著他的背影看了過去。
片刻後,徐苗苗也借口去補妝離開了包廂,一旁郭君豪哐當一下將酒杯子砸在了桌子上,“濤子,這種女人你玩玩也就算了,別讓她離間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郭君豪雖然紈绔,但為人還算單純,也挺重視和竇旭陽之間的兄弟情,徐苗苗明顯是舊情未了,這要是給傅濤戴了綠帽子,估計兄弟都沒得做了。
“放心吧,一個玩意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裡。”傅濤朗聲一笑,似乎真的不在意,郭君豪這才放下心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傅濤眼裡的狠辣之色。
如果竇旭陽真的上了徐苗苗,傅濤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倒不是因為他在乎徐苗苗,而是這關系到了男人的面子和尊嚴,更何況竇旭陽在他眼裡沒多少可利用的價值。
冤家路窄!商奕笑沒想到自己去個洗手間就在走廊裡碰到了徐苗苗,半個月沒見,商奕笑詭異的發現徐苗苗像是變了一個人,氣息像是已經嘗過情愛滋味的女人。
以前的徐苗苗雖然驕縱,一副千金小姐的高傲模樣,可畢竟隻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但是面前的徐苗苗穿著緊身裙,頭發披散下來,畫著淡妝,因為裙子領口有點低,隱約可以看見她豐滿上面一點點的青紫的吻痕。
“是你!”徐苗苗一看到商奕笑,眼中不由迸發出仇恨的兇光。
在徐苗苗眼中是商奕笑將自己從雲端打入到了地獄,讓她知道自己不過是個醜小鴨而已,過去所有的驕縱和尊嚴都被商奕笑給撕毀了,如果不是跟了傅濤,自己隻怕都沒辦法在連青大學立足了。
但是傅濤看起來文質彬彬,氣勢不凡,可是徐苗苗卻清楚知道他在床上的可怕,他根本就是個禽獸,而且還是暴虐的禽獸。
但是即使再痛再苦,徐苗苗也忍下來了,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能得罪傅濤,她不願意再次成為別人眼中嘲諷奚落的對象,成了傅濤的女人之後,郭嘉怡那個賤人不乖乖的給自己道歉了嗎?
“你們兩個過來,就是這個賤人之前得罪了郭少爺,還不將她抓起來送到包廂給郭少爺道歉!”徐苗苗對著不遠處的兩個保鏢喊了起來,他們都是傅濤的手下,不管傅濤人在哪裡,保鏢都會跟著貼身保護他。
徐苗苗得意洋洋的笑著,高昂著下巴,看向商奕笑的目光裡充滿了報復得逞的快意,“商奕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
兩個保鏢知道徐苗苗是傅濤最近弄上手的女孩,不過都是玩玩而已,他們自然不會聽從徐苗苗的命令,可是牽扯到了郭君豪,保鏢知道傅濤和郭君豪關系密切,這才會走過來。
“動手啊,難道我會騙你們嗎?”徐苗苗不滿的嚷了一句,盛氣凌人的放著狠話,“你們不過是保鏢而已,竟然敢不聽我的命令!我讓傅少馬上將你們都開除掉!”
就在此時,竇旭陽已經從洗手間回來了,徐苗苗一看到他,再次對保鏢憤怒的開口:“你們不相信,可以去問竇旭陽,是不是這個賤人得罪了郭少爺!”
“商奕笑!”新仇舊恨之下,竇旭陽咬牙切齒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商奕笑,即使之前竇老專家已經和他分析過了,但是竇旭陽畢竟年輕氣盛,此刻看到仇人哪還記得竇老專家的叮囑,“你們動手吧,她的確得罪了君豪。”
兩個保鏢不再遲疑了,可惜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出手,旁邊包廂的門已經被打開了,譚亦從門口徑自走到了商奕笑面前,看著來者不善的兩個保鏢,勾著薄唇笑容愈加的冰冷,“敢在顧家的地盤上動手,兩位膽子不小啊。”
這個連鎖餐廳是顧家的生意,當然,知道的人並不算多,可是顧家雖然低調,可是顧家的規矩卻不容任何人破壞。
兩個保鏢愣了一下,顧家他們是知道的,在顧家這個龐然大物面前,傅家堪比蝼蟻,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這家餐廳是顧家所有,但即使不確定,兩人也不敢冒險。
據說早些年有個從外省過來的紈绔,因為父親職位提上來了,到了帝京依舊當在自己老家的地盤上,行事沒個顧慮,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晚上出來鬼混的時候看上了酒吧的女服務員,隻不過女服務員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不是出臺的小姐,這個紈绔哪裡在乎那麼多,他既然看上了,就該洗幹淨自己爬到床上賴伺候好自己,至於一個酒吧而已,紈绔根本不放在眼裡。
據說紈绔當時鬧的很兇,別人根本勸不住,直接在酒裡放了大劑量的藥,逼迫女服務員喝下去,最後的最後聽說女服務員被酒吧保安安然無恙的帶走了。
而這個紈绔自己喝了下藥的酒,聽說從晚上九點多一直OOXX到了第二天早上,因為藥性的刺激,酒吧這邊找了一個足球隊的小姐過來了,紈绔少爺最後差一點精盡而亡,白天就送到醫院搶救了。
後來人沒事,但是命根子沒用了,紈绔的父母大怒,要找酒吧的麻煩,可最後他剛升職的父親因為被查出了一些不幹淨的資料,人鋃鐺入獄了,直到事態平息之後,大家才知道這個酒吧是顧家的地盤。
帝京這些紈绔不敢怎麼囂張跋扈,一旦知道這是顧家的地盤,立刻都慫了,誰也不敢犯了規矩。
“我們走吧,不是說還有事嗎?”商奕笑拉了拉譚亦的胳膊,不過是個小衝突而已,沒必要和徐苗苗這樣的人浪費時間。
譚亦俊美的臉上神色未變,隻是再次看了一眼徐苗苗和竇旭陽,如果他們今天沒有鬧事,譚亦也就放過他們了,可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們就看著他們走了?”徐苗苗不甘心的嚷了起來,恨不能自己衝過去將商奕笑給抓起來,可她身邊站著譚亦,這個男人太過於耀眼,讓徐苗苗再憤怒也不敢有任何詆毀冒犯的心思。
向著餐廳門口走了去,商奕笑忽然回頭看向譚亦,懷疑的開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會來這裡吃飯?”
之前商奕笑沒多想,隻感覺是個巧合而已,畢竟這家餐廳菜的口味挺好,譚亦帶自己來這裡吃飯,徐苗苗和竇旭陽也過來吃飯,然後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