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強迫的壞人就在樓上……”小姑娘撲倒在女服務員的懷裡嗚嗚的大哭著,身體不停的顫抖,地板上還殘留著幾滴白色的濁液,是個男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到底是哪個禽獸啊!即使有些人有些變態的嗜好,那都是私下裡的,悄悄的進行,畢竟哪個家族不要臉面,這種事鬧出來,尤其是在帝京這地界上,被家族的敵人拿出來攻訐一番,絕對不死也要脫層皮。
所以在場這些紈绔雖然都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但也不會鬧出事來,否則家族也保不了。
一群人到了樓上,當看到小姑娘顫巍巍的指向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衛榮成神色不變,嶽琳此刻好心情的笑了起來,看來榮成哥已經安排好了。
鄧玲瓏和鄧靈敏對望一眼,剛剛他們還疑惑為什麼衛二少會選擇報警,原來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就看商弈笑怎麼選擇了。
“商同學,你確定要和我死扛到底?”勝券在握的衛榮成居高臨下的看向商弈笑,給她幾分臉面,她倒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估計所有人都以為譚亦還在裡面,商弈笑挑著眉梢冷笑著,“衛二少,你現在想要求和,已經太遲了,警察同志都已經來了。”
“你當真不管譚亦的死活?”衛榮成語氣狠辣了幾分,這門一開,再加上受害者小姑娘的口供,譚亦估計就要鋃鐺入獄了。
“這不就是一命償一命,我不管譚亦的死活,你也不管嶽琳的死活,就看看我們兩誰更心狠手辣了。”商弈笑說的天真無邪,可是這話卻充滿了殺氣,百分百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聽到這裡,嶽琳眼神陰沉的一變,這事鬧成這樣,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嶽琳一直以為衛榮成還是很在乎自己的,沒想到在他心裡,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會所經理將門卡遞給了朱隊長,走廊裡擠滿了看熱鬧的紈绔,要不是衛榮成還站在外面,他們都想進房間看看究竟了。
隨著房門被打開,朱隊長硬著頭皮推門走了進去,眾人探頭往裡面一看,“別擠啊!”
“沒什麼好看的,哎呀,誰他媽的推我……”
一群看熱鬧的紈绔順勢都擠到了房間裡,然後一看,不對啊,床上整整齊齊的,連個褶皺都看不見,這房間根本沒有人入住啊。
“怎麼沒人?”一個紈绔回頭說了一句,疑惑的看向衛榮成,衛二少之前說的信誓旦旦的,害的自己以為那禽獸就在房間裡。
衛榮成臉色一變,大步走了過來,之前已經安排好了,衛榮成早就看商弈笑和譚亦不順眼了,尤其嶽琳堵譚亦起了心思,衛榮成就打算出手教訓一下譚亦。
Advertisement
人呢?空蕩蕩的房間根本沒有譚亦的身影,而且整整齊齊的,都看不出有人在裡面的痕跡,衛榮成鐵青著臉,譚亦喝了那麼多酒,又中了迷藥,絕對不可能離開房間的。
商弈笑靠在走廊外的牆壁上懶洋洋的笑著,這點骯髒的小手段要是能陷害到譚亦,自己就不會被他給吃的死死的,衛榮成的手段太簡單粗暴了,根本不夠看那。
“笑笑,你去哪裡了,我一直在找你。”就在此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走廊入口處響了想起。
商弈笑回頭一看,看著風度翩翩走過來的譚亦不由的笑了起來,“沒事,去了外面溜了個彎,你去哪裡了?”
“我也去外面溜了個彎。”譚亦輕笑著回答。
聽到外面的聲音,衛榮成推開擁擠的人群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眼神清明的譚亦,臉色愈加的難看,他這樣根本就沒有中迷藥!
“咦,我記得譚大夫之前喝多了住的就是這個房間,難道我記錯了?”鄧靈敏一臉疑惑的開口。
一旁被女服務員扶著的小姑娘立刻反應過來,悽厲著聲音驚恐的喊叫起來,“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是他喝多了,根本不理會我……”
小姑娘喊道一半,估計情緒波動太大,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抽噎著,白眼一翻直接昏厥到了女服務員身上。
衛榮成冷笑一聲,倨傲的開口:“看來譚大夫的酒量果真不行,喝多了,竟然幹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酒能亂性,喝多了,估計腦子就不做主了,平日裡隱藏的骯髒念頭都爆發出來了。”一個紈绔附和的開口,目光在商弈笑身上停留了片刻,“想當初商同學不也是未成年就被譚大夫給圈養了,看來譚大夫這是本性難改。”
面對衛榮成的指控,譚亦慵懶的笑著,“衛二少,誹謗可是要坐牢的,我就算再飢不擇食,也不至於在會所裡亂來,然後將現成的把柄送到衛二少你手上,不要把大家都當成可以愚弄的白痴。”
不管譚亦是不是有變態的嗜好,但既然這事違法了,譚亦隻要腦子沒進水,他絕對不可能在天璽會所幹出這樣的事來。
剛剛開口的紈绔不由嗤笑一聲,“如果沒喝多,譚大夫肯定不會這麼粗心大意,但是剛剛一口氣喝了三大杯的高濃度的白酒,沒有一斤也有八兩了,譚大夫你估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吧。”
“可是我看譚大夫不像是喝多了。”鄧靈敏頂著一張天真的臉,似乎很是不解,也似乎是在給譚亦解圍。
“這隻能說譚大夫醫術高明,估計發泄了獸性之後,立刻就對自己用藥,讓自己意識清醒過來了。”剛剛的紈绔再次咄咄逼人的將譚亦的退路都給堵死了。
平常人要是喝多了,這會眼神肯定沒這麼清明,但是譚亦是賀氏醫門的繼承人,一點解酒的手段都沒有,那也太小看譚亦的醫術了。
“讓各位失望了,今晚上我是滴酒未沾,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找醫生過來檢測一下,我的血液裡有沒有酒精。”譚亦輕笑著懟了回去,對著一旁詫異的商弈笑眨了眨眼。
沒喝酒?商弈笑回想起之前的一幕,譚亦明明端起酒杯了,喝完了之後還將酒杯倒扣過來,不過他最後將三個酒杯都丟到了垃圾桶裡,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譚大夫這是說我們都眼瞎嗎?”衛成榮冷嗤一聲,當時在包廂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譚亦竟然說他沒喝酒?
朱隊長看譚亦這模樣真不像是喝多了人,而且即使醫術再好,能解酒讓自己意識清醒過來,可是卻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改變血液裡的酒精含量。
半個小時之後。
距離會所不到一千米的醫院檢驗科,看著上面的血液檢測報告,衛榮成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了,譚亦的血液裡竟然被沒有檢測出酒精含量,這說明他根本沒有喝酒。
其他跟過來的紈绔一看衛榮成這表情就知道他的算計落空了。
“怎麼回事?”商弈笑低聲問了一句,難道譚亦喝酒的時候弄了障眼法?可是自己當時就站在譚亦旁邊,他真要是弄了什麼小手法,自己不可能一點沒察覺。
“親一下的,告訴你。”譚亦曖昧一笑的指了指自己的俊臉。
商弈笑沒好氣的一瞪眼,兇悍十足的威脅,“你說不說!”
“我端起酒杯的時候,把手中的高強度凝水粉末丟到了酒杯裡。”譚亦在決定陪商弈笑來參加接風宴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種高強度的凝水粉末能瞬間將白酒凝固在酒杯裡,將酒杯倒扣過來時,譚亦用手指頂了一下,讓凝固的酒水不會掉下來,所以最後他才會將酒杯丟到垃圾桶裡,否則放在桌子上就穿幫了。
“根據受害者的控制,譚大夫還是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朱隊長其實心裡頭也明白這事是為榮成弄出來的,目的就是陷害譚亦,隻可惜對方棋高一招,完美的避開了。
四周跟過來的紈绔都看熱鬧的一般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衛榮成,為什麼感覺衛二少現在有點蠢呢?連別人喝酒沒喝酒都弄不清楚就想算計人,最後丟了自己的臉。
朱隊長讓兩個手下帶譚亦回去做口供,自己則帶著剩下的三個手下回到了天璽會所,解決了一樁事,還是有一樁麻煩事呢。
看著躺在大廳地上如同廢人一般的老三,朱隊長眉頭更是皺了一下,“將人送醫院去,別鬧出人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