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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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君頭往後仰,搭在扶手上的手指一下下的敲擊著,臉上沒什麼表情。


  “爺爺你,很重視那個孩子啊。”


  老爺子瞪他一眼,“這可是祁家第四代頭一個曾孫,我能不重視嗎?我當初見你反正也沒有喜歡的女人,小悅又和你青梅竹馬,便同意了藍剛的臨死之求,誰知道你在婚禮當天那麼讓小悅下不來臺,現在又鬧出這種事。”


  “我一直以為你和小悅是互有感情的,否則她怎麼這麼快懷了你的孩子?奪走了人家的清白又不肯負責,宴君,你真讓我失望!”


  祁宴君扶額低笑,擋住眸內的一片陰鬱,低不可聞的呢喃。


  “我的孩子?”


  他聳了聳肩,到底沒有將事實說出口。


  “爺爺,一切都在一個半月前改變了。”


  他的計劃徹底被那個意外打亂。


  藍悅靠在牆上,靜靜的聽著。


  一個半個月前?


  她腦內閃過一道靈光,不等她抓住,這個念頭已經消失了。


  不怪她對這個時間這麼敏感,而是在那一天發生了一件事,一件她當時覺得甜蜜,現在後悔的事。


  她撫摸著平坦的小腹,心下苦澀。


  關於孩子,她已經不想解釋了,說出來不但改變不了什麼,還會成為他的煩惱。


  沒興趣再聽祁老爺子讓祁宴君多關心呵護她的交代,藍悅轉身,想返回臥室,突然,面前的門毫無預兆的打開了,祁宴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上前兩步,直接將受到了驚嚇的女人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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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眉一笑,用一種吊兒郎當的語氣甩出一句話。


  “爺爺,我聽你的,我現在就去好好疼愛呵護你孫媳和曾孫。”


  “……”


第十八章 親自送你去警察局


  藍悅幾度掙扎未果,隻能看著他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


  下一秒,失重感席卷了她的身體,一片柔軟包圍住了她,她躺在床上,剛用手肘支起上身,籠罩住她的黑影陡然壓了下來,兩隻如鐵鉗樣的手也封住了她的行動。


  鼻尖滿是他清冽的草香,藍悅被迫躺了回去,看著上方的俊臉,窘迫又羞惱的道。


  “祁宴君,你走開!”


  祁宴君略略低頭,挺直的鼻梁擦過她的鼻尖,噴灑出來的呼吸激的她身子一抖,白皙的肌膚也浮出了一層淡淡的薄紅。


  “藍悅。”


  他清冷的手指溫柔的幫她整理好一縷碎發,帶著笑的臉孔不斷逼近,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含著一種誘惑,“我希望我怎麼疼愛你呢,嗯?”


  他此刻的模樣實在太勾人,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讓藍悅臉頰發熱,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她甩了甩頭,沒什麼威懾力的斥道。


  “祁宴君,你別亂來,否則我叫祁爺爺過來了!”


  祁宴君無聲勾唇,指尖落在她的唇瓣上,溫軟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他定了定神,雙眸眯起危險的弧度。


  “我都為你喜當爹了,藍悅,你難道不應該報答我麼?”


  藍悅擰緊眉頭,晦澀的道,“你放心,隻要你願意,我們隨時可以離婚。”


  離婚?


  他祁宴君可不是那種被人折辱了還會說一聲‘歡迎下次光臨’的軟弱男人。


  “為什麼要離婚?買一贈一這種好事誰舍得拒絕啊?作為商品的主人,我有權利使用它。”


  瞥到他黑眸中的危險,藍悅心頭一跳,立即掙扎起來,“祁宴君,你放開我,唔——”


  剛喊到一半,他的薄唇陡然落了下來,穩穩的覆上了她的紅唇,以一種蠻橫而粗魯的動作闖入了她的唇齒,開始肆意的掠奪,藍悅的抵抗在他的攻勢下顯得不堪一擊,哪怕她拼出全力也無法撼動他一絲一毫。


  “祁——”


  舌根被吮的生疼,藍悅眼尾都飆出了小淚花,更讓她覺得恐懼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件的被剝落。


  “祁宴君,你這是婚內強.奸,我要去告你!”


  趁他在她脖頸上啃咬時,藍悅厲聲嘶吼。


  祁宴君將她最後一件敝體衣物扔在地毯上,抬眸衝她揚起一邊的唇角,笑的邪肆又迷人。


  “乖,等我辦完事,親自開車送你去。”


  “……”


  他抬高她一條纖細的長腿,正待一鼓作氣的衝鋒陷陣之時,卻見藍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身子顫抖著。


  “不要,我肚子好痛——”


  祁宴君脊背一僵,理智瞬間回籠,松開了她,不假思索的跳下床,還沒將心中想法付諸行動,藍悅已經身體一滾,把棉被裹住了自己,警惕的盯著一絲不掛的男人,嗫嚅著唇道。


  “我警告你,你再靠近我一步,我馬上把祁爺爺叫進來!”


  “……”


  知道自己上當了,祁宴君怒極反笑,看她爆紅著一張小臉,眼神飄啊飄的,就是不敢看他,心中的怒火不知道怎麼的竟消失了大半,他冷哼一聲,吐出兩個字遍進了浴室。


  “記賬。”


  站在蓮蓬頭下,任由冰冷的水衝刷著身體,欲念漸漸褪去,祁宴君修長的手指穿過黑發,心情有一丟丟的復雜。


  本來他沒想做到這一步,但一碰到她的身子,他像是入了魔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第十九章 半夜他走了


  筆直纖長的大腿,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胸前不大不小的渾圓……香豔的畫面像放電影般從他腦內閃現,祁宴君感覺到重新蠢蠢欲動的某處,頓時低咒。


  該死的!


  哗啦啦的水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停止,藍悅也已經穿好了衣服,靠在床頭看著光著身體走出來,坦然穿衣的祁宴君,忙羞憤的別過了頭。


  祁宴君慢條斯理的扣著襯衫袖扣,一舉一動都優雅的無與倫比,藍悅轉回頭,臉上的疲憊被堅定所取代,她輕輕的開口,“祁宴君,我想和你談一談。”


  祁宴君看了她一眼,依舊懶懶的笑著,眼神卻涼了八度。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收回你的小心思,藍悅,人做錯了事總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藍悅放在被子下的手握緊成拳。


  難道她付出的代價還不夠大嗎?


  “我隻是覺得,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你——”


  優美的鋼琴曲打斷了她的勸說,祁宴君手指抵在唇上,對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拿起放在電腦桌上的手機,接聽了。


  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麼,他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等我二十分鍾。”


  他抓起一邊的西裝外套,拉開門,將藍悅的叫喚扔在腦後,大步離開了。


  藍悅看著空蕩蕩的門口,頹然的往後一靠。


  能讓祁宴君變臉的人,也隻有許妙容一個了吧?


  二十分鍾後——


  海城南邊的別墅區,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駛進了一棟裝潢豪華十足的別墅樓下。


  車子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昂貴的黑色男士皮鞋從車上落在了地上,緊接著,祁宴君修長筆直的腿伸了出來。


  在別墅外等候的佣人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喚了一聲,“祁少!”


  “嗯,她怎麼樣了?”慵懶的開口問道,祁宴君卻是大步的跨上了臺階,順手脫下西裝遞給一側的女佣。


  “許小姐肚子疼的厲害,不過我們已經聯系陳醫生過來了!”佣人鞠著腰身,亦步亦趨的跟在祁宴君的身後,邊走邊道。


  “嗯。”應了一聲,男人直接躍過客廳,往樓上的臥室而去。


  米色窗簾垂落,擋住窗外的刺眼陽光,英式風格的大床上,一身蕾絲睡衣的許妙容楚楚動人,隱隱可見臉上的憔悴之色。


  祁宴君坐在床邊,任由她抓著他的手掌,輪廓分明的臉上好似沒什麼過多的表情。


  “肚子疼是胎像不穩氣血不足的表現,這段時間許小姐隻需保持心平氣和,不要動怒才好,如果再有不適,隨時叫我過來。”


  床邊的年輕男子穿著白色大褂,利索的收拾著問診箱,將一件一件的藥品擺放好,方才摘下口罩,露出溫潤如玉的一張臉。


  “祁少,那我就先告辭了!”


  “好。”祁宴君點點頭,“支票我會讓管家送到你的事務所,麻煩了!”


  “祁少客氣了!”


  見陳醫生背起藥箱後離去,許妙容眉心微微一動。


  她想都沒想,纖細白皙的手指便扯住了祁宴君的衣袖,聲音欲哭帶淚,“宴君!我差點以為,我就要失去這個孩子了!”


  梨花帶淚的小臉映入眼簾,祁宴君定了定神。


  他目光一路落到許妙容還未凸起的小腹處,眼尾的弧度上揚,忽然意味深長的問道,“你很在乎這個孩子?”


第二十章 給你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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