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可悲的是,即便她變成了跟銀炫冽一樣的人,最終她還是沒有走進這個男人的心。


  這世上最令人琢磨不透的就是愛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愛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愛到不能自拔,可偏偏就是陷入這愛情的泥沼中,無可救藥。


  夜晚,厚重的雲層重重疊疊,如海浪般向大地壓下,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夜晚歌從醫院裡走出,銀炫冽正站在醫院門外等著她。


  見她冷冰冰的從他旁邊走過,他一手鉗著她的手腕。


  “夜晚歌,你在恨我嗎?”


  銀炫冽低沉著聲音問道。


  “銀炫冽,你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夜晚歌停下腳步,卻沒有看他,淡漠的說道。


  “我給你一個人的時間,還不夠多麼?還是說……你其實根本就是不想見到我?”銀炫冽的手下意識有了力道,他深邃的黑瞳死死盯著她問道。


  “是的。”


  夜晚歌堅定說道,瞳眸甚至閃過了一絲冷意,比見陌生人還冷。


  銀炫冽注意到了,他的黑瞳驟然起了變化,他燃起一簇怒氣的拉她面對著他說:


  “就因為那種無關緊要的女人!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碰過她!”


☆、277 他要將她搶回來


  “你碰沒碰她與我無關,不需要跟我解釋,我也不感興趣!”夜晚歌冷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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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真的誤會了,那也應該是我真的讓她生下那種野種,你才應該生氣!你現在的態度,是不是代表著你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我是不是有女人,甚至是有別的孩子,你根本就毫不關心。夜晚歌,你是要惹我生氣嗎?”


  銀炫冽怒不可遏的盯著她,夜晚歌一直對他很冷漠,即使他獨寵她,放任她,甚至是她已懷了他的孩子,她還是比陌生人更冷的看著他。


  “銀炫冽……”夜晚歌不得不抬起頭直視他,痛苦的流著淚說:“我可以選擇嗎?我被迫接受你成為我丈夫的事實,被迫要這個孩子,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我討厭過這樣的生活,討厭被你強逼著,我根本失去了自我!”


  她直視著他憤怒又帶著一絲深痛的目光,她一直在他強烈和緊錮的氣息包圍著,她漸而地失去了自我。


  “那是因為你沒有愛上我,你心裡沒有我,所以我才要你一直感覺我的存在。”銀炫冽雙手擒著她雙肩說:“夜晚歌,你知道我對你怎麼樣,即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會為你摘下來。隻要你愛上我,愛上我,你要什麼都可以,隻要你愛上我,夜晚歌……”


  他把她抱在寬厚炙熱懷中,鍾鼓有力的心髒正撞擊著她的身體,他熱切的請求著,一個男人求著女人的愛,他已經是放下最大的尊嚴,特別是如他的如此強勢的男人。


  夜晚歌被他緊緊抱在懷裡,熱燙的淚不停落在他的肩頭。她知道他對她如此強烈到窒息的感情代表著什麼,可是她會愛上他嗎?她的心如沉入無底的深潭,讓她一絲一毫也看不清晰。


  別墅的餐桌裡,擺滿了豐盛美味的菜餚,銀炫冽親自下了吩咐,廚師費了最大的周章做出最好最精致的菜餚。


  旁邊一幹制服鮮明的佣人大氣也不敢喘,即使兩位男女主人隻是靜靜的用餐,他們卻能聞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流。


  “我已經叫人安排好了蜜月之旅,過段時間帶你出國去度蜜月。”銀炫冽放下酒杯,深邃黑瞳注視她說道。


  “我無所謂度不度蜜月。”夜晚歌淡淡的回答,稍停了下,又繼續用餐。


  銀炫冽捉杯的手指緊了緊,又繼續說道:“我們婚禮舉行的倉促,結束之後都沒有度蜜月,是我虧待了你,所以我一定會補上。”


  夜晚歌停下用餐,抬頭直視他,說:“其實不用……”


  她真的沒有那個心思,跟他一起度蜜月。


  銀炫冽揮了揮手道:“你嫁給了我,這都是應該的。”


  夜晚歌淡淡的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知道自己再抗議也改變不了什麼,銀炫冽就是這樣一個固執的人,他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改變。


  她停止了用餐,放下餐巾,想站起來:“我吃飽了。”


  說完不等銀炫冽反應,徑直上樓回房休息。


  晚餐已經撤下去了,夜越來越暗了。


  夜晚歌先哄了兒子睡覺,然後躲進自己的書房裡看書,直到銀炫冽敲開門,走了進來。


  “洗澡水我已經叫人準備好了,很晚了,不要看了。”


  他從她手中拿走了她的書,壯實雙臂伸下來圈著她纖柳腰身,夜晚歌如電麻般難忍,一把推開他道:


  “我自己可以洗,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她快步走出房門,往樓上的浴室走去。


  銀炫冽在身後深沉的注視她,指尖輕輕劃過她看的書籍——書是倒著的,她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書上。


  夜晚歌在浴室泡了很久,直到皮膚已輕微泛起了皺。她才從浴缸裡走出來,用純棉毛巾擦幹淨身上的水滴,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房間裡亮著淡淡橘橙色的燈光,還隱隱傳來一股淡雅清甜的香味。這股香味很迷蒙,絲絲甜香,卻又帶著異種的迷醉。


  銀炫冽正在酒櫃旁喝酒,看見她從浴室出來,他放下酒杯,向她走過來。


  “這是什麼香味?”


  夜晚歌蹙眉問道,不知為什麼,聞到這種香味,她有種昏沉沉的感覺,這絲絲甜味是很清香,可就是讓人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是一種名貴的麝香,能讓你睡著舒服點。”銀炫冽健實雙臂自然環上她纖細柳腰,低沉的說道。


  “我不喜歡這種味道。”夜晚歌依然輕蹙起月眉,頭越來越昏沉,全身也似無力的軟倒在他的懷裡。


  “那我們回房裡休息。”


  銀炫冽擁著她柔軟幽香的身子,緩慢走進溫馨舒適的臥室,他把她輕放在柔軟的床塌上。


  房間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香味,但仿佛還遺留著那絲絲甜香在鼻間,如今恰似一縷熱氣由鼻端入血脈,直滲到四肢百骸去,漸漸由她的身體內蒸騰起一股燥熱。


  這種燥熱讓夜晚歌難忍的想輕扯襟領,但又仿佛意識到什麼,她緊捉著襟領,又掙扎著起身。


  “我想去陪晨晨,今晚我到他房間睡好了。”


  夜晚歌站起身,頭一陣眩暈,全身有些無力軟倒下來。


  銀炫冽上前扶著她,親昵的擁著她柔軟的身子,說:


  “晨晨有奶媽跟阿珠照料,你今晚就在臥室裡睡好了。”


  銀炫冽趨臉埋入她幽香優美的頸脖,厚實熱吻輕舔著她鎖骨白皙細嫩的肌膚,他的大手攬著她纖細如柳的腰肢,緊靠著他健碩有力的身軀。


  “不,我不想……”夜晚歌驚慌的欲推開他,可雙手卻軟得無力。


  身子倒在他壯實炙熱的懷裡,銀炫冽輕輕一帶,她已被他放倒在柔軟的床塌上。


  “不……銀炫冽,我今晚不想要,我不要……”


  夜晚歌流著晶瑩的淚珠,她已經有些隱隱感覺到剛才那縷絲絲清甜的香味代表著什麼,她全身無力的就像待罪羔羊,任人予取予求。


  “夜晚歌,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碰你了,今晚就陪陪我好嗎?我會小心的,不會傷到我們的孩子……”


  銀炫冽健碩身子已朝她覆上來,炙熱的呼吸已噴吐在她細嫩的臉龐泛起一絲顫意,那雙黑曜石般的黑瞳燃起灼熱如火的光亮,他深深的凝視她,俯下英俊得邪魅的臉,封住了她紅唇裡所有的反抗。


  “唔……”夜晚歌蹙著秀眉用手推他,可手碰到他壯實寬厚胸膛卻變得無力。


  她身上棉柔的睡衣不知何時已被他打開,銀炫冽黑色的瞳眸瞬時變得又深又炙。


  “夜晚歌,你好美,你一直都好美……”


  他灼熱的瞳眸鎖住她,仿如像膜拜女神般,又帶著深深眷戀。


  “我求你,我不想要……”


  夜晚歌流著淚哀求他,他那熟悉的炙熱的黑瞳,她知道他一直隱忍著想在今晚要定了她,否則不會點上了那種迷惑的麝香,讓她如羔羊無法反抗。


  “乖,就今晚,讓我好好愛你,好嗎?”銀炫冽那幽深的黑瞳依然帶著火焰般的灼熱。


  夜晚歌絕望的閉上眼睛,他的行動已表明他不會放開她,任她怎麼哀求,怎麼哭泣,他還是想定了她。


  她晶瑩的眼淚流個不停,她柔軟的如古代侍寢的妃嫔一樣,任狂肆的君王予取予求,毫無反抗餘地。


  *


  夜晚,s市,一棟極大的歐式別墅。


  景觀式噴泉旁滿是打理過的藤蔓,長形的餐桌上擺滿美味的食物,樣樣精致,應有盡有。


  盛天藍拿著盤子站在邊上,裡面是個聚會,來的人非常多,皆是些生意場上的人,來捧的卻是她的場。


  她一出現,立即猶如眾星拱月般,被人圍了起來。


  帝御威端著杯紅酒斜倚在門邊,他換了件淺粉色的針織衫,這顏色極襯他的膚色,松開的領口露出性感的鎖骨,更顯魅惑。


  黑衣人從邊上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聲,“主人。”


  帝御威直起身體,二人走到稍暗一點的地方,黑衣人將圖片遞上去,“這是我們派人去勘察的,血玫瑰那塊的資料。”


  帝御威伸手接過,俊目淺眯,“很難進吧?”


  黑衣人點點頭,“是的,那塊是龍天的地盤,我們的人一過去就會被盯上,血玫瑰這些年培養的都是一些精英的殺手,不管是誰,天王老子來了他們都敢殺。”


  “血玫瑰在最中央?”


  “是的,我們的人無法靠近,據說圍牆上都散滿了毒粉,而且重機械看守,上空也都是無線探測儀,直升機也開不過去,除非是血玫瑰內部的人,”黑衣人神色凝重,“主人,我們的人去了三十個,活著回來的三個,都說……”


  帝御威眯起眼睛,“什麼?”


  “說是,血玫瑰周圍的部署,極其嚴密,簡直就如同銅牆鐵壁,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


  帝御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銅牆鐵壁?我就不信這個邪。”


  黑衣人垂著頭,“而且血玫瑰的背後有龍天的背景,再加上有東方家族在後頭給他們撐著腰,更是沒人敢動。”


  帝御威將手裡的圖片攥緊成團,扔在地上便踩上去,“先按照計劃去辦,那邊的人隻要能出來,就一定能進去。”


☆、278 最後幫他一次,以後兩清了


  “是。”


  黑衣人才剛退下去,盛天藍便蹬著高跟鞋走過來,她手裡拿著甜點,夾起一塊蛋糕便朝男人嘴邊送去,“威,你嘗嘗。”


  帝御威眉頭擰起,將臉別開,“我沒心情。”


  “怎麼了嘛?”盛天藍將盤子放下,她伸出雙手,直接抱住男人精壯的腰,“威,你能為我開這個聚會,讓我成為所有人羨慕的女人,我真的好感動……”


  帝御威眼角攏起寒冰,“忘了我說的話?”


  盛天藍忙將手松開,她退後兩步,可憐兮兮的將頭垂下去,“威,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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