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梁以沫淡淡掃了她一眼,嘖嘖嘴:“也是啊,孫媳婦這麼淘氣,不要也罷!”


小粉拳直接抡到了男人胸前:“我都真著急了,你還開我玩笑!”


他直接扣住她的兩隻手腕,笑道:“不得了,除了淘氣,還要謀殺親夫,也有更不可能要你這個悍婦!”


“梁以沫!你等著!”


梁小濡指了指他的鼻子,然後氣呼呼的把他的筆記本端到了餐桌上,在梁以沫詫異的目光下登錄了自己的qq,從空間裡調出了一大推照片出來!


“你看,這是我幼兒園運動會拍皮球冠軍的照片,這隻水彩筆是我冠軍的獎品!這是我小學一年級玩魔尺比賽的一等獎獎狀!看到沒有?這是我三年級參加奧數比賽的獎狀,縣一等獎!哼哼!這是我初一的時候參加全國作文大賽獲得的獎狀,後來學校裡補寄給我的!這是我在雲帆設計的第一個作品,獲得了北京市企業之星大賽的優秀獎!梁以沫,你老婆不知道有多優秀,簡直從出生就戴著光環的!”


梁以沫被她逗懵了,看著電腦裡她小時候舉著獎杯的樣子,悶笑:“你小時候就長這樣?”


“嗯!怎麼了?漂亮吧?多可愛!”


梁小濡很自豪,不過她沒敢說被沈淮衣整天追著欺負的糗事。


梁以沫突然有一絲悵然,靜靜的望著她:“可惜,我沒有參與到你的童年,沒看見你小時候的樣子……”


因為愛,所以在乎,想到她那麼活潑可愛的時候整天都是圍著別人轉的,根本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叫梁以沫的人存在,心裡就有些憋悶。


“所以嘍,你要好好珍惜我,不可以虐待老婆,懂麼?”


梁小濡這回翻身當主人了,樂呵呵的按著鼠標。


下一張照片一出她臉色一變馬上就飛快的點了過去,梁以沫卻突然握住她的手:“別動!”


“怎麼了?”她有些緊張和心虛。


“調到上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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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著臉。


“沒什麼啦,看下一張,下一張是我在遊樂場玩,可好玩了!”梁小濡調節著微涼的氣氛。


“我要看上一張!”


他的眼睛不是說騙就能混過去的,語氣瞬間凌厲起來。


“哦。”


梁小濡極不情願,鼠標一點,入目的是相擁而立的兩個青年男女,男子斯文儒雅,淡綠的襯衫配著淺咖的休闲長褲,一看就是溫柔善良的鄰家大哥哥,是個女生都會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吧?


女子和他緊緊相擁,臉上露出甜甜笑靨,一頭標志性的海藻般的燦爛長發,不是梁小濡和簡言,還會有誰?


剛才的喧囂和嬉鬧全都沒了,房間陷入了一片死寂,靜得尷尬可怕。


梁小濡看著曾經的照片,在現任男友兼老公面前非常別扭:“呵!是簡言啦,你認識的。”


梁以沫眸色微微一暗,點頭:“我自然認識,也沒忘記他是你的前男友!”


梁小濡臉刷的紅了,很多話她不能解釋也不想解釋,其實她和簡言有約在先的,等她的眼睛徹底治好了才算確立戀愛關系,並且因為他的介入,兩人總共也沒談幾天就黃了。


心裡也有點不悅,她又沒做錯什麼更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來,又何必這麼忐忑不安呢?


關了筆記本起身朝客廳走去:“不看也罷,都過去的事情了。”


“過去的事情?”梁以沫突然拉住她的手,強迫她和他面對面正視,“你知道嗎?去法國這大半年,簡言就沒有停止過回國來接你的努力,要不是我一直在暗中用了些手段,恐怕他早就出現在你面前了!”


“什麼?原來是你一直都在阻撓簡言回國,難怪我好幾次聽說他要回來了,卻每次他都回不來!”


梁小濡皺眉,心情也不算好。


曾經,簡言對她來說是僅次於媽媽最重要的存在,但是為了許諾梁以沫的諾言,她算是這輩子負了那個最溫暖的男人!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段傷,她之於簡言,也許無關乎愛情,卻也是終身難忘。


梁以沫見著她如此激動的表情,笑得有些冷:“到現在了,你竟然還會為了一個不重要的人跟我翻臉?怎麼?我不讓他回國你不高興了?心疼了?想他了?”


“我沒有!”


“沒有?那你剛才看到他的照片躲什麼?對我吼什麼?現在又哭什麼?梁小濡,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和他抱在一起的感覺很好?所以到現在都還不舍得刪了那些記憶?你把跟簡言的合影混在你小時候的照片裡我就不會發現麼?嗯?”


梁以沫越說越生氣,抓著她手腕的力度就越大。


梁小濡皺眉,大顆眼淚掉了下來:“我好痛!你放手!”


“我不放!”


他惱了,將人扛在肩頭就衝到了臥室,無論她怎麼反抗和捶打,他都不理會。


將人扔在大床上,他喘著氣看著她,伸手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扣,動作有些粗野狂亂。


梁小濡直搖頭,身子不停的往床頭縮:“以沫!你幹什麼?不要……”


“幹什麼?我要行使自己作為一個丈夫的權利,我要讓你永遠忘記那個不相幹的男人!”


精瘦的身材顯了出來,漂亮的丹鳳眼掃了下床頭抱膝發抖的女子,他撲了過去將她按在身下,張嘴胡亂的親吻她的發她的眉她的唇她的一切……


“以沫!不要----我愛你,但絕不想是在這種情況下的……”


梁小濡死死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兩手按在胸前,男人開始啃咬她的唇和漂亮的鎖骨,聲音極冷不容反抗:“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要習慣!”


他長眉微蹙,寒星般的眼眸定定望她:“梁小濡,記住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心裡和腦子裡都不許再想別的男人,更不許為別的男人激動哭泣,我會嫉妒,嗯?”


正文 463酒不醉人人自醉,胸大腿長迷死人!!!


他緊緊壓著她,並不溫柔,梁小濡全程清醒,將他望進眼裡心裡。


“以沫……我快透不過氣了……”


良久,她嚶嚶訴說,整個人已經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瑟瑟顫抖,光潔的皮膚上都泛著水花兒,嬌豔欲滴。


男人鼻尖沁著汗,張口含住她的小嘴,輕輕啃咬一番之後柔柔安慰:“就好了……”


正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合,兩人又蜜裡調油狠狠恩愛好一陣子,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收手分開。


梁以沫下了床,回頭看她一眼,問都沒問就將她打橫抱起來朝浴室走去:“你睡會兒吧,我幫你洗。”


梁小濡軟軟趴在男人胸前,像極了被喂飽的性感小貓兒,哼哼了幾聲閉上眼睛由他去了。


梁以沫給她洗澡倒是極為盡心盡力的,輕輕放進浴缸裡,又放著適合溫度的水,先是柔柔的按摩她的長發,打上香波,細細的衝洗,又開始認認真真的洗著她的身子。


他的眼神極其嚴肅,仿佛現在不是在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洗澡,而是在雕琢一件非常精美的瓷玉藝術品,每一個動作都很小心。


梁小濡沒臉看他,再加上身子也確實不堪折騰累極了,所以隻在他揉到敏感部位的時候紅著臉抬眼瞅他一下,嬌滴滴哼哼兩聲,其餘全程裝死。


直到最後,男人分開她的腿,拿著蓮蓬頭又要壞壞的幫她洗幹淨,她驚叫一聲搶過蓮蓬頭把他趕走了……


她洗好擦幹出來,梁以沫已經收拾完畢換了身幹淨的衣褲,正神清氣爽的垂眸看著她。


她擦著湿漉漉的長發走過他,因為心裡有氣,故意輕輕撞得他一側歪,男人也不計較,笑著催促:“午飯我們在湖上吃,你快些,船夫在等了。”


郊區的這個南北湖,因為知道它的人很少,所以遊客並不多,倒是都是安闲舒適的樣子。


兩人來到楊柳依依的岸邊,梁以沫招手喚來一條農家漁船,自己率先跳下,又把大手給她:“下來。”


她不會遊泳,見水有點打怵,緊抓著他的手不肯松開,梁以沫摟著她的腰走到船艙,在她耳邊低聲交代:“別怕,有我呢。”


船上出了一個船夫一個做飯的漁娘之外就隻有船艙裡正在低頭喝茶的一老一少兩個男子。


見著梁以沫帶她走過來了,兩人趕緊站起來招呼著:“梁總,你來了,請坐。”


梁以沫點頭,抽了凳子讓梁小濡坐好,自己這才坐到她和年長男子之間。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古董商人王火林,你叫他老王就是了,那位是老王的兒子王澤,剛從法國留學回來!”


梁小濡朝二人點頭笑笑,卻並不等梁以沫介紹她,王火林已經率先將桌上茶點推到了她面前:“小濡可以嘗嘗我們這些南京特色小吃,看看喜歡的話回去帶一些。”


梁小濡心裡暗暗吃驚,對方竟然知道她姓甚名誰,看來梁以沫早就打過招呼了。


又想到昨夜跟傲潔騎牆頭看男浴室,梁以沫正說自己去見了個古董商人,看來就是這王火林沒錯了!


原來是生意上的伙伴,大體是有求於以沫的,所以她並沒多參與,僅僅在一邊吃著茶點看著山水,順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聽他們聊天。


梁以沫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淡淡地道:“你看過了,那真是老東西?”


王火林鄭重的點頭,船艙裡一共就這麼四個人,他還神神秘秘的在梁以沫耳邊咬著耳朵,非常諂媚的樣子:“梁總,放心,我玩這些一輩子了,絕對不會瞎眼的,是老東西!”


梁以沫垂著眸子沒有回答。


他們說的事情梁小濡一個都聽不懂,就翹著二郎腿悠闲的看船頭漁娘收網,又笑呵呵的從漁網裡撈出了肥美的大白魚,現場宰殺烹飪。


到了湖心,小船兒卻偏偏不去湖心島,而是在距其五六十米的位置停下,舟子也不搖船了,將船槳一擱,又從另外一隻網裡撈了很多大螃蟹上來,熟練的翻檢挑選著。


梁小濡看這陣勢,知道這頓飯是真要在船裡吃了,心裡粗粗一估算,那湖心野生的魚,那正宗的新鮮河蟹,還有灶頭上燉著的野鴨煲鮮菱角,這頓野味,少說也得三兩千塊錢,酒水和人工不算光菜錢!


她不動聲色的勾了一下長發,暗搓搓的想:反正是那拍馬屁的老王做東,又不是花以沫的錢,吃!不吃白不吃!


湖光山色本就醉人,她又穿得裙衫飄飄的特別應景,這個揚首勾發的動作引來了王澤的目光,同樣都是氣血方剛的年輕人,異性相吸,不由得對這位膚如凝脂的涼城美人兒多看了幾眼。


那眼神兒有些熱辣和赤裸,年輕的心髒跳動不規律起來。


他也隻是在闲談間朝梁小濡投去仰慕的幾眼,對面那個氣度卓絕的年輕總裁馬上伸出長臂勾住了美人兒不盈一握的腰肢,並且看似漫不經心的瞅了他一眼。


別人沒感覺,但是他卻激靈靈了一下子,明顯對方是在警告他,他又看了看渾然不覺的父親,低頭喝了口茶穩了穩心神。


饒是梁以沫一直壓著,他還是找到看湖面或者看船舷上白鷗的機會順帶多瞅了梁小濡幾眼,那女子生得實在水靈,滿滿的膠原蛋白,小臉蛋兒嫩得好像能夠掐出水來,胸大腿長,一雙如玉美腿因為穿得是類似越南款的長裙,開叉開到了大腿兒處,再加上她是悠闲翹著二郎腿坐著的,就讓他能夠看到更多春色,更多更多……


跟著父親在生意場上呆久了,眼裡見到的都是濃妝豔抹整天塗著腥紅嘴唇兒,搔首弄姿的妖豔小賤貨,像這樣不飾繁華天然去雕飾的,極為罕見,他聽到了自己心動的聲音。


眉色有些悵然,奈何名花有主,對手還是父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甚至是要低眉順眼拉攏的對象,濃濃的失落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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