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咳咳咳……”高澤低咳了幾聲,在那女人看不見的地方擋住赫連尹踢過的腳,笑著說:“好久不見,不過你這麼親密對我可不好,我女朋友在場呢,你這樣挽我的手,回去我可是要跪搓衣板的。”


  這話是對那女人說的。


  赫連尹微微一怔。


  高澤衝她投來一個求救的眼神,笑著說:“尹寶貝,來,我給你介紹,她是我爸爸的女朋友,名叫宋嘉嘉。”


  敢情這高澤連他老爸的女人也玩啊?


  宋嘉嘉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收回了自己手,有些訕訕地看著兩人,“原來是你女朋友啊,她也來看你?”


  “不是,我女朋友在這裡學舞蹈,我學跆拳道,我是跟著她一起來的。”高澤的笑容仍然很優雅。


  赫連尹亦笑得意味深長。原來是一個流連花叢的高手,簡稱人形泰迪,草天草地草空氣。


  “既然這樣……”宋嘉嘉欲言又止,有些委屈。


  “還不走?”高澤用眼神示意她離開。


  宋嘉嘉忸忸怩怩,戀戀不舍,“好吧,那我走了,但是我媽媽說想見你,高少爺,你有時間能過來一趟嗎?”


  “好啊。”高澤爽快地說。


  宋嘉嘉於是笑得像躲花一樣,心滿意足地走了。


  赫連尹轉著眼珠看他,促狹明亮,“人形泰迪?”


  “說什麼?我睡都沒睡過。”


  “那怎麼不敢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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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兩都泡了,還怎麼面對啊?”高澤的臉色有些鐵青。


  “……”赫連尹一頓無語,笑意更濃了,“哇,四個人n種關系,你跟她是男女朋友,你跟她媽媽是男女朋友兼阿姨,她又應該叫你梳梳,然而她跟你爸爸是男女朋友兼伯父,跟你是男女朋友兼男朋友的兒子,你又得喊她為阿姨,這是鐵打的身體,流水的女朋友啊?母女都不放過,那姐妹就更不會放過了?是嗎?”


  赫連尹字字珠璣,把高澤說得眉頭一跳一跳的。


  “我又沒錯,是她們母女兩自己犯賤,成天想著勾搭我爸爸,在我家裡撈點好處,我一出現,她們的目標又轉成我了,我所幸一不做二不休,都泡了。”


  “高啊。”赫連尹憋著笑。


  高澤額間的青筋一抽一抽的,沒好氣道:“多事。”


  “不多事,我去跳舞了,再見。”說完,赫連尹瀟灑地轉身走進排練室,繼續嚴加苦練。


  傍晚。


  晚霞如血。


  赫連尹在俱樂部裡洗完了澡,又洗了頭,才穿著簡約的白體恤,牛仔褲回家了,再過兩個月她才成年,所以現在暫時沒有考駕照,不能開車。她站在俱樂部的車道口攔計程車,一兩黑色的奧迪車擋在她面前,車窗搖下,一個頭圍絲巾的年輕婦人揮手對她打招呼,“姐姐。”


  那婦人穿著香奈兒的高端套裝,俄羅斯大紅唇膏,寶藍色水晶甲,看起來集潮流和時尚一身。


  “姐姐?”赫連尹指著自己,有些不可置信,這婦人怎麼說也得有40來歲,雖然嫵媚年輕,但總不至於看起來比她還小吧?


  “對呀,你不是高澤的女朋友嗎?”婦人取下身上的安全帶下車,她很嬌小,頂多158,踩著12釐米的白色尖高跟,氣場強大。


  赫連尹微微一愣,已猜到這人是宋嘉嘉的老媽,這母女搞什麼?是一起來俱樂部向高澤追求的嗎?


  她已經走到赫連尹前面,嫵媚的眼睛在她身上梭巡一圈,笑著說:“姐姐,你還真年輕呢。”


  “停,誰是你姐姐啊?”


  宋母嘿嘿一笑,害羞極了,“姐姐,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談談高少爺的事情,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哈,是這樣的,姐姐,我跟高澤是真心相愛的,我希望你能成全我們,最近因為這個問題,我跟我女兒鬧翻了,她剛才已經打過電話給我了,你應該也見過她了吧?雖然我年紀不小了,但是姐姐,追求愛情不應該分年齡界限的對嗎?至少我看起來很年輕的,頂多不過三十歲,是不?”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雖然她真的看起來很年輕,但高澤的終身幸福關她毛事啊?要堵人堵高澤去啊,堵她幹嘛?


  赫連尹滿頭黑線,卻還是禮貌地說:“這位大姐,愛情雖然沒有分年齡界限,但這黃昏戀始終詬病太多,身為女人,還需慎重是不?況且,這種事也要雙方都願意才行啊,單方面的執行,好像對高澤不太公平。”


  宋母臉色一冷,“連姐姐也站在我女兒那邊?姐姐,我年紀也不小了,嘉嘉還這麼年輕,還能碰到一生中摯愛的,況且,她還是高世軍的女朋友,要是高世軍知道這件事,她就慘了。但我就不同了,我是單身,而且姐姐,我年紀不小了,機會隻有這麼一次了。”


  “可你跟我說也沒用啊,我不是高澤的女朋友,還有,請不要叫我姐姐,我沒有姐妹。”說實話,這女人很勇敢,但也厚臉皮過度了,一個40歲的婦人,反過來喊一個17歲的女孩子為姐姐,這些事情說出去像話嗎?而且,她既然以為她是高澤的女朋友,就不應該貿貿然闖過來,如若高澤換了哥哥,赫連尹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小三都敢來攔截正室的路的,還說出要正室成全的話,這不是三觀有問題麼?


  赫連尹這輩子最痛恨的東西就是小三,所以她不太喜歡跟男生走近,盡管是元熙這等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她也是盡量避免獨處,這不是清高,而是因為尊重珍惜彼此的友情,所以才始終保持著君子之交,有些關系一旦過了雷池,就成了曖昧。


  人可以抵抗一見鍾情,卻抵抗不了日久生情,尤其是在一個人意志力薄弱的時候,比如對方失戀,學業事業失意,鄉思之情,都可能成為一個引燃點,接著這段友情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原點了,一旦一方愛上,一旦不愛,這就是一個悲劇。


  而君子之交卻不同,你可以跟對方暢聊,可以肆意玩鬧,但感情始終保持著半杯水的階段,可以給對方安慰,可以給對方鼓勵,但不要埋下一些奇怪的種子,生出不該存在的情愫,一開始就知道不能傷害的人,不要去溫暖靠近他們。


  她選了哥哥,那麼終其一生,哥哥的伙伴就都隻是她君子之交的朋友,不會越雷池半步。


  而哥哥的小伙伴也很明白,朋友妻不可戲,他們就算開玩笑,也是開赫連尹跟赫連胤兩人的玩笑,不會說越矩的話,也不會講他們的壞話來傷害他們的感情,愛情一直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冷暖自知,不需要別人來評頭論足。


  哥哥的四個小伙伴,性格都很正直,值得朋友的深交和女孩的託付。


  人家說,人都是物以類聚的,什麼人就交什麼樣的朋友,有什麼樣的朋友,那個男人就是什麼樣的人,不要聽信男人的甜言和解釋,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他的生活方式與習慣細節就能體現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所以,有智慧的女人往往能挑到很好的老公,不管這個女人是狡詐,小氣,心機,還是做作,隻要她有智慧,她就能擁有很棒很優秀的男人。


  “姐姐,你就別跟我兜圈子了,誰不知道啊,這幾年高少爺身邊的女人雖然很多,但是他從來沒承認過誰是他的女朋友,今天既然他那麼說了,那就肯定是看重你了,我不來找你,我能找誰去啊?”宋母顯然不信她的話,高澤是什麼人啊?京城第一富豪的公子,有必要說謊嗎?這女人如果不是在說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夕陽的餘暉下。


  赫連尹的眼瞳慢慢變得深邃,原來是這樣,高澤剛剛是給自己設了一個局呢,把這對母女的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來,好自己開溜大吉。


  如此。


  赫連尹隻好幫他一把了,她眼波忽然一轉,笑著說:“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妹妹,你好眼力。”


  “我就說嘛。”宋母笑得像花朵一樣燦爛,把一個名牌袋子塞進赫連尹纖長的手裡,“姐姐,這個包是lv的最新限量版,全球隻有20個,我好不容易才搶到的,送給你了。”


  其實她們都知道,以高澤的家世背景,他將來基本不可能隻有一個老婆的,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爸爸高世軍現在都有六七個老婆了,對外,大家都尊敬的稱她們為一二三四五六七夫人,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女人全部都是高世軍小三情婦,隻有高澤的母親是真正的正牌夫人,有結婚證的,有祖宗證實的,將來死了之後可以進高祠的。其他的,等高世軍一死,就成了過眼雲煙,隻不過現在高世軍寵愛那些女人,外圈人為了巴結高世軍,也就跟著給那些女人安上好聽的名字。


  時代雖然是一夫一妻制,但這條規矩在有錢人眼中根本就是狗屁,隻要男人有錢,漂亮的年輕女人就會不斷趨之若鹜,不求名分,隻求恩寵與奢華的生活,想買包就買包,想買房就買房,想買車就買車,想買寵物就買寵物,生活極盡奢華,極盡高貴無與倫比。


  宋母的女兒宋嘉嘉是高世軍的七夫人,前兩年才被高世軍看中,今年已經快失寵,母女兩現在除了生活不錯一點之外,基本已經見不到高世軍的出現了,所以母女兩決定轉舵,把寶壓在高澤身上,可沒想到高澤竟然把母女都泡了,搞得她們母女反目成仇。但是比起高世軍,她們更願意等待高澤,高澤更加年輕英俊,而且年紀小,比高世軍好掌控,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高世軍死後的家產都是高澤的,這一點高世軍以前就說過了,雖然他有很多私生子私生女,但他的不動產流動產都隻會給高澤,其他人隻能得到一些錢。


  “是嗎?那就謝謝了。”赫連尹接過她的包,笑容得體。高澤啊高澤,我幫你一把,拿點酬勞也不過分,所以她將手裡的包拎過來,對宋母燦爛微笑,“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我會轉告高澤的,如果他覺得可以,我會成全你們兩的。”


  “真的啊?”宋母眼珠發亮,“姐姐啊,那你可要跟高少爺好好說啊,我今天來絕對不是來逼你的,我也不敢逼你,姐姐,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我也願意的,隻要姐姐不嫌棄就好,如果……”


  宋母遲疑了下,又說:“如果高少爺覺得我女兒也不錯,那我也不會介意的。”


  赫連尹一頭黑線,這個宋母,也太潮了,特麼好幾p都無所謂啊,果然錢是萬能的啊。


  她收了宋母的包,宋母就樂顛顛地走了,赫連尹在她身後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沒辦法,說真話她又不信,非聽假話,她隻好成全她了,隻是她的成全有沒有用,她自己就不知道了,讓高澤自己去煩惱吧,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感覺,估計很酸爽。


  她笑著想完,就攔了輛計程車回家。


  因為原創情歌暑假就要舉行了,所以赫連尹最近有點忙,她把沒必要上的課程都逃了,躲在書房裡昏天暗地的寫歌,填歌,唱歌。


  宋母交代她的事情,早被她忘掉九霄雲外去了,她隻說會幫她轉達,但可沒說什麼時候啊,能遇上高澤的時候她會說的,但遇不上就沒辦法了。


  這一整個冬天,她都在唱歌,跳舞,上學,生活三點一線,忙碌卻充實。


  公寓長時間彌漫著赫連尹超然的歌聲。


  小伙伴們在樓下看魚,聽著天外飄來的美妙聲音,悠悠然地閉上了眼睛,一邊聆聽一邊喝顏色繽紛的果汁,別提多愜意舒服了。


  赫連尹成天都躲在書房裡。


  蓬頭垢面地咬著筆頭,作曲,偶爾,她會單手彈鋼琴,從鋼琴悠揚的音律中尋找靈感,樓下的小伙伴們震驚了,每逢她彈鋼琴,都嚇得跑到樓上去看望她,怕她會想起自己的傷心往事,繼而消極陰暗。


  所以每逢她彈鋼琴,元熙跟江辰希都要假裝不經意地出現的書房外面,一邊收拾屋子,一邊從透明的玻璃窗外盯著她,赫連尹有兩個月沒剪頭發了,坐在鋼琴前,黑眼圈濃重的快速彈著鋼琴,雖然她的左手沒有力氣,但她的右手很靈活,光一隻手就能彌補另一個手的空缺。


  元熙跟江辰希都吃驚地看著她,面露佩服。


  “小尹妹妹,真是個怪物啊。”江辰希感慨。


  元熙重重點頭,“特麼的就這單手彈鋼琴的絕技,上了比賽,必定要轟動所有人的。”


  “所以……”江辰希摸著下巴,提議道:“你說我們要不要私下組個人氣團去給小尹妹妹拉票啊?聽說到時候的投票是由場內的觀眾投票的,我們多買幾百張票,讓自己人投小尹妹妹不?”


  “這樣不好吧,要是被小尹妹妹知道我們這麼做,估計會生氣。”元熙面露猶豫,“而且,我覺得以小尹妹妹的能力,打入決賽根本沒問題,雖然人很多,但是怪物並沒有幾個,咱們小尹妹妹這種能力還被打敗,那我隻能說這次的比賽太強了。”


  “你傻啊,既然是培養樂壇巨星,又是阿胤公司舉辦的,到時候來參加的人必定是趨之若鹜,場面肯定很壯觀,你說,我們要不要也組一個樂隊去參加啊?湊湊熱鬧也好啊。”江辰希興奮地說。


  “似乎不錯噢。”兩人對視一眼,都掩唇笑了。


  寒假的前一天,赫連胤特意從外地趕回來送赫連尹,年底是他最忙的時候,從元旦開始,他的演唱會連開十幾場,從元旦的跨年演唱會到春節迎新演唱會,他手中的麥克風越換越高級,身上的演出服也越換越名貴,很多奢侈品贊助他,請他代言,送他的衣服的奢侈品多得用兩間房間才裝得下,少年18歲了,擁有了自己的換衣間,無數衣服,無數鞋子,無數手表,無數領帶,應有盡有,滿目琳琅。


  他的百變巨星的形象再一次席卷亞洲,如今,他的朋克打扮已經褪去,那是高中生的口味,他現在是大學生了,換成了大學夢中情人般的儒雅外型,黑玉般的頭發剪得規規矩矩的,黑眸黑發,穿著地調的復古英倫範襯衣,淺牛仔褲,仿佛是古中歐世紀裡走出來的高才生,眉目深深,高大,英俊,妖邪,不羈。


  他成了時代的流行標志,時裝展的大熒幕上,商場外的大幅廣告上,公交車地鐵的站牌上,都鑲嵌著他的照片,美得無與倫比。


  赫連尹把頭發整齊的束在身後,收拾行李。


  赫連胤悄聲無息從樓下走了上來,手中提了很多禮物,有給爸爸的,媽媽的,爺爺的,還有親戚們的。他的眼睛很漂亮,從屋外探了進來,看見赫連尹背對著他,正在疊衣服。


  少年偷偷一笑,把手中的禮物放下,大步走進屋裡,用自己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憋著笑意說:“猜猜我是誰。”


  “哥哥。”她屏住呼吸,調整了下心裡的激動,緩慢道:“別鬧了,我正收拾東西呢。”


  “不好玩。”赫連胤嘟嘴,勾過頭來,一雙眼睛絢麗動人,仿若是對立著強烈陽光的鏡子似的,明晃晃的,差點要把赫連尹的眼睛閃瞎。


  她驚喜地說:“換造型啦?”


  少年的風格整體都被公司改變了,之前赫連尹看的是照片,並不知道真實的他美得這樣驚人,黑玉般的發色下,他的肌膚白得恍如是透明的,眼瞳也恍如是透明的,深深地凝望著她,好似天神化人,不笑亦含情,含情而自威,美得叫人魂魄蕩漾,心神飄搖。


  赫連尹覺得自己的三魂七魄已經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對啊,今年流行紳士,所以我又換造型了,好看嗎?”他笑著問,眼珠明露春暉般盈盈流轉,卻難分情緒,一段時間不見,哥哥越發變得深沉了,那雙美麗的眼睛不再如從前般張揚恣意,變得千變萬化,淺濃不定。


  “好看。”赫連尹由衷地說。


  “公司還建議我染一個外國人的淺灰色頭發呢,他們說我的五官分明深邃,染了那樣的顏色,不止可以襯託的我肌膚,還能再添時尚。”


  “其實我覺得黑色頭發也很好啊,哥哥本來就是什麼造型都能換的人,所以不必去跟著潮流走,而是讓潮流跟著你走,用自己的魅力,席卷全球時尚。”


  “我也是這麼想的。”赫連胤笑著說,把屋外的禮物拿了進來,“小尹,我給家裡買了一些禮物,這個是媽媽的,這個是爸爸的,這個是宋姐的,這個給赫連涵涵吧,她現在住我們家裡,不給她買的話,她到時候又搶你的,還有這個……”


  他把一卷略舊的畫作小心翼翼地放進小尹手中,“小尹,這個畫你拿好,要小心一點,這個禮物是送給爺爺的,是齊白石的《松柏高立圖》,爺爺最喜歡齊白石的畫了,希望這幅畫可以打動他,如果打動不了,就算了,別跟他多談。今年我會晚點回去,預計在春晚那天,我一唱完晚會的歌曲就會連夜搭飛機回去的,你自己對付爺爺要小心一點,無論他跟你談什麼,你表面裝作聽了就好,別真聽他的,知道嗎?”


  “你竟然標了這個作品回來?”赫連尹微微吃驚,齊白石的畫她還是知道的,他是近代最著名的畫家,也是當代拍賣會場中價值最貴的作品。


  “重點不是這個啦,重點是你不能聽他的話。”


  “這個我自然不會聽的,但你標了這幅畫,你到底是知道這畫有多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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