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一名生活在 ABO 文裡的 beta。我的老板是在金字塔頂端的大猛 A。

平時威風凜凜,但到易感期,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會縮在衣櫃裡委屈喊老婆。

關鍵過後還失憶。

這秘書當的,又賣身又賣藝,還隻賺一份錢。

1

雨夜。

我正躺在沙發裡美滋滋嗦泡面,享受我遲來的假期。

結果一個跨國電話打過來。

唯二知情的同事尖叫道:「園兒快跑!老板不見了,我查到他買了回國的機票。」

我心咯噔一下。

「又易感期了?」

我在沙發上躥起來迅速跑到門口打算來個反鎖加鞋櫃阻擋。

但晚了一步。

密碼鎖嘀嘀嘀發出聲音,我那帥到慘無人道,本應該在國外談生意的老板出現在我面前。

黑發濕漉漉滴著水,跟座山似的站在門口。

看見我後委屈巴巴過來拉衣角:「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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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易感期的 A 仿佛是個隻知道喊老婆的弱智。

老板那長手長腳窩在我沙發上顯得客廳都小了。

他身上換了睡衣,還蓋了我的毛毯,見我要去廚房,連忙赤腳追過來。

「老婆你去哪?」

老實講,雖然跟了老板快三年,也睡了兩年多,我還是習慣不了老板的兩副面孔。

我熟練地摸頭,親一口安撫道:「乖,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老板眼眶紅了:「不要,我聞不到老婆的味道。」

我一個 B,有信息素味道就不錯了,還嫌棄淡。

最終還是拗不過易感期的老板,我純當戴了個大型掛件。

「老婆。你真好看。

「老婆,這是你給我做的嗎?

「老婆,為什麼我睜開眼你不在我身邊,我找遍房間都沒有你。

「老婆,我這裡好疼。」

老板指著他後頸的腺體跟我委屈道。

我看了眼,後頸那的皮膚發紅,隆起,摸起來硬邦邦的。

可惜,我不是 O。

我聞不到房間裡已經鋪天蓋地的信息素。

3

次日同事一進門就被老板的信息素燻到躲出去。

我將老板從臥室裡拖出來,擔憂道:「他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我加了兩倍的藥他才睡著。」

同事:「你懂的,老板清心寡欲。」

然後他就看見我脖子上扎眼的吻痕。

「對別人清心寡欲。」

老板被帶上私人飛機火速沖回國外後,我開始忍著不適收拾房間,易感期的 A 精力是不是太旺盛。

三年勞工,我已經攢夠了老婆本,合約也要到期,我馬上就要恢復自由身了!

再也不用面對晚上喊你老婆早上扣你工資的無良黑心老板了!

度過易感期的老板成功談成合作,神清氣爽走進公司大門。

路過我工位:「你撿到錢了?」

我揣摩著老板心情,堆著笑遞上辭職申請。

老板的臉瞬間晴轉多雲再轉雷暴極端天氣。

「徐園,跟我委屈你了?」

這他媽是什麼拔屌無情的渣男發言啊!

我挺直腰板:「我要回老家娶媳婦。」

老板看見我喉結上一看就被人很過分咬過的痕跡,眼神一暗,辦公室裡的 alpha 瞬間被強大威壓壓制住。

「Beta?還是 omega?」

「還是 alpha?」

最後一句話老板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

我腿哆嗦,手掌被桌角蹭破,血液裡被老板標記的信息素味道飄散出來。

但不幸的是,金毛版本的老板,信息素味道會改變。

老板臉色陰沉,一把拉過我看我後頸,平整,沒有咬痕。

沒有臨時標記,我身體裡卻都是另一個 alpha 的信息素味道。

老板黑雲壓城城欲摧:「他徹底標記你了?」

我回憶起上個狂風驟雨的夜晚,老板在我脖子邊低沉懇求的聲音:

「老婆,我想完全擁有你。」

4

我被掃地出門了。

上午交的申請,下午工位就來了新人。

同事過來安慰我:「老板就這個狗脾氣,沒事。他最近易感期根本壓不住,肯定還會去找你,到時候你就把他錢全騙光,反正那時候你說東他絕對不敢往西。」

說沒動心是假的,那麼一個超級無敵大帥哥,對外殺伐果斷,但易感期到了,就會像隻大狗一樣賴在你身邊,蹭來蹭去,說什麼聽什麼,誰能不心動?

但就是會失憶。

老實說,我第一次真的懷疑是老板冷心冷肺,睡了下屬後居然如此雲淡風輕,後來發現他壓根沒那段記憶。

租的房子不大,也沒多少東西,我訂了機票就回了老家。

以為再也跟那個豪華世界沒有聯系了。

直到一周後同事的求救電話打過來。

「園兒!老板瘋了,他易感期又來了!但他找不到你,他現在就是一隻行走的噴火哥斯拉!」

我躺在老家藤椅上搖啊搖。

「找醫生嘛,我沒來公司之前老板不就是靠藥物壓制的。」

同事:「懂不懂什麼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老板有了你這麼個身嬌體軟的老婆,藥對他還管個屁用啊!」

我打斷:「本人柔韌性一般。」

同事又給我發來一段視頻。

老板蜷縮在我那張小床上,空蕩蕩的出租屋什麼都沒有了。

他眼角掛著淚珠,對鏡頭哭著道:「老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迅速關掉手機。

MD,心軟了。

但我要清醒,這個喊老婆的是假老板,扣我工資的那個才是真老板。

AB 戀是沒有好結果的!

5

掛斷電話後,我腦海裡浮現出過去三年的點點滴滴。

跟老板滾到一張床上去純屬意外。

三年前我剛進公司,成為老板秘書室的實習生。那時候我站在公司前臺,看見所有人突然間都整齊有序地站好,我正茫然,公司外面停下了一輛奢華低調的車子。

老板一身黑西裝,在周圍幾個高層的簇擁下走向專屬電梯。

前臺妹妹星星眼:「老板信息素好強大,好有魅力。」

我動動鼻子,什麼都聞不到,但十分認同她的話。

前臺妹妹嘆氣說:「真羨慕你,能在老板身邊工作。」

我不明所以,妹妹指指我工作牌上的第二性別解釋道:「公司規定,老板身邊不招收 omega。」

這麼潔身自好?

顛覆了我對有錢人的刻板印象。

不過我運氣並不好,一上午都沒能再見到老板。

午休時間,我去儲物室搬個人用品,不知道是不是沒開空調,總覺得有點熱。

結果就在我剛想出門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躥出來把我壓倒在地,我頓時眼冒金星,感覺像被泰山壓頂。

定睛一看,是雙眼赤紅的老板。

貼臉開大的美貌讓我忘記推開老板,反應過來時,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扒了個幹凈。

!!

果然你們有錢人都是表面禁欲假正經,私底下什麼都來的啊!

「老板你冷靜點,我不是 omega。」我努力想推開老板。

老板卻跟換了個人似的,他皺起眉毛,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婆,我難受。」

我如遭雷轟。

誰、誰、誰是你老婆啊,我可是清清白白童子身。

轉眼老板又湊上來蹭我:「老婆,你幫我,我好難受。」

現在回想起來,我就該一巴掌抽死當初年輕意志不堅定,一句老婆就乖乖任由擺布的自己。

但過程並沒有想象中的不可描述。

我是 beta,生理課上沒教過我跟 A 相處的常識。而老板技術更差,我懷疑他也沒好好上過生理課。半天過去,我們兩個一個痛到五官扭曲,一個吧嗒吧嗒掉眼淚。

「老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老板想伸手碰我,又害怕被責罵縮回去。

我兩行熱淚涓涓而下,老板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被醬醬釀釀的那個好吧,怎麼你哭得比我還像下面的那個。

我深吸一口氣,認真思考後覺得這輩子可能也就這麼一次機會,索性迎難而上。

於是我跟哭唧唧的老板對視,頗有一股壯士斷腕的悲壯:「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板吃飽喝足睡過去,我顫顫巍巍穿上衣服,被美色沖昏的神志猛然回爐。

我都幹了些啥?

上班第一天,我跟老板成了物理意義上的上下級關系。

早上報到,中午辭退,我可能是史上最慘打工人了。

但很快我的擔憂就成了泡影,同事聞著信息素味來善後,震驚我居然能讓易感期狂躁的老板一中午時間就變回正常人。在聽我闡述完經過後,同事非常正經地跟我說:「小朋友,無須擔心,易感期的老板腦子不正常,清醒過來就啥也不記得了。」

然後他又松口氣道:「還好你是 beta,不然老板萬一標記了你,你恐怕就能體驗到什麼叫上位者的殘酷跟冷漠了。」

我哆嗦問:「怎麼說?」

同事:「老板易感期會失控,這件事是頂級秘密,為的就是防止被對手利用。徐園是吧,趁老板還沒醒,快去把身上的味道洗掉,要是被老板聞到了,你可小命不保。」

當時我跟同事都以為這是僅有的一次。

但沒想到,這隻是個開始。

原來老板因為信息素級別太高,匹配不到合適的 omega,所以成年之後一直靠藥物來度過易感期。

但越壓制,爆發得就會越嚴重,老板的易感期開始紊亂,但因為失憶的原因,他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

同事對我的特殊作用表示震驚感謝,痛哭流涕懇求我留下:「又能高額工資,還能睡到頂級老板,園兒,這買賣不虧。」

而我也必須承認,我努力進公司,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老板。他是所有學經濟金融人的偶像,運籌帷幄,殺伐果斷,沒有人不想跟在他身邊工作。

況且老板簡直就是按照我的審美品位長的,本顏狗順理成章地被說服了。

隻是時間越長,我越難以分清易感期的老板跟清醒狀態下的老板,他們分明是一個人,同一張臉,性格卻千差萬別。

我實在受不了,昨天還賴著你撒嬌的男朋友,今天就成了對你一頓輸出毫不留情的冷漠老板。

所以這次辭職我鼓足了勇氣,我跟老板這亂七八糟的關系,總該有個人先做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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