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 beta,但有一個超美的 omega 對象。
身高腿長不說,那雙狐狸眼冷眼看著人的時候也別有風味。
就是脾氣有點大,總是生氣。
但無所謂,我的目的隻是把他拐上床。
終於,在我每天不懈的伺候下,成功將他哄到了手。
隻是剛爬床上,美人直接一個翻身,反客為主。
???
不對,他不是一個 omega 嗎!
怎麼力氣比我還大!
1
聞止又生氣了。
因為我身上沾了別的 alpha 信息素。
可我一個 beta,根本聞不到。
他冷著臉,將我的衣服扒了個一幹二淨,拉著我進了浴室。
淋浴頭剛出的水還是涼的,冷的我一個哆嗦,求饒的拉著聞止的手:「對不起寶寶,我真沒發現,學校裡都是 alpha,估計是不小心蹭到了。」
聞止沒給回復,直接將我掰著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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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手順著水珠在我身上擦拭,身上的雞皮疙瘩漸漸變了意味。
「寶寶……」我悶哼一聲,轉過身看著他。
浴室的燈光很亮,將聞止完完整整照住。
美麗的臉蛋冷若冰霜,卻別有一翻風味。
我抬起手,撫上聞止的襯衣扣。
「要一起洗嗎?寶寶……」
聞止鳳眼半眯,任我動作。
我心裡狂喜。
難道今天我就能吃上了嗎!
手上速度加快,三兩下解開了聞止的衣服,露出裡面白皙的肌膚。
隻是看著那兩塊胸肌,我愣了一瞬。
一個 omega 怎麼會有胸肌?
不對不對。
我搖搖頭,大概是胸比較大。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我直接色鬼上身,一把抓了下去。
軟軟的。
我就說嘛,omega 怎麼可能會有胸肌。
我一邊捏著,嘴上還誘惑著:「寶寶……今晚我們……」
話還沒說完,我的爪子被人按住。
裴禮連手指都是漂亮到無可挑剔的。
他微微彎唇,直接把我迷的不著四六。
就在我嘟著嘴要一卿芳澤時,聞止另一隻手直接捏住我的命根子。
完全不顧它的精神抖擻。
妖冶的紅唇吐出冰冷冷的字:「再有下次,給你廢了。」
……
天!好得勁!
我好喜歡!
2
我裹著浴巾躺在床上,心髒砰砰直跳。
剛剛聞止威脅人的樣子,真好看!
嘖嘖,佔有欲太強了吧!
嘿嘿,不過,這不就是喜歡我的表現嗎?
我激動的翻了個身。
聞止現在還在浴室,把我搓幹淨後他自己洗。
也是奇怪,他從沒讓我看過他的果體。
可能是有些害羞吧,omega 嘛,都懂。
其實我和聞止談戀愛才一個多月,對他來說確實可能快了點。
也隻有我這個,單身 26 年,純靠自己動手才豐衣足食的 beta。
才格外著急。
3
我和聞止相遇就像是命運的安排。
三個月前,聽說我還是個童子雞的朋友,熱烈的邀請我去酒吧豔遇一場,說會有別樣的收貨。
我當時又闲又無聊,想著去玩玩也不錯。
結果剛進酒吧,差點被亮瞎了眼睛。
裡面的人成雙成對,互相啃嘴,甚至是交換著來。
做為一個學了 6 年醫,現在任命聯盟軍校醫生的我,看到隻有滿嘴的細菌。
這也太不衛生了吧!
瞬間讓我沒了興致。
無奈朋友說來都來了,喝點酒也行,硬拉著我進去。
我隻好找吧臺坐著,偶爾拒絕三兩個被混雜的信息素誘的,滿臉通紅眼含春色的 omega。
你問 omega 為什麼找我?
笑話,我雖然是個 beta,但我身高一米八!
臉蛋不錯,身材頂好,還是很受 omega 歡迎的好嗎!
再一次拒絕一個小男孩後,我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朋友聊著,眼神不斷往外瞟。
實在是想走了。
突然,後方一陣混亂,緊接著有人開始尖叫。
我探頭看去,隻見一群人圍成個圈,中間站著一個人。
隻是燈光太暗,看不清人臉,但模糊的側臉能看出,應該蠻好看的。
剛上廁所回來的朋友立馬八卦:「據說是有人發酒瘋摸了個 omega 的屁股,被人開瓢了。」
這麼刺激?
我眯著眼想看清楚一些。
下一秒,酒吧燈光大亮。
我看清了那個被入群圍著的 omega。
微卷的頭發被攏到耳後,臉蛋漂亮的像西方神話出來的天使。
他微垂著臉,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輕蔑又冷淡。
他的腳下,是一個跪在地上捂著頭大喊大叫的 alpha。
「砰」的一下。
我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撞擊了。
「天使!」我不禁呢喃。
朋友:「你說什麼?」
我指著人群中的 omega,毫不猶豫:「我要追他!」
朋友:……
4
我呢,被人從小到大誇的最多的就是聰明。
這麼好英雄救美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放棄?
我當即一個猛衝。
幫美人解決了麻煩,並且成功送他回了家。
就這樣,我死皮賴臉的認識上了聞止。
在我每天的關心問候,給他買早餐送禮物,當舔狗當了兩個月後,他終於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我當天恨不得放禮花慶祝!
但我沒想到,在這個快餐時代,聞止是如此的保守。
在我明示暗示很多次後,他依舊是一副你說什麼我不懂,就算懂了但我也不理你的神色。
這就算了,但他還喜歡撩撥我,把我折騰的夠嗆。
這一個月幹的手工活,比前半輩子都多。
導致我現在虛的很。
可誰叫他是我的 omega 呢,還能強怎麼著?隻能寵著唄。
5
聞止洗了快一個小時,才從浴室出來。
渾身散發著熱氣,又白又美。
我躺在床上,拖著腦袋姨母笑。
嘿嘿嘿,這是我的 omega!
「寶寶!」我對他招了招手。
聞止的浴袍衣領大開,隨著動作半影半現。
他斜了我一眼,撥了下湿潤的頭發。
我立馬小狗般的跳了起來:「寶寶!我來幫你吹!」
聞止的母親是外國人。
他天生遺傳了母親的發色,以及微卷的頭發。
可他不怎麼愛吹頭發,每次洗完澡就晾著。
這是個壞習慣。
我提過兩嘴,他不愛聽,我便親自動手。
漸漸的,聞止好像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每當他挑著湿潤的頭發看我時,就是在催我給他吹。
吹風機嗚嗚作響,熱風穿過我的指縫將發絲上的水汽吹幹。
金黃的像秋日的麥子。
真好看。
「明天開始不用來接我了。」
聞止低頭把玩著手機,突然開口。
把我心裡剛剛那點溫存瞬間吹散。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甩了我了?
因為我身上的信息素?
我立馬扔掉吹風機,三兩步走到聞止面前,直接跪下。
「寶寶,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下次不會了!」
說著我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這麼好看的 omega,我嘴都還沒親夠呢,為什麼要甩了我?
難道我不夠舔嗎?
「哭什麼?」聞止挑起我的下巴,看著我委屈巴巴的眼神,突然笑了。
本就美麗的臉蛋這麼一笑,勾的我停住了哭聲。
聞止手指輕捻我的下巴:
「沒說離開,我接下來兩天工作忙,沒時間。」
那就好那就好。
我收起鼻涕泡。
果然,網上說的對,隻要哭的好,老婆沒得跑。
6
我和聞止已經快五天沒見過面了。
他總是工作忙,每次聯系他都這麼說。
雖然我們在手機上聊的依舊火熱。
可我想親嘴。
我想親那漂亮又軟乎乎的嘴!
而且,我現在一邊擔心他是不是想趁機甩掉我,一邊安慰自己沒這種可能。
這天剛下班,就接到好友阮豐的電話。
「出來玩唄,聽說最近你老婆不在,正好去酒吧喝兩杯。」
我興致缺缺:「不去,我已經有老婆了,不去那種地方了。」
「怎麼?還沒吃上啊?」
這話說的,我像是專饞人身子似的,我選擇不搭理。
阮豐笑了兩聲:「不說了好吧,小舔狗,跟哥出來喝酒,哥給你支招。」
「誰稀罕啊?」
不稀罕的我掛掉電話,麻溜趕去了阮豐發的地址。
到了地方才發現,是一家清吧。
「看你守身如玉的樣,我怕再帶你去上次那種地方,你會渾身刺撓。」
阮豐說著,還給我點了杯低濃度的酒。
不愧是我從小到大的鐵哥們,就是懂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端起酒喝了一小口。
阮豐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八卦:「你說你和你老婆一個禮拜沒見了,怎麼不去找他?」
「找了啊。」我垂喪著腦袋:「他這幾天都沒回家。」
「去他工作的地方啊?」
……我腦袋垂的更低了。
阮豐一臉吃驚:「你不會現在還不知道他上班的地方吧?」
我痛苦的點頭。
其實我覺得自己對ťṻ⁷聞止了解的夠多了。
他不喜歡吃香菜,不喜歡坐很久的車,有點小潔癖,衣服基本上隻穿一次,而且好像很有錢。
但我又好像對他什麼都不了解。
不知道他做什麼工作,不知道他這些天在忙什麼,也不知道他信息素是什麼味道。
他好像從來沒有主動跟我說過自己的事情,都是我在相處的日子裡一點點摸索出來的。
想到這,我更傷心了。
阮豐拍了拍我的肩:「堅強的,小舔狗,雖然他不一定愛你,但是他一定在釣你啊!」
噗嗤——
我的心髒被狠狠扎了一刀。
「補藥……補藥這樣說!」我伸出爾康手,試圖自己安慰自己:
「舔狗怎麼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啊!」
7
被阮豐的話狠狠傷了一波,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掏出手機騷擾聞止。
「寶寶,下班了嗎?」
「寶寶,今天也不能見面嗎?」
「想你了寶寶,超想的!」
「想的你心髒怦怦跳。」
「寶寶你要來聽一下嗎?」
石沉大海,毫無回應。
我無聲大哭——
完了,他都不回我消息了!
還沒嚎出聲,被阮豐一巴掌給捂住。
「哥求你,大庭廣眾之下,別給哥丟臉!」
我咽下苦和淚,大手一揮,又點了兩杯酒。
「行了,別哭喪個臉了。」阮豐突然壓低聲:「哥不是說給你支招嗎?給!」
一個小藥瓶被塞到我手心。
「這個。」阮豐指指小藥瓶。
「是這個!」阮豐豎起大拇指。
我剛喝兩杯,現在還有點暈乎:「是什麼?」
「就是助興的啊!」阮豐恨鐵不成鋼,「你給他吃一顆,保準成事。」
???
我立馬酒醒了大半,被嚇的。
「你小子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把藥扔了回去:「我是個醫生,又不是畜生。」
阮豐見狀也沒在硬塞,聳聳肩把藥收了回去。
就知道他是個出餿主意的,我興致頓時沒了大半。
將桌上剩下的酒喝光後,我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隻是好像喝的有點多,腦袋越發暈乎了。
最後阮豐無奈深吸一口氣,認命的扶著我往外走。
我半眯著眼,被阮豐半拖半抱的往外拽。
眼見著要到門口,阮豐突然停住了。
「方景。」
阮豐喚了我的名字。
「嗯?」我努力睜開眼。
就見阮豐伸手一指。
「你老婆,好像正在出軌……」
嗯?ťũ̂ₒ??
嗯!!!
8
謝謝,酒醒了。
被嚇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抓出軌現場。
我努力瞪圓著眼,往阮豐指的方向看去。
就見門外不遠處,聞止眉頭緊蹙的靠牆站著。
周圍圍著一群人,一看就是又臭又硬的 alpha。
湊著臉和聞止說著什麼,口水胡亂噴濺。
這哪是出軌啊?
這是我親親老婆被圍堵調戲了啊!
我瞬間支稜起身,往那邊衝了過去。
「哎哎哎,冷靜!」阮豐緊隨其後追了上來。
臨門一腳,阮豐將我拉住。
「你小子,別激動,我們先聽一下他們在說什麼。」阮豐捂著我的嘴,將我往旁邊帶。
「不管怎麼樣,你老婆都撒謊了吧?」阮豐苦口婆心:「我們就坐這裡,他們看不見,我們還能偷聽一下,看你老婆到底一個人來酒吧做什麼!」
好像也是吼。
被阮豐這麼一說,我稍稍冷靜一點,被阮豐拉著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
酒吧裡有些吵鬧,外面倒是安靜。
許是給我們偷聽創造機會,馬路上連車都沒有了。
談話聲清晰的傳入耳中。
「聞少,這些日子都沒見你出來了。」
「聞少是找了新樂子了。」
有人問:「什麼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