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栽在他身上,就會被要命的。
她想推開他,卻掙脫不開,他甚至得寸進尺。
她嚇得趕緊閉上了眼,驚叫的發出一聲“啊!”
他的唇落在她的面頰,蜻蜓點水,隻一下,就很快的離開。
片刻後,施繾的心還在蹦蹦亂跳。
她緊閉著雙眼,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直到聽見頭頂傳來他的低笑聲,她才慢慢睜開了眼。
他唇角浮現的笑意,仿佛隻是她一瞬間的錯覺,很快又消失。
他挑了下眉:“怎麼?以為我還要繼續?”
施繾也不敢多說話,隻能撥浪鼓似的搖著頭。
薛砚辭輕笑一聲,松開了她。
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下,漫不經心翻看自己手裡的東西:“如果覺得不滿意,你也可以寬衣解帶,反正我現在闲著也是闲著。”
施繾當然不要!
但她也詫異,他對她的交換條件,竟然隻是剛才那一個吻?
想到了那個吻,她的手不自覺的慢慢撫弄著被他親過的地方。
很輕,很淺,很溫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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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甜。
施繾心裡像是流進了蜜汁。
可能電梯驚魂之後,讓她現在情緒變得不太穩定,所以才會這麼反常。
走的時候,施繾的臉都是紅透的。
第54章 比首席還漂亮
月底,音樂會那天。
除了薛砚辭,果然來了不少荊州市的商政大佬。
施繾正在後臺準備的時候,舒由儀就過來和她竊竊私語:“剛才我偷偷看了一眼臺下,哎呀呀,不得了,薛總正在和剛空降過來的徐氏集團副總裁徐長卿聊天!”
“誰啊?”施繾對八卦消息不太靈通,
“徐氏集團的太子爺啊,就那位投資圈的有名二世祖。”舒由儀像是想到了什麼,蹙了蹙眉:“不過聽說他那人玩得花是出了名的,以前在國外快活,尺度大,沒底線,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就必須要搞到手。”
“施繾,你這麼漂亮,可要小心點哦,別被這種人盯上了。”舒由儀小心提醒。
施繾笑笑,隻是隨便一聽,沒放在心上。
……
臨上臺前,施繾去了一趟洗手間。
原本後臺的休息室裡是有洗手間的。
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阮蘇繡在和樂團裡的人很大聲聊天。
被提做首席後,阮蘇繡連說話的音量都比從前高了不少,吵得施繾耳朵疼。
她蹙了下眉,提著禮服裙子,轉身去了外面的洗手間。
經過走廊,有個穿黑西裝的高個子男人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路過後又轉頭,定定地多看了她一陣。
直到施繾的背影消失,他才回過頭。
這人快步走向了觀眾席。
對著旁邊正在閉目養神的徐長卿說:“徐總,剛才我看見一姑娘,應該也是馬上要上臺的,長得比樂團首席的阮小姐還漂亮……”
“我隻要阮小姐。”徐長卿連眼皮都沒掀,勾唇笑了笑。
自從他看到樂團演出海報裡,阮蘇繡作為首席鋼琴師被安排在C位,那張妖豔嫵媚的臉就從此印在了心裡。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此刻坐在旁邊的薛砚辭,正在低頭看手機。
聽到旁邊徐長卿和助理的對話,面不改色,淡淡說了一句:“阮小姐現在是樂團裡的當紅一姐,想追她的人排著隊呢。”
“越是追的人多,越有挑戰性。”徐長卿終於睜開了眼,朝著薛砚辭嬉皮笑臉:“辭哥,她真不是你的菜吧?”
在來荊州之前,徐長卿就在新聞裡看到,有人拍下了薛砚辭攬著阮蘇繡跳舞的照片。
他有未婚妻,這一點徐長卿知道。
但他們這種階層的男人,別說隻是未婚妻,就算是有了老婆,在外面找個小三小四,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時候徐長卿就有點被阮蘇繡妖豔的長相吸引。
後來又知道她是剛被捧起來的樂團首席。
不僅有顏,還有名氣,這更是激起了徐長卿想要徵服的虛榮心。
隻不過,如果這已經是薛砚辭的女人,那就算是借徐長卿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挖牆腳。
今天之前,徐長卿就和薛砚辭打過招呼了。
提到阮蘇繡,薛砚辭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不過終究是不太放心,就怕薛砚辭再臨時反悔。
畢竟為一個女人得罪薛砚辭,也得不償失嘛。
薛砚辭輕笑一聲,轉過臉就看向了臺上,半真半假道:“阮小姐太漂亮了,讓我望而卻步。”
哪有男人會不喜歡“太漂亮”的?
徐長卿都聽出薛砚辭這話裡的敷衍。
但先禮後兵總是好的。
這一次徐長卿來荊州,除了搞女人,還是有一些公司上的重要業務要實行,自然不能少了薛砚辭這條重要人脈。
既然薛砚辭都說了,阮蘇繡不是他的菜,那徐長卿就不客氣了。
……
演出正式開始。
阮蘇繡作為首席,連身上的禮服裙子都和別人不一樣。
她就像一隻驕傲的花孔雀,站在聚光燈下,承接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掌聲和矚目。
從她一上臺,徐長卿別人都不看,一雙眼睛就隻落在她身上。
施繾的位置距離阮蘇繡不遠,她也有粉絲捧場。
隻不過要論人氣,遠遠不及現在風頭正盛的阮蘇繡。
畢竟是首席嘛,受到的關注肯定更大一些。
第55章 他真狠!
演出結束,施繾很快就回了後臺。
隻不過換完衣服剛出來,就聽見外面的一陣騷動。
她拉開門,就見到有一群人竟然將阮蘇繡團團圍住。
而且還來了保安。
剛才還好好的,這麼一眨眼功夫,場面就一度變得混亂。
施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要過去看看,忽然就見到一個穿風衣的中年女人上前一把抓住阮蘇繡。
阮蘇繡花容失色,一轉頭,迎面就被那女人兜頭扇了一耳光!
“你個賤人,恬不知恥!”
一時間,剛才隻是拉架的保安迅速衝上去,將那中年女人制服。
阮蘇繡捂著半邊臉,大聲的一個勁嚷嚷著要報警。
施繾被眼前的場景錯愕的不行。
伸手拉住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問到底怎麼回事。
工作人員看了一眼還沒被平息的混亂,一臉神秘的湊過來說:“別提了,我倒是覺得這是她咎由自取,前陣子她和薛砚辭跳舞的照片,不是在網上傳開了嘛,後來他倆就一直斷斷續續的有緋聞,可人家薛總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她這樣算什麼,知三當三?這就惹怒了那些平時喜歡刷娛樂八卦的家庭主婦們……”
可能是代入了自己平時在婚姻裡的地位,一時間道德衛士上身,組團過來一起上演“大婆打小三”,以泄自己不如意的私憤。
施繾蹙了蹙眉,還沒說話,就看到不遠處的薛砚辭。
他看著眼前阮蘇繡被一群人圍著打成這樣,隻是面無表情,一臉的置身事外。
保安和警察終於將那幾個女人帶走。
此刻的阮蘇繡卻是狼狽不堪。
她頭發被抓亂了,衣領也是被撕扯開來,眼眶紅紅的,隻感覺自己今天丟人真是丟大發了!
可原本今天,應該是她很風光得意的一天啊。
阮蘇繡的視線不經意的往旁邊一瞥,也看見了薛砚辭。
頓時就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女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都是很在意形象的,她特別不想被薛砚辭看到她的這一面。
但很快她又覺得寒心。
在她自己身陷困境的時候,他卻在冷眼旁觀。
“薛總……”阮蘇繡現在很脆弱,委屈巴巴的看著薛砚辭。
不過她叫他的這一聲很小,更像是唇語。
除非是仔細看,才能分辨。
施繾看到了,她知道,阮蘇繡是在向薛砚辭求救。
但薛砚辭卻始終無動於衷著。
他真狠!
倒是徐長卿,捧著一大束鮮花走了過去。
他剛才是去門口取助理買來的花。
幾分鍾就回來了,然後就看到阮蘇繡這副悽楚可憐的狼狽樣子。
他沒覺得不美,倒是更激發了他作為雄性的保護欲。
“阮小姐,這是怎麼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徐長卿追女人的時候,總是特別殷勤。
現在還沒搞到手,當然是將她當成個天仙供著。
阮蘇繡一看徐長卿這一身的打扮,就知道這人不是池中物。
她也想試探下薛砚辭的反應。
於是垂了垂眸,將徐長卿手裡的那一大束花接過來,哽咽著小聲道:“我現在渾身都很疼,疼死了……”
“那走吧,我車就停在外面。”
徐長卿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披在阮蘇繡的身上。
他很自來熟的伸手攬過阮蘇繡的肩膀,仔細嗅聞,仿佛還能聞到她的女人香。
……
薛砚辭的眼睛都沒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