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就算她再要死要活,也得死在他身下。


  他直接將她身後的椅子放倒,帶著今晚非上了她不可的架勢。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脖頸,讓她忍不住渾身發軟。


  薛砚辭霸道的欺壓在她上方:“我要和祝家退婚了,怎麼樣,高興嗎?”


  “我、我......”她面紅耳赤,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別太高興,和你沒半點關系。”


  “你真是病得不輕!我知道在你心裡,我什麼都不是......”她一邊掙扎,一邊委屈。


  “知道就好!”


  薛砚辭壓制著她。


  借著昏暗的燈光,注視著她此刻的狼狽,嘴角帶著那種花花公子一般的調笑,非常性感。


  對於他要和祝橙寧退婚的事,今晚施繾是剛知道。


  更多的是震驚,其他的還什麼都來不及想。


  薛砚辭已經開始啃吻她的脖子和耳朵,特別用力。


  他不經過施繾同意,就直奔主題,動作有些粗野。


  施繾很被動。


  車子在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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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砚辭終於拿捏住了她水蛇一樣的腿,纏在自己腰間。


  施繾一直在罵。


  她小女人的粉拳捶打著他汗津津的後背:“你個混蛋!你把我當什麼了,我不是你隨時玩弄的工具,你別這樣,我不喜歡......”


  “不喜歡?我會讓你喜歡。”他鐵了心,一下一下的。


  兩人畢竟有過好幾年的默契。


  在這事上,就算她不情願,到後來還是會不自禁淪陷。


  長久長久之後,薛砚辭那股躁動在施繾身體裡痛快釋放。


  他終於覺得這股氣順暢了,好像抽大麻一樣的滿足。


  得逞了,他就特別愉快。


  他伏在她耳邊氣喘籲籲的問:“要不要回到我身邊?”


  施繾原本在捶打的動作,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停下來。


第62章 廉價的陪睡女人


  結束之後,薛砚辭臉上的表情是饕足的。


  一邊系著襯衫扣子,一邊在想,現在他和施繾的關系,真的很像偷晴。


  上次是在辦公室,這一次是在車裡。


  不過要說以前那三年,也屬於是地下情。


  從來就沒正常過。


  他扯了個笑,非常由衷,心裡想,倒是挺刺激。


  可能男人對這種事,總是沒有底線的,越是偷,越上癮!


  “剛才……你和我說了什麼?”施繾的面色緋紅,一隻手搭在額上,微眯著眼睛,頭發和衣領都很凌亂,一看就是一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看到她這樣,薛砚辭非常滿意。


  “回來,陪我睡。”


  施繾剛剛懸起來的心,仿佛又在一瞬間被扔到了天邊。


  她用手背遮擋住眼睛。


  可薛砚辭看到的她是笑著的。


  他想將她的手拿開,想了想,終究沒有,而是靠回到自己的椅背。


  車裡重新陷入一片安靜。


  她知道,他終究隻是將她當成個廉價的陪睡女人。


  再回去,幹嘛?再陪他蹉跎三年?


  這一刻,心裡是一片悽楚到心碎的悲。


  “你和祝小姐退婚,很快又會有宋小姐,顧小姐,趙小姐出現,她們才是以後要和你共度終生的女人,我年紀大了,和薛總玩不起。”


  才剛25歲,卻頗有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滄桑感。


  薛砚辭又想抽煙。


  他想起來之前她不讓他當著她的面抽,是因為她懷孕了。


  現在孩子沒了,應該可以了吧。


  他從煙盒裡掏出一支,放在唇邊。


  車裡很快就煙霧嫋嫋。


  他拉開車窗,沒那麼嗆人。


  “疼嗎?”他忽然問。


  沒做的時候,聲音沙啞,現在剛做完,還是啞,像是幹了重活那樣的。


  半晌,都沒聽見施繾回答。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睡著了。


  她卻忽然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就當被惡狗咬了一次,不疼,你開車吧!”


  顯然她不想和他再多說。


  她在低頭整理衣服。


  再抬眸時,他就見到她眼睛竟然紅得嚇人。


  她剛才應該是想用手背擋住自己流淚的樣子。


  薛砚辭忽然就覺得心裡波濤洶湧。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陌生。


  好在隻是一瞬間,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向來是個非常理智的男人。


  回過神時,他也在系著安全帶,說了句:“你也挺爽的!”


  “身體爽,心裡膈應,行不行!”施繾現在很煩躁。


  因為他的一句“回來”和“陪我睡”,讓她今晚的心像是過山車。


  現在她很累。


  車子在路上緩緩行駛。


  薛砚辭有點不太想提,剛才他問她疼不疼,不是問今晚的性事,而是想問她那時候流產——


  疼不疼?


  不過既然她誤會了,那就隨她吧。


  他不想糾正,也不想再重復一次。


  ……


  薛砚辭將施繾送了回去。


  施繾下車,沒和他說一聲再見。


  非常的瀟灑利落,她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然而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夢見了蛇。


  施繾第二天醒來,發現身下的床單都是湿的,頭發,後背,全都是汗。


  早上去樂團,將這個夢和舒由儀說了。


  “一條很大的蛇,緊緊纏著我,還盯著我看,又惡心,又嚇人!”施繾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滲人。


  舒由儀卻很驚訝,上下打量著施繾。


  “怎麼了?”施繾不解。


  舒由儀聳了聳肩,有些尷尬的笑:“我奶奶以前在外面給人擺攤算卦,家裡一堆命理和解夢的書,我闲著無聊的時候看過,上面說,夢見蛇,是代表性事。”


  “施繾,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第63章 不知不覺中成了代罪羊


  “沒有!”


  面對舒由儀的眼神,施繾下意識就否認。


  但腦海裡想到的卻是昨晚和薛砚辭在車裡,做的那些事。


  那種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很像個精神分裂。


  明明知道這個男人的惡劣,可又不受控的沉淪在他給的欲.望誘.惑裡。


  既想殺了他,又想死在他身下。


  那種矛盾又欲罷不能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非常賤。


  回去後她筋疲力盡,直接就洗澡睡覺了。


  早上來上班的路上,路過藥房,才想起來還沒吃藥。


  這是她第一次在藥房買這種藥。


  大早上,挺害羞的。


  售貨員是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給她拿藥的時候,她總覺得對方在用異樣的眼神在盯著她看。


  她拿了藥,就趕快落荒而逃。


  她知道這種藥是很傷身體的。


  剛才在喝水的時候,又在心裡把薛砚辭罵了個十萬八千遍!


  ……


  中午,舒由儀約施繾在樓下的餐廳吃飯。


  施繾還在排練室,說讓舒由儀先下去佔座。


  十分鍾後,她正要下樓,卻在走廊上碰上了阮蘇繡。


  今天的阮蘇繡化了很濃的妝,氣質依然妖娆。


  但總覺得她面向變了。


  少了幾分從前的意氣風發,眼睛也有些紅腫,好像昨晚剛哭過的樣子。


  施繾和她沒什麼可說的,想繞過去,上電梯。


  阮蘇繡就擋在她身前。


  施繾蹙了下眉,側了側身子,打算從另一側繞過。


  阮蘇繡卻不罷不休的又將她擋住。


  看向她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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