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變、態!


  對於她這兩天來唯一一個真的紅臉,靳宴很滿意。


  他放在桌面上,手指輕敲:“說清楚。”


  時寧一點也不懷疑,她要是不說,他真能讓她在燈光下脫光了。


  她思索了下,說了一半實話。


  “我媽媽打的。”


  這答案是靳宴沒想到的,他以為時寧父母雙亡。


  “你媽媽?”


  時寧點頭,隨即垂眸。


  原生家庭的缺陷,一直讓她自卑。


  “她一直在外面,忽然回來了。”


  “為什麼打你?”


  時寧抬眸,定定看著對面的男人。


  “因為你。”


  靳宴沉默。


  時寧繼續道:“她看到我從你車上下來,認出你了,知道我在給你做忄青人。”

Advertisement


  她第一次,這麼大剌剌地定義他們的關系。


  靳宴眉心收了收。


  “打了你,然後呢?”


  時寧:“要我跟你斷了。”


  靳宴沉默。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面色平和,“你的決定呢?”


  時寧看向他,“我有決定的權利嗎?”


  她自嘲一笑,“我不是你買下的嗎?斷還是繼續,不是你說了算嗎?”


  買下這個詞,靳宴不喜歡。


  不過,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卻取悅到了他。


  沒錯,她是他的。


  要怎麼樣,都是他說了算。


  不管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還願不願意盛滿愛意,她都是他的。


  至於其他念頭,都是庸人自擾。


  “過來。”


  他淡淡開口。


  時寧看出來了,他想要她。


  她咬咬牙,走了過去。


  剛靠近,靳宴就把她拉進了懷裡。


  他把玩著她細白的手腕,不疾不徐地問她:“你媽媽說你給我做忄青人,你沒反駁她?”


  時寧疑惑。


  反駁?


  他們難道不是這種關系?


  靳宴對上她糾結的眼神,輕笑了聲。


  “時寧,忄青人是什麼樣的,你真的清楚嗎?”


  他說得慢條斯理,言語間,手上很不客氣地將她的睡裙推到了腰間。


  時寧大駭,掙扎了下,被他按在了腿上。


  她反應過來,他是要她坐他腿上做。


  她變了臉色,靳宴反而更淡定。


  他手上繼續著動作,拆除屏障後,他手臂一撈,將她調換姿勢,和他面對面坐著。


  時寧的臉皮終究還是之前那張,沒辦法面不改色。


  更何況,靳宴悠哉地靠在座椅裡,玩味道:“你來。”


  時寧錯愕。


  她愣神的功夫,靳宴託住了她的下巴。


  “不會?”


  他勾了勾唇,口吻譏諷,“這兩天不是一直在學著怎麼做忄青人嗎?沒學會?”


  時寧:“……”


  心思被戳破,她羞惱交加。


  她喜歡他,他想著玩兒夠了送走她。她乖乖退到忄青人的位置上,他又說她不夠格。


  他憑什麼這麼欺負她!


  她咬緊了牙,“……我會!”


  靳宴悠悠地看著她。


  一副要她盡管動手的架勢。


  時寧一腔愛意被辜負,哪裡肯再低頭,心一橫,直起身子就往他唇上親。


  靳宴別過了臉。


  她的吻落在他側臉上。


  然而,她的動作沒停,摸索著去解他的睡袍。


  他們做過很多次,,還是第一次,且周圍燈光大亮。


  她羞恥到了極點,手上動作也亂。


  真做到那一刻,靳宴已被她折騰得滿身汗,他再克制不住


  時寧尖叫著讓他輕點。


  “輕點兒?”


  男人緊緊扣住她的身子,越發不客氣。


  “這點勁兒都受不住,寧寧,你做忄青人,很不合格!”


第203章 靳教授說他不在乎


  靳宴嘲了一句,


  貓爪子又出來了,不好好教育,真要往他臉上撓了。


  靳宴


  時寧連連尖叫。


  桌子都在顫動。


  他握住她,又騰出手來捂住她的嘴。


  “悠著點兒,樓上樓下都要讓你驚動了!”


  時寧真要瘋了。


  她受不住,狠狠咬了他一下。


  靳宴悶哼,


  時寧還想再堅持,終究抗不住,出聲求饒。


  靳宴輕笑,在她臉邊親了下,又將她的臉轉過去,讓她保持上身大幅度反扭的姿勢,跟她接吻。


  時寧覺得魂魄都要碎在他手裡。


  世界都在震顫,她聽到他啞聲道:“你媽媽的事我會解決。”


  時寧猛地清醒。


  她撐開濡湿的眼睛,抓緊桌子邊沿,努力搖頭。


  “別,別找我媽媽。”


  “那聽你媽媽的,跟我斷了?”


  時寧聽出這話裡的警告,自然不會犯蠢。


  她大口喘氣,咬唇忍耐,“靳總要是有權沒地方使,不如幫我辦別的事。”


  靳宴輕呵。


  果然學聰明了。


  “想我幫你做什麼?”


  時寧聲音顫顫,“我要提前轉正。”


  靳宴想都沒想,“換一個。”


  事不是大事,不過,涉及他的底線了。


  時寧早料到了,他可以給她很多錢,但涉及到長豐的公司章程,他不會讓步。


  “就要這個!”她咬牙道。


  靳宴笑了。


  他還能看不出?她就是故意給他找難題。


  “行。”


  他點頭,“讓你轉。”


  時寧詫異。


  下一秒,他就拍了她一巴掌。


  時寧臉紅得要炸了。


  他……!


  流-氓!


  靳宴吻上她的唇,同時又帶來下一波狂風驟雨。


  “賣力點。”


  “做到好,獎勵你轉正。”


  “……”


  ……


  不知過去多久,時寧沉沉睡去。


  靳宴抱著她從浴室出來,將她放在了床上。


  小姑娘哭得太狠,眼周一圈都是紅的。


  他雙臂撐在她兩側,低頭在她眼角親了一下,這才起身。


  臥室裡,客廳裡,都是一地狼藉。


  空氣中彌漫著情事氣息,揮之不去。


  靳宴回到了客廳裡,點了根煙。


  臥室的門沒關,他一轉身,就能看到時寧。


  她半昏半睡,拳頭握得緊緊的,顯然是睡夢中也不安寧,時不時還會抽泣兩聲,小臉上掛滿了淚跡,看著就可憐。


  他就這麼靜靜看著,半晌後才收回視線。


  江南城的事情發生後,他不可謂不心煩,可細想想,他似乎也沒煩躁的理由。


  他的確不會娶她。


  騙她,才是真的虛偽。


  時間一到,他也的確會送她離開。


  現在說開,也好。


  更何況,她有句話說的對。


  她是他的。


  整個人都是他的。


  相較之下,她的心,她的眼裡,有沒有他,還重要嗎?


  他不在乎。


  不知是真心話,還是自我麻痺,他將手中煙吸盡按滅,起身回了房間。


  擁時寧入懷時,她有些抗拒。


  他手臂收攏,緊緊將人禁錮住了。


第204章 心照不宣


  時寧起床後,就沒給靳宴好臉。


  昨晚的一切,都超過她的接受範圍了。


  混蛋!


  她都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瞎,才把他跟君子聯系在一起。


  他根本就是大尾巴狼!


  她沒跟靳宴說話,靳宴反而舒心。


  至少,比她裝出一副賢惠沒脾氣的樣子好多了。


  更何況,在一起這段日子,他沒見過她發脾氣呢。


  咚!咚!


  兩碗面端上了桌,力道不善。


  靳宴放下晨報,看了一眼。


  他有些想笑。


  她這脾氣發的……


  沒給他做五花八門的早餐,就隻做了兩碗面,並且隻給她自己加了荷包蛋。


  真夠“狠”的。


  他動作頓了片刻。


  時寧以為他嫌棄,頭都沒抬。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早餐,你要是不想吃,就去公司吃吧。”


  靳宴拿起了筷子。


  “你不舒服,我有責任,不至於還嫌棄你親手做的早餐。”


  時寧:“……”


  她咬咬牙,趁他低頭吃面,抬頭瞪了他一眼。


  靳宴一抬頭,她就趕緊收回了視線,往嘴裡往荷包蛋。


  她給自己做了個溏心蛋,超完美那種。


  蛋液在嘴裡爆開,心情也好了不少。


  靳宴看她神色放松,一縷頭發從耳後滑落,眼看要碰到碗裡。


  他下意識伸手,攔住了她的頭發。


  時寧動作停住。


  早晨陽光很熱,照得她右側臉熱烘烘的,卻比不上他掌心的觸碰。


  她往有陽光那一側避讓,躲開了他的手,然後很自然地把頭發別到了耳後。


  很明顯的疏遠。


  靳宴並不介意,放下筷子的同時,將桌下她日常用的發圈推了過去。


  時寧卻當看不見,起身去臥室拿了大抓夾。


  靳宴哭笑不得。


  算了。


  這樣也好。


  倆人在沉默中達成共識。


  於是出門時,便沒了“吻別”那套固定流程。


  時寧一下樓,就拐去了地鐵口。


  陳朝坐在副駕駛裡,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明顯感覺靳宴心情有變化,似乎好,又似乎不好。

推薦書籍
"釀釀順風順水了十七年,頭一遭遇到了煩心事兒——她要成親了,可是新郎不認識。盲婚啞嫁慘不啦嘰。 十裡紅妝喜燭成雙,她坐在婚床上紅了眼眶,怕那新郎官吊兒郎當。 蓋頭揭開,釀釀忐忑抬起眼睛,在暖紅的燭光裡看見一個軒然霞舉俊朗非凡的新郎官。"
2025-01-08 15:11:15
程懿精明一生,遇見的隻分兩種人:盤中餐和獵物。 前者他掌控,後者即將被他掌控。
2024-11-12 17:30:40
「他媽的,校草太帥了看不慣,500出,微瑕。」我的口嗨被人連名帶姓地發到了表白牆上,眾人群嘲。「是你家的 嗎你就出?」校草回復得很快。
2024-12-20 16:42:42
我穿成了古言虐文裡的惡毒女配。好消息:我有錢有顏還有 權,所有人都疼我寵我。壞消息:是個戀愛腦,最後還被男 主滅了滿門。
2025-01-09 15:12:10
收到神秘短信要我掰彎恐同室友。 我直接拒絕,寧折不彎。 【一個吻一萬。】 我立馬就彎了。 牽手、擁抱、接吻…… 唔,不對勁,好像做過頭了。 不要再親啦!你不是恐同嗎?
2024-12-04 18:03:57
永寧侯世子被判了秋後問斬。 世子妃拉著嫁妝連夜回了娘家。 侯夫人以千兩銀子買了我。 夜夜送進天牢,要我給世子留個後。 一個月後,我把出了滑脈。 兩個月後,世子無罪釋放。 第一件事就是迎回了世子妃。 這就尷尬了不是。 我是帶球跑呢還是帶球跑呢?
2025-01-04 14:54:10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