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時寧:“……”


  算了,反正當初英俊也是附贈的,不要了。


  她歡快下樓,帶著漂亮回家,再想想自己昨天打了個大勝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到了家門口,她毫無防備地開進去,一下車才發現不太對勁。


第605章 梁雲辭回來了


  一水兒的豪車,從梁家門口,一直綿延到主宅前的小廣場,時寧數了下,至少有十幾輛。


  每輛車的後備箱都開了,但裡面是空的,可見東西已經拎進去了。


  兩旁保鏢站著,氣勢逼人。


  什麼情況?


  哪個大人物來拜訪梁西臣的?


  她走進宅子,卻發現連下腳的地兒都沒有,桌上茶幾上擺著禮物就算了,地上也都是。


  幾個阿姨手忙腳亂,想整理一下,又不敢亂動。


  “餘嬸,這是怎麼了?”


  餘嬸是梁雲辭小時候的保姆,是梁家的老人了,見時寧問,她擦了擦手,正要開口。


  忽然,樓上傳來了開門聲。


  時寧往樓梯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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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宴?!


  她下意識擋在了漂亮前面。


  漂亮探頭。


  嘿,爸爸。


  時寧:“……”


  她按著漂亮的腦袋,又給按了回去。


  靳宴西裝革履的,穿著打扮都很正式,他抄著西褲口袋從樓上悠然走下,看上去心情不錯。


  時寧防備地看向他,“你來看什麼?”


  靳宴腳步停下,“我昨晚跟你說過。”


  時寧開始復盤。


  !


  提親?!


  她大腦神經立刻繃緊,再一看屋裡的東西,立馬確定了。


  這混蛋他竟然真的敢…!


  她趕緊往樓下看了眼,發現梁雲辭不在,走下來的是梁泓督。


  梁泓督對靳宴態度一直不錯,他看中靳宴的前途和能力,當然,也有人品。


  “這件事我持保留意見,還要看寧寧自己的想法。”


  靳宴點頭,“我明白,您不反對就好。”


  “嗯。”


  梁泓督看了時寧一眼,叮囑她先吃早餐,他去散散步。


  時寧傻眼。


  漂亮再次探頭。


  靳宴低頭,看了眼羊閨女。


  抬頭,又對上時寧的視線。


  時寧抓著漂亮的牽引繩,她抿了抿唇,把繩子背到了身後,抬起下巴道:“你把這些東西都拿走,我昨晚就說過了,結婚免談!”


  “先別急著怄氣拒絕我,我給你時間,再考慮考慮。”


  “不考慮,不想跟你結婚。”


  靳宴點頭,然後繼續油鹽不進,看著漂亮對她說:“先留你這兒,過段時間,你帶她一起回來。”


  嘖。


  他怎麼聽不進話呢。


  靳宴轉身就走。


  時寧跟上去,想讓他懂點事,把東西拿走,少作妖蛾子。


  靳宴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還是你現在就想帶著漂亮,跟我回家?”


  “……”


  你想得美!


  她深呼吸著瞪他。


  靳宴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去公司了,有什麼想法,給我打電話。”


  時寧無語。


  你上班你的唄,跟我講什麼啊。


  她真服了靳宴的腦回路和騷操作了,一言不合,他就送成山成海的聘禮?他以為是封建時代嗎?看準了哪個女人,就上門找父母提親?


  有毛病!


  她氣得胃咕咕叫,隨腳就踢了身邊一個禮盒,盒蓋飛了,裡面是個玉佛,差點摔出來。


  看那成色,是價值連城的貨色。


  她頓了下,在客廳裡走了一圈,把禮物都打開了。


  每一樣,都令人瞠目。


  靳宴他是瘋了嗎?!


  她正混亂,外面傳來匆匆的高跟鞋聲,梁雲辭趕了回來。


  母女倆隔著禮物的海洋,視線交匯。


第606章 你怎麼想的


  “袁雅敘!我可告訴你,你兒子絕對把你們靳家家底兒都搬空了,你要是不想養老本兒都打水漂,趕緊來把東西搬走!”


  梁家,梁雲辭頭一回氣得在電話裡對人高聲。


  對面,靳夫人坐在客廳,一臉麻木。


  她是不想嗎?


  死兒子瘋了,她能有什麼辦法?


  還有帝都那個老妖精,當初搞事她比誰都興起,現在好了,輪到她出頭了,縮在帝都不出,還質疑時寧的身份,不願意結梁家的親。


  有病吧。


  對,絕對有病。


  她袁家祖上沒這麼多幺蛾子,靳宴這麼能折騰,絕對是遺傳了他奶奶。


  “小辭啊,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你趕緊的,把東西拿走!”


  靳夫人:“……”


  她灌下去一大杯茶,說:“以前呢,是我不對,但我不對,跟靳宴沒關系啊。靳宴他是從來沒有瞧不起你家寧寧出身的,狗眼看人低的是我,不是我兒子啊。”


  梁雲辭:“……他沒狗眼看人低,他見色起意,用情不專!”


  “不不不!”靳夫人趕緊替兒子解釋,“蘇栩那個事,也是我的錯。”


  “蘇栩是你談的?”梁雲辭陰陽怪氣。


  “這倒不是……”靳夫人放低姿態,說:“當初是我派人去……”


  ……


  樓下梁雲辭的聲音慢慢放緩了一些。


  時寧趴在床上,正在跟漂亮分享一包黃瓜薯片,她一片,漂亮一片。


  “靳宴瘋瘋癲癲的,之前幾年你過得估計也不怎麼樣。”


  漂亮嚼嚼嚼。


  時寧嘆氣,起身拍拍手,腦子裡一團亂麻。


  靳宴一路追著,恨不得綁著她去結婚,搞得她有點無力招架。


  她穿上拖鞋,走到外面,探頭往樓下看。


  梁雲辭不知聽了什麼,語氣沒那麼衝,改為哼聲道:“我可告訴你,你兒子不僅送了一屋子聘禮,還跟我們家老爺子說了,隻要寧寧答應跟他領證,長豐集團就姓梁了!”


  靳夫人腦子一時沒跟上,“沒關系……”


  等等!


  “什麼?!”


  梁雲辭笑出了聲,心情反轉,靠進了沙發裡。


  “嘖,原來靳宴沒告訴你啊?”


  靳夫人隻覺一陣頭暈,站起來都費了大勁兒。


  梁雲辭繼續拱火:“他上午過來,是帶著草擬的各種協議來的,不妨告訴你,我們家老爺子都動心了,哎,就是覺得你們夫妻倆可憐,祖上拼了幾代的家業,就這麼歸我們了。”


  “哦,對了,你兒子還說,將來孩子跟我們家姓。”


  ”哎?雅敘?怎麼不說話了?“


  “……”


  樓上,時寧笑出了聲。


  她媽媽這個脾氣啊,太可愛了。


  對話停止了。


  梁雲辭看著掛斷的通話,輕哼了一聲,她丟下手機,攏了攏肩上的披肩,抬頭往上看。


  “別躲了,下來,媽媽有話問你。”


  時寧眨了下眼。


  她抿抿唇,牽著漂亮,往樓下走去。


  梁雲辭坐在沙發裡,雙腿交疊,優雅地喝著茶。


  瞥見那隻肥羊,她看著倒挺喜歡,拉過來一頓揉。


  “靳宴這麼急三火四的,鐵了心要娶你,你怎麼想的?”梁雲辭問時寧。


第607章 傅荔來電


  “媽媽。”


  “嗯?”


  時寧一本正經地靠過去,正色道:“你說,靳宴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梁雲辭愣了下,旋即,母女倆對視一眼,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時寧歪在沙發裡,無語道:“他簡直跟瘋了一樣。”


  “可不是嘛。”


  梁雲辭止住了笑,“瘋了似的,非要娶你。”


  時寧咬了下嘴巴,低頭跟漂亮玩兒,內心咚咚的,是糾結,也是震動。


  但這份震動,大概隻是因為虛榮心。


  可能就算不是靳宴,是另一個權勢煊赫的優秀男人,這麼急切地要娶她,她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她是這麼想自己的。


  梁雲辭喂了口蛋糕到她嘴邊,溫柔地問:“那你到底怎麼想的?”


  時寧眼珠轉轉,說:“不想嫁他啊。”


  “真的?”


  “他現在真的很煩。”


  梁雲辭:“……”


  哎


  真該給你一面鏡子,讓你看看自己的神色,是煩,還是羞惱。


  她忍不住嘆氣。


  赫野恐怕是沒戲了。


  時寧從側面挪過,抱住了梁雲辭,悶聲道:“我真的沒想過現在結婚,回來一趟,是想好好做點正事的。”


  梁雲辭拍拍她的背,寬慰道:“你做的已經很好。”


  “不好。”


  時寧搖頭,泄氣道:“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兒,沒有靳宴幫我,我根本做不成這次的事。”


  “這是笨蛋才說的話。”


  “……”


  梁雲辭說:“沒有如果,你就是我的女兒,靳宴就是喜歡你,投胎、戀愛,也是一種本事。”


  她轉過臉,捋開時寧臉邊的發絲。


  “別說是你,就算是……”


  她想說“你爸爸”,話到嘴邊轉了下,說:“能走到高位的,誰不曾借過力?這是很尋常的事。”


  時寧聞言,有點好奇梁西臣的過往。


  正要問,梁雲辭捏住了她的鼻子,“別岔開話題,說說,這婚事怎麼說?”


  時寧頭大。


  她抱住梁雲辭,側著臉貼在梁雲辭肩頭,說:“我現在挺好的啊,想一輩子這樣陪著你。”


  梁雲辭微微挑眉。


  這話說的……


  她也是從小女孩的時候過來的,是口是心非,還是真心實意,她當然聽得出。


  時寧心裡還有靳宴,隻是未必有當初那麼愛,或許是藏得太深了。


  她不想幹涉時寧的選擇,但以她的脾氣,反正是不爽靳宴。


  她從小嬌氣,就算是梁西臣,也都是一直慣著她、哄著她。靳宴那個死相,直戳她雷區。都上趕著求婚了,還一副牛氣衝天的嘴臉。


  這麼一想,她暗自下決定。


  時寧不嫁就算了,真要嫁了,她非得教時寧把靳宴從頭到腳改造一番。


  正安靜,時寧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一看,發現是通陌生號碼。


  “喂?”


  “嘖,還真是啊,桃子沒騙我。”


  時寧愣了下,旋即試探問:“你是……傅荔?”


  “行啊,還記得我呢。”


  勁勁兒的女聲,一下子,將時寧拉回了三年前。


  她跟梁雲辭交換了一個眼神,走到一旁說:“你回國了嗎?”


  “前幾天剛回來,聽說了你的事,挺精彩啊,演電視劇呢。”


  時寧輕笑。


  傅荔說:“出來嗎,請你吃飯啊。”


第608章 千萬別答應他!


  長豐集團


  靳宴剛送走傅修。


  傅修看著那堆草擬協議,丟給他一句:“實在不行,讓你媽找個大師給你看看吧,我看你是鬼上身了。”


  以長豐集團的體量,最大的股東變更,那可不是小事。


  靳家在商場上幾代的累積,就這麼送去做“聘禮”,根本就是個毛頭小伙幹的事,哪像是靳宴的手筆。


  最關鍵的是,人家還不要。


  真丟人。


  秘書長知道靳宴在幹什麼,心裡也是突突的,又不敢多嘴,關上門就出去了。


  靳宴辦公桌前,拉開了抽屜。


  最裡面有個盒子,打開後,是一對戒指。


  當初,時寧寄還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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