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番外

我天生壞種,以折磨人為樂。

第一次看見許霽的時候,我同過去無數次一樣,朝他扔死老鼠,看他驚慌失措,惡心幹嘔。可他明明那麼害怕,卻還是朝我走了過來,抓住我血淋淋的手,將我的手洗幹凈。

我那時想,這個玩具好像可以玩很久。

我不斷地折磨他,看他明明害怕得發抖,卻硬要裝成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我覺得他比以往那些人有意思多了。

直到有一天,我從窗口看見他一個人躲在墻角哭,一個大男人,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哭得眼睛鼻頭通紅。

明明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奇怪的是我卻並沒有從中感到愉悅,我頭一次覺得捉弄人也沒什麼意思。

十五歲時,許霽來接我,放學人流大,我聽見旁邊的女生誇他很帥。

我有一種自己的私有物被別人覬覦的感覺。

很不爽。

從青春期萌動開始,我就意識到我對許霽的佔有欲很強,不想讓別人看見他,想要他獨屬於我一個人。

我那時並不知曉這就是愛,我隻知道我想要得到他,可我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直到我十八歲生日那天。

我知道自己的劣根性,如果我在十五歲得到許霽,那有一天他母親病好了,他一定會離開我,而我為了不讓他離開估計會誣陷他侵犯未成年,讓他名聲掃地,一無所有,最後隻能乖乖留在我身邊。

我不會覺得愧疚,因為我天生就是一個壞種。

可我不想看到許霽哭,他哭,我胸口會悶得發疼,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可我知道那種感覺讓我很討厭。

許霽說得對,我是故意的,我清楚他需要錢,所以十八歲生日那天,我故意提出那個過分的要求,我知道他沒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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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無所謂他愛不愛我,隻要我得到他就可以了,這樣我才能壓制住因為他不在我身邊而叫囂的暴虐因子。

可聽到他說,他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時,一股無名火直沖我的大腦,我找不到發泄口,隻能一遍一遍地磨著許霽。

「傅巡是許霽的誰。」

他難耐地輕哼一聲,在我刻意的折磨下,崩潰出聲:

「老公,傅巡是我的……老公。」

聽到我想要的回答,我才覺得內心那股悶堵感消失。

後來,我才明白那些不知名的情緒,是因為我愛許霽。

知道這個事實後,我變得有些貪心了,我不隻是想要他留在我身邊,我讓他也愛我。

即使我是個壞種,也愛我。

許霽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看到女同學向我表白時,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也不知道在看見我捏那個男生的臉時,他五指無意識攥緊, 指腹用力到泛白。

他表面上裝作毫不在乎, 其實他的動作早就暴露了他的內心。

我索性演一出戲,假裝不要他了, 我以為,這樣的刺激能讓他明白他愛我。

可沒有,即便我將那個男生帶到酒店, 他明明跟了我的車, 卻沒有下車來阻止我。

我坐在樓梯口,看見他在車外抽煙,抽完煙, 他氣得對著酒店門口比了個中指之後, 揚長而去。

我輕笑一聲,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找人監視許霽。

畢竟, 他長得太招人惦記了, 我稍微打個盹,他就能被外面的人吃得渣都不剩。

我以為我遊刃有餘的,可離開許霽的這段時間, 我不受控制地易怒暴躁,我又開始想搞破壞,去捉弄人。

我媽給許霽打電話,可他拒絕回來。

我不受控制地揣測, 那些行為是不是許霽為了離開我而演出來的, 畢竟他太了解我了。

我開始整晚整晚睡不著覺,在漫長的夜裡深思, 許霽到底愛不愛我,他是不是為了逃離我而演出來愛而不自知的,要不然直接把他關起來算了。

我思考了很久, 就在我準備實施行動的時候,跟著許霽的人說他去藥店買了褪黑素,我慢慢放下沾著藥的手帕。

他和我在一起時, 從來沒有失眠過。

原來他也離不開我, 他同樣也愛我, 可他卻寧願吃藥也不願意來找我,壓抑著自己的沖動,不願意承認他愛我。

我拿出小刀消毒,在手腕上割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疤,看著鮮紅的血液從皮膚傷口處流出來, 我拿起準備好的紗布將傷口包扎好。

我並不想死, 我隻是想要許霽心疼我。

隻要他愛我,他就不會放任我傷害自己,他會來到我的身邊阻止我發瘋。

而我也可以為他,壓抑著我作惡的本性, 乖乖聽話。

許霽, 我甘願磨平我的尖牙,剪去我的利爪,做一隻乖巧聽話的狗, 而作為代價,那條牽住我的鐵鏈,一輩子都得牢牢握在你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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