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我特地跑到江邊把京圈太子爺撿回家。
他失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騙他說我是他女朋友。
我每時每刻都在 PUA 他,他失憶後既單純又純情,被我調教成男德模範。
後來,他恢復記憶了,我卷錢打算跑路,卻被他堵在家門口狠狠親:「老婆,你跑什麼?」
1
我重生了,我才知道,原來我所在的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而我是個炮灰女配。
我隻是不小心扶了一下喝醉的太子爺,就被女主宋安安記恨上。
想起上輩子最後被女主帶人砍死,心裡一陣後怕。
我不能被動等死,拿起手機,發現今天正好是京圈太子爺裴司禮出事的那天。
上輩子的他因為被某個勢力盯上,所以連人帶車被撞進江裡。
後面被女主所救,在相處過程中,太子爺愛上了善良樂觀的女主。
我在心裡冷笑,女主善良樂觀?她簡直就是披著清純小白花皮膚的黑蓮花。
她早就知道這一切,也知道男主的身份,後來還借著男主打壓了不少人。
我不能坐以待斃,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驅車前往裴司禮出事的江邊。
我在江河下遊等了很久很久,蚊子都把我兩條腿咬腫了,終於看到裴司禮順著江水漂了下來。
2
Advertisement
我拿起早早準備好的大號撈魚網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撈到岸邊。
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給了他幾個大耳光,又按壓了一下他的胸腔。
唉,你別說,隔著布料就能摸到他的肌肉,手感不錯。
我忍不住在他胸肌上捏了捏,結果聽到幾聲咳嗽聲。
「咳咳咳,嘔……」
裴司禮閉著眼吐了幾口水,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了雙眼。
「醒啦?」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臉上帶著慈愛的表情。
他眨了眨眼,迷糊地問:「你是誰啊?我怎麼會在這裡?……臉怎麼有點痛?」
我訕訕而笑:「你小子怎麼醒來就不記得我了?我可是你女朋友,你未來的老婆!」
「那我是誰?」
他睜著大大的眼睛,疑惑地問我。
「你是裴司禮,我未來的老公。」
見他目光帶著懷疑,我不高興了。
「你知道為了救你我用壞了一個網兜嗎?那可是花了二百五十塊買的,還有,都怪你貪玩,不小心溺水了吧?還要我救你,真不省心。」
他聽完後一臉羞愧:「對不起,我竟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
在他震驚又驚恐的目光中,我按住他的臉飛快地親了一口。
「誰叫你是我未過門的老公?我不寵你,還有誰寵你?你可比這些身外之物重要多了。」
他臉紅了,感動哭了,直誇我是個好老婆。
3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純情的人,誰家太子爺那麼愛撒嬌啊!
他的所作所為,和之前那個高冷禁欲心狠手辣的京圈太子爺根本就是兩個人!
他跟我回家後,站在客廳裡不知所措。
「怎麼了?」
我不解地問他,他扭扭捏捏了一會,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身上黏黏的,難受。」
他邊說還邊脫衣服,慢慢向我靠近。
「唉唉,你幹什麼!」
隻見我的手被他抓著放在那塊塊分明的腹肌上,我沒出息地吞了吞口水。
「你摸摸,是不是很冷?」
我高貴冷豔故作矜持地摸了幾下:「確實,我給你揉揉就不冷了。」
裴司禮的臉暴紅,耳朵紅得快滴血了,磕磕巴巴地說:「謝……謝。」
隨便拿了件之前超市買的大號 T 恤,讓他拿到浴室洗完澡後穿。
而我則在客廳細細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
現在我已經搶了女主拯救男主的機會,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不會遇到。
接下來就是必須要牢牢抓住裴司禮的心。
4
裴司禮被我忽悠到工地搬磚了。
那晚裴司禮洗完出來,黑發上的水滴順著發根流過性感的喉結,最後沒入衣領。
「你過來。」
我揮了揮手,他乖乖地走過來坐到我身邊。
「目前家裡的情況你都知道吧?」
見他疑惑地歪著腦袋,我忍住想揉他腦袋的衝動,嚴肅地開口:
「剛剛在你錢包裡找到了幾張紅色鈔票,曬幹了應該還能用。還好身份證沒泡壞,我打算給你找個活幹。」
裴司禮有點錯愕,他視線轉移到陽臺晾衣服的地方,果然看到幾張紅色的鈔票被夾子夾住。
他有些不情願:「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就不能讓我在家休息一會嘛……」
他朝著我撒嬌,像隻可憐巴巴的小狗。
我推開他靠近的臉:「可是你不出去工作,家裡都要揭不開鍋了。前些年都是靠著我一個人的工資養著你,你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支付的。」
我掰著手指慢慢和他清算:「現在隻有這一套小小的房子,將來我們結婚了,不得有車子?結婚不用辦喜酒?裡裡外外都要用錢。」
我長嘆一口氣,眼神痛苦:「為了我們的將來,你該出去鍛煉鍛煉了,不然有什麼資格說愛我?」
他被我說得十分羞愧,黝黑深邃的眸子認真地看著我:「是我想得不夠周到,這些年靠你一個人真的是辛苦了。」
我點點頭,一臉欣慰:「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我也是為了你,不然到時候大家看不起你,叫你軟飯男,心疼的可是我。」
說到動情處,我還「嗚嗚嗚」地哭出聲,用手悄悄掐了一把大腿內側,裝模作樣地擠出幾滴眼淚。
見我如此傷心,他更愧疚了:「你放心,老婆,我一定會靠自己的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然後,帶著對家庭的責任感,裴司禮開啟了他的搬磚生涯。
5
這段時間,裴司禮在工地上幹活的時候,我就拿把他這些天上交的工資存進了銀行。
「喂,是沈知意小姐嗎?你老公受傷了,現在在 XX 醫院。」
接到這通電話後,我心急如焚地趕到醫院。
瞧見裴司禮完完整整地坐在醫院的長凳上,我懸著的心放下了。
「怎麼回事?」
見我來,裴司禮兩眼放光,走過來抱住我,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處。
「老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我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老婆,你來得正好!剛剛有個怪女人一直拉著我不讓我走,害得我一個不留神就被人騎車撞倒了。」
他給我展示了一下他的傷口,我嘴角微微抽搐。
這怕是我再來晚兩秒,傷口就自動愈合了吧。
「老婆,我可是有把你的話牢牢記在心裡的哦。」
自從裴司禮出來工地搬磚後,為了防止他被其他女人騙走,我提早為他單獨開設了男德課程。
第一,遇到心懷不軌的女人要遠遠避開。
第二,不能跟不認識的女人說話,她可能是個人販子。
第三,你是有家室的人,你的身體屬於你老婆,除了她沒人可以碰你。
……
他驕傲地一條條在我面前背誦,在我的誇贊下,他更加神氣。
還不等我多說什麼,一個令我懼怕的聲音出現了。
「裴先生,快跟我回去吧,這個女人就是個騙子!」
是宋安安,終究還是讓他們見面了。
我的後背發涼,寒意從腳底直逼心頭。
6
裴司禮見我臉色不太對,摸了摸我的額頭。
「老婆,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克制住自己不要去想上輩子的事,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宋安安還想對著我們說什麼,卻被裴司禮瞪了一眼。
「你是不是有病啊,從一開始在路上就拉著我不放手,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這麼年輕,做什麼不好,非要當小三,我看你才是騙子。」
我忍不住笑了,沒想到裴司禮竟然如此伶牙俐齒,瞧見宋安安臉都黑了,我扯了扯裴司禮的袖口,示意他趕緊走。
宋安安還不知道裴司禮失憶的事情,用楚楚可憐、欲說還休的眼神望著裴司禮。
「裴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嗎?先前在酒會上我們見過一面的,我怎麼可能會是騙子?」
她目光不善地看著我,「倒是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裴先生的老婆。」
「你……」
我直接拉著裴司禮就走,不能再跟她浪費時間了,越說破綻越多。
裴司禮覺察到我不安的情緒,回家的路上一言不發,但還是牽著我的手。
「你生氣了嗎老婆,我發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是她自己纏上來的。」
到家後,裴司禮坐在我旁邊,小心翼翼地觀察我的臉色。
見我不說話,他急了,用湿漉漉的小狗眼看著我。
「老婆,你說句話啊,別不理我嘛~」
裴司禮對著我撒嬌,把頭枕在我的腿上,眼睛對著我放電。
而我的心思不在他身上,腦子高速運轉著。
原本想養多幾天的,而宋安安的出現讓我擔心哪天事情敗露,我的下場會很慘。
看來,隻能提前計劃把裴司禮吃掉了。
7
我沒注意到旁邊的裴司禮把上衣紐扣解開了幾顆。
裴司禮毫無預兆地湊到我面前,輕輕地在我唇邊啄了一下。
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隨即就看到了他襯衫半解,隱隱約約露出線條分明的軀體。
我愣了一下,他的舉止正合我意。
「你跟誰學的,嗯?」
他紅著臉小聲地說:「在工地上聽王哥說,哄老婆就應該要讓她開心……
「而且老婆說過,104 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他執起我的手放在他胸肌上,耳根子泛紅。
我把頭抵在他的頭上,眼睛對上他的眸子。
過了一會,他無法直視我熾熱的視線,難為情地扭開臉,臉蛋紅撲撲的。
裴司禮的眼睛紅紅的,眼裡氤氲著薄薄的水霧。
他越是純情,我就越想欺負他。
「看著我。」
他的人魚線和漂亮的腹肌展現在我眼前。
我陷入他深邃的眸中,與他共赴沉淪……
8
自從把裴司禮吃幹抹淨後,他越來越嬌羞,有時候甚至隻是看了我一眼,就會臉紅。
一到晚上,裴司禮就會扯著我給他買的小熊維尼毛毯坐在我床上。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他磕磕巴巴地說:「我怕老婆半夜冷,所以讓我抱著你睡吧!」
他期待地望著我,見我點頭,開心地在床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