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獸的口牙絕對是棒棒的,連神獸都能吃,能不棒麼?就算再輕,也疼啊。
發現她疼得皺眉抽氣,他才沒有再咬她,改為吮吸,在她身上制造痕跡,直到她渾身都是他的氣息,終於滿意了,雙眼盯著身下為他敞開的這具身軀。
“萻萻……”他突然叫她,將她修長的雙腿打開,露出她雙腿間的風光。
剛發育的少女,青春甜美,腿間的花兒在他黯沉炙熱的目光中,可憐兮兮的顫抖著。
遲萻感覺到那蟄伏的怪獸蘇醒時的力道,忍不住想蹬腳逃,就被那隻分布著金色紋路的手輕輕地按住,壓根兒不用怎麼出力,就制住她的逃跑行為。
遲萻突然後悔了,早知道上個世界,就應了他,這個世界就不用面對這種苦逼的場景。
“乖,不疼的。”他親吻她的臉,想撫開她眉間的皺褶。
遲萻相信他的話才怪,不過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受罪,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著氣,“你一定要輕一點,我可是個凡人……”
他頓了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就直接沉下身。
32|蠻荒之年
這是一隻禽獸!妥妥的禽獸!
遲萻趴在柔軟的獸皮床上, 累得隻有手指能抬起來, 其他地方無一不酸痛,特別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 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
而她身後的那隻禽獸,仍是意猶未盡地趴在那裡,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肌膚上斑駁的痕跡,見哪個地方的痕跡淡一些,他就湊過去, 在那裡吮一口, 直到那色澤讓他滿意為止。
他自己滿意了,遲萻卻覺渾身湿黏黏的難受。
他側趴在她身後, 留戀著那美好的感覺,若非她死活不肯再來一次,他絕對會再繼續下去,幾天完全沒問題。
他是沒問題, 但遲萻是凡人, 需要三餐進食,可不能幾天不吃不喝就和他一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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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餓了……”她喃喃地道。
她還沒吃晚餐呢, 現在已經是深夜。
男人頓了下, 這才想起人類不像他們這樣, 幾天不吃也沒問題。
暗暗地記住這點後, 他問道:“你想吃什麼?”
“肉湯、魚餅、烤肉……”遲萻一口氣點了幾樣, 她現在餓得連妖怪都能吃, 特別是白天在灌木叢浪的那兩隻汙妖, 真想吃了它們。
要不是他們,這男人也不會被教壞。
“鶴童不在,沒辦法做這些,吃水果吧。”他說。
遲萻正疑惑他哪來的水果,就發現背後壓著人離開了。
等她困難地抬頭,就見到視野裡,一雙修長的腿邁步走下床,踩在火紅的毛地毯上,那大理石一樣的肌膚,還有肌膚上金色的紋路,格外地好看。
他隨便地披了件外袍,就這麼門戶大開,從窗臺跳下去。
果然很獸。
不一會兒,他踩著夜色歸來,手裡拿了一串滴著露珠的朱果。
他拒絕她自己伸手要取的行為,側臥在床上,將她攏到懷裡,一隻手捻著一顆姆指大的朱果,一顆一顆地喂她。
遲萻木然地張嘴吃下,覺得這隻年獸是不是哪裡不對。
至於哪裡不對,現在遲萻還不了解,她肚子太餓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這朱果的汁水很豐富,遲萻來不及完全吞咽下去,有一些從嘴角流出來,正想伸手擦時去,他捏住她的下巴看了看,低頭湊過來,伸舌頭一一舔去。
仔仔細細地舔完後,他微微眯起眼睛,說道:“原來也不難吃……”
這隻年獸是食肉性的兇獸,隻吃肉。隻要是肉類,他都吃,但很少吃疏菜水果這種東西,以往她和鶴童一起吃水果時,他總是一副沒興趣的模樣,就坐在那裡看他們吃。
等他自己捻一顆放進嘴裡,忍不住皺起眉頭,覺得這朱果和記憶裡的一樣,並不好吃。
他好像有些疑惑,再看窩在懷裡像隻小動物一樣吃水果的人類,在她咬了一半時,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嘴裡咬著的朱果卷進自己嘴裡,嚼嚼兩下,就吞下去,覺得好像又不難吃了。
遲萻被他弄得直打哆嗦,覺得這隻年獸好像點亮了什麼可怕的技能。
果然,接下來他總是和她搶果吃,而且喜歡搶她嘴裡的,這確定是隻年獸,而不是其他什麼的物種?
因為有這隻年獸和她搶,一串朱果實在不夠吃,遲萻隻吃了個半飽。
“還餓麼?我再去弄點來。”男人問她。
遲萻面無表情地看他的臉,別以為她看不出他那副冰冷的神色下的興致勃勃,簡直是個悶騷。於是果斷地搖頭,“不用,我飽了。”
反正他摘回來,最後一半也要進他的肚子,還不如不吃,省得再弄這種肉麻的情趣。
他有些失望的樣子,摸摸她的肚子,也不見鼓鼓的,可她卻說飽了……
男人有點兒困惑。
看到他困惑的樣子,遲萻悄悄地將臉埋進他懷裡忍住笑。
終於發現,其實這隻年獸也挺單純的,要是不單純,也不會在今天才被那些汙汙的妖怪給教壞了。
“我想洗澡。”遲萻悶笑完,又提出要求。
男人低頭看她,對上她湿漉熝的眼睛,不由得想起先前她在他身下哭泣的模樣。
他從來沒有看她哭過,這個凡人來到神山後,一直是從容而溫和的,仿佛不管世界變成什麼樣,都不會讓她改變臉上的笑容,身上有一種吸引人目光的東西,讓他總忍不住想看她,將她圈在自己身邊。
所以他一直想象不出她像其他凡人那樣哭泣的模樣。
然而,剛才她哭泣時,他卻忍不住想要繼續欺負她,直到讓她崩潰。
男人將她抱起來,然後就聽到她的抽氣聲。
遲萻抓著他的堅硬的手臂,感覺下半身都沒知覺,頓時又在心裡罵一聲禽獸,禽獸就算了,問題是他的那東西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不標準的配置,可想而知那過程有多可怕。
看她難受的樣子,男人低眸,有點兒不知怎麼辦,最後將她抱到湯泉,給她洗澡。
他很喜歡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痕跡,而且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不喜歡她將這味道洗去。可惜遲萻堅持,他就算不高興,但莫名地有點兒氣短,隻好悶悶不樂地讓她洗去身上的味道。
沒關系,等她洗完,他再弄上去。
遲萻在湯泉裡泡了會兒,終於感覺身體好一些。
發現她的神色緩和許多,好像沒有那麼難受的樣子,男人心念微動,忍不住就掐著她的腰,將她從水中撈起,抱到懷裡看她。
遲萻有點兒懵,等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時,臉色就變了。
最後,她癱軟在他懷裡,他身上的熱力薰著她的理智和呼吸,讓她虛軟無力。
在湯泉裡折騰一通後,他才一臉魘足地將她抱起來。
遲萻這回是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縮在他懷裡,半閉著眼睛昏昏欲睡,他什麼時候將她抱回房裡,什麼時候將她放到床上,她完全沒有印象,就這麼睡死過去。
等她睡醒來時,天色大亮,太陽已經升到半空中。
溫煦的春風從窗臺吹進來,層層紗簾拂動,這神山中的腹地一年四季無雨,如同人間仙境,十分適合居住。
遲萻想要起來,才動一下,就忍不住嘶叫一聲,跌回床上。
她下半身酸酸麻麻得難受,特別是扯到身下的某處時,那火辣辣的感覺,更讓她酸爽得不行,不敢再輕舉妄動。
以前遲萻從來不相信做這種事情會做到不能下床,現在好像有點相信了。
那隻是妥妥的禽獸,哪裡能和人類相提並論。
她忍不住揪著身下的獸皮上的毛,心裡狠狠地怒罵那隻獸。
真是隻不知節制的禽獸!
就在她詛咒那隻禽獸時,突然身邊的獸皮下陷,遲萻不用抬頭,也知道是某隻年獸回來了。接著就感覺到那臥趴在她身邊的獸,將她攏到懷裡,兩人的姿勢,很像兩隻交頸的野獸。
遲萻轉頭看他。
“醒了?要不要吃東西?我讓鶴童做給你吃。”他問道,俊美的容顏顯得很溫和。
遲萻嗯一聲,然後問道:“鶴童回來了?”
“回來了。”他漫不經心地說,摟著她懶散地蹭著。
遲萻頓時就想將他推開,省得教壞小孩子。
雖然鶴童說過,他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可他看起來就像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加上一直生活在這谷地裡,從來沒有出到外面,性格單純,就像一個真正的小孩子一樣,遲萻難以將他當成大人來看待。
鶴童端著煮好的食物進來時,就見遲萻端端正正地坐在窗臺邊,而男人則不高興地趴在白色的獸皮床上,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鶴童將食物端去給遲萻,嫌棄地說:“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晚?都到正午了。”
遲萻臉上露出親和完美的笑容,眼睛眨也不眨地胡諂,“對不起,昨晚我在煉丹,睡得比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