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1

大概是出於籃球隊隊長的職業病,我之前習慣了幫隊員包扎傷口。

隻是這次包扎對象換成葉賀時,氣氛還是莫名有點詭異。

但不得不說,葉賀這小子生得奇好,性格也仗義,當兄弟倒是個不錯人選,可偏偏這玩意走後門。

想到這,我下手一個用力,疼得他頓時抽了口氣。

「尼瑪段城,我好歹替你挨的這刀,不用這麼狠吧?」

眼見他疼得額角冒汗,嘴唇發白,不像是裝的,我心虛咽了口唾沫。

三下五除二換好藥後,我站起身:「放心,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前的帳一筆勾銷,這人情我會還你。」

「是嗎?」

葉賀面色蒼白地勾了下唇:「你打算怎麼還?」

「……怎麼還都行,但先說好,你腦子裡那點破事老子不幹!」

見他搖頭笑而不語,我沒忍住:「我說你好好一男的,校花都能跟你約會,你就非得那啥嗎?」

「其實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你要是沒那變態想法,我們可能還能當兄弟。」

話落,葉賀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隻見他忍痛站起身。

我後退兩步,正疑惑他要幹嘛時,他輕笑了下,朝我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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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之前是我莽撞了,畢竟這種事總得你情我願。」

「放心,你若無意,以後,我們就隻當兄弟……」

12

葉賀倒是個雷厲風行的。

當晚我登上遊戲的時候,情侶關系就已經解綁。

心底一股怪異的情緒慢慢泛濫開,還沒來得及調整,下一秒,新的關系申請就發來過來。

隻是這一次,是藍色標的兄弟關系。

我進房間跟他又玩了幾盤,瑤是決計不能玩了,我就隻能玩牛魔這類硬輔。

由於操作熟練度不夠,那幾盤跪得太慘。

連輸幾盤後,葉賀索性開麥:「今晚不玩了,吃那消炎藥太累。」

「行。」

「我下周五出院,剛好撞上生日,身邊那群狐朋狗友非得給我辦個生日會,當兄弟的,來一下?」

莫名地,我聽到「兄弟」兩個字時下意識皺了眉。

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不上不下,最後終究還是說了一個字:「好。」

生日會定在了市中心一家隱秘的會員制商 K。

當晚名酒開了不少,葉賀父輩是學校圖書館捐贈人之一,這消費水平也屬正常。

可直到陪酒的人進到房間時,我才猛然理解為什麼這家商 K 會這麼隱秘。

原因無他,陪酒的不是常見的女性,而是男性。

眼見一位精致妝容的男人往我身邊擠了過來,我剛想拒絕。

葉賀開了口:「抱歉,小哥,他不玩這個。」

小哥哼一聲,負氣走了。

倒是葉賀,全程被身邊那個娘炮男伺候得笑盈盈的。

端酒,喂果盤,陪唱……就差上演活人春宮了!

我越看心裡越來氣,沒想到葉賀這口味變得這麼差,連這種細胳膊細腿的娘炮都看得上。

一想到他曾經也肖想過我,儼然把我跟這娘炮當作同一類人,我心底就更加暴躁。

就在那男的把胳膊勾到葉賀腰間時,我沒忍住,將酒杯重重擱在玻璃桌面上!

不小的動靜,葉賀皺眉看了過來:「怎麼了?」

「特麼困了,先走!」

「不用!」

我剛起身,下一秒,隻見葉賀捂著肚子的傷口,表情扭曲。

我:「……」

13

靠!我暗罵一句,轉頭推開那個小房間的門。

房間隔音效果不錯,加上酒氣上頭,沒一會兒我就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大門傳來有人推搡的撞擊聲。

我剛起身,門在下一刻被人推開。

葉賀喝得滿面通紅,醉醺醺地跌撞進來,攙扶著他的,正是那個娘炮男。

看到我,娘炮男像是猛然想起什麼,抱歉了幾句,轉頭又把人攙扶走。

「葉哥,不是這間,這間有人了,我們去另一間。」

眼見葉賀這副醉得昏天黑地的模樣,落進這男的手裡,誰玩誰還不知道呢!

胸腔裡像是憋了一股無名怒火,就在他們即將出門時,我快步上前扯住葉賀的手。

「幹嘛?」

我咬了咬牙:「你可以走,他,留下!」

「你誰啊?葉哥不是說你不玩這個嗎?」

娘炮男紅著眼眶跑開了,葉賀腦袋一斜直接癱在我肩膀上。

沉得讓人火大,我扛起他一丟,直接將他甩在床上。

大概是動作太粗暴,葉賀捂著肚子悶哼幾聲,抬頭醉眼朦朧看向我:「David 呢?」

「Day 你妹!葉賀,你特麼喜歡男人我不管,但你是不是也太饑不擇食了,至於這麼作踐自己嗎!」

話落,葉賀翻了身仰躺著,笑得一顫一顫:「那又怎樣?人家吻技好啊,不像你。」

「段城,上次是你初吻吧,怪不得,跟特麼狗啃骨頭一樣!」

「我說,就你這技術,以後可別把妹子都嚇跑了。」

……

牙槽根仿佛都要被我咬碎,我走上前拎起他的衣領惡狠狠地瞪他。

眼見他這張嘴還在叭叭諷刺個不停,真特麼欠揍!

腦門一熱,我掐住他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葉賀疼得後縮了一下,滿眼震驚地盯著我。

見慣他囂張跋扈的模樣,如今這意外的樣子倒是新鮮。

一股瘋狂的做法湧進我腦海,我勾笑地挑眉:「不是說我吻技差嗎?要不要試試?」

「誰說被狗咬了,就不能咬回去,老子還就偏要咬回去!」

14

我不記得那場互啃啃了多久。

一開始是我憋著一股氣,非要啃服他。

直到後來,酒氣氤氳間,我被葉賀一個翻身壓在下方。

跟之前的拳賽和籃球賽一樣,我們誰都不服誰,卻也沒法壓倒性戰勝另一方。

我隻記得,後來上頭的感覺褪去後,我望著躺在床上醉醺醺的葉賀,惱羞成怒地朝床墊上狠狠踹了幾腳!

第二天我在圖書館自習時,腦子裡依舊沒法相信。

我特麼一個直男,竟然把葉賀給啃了!

我素來好勝心強,一定是該死的自尊心作怪。

葉賀一臉鎮定地在我對面坐下,仿佛昨天什麼都沒發生:「早啊!」

我低頭看了眼腕表,冷笑:「現在十一點了,早?」

葉賀哼笑,把一瓶牛奶遞過來:

「昨晚喝成那樣,能這個點起就不錯了。對了,你昨天是怎麼回去的?」

我瞇了瞇眼,想到某種可能性後,我試探性問:「你昨晚是……喝斷片了?」

「也不算吧……」

葉賀頓了頓:「就記得你進去包廂房間休息,但不知怎麼,醒來時候變成我躺裡邊了。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操!還真會挑地方斷片!

合著昨天白啃了!

咬了咬牙,我把那瓶牛奶丟回去。

「不知道!」

「……」

這回輪到葉賀愣住了。

媽的,這圖書館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我起身把書卷走,沖他冷哼:「你搞不搞,關老子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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