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4.

領了靚姨 10 萬塊,我心情舒暢,看看時間也才傍晚,果斷去辦正事。

所謂的正事就是陪杜柏聊天說話,給他按按摩翻翻身之類的。

我畢竟是他未來老婆,還收了錢,這點事還是得做的——我絕對不是貪圖杜柏的美色才想湊近去看他哦。

走進杜柏的臥室,靜悄悄的。

裡邊兒一切都很妥當、很溫馨,平常保姆是不能上來的,免得打擾了杜柏,雖然他是植物人。

我坐在床邊,又一次驚嘆於杜柏的美色,男人怎麼能長得這麼俊啊?

「杜先生,你真是人間絕色。」我誇獎一聲,隨口跟他聊了起來,其實就是單方面的自言自語。

鑒於他無法答復,我也不需要停頓,從叔本華講到了尼採,再從《童年》說到《活著》,最後我問他介不介意我看看他的腹肌。

他沉默以對,表示默許。

「開玩笑的啦,我其實對男人不感興趣。」我又自顧自話,伸手去給他翻翻身,揉揉手臂、肩膀等地方。

我做得很不熟練,畢竟隻是從網上看來的,什麼喚醒、按摩、迷走神經刺激都隻懂個大概意思。

一套下去花了我半小時,我完事了擺正杜柏,讓他繼續躺著了。

說實話,照料植物人並不輕松,畢竟杜柏高高大大的很重,我給他來一套都冒汗了。

「咋樣?我這個老婆不錯吧?你放心,收了你家的錢,我會把你照顧得舒舒服服的。」我黃婆賣瓜,忽地瞧見杜柏眼皮動了一下,像是睡夢中受到了一點刺激。

我吃了一驚,瞪大眼睛去看,他又是安安靜靜睡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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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摸他眼皮,他毫無反應。

看來又是錯覺。

哎,可惜。

5.

照料完了杜柏,我下去吃飯,保姆已經做好飯了,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嬸幫我舀湯盛飯,一絲不茍的。

我道了一聲謝,邊吃邊問:「阿嬸,你們少爺躺了多久了?」

「快兩年了吧。」大嬸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對我並不熱情。

估計是伺候過的未來媳婦太多了,我隻是新來的一個。

我就好奇:「以前來了多少個兒媳婦?」

「六個。」大嬸繼續平平淡淡的。

果然挺多的。

我也不在意,琢磨一下道:「杜柏躺了兩年了,完全是活受罪,不能把他推出去放放風嗎?」

大嬸一怔:「推出去放風?」

「對啊,萬一他還有意識呢?天天躺著比死了還難受。待會你把別墅的燈全打開,我推他散散步好了。」我給大嬸一個任務。

大嬸詫異地看我,點了點頭。

我吃飽喝足,別墅院子也亮如白晝了。

我這才發現西邊還有個露天泳池,東邊有一小塊草坡,後院有片小竹林,前院則是一個假山流水。

真漂亮啊!

「阿嬸,推輪椅來,咱們把杜柏抬上輪椅推下去。」我招呼大嬸。

她推著輪椅來了,特意穿了新鞋套才進杜柏的臥室。

我跟她合力,將杜柏搬上了輪椅,推到院子裡去。

正是月朗星稀的好時候,晚風徐徐,安逸得不行。

我固定好杜柏,推著他走,同時給他介紹:「看你家的秋千,那些藤子太好看了……那邊竟然還有個跳臺,你以前喜歡跳水吧?」

我話挺多的,一路走一路說,最後到了泳池,我停下把腳伸下去,水並不涼。

「少爺以前挺喜歡夜泳的,他白天冷冷酷酷的,晚上在水裡泡著就會笑。」大嬸在一旁說道。

我哦哦點頭,突發奇想道:「我們讓他泡泡腳吧,讓他坐泳池邊。」

「不好吧,水冷。」大嬸憂心忡忡。

我擺手:「植物人跟正常人的身體沒啥差別啦,他隻是腦子不動了,又不是身體不動了。」

這話自相矛盾,杜柏是哪兒都不動了。

但大嬸被我說服了,幫著我把杜柏抬下來,坐在泳池邊。

我坐在杜柏旁邊,讓他腦袋靠在我身上,用腳丫子去撩他的小腿,幫他來個大腳戲水。

「薛小姐,你叫我黃嬸吧,我先去忙了。」黃嬸不打擾我們,轉身離去。

我繼續跟杜柏戲水,同時看著月亮吟詩一首:「杜先生,今晚培養一下感情吧,我送你一句詩: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可憐的杜先生自然是一聲不吭的,我去戳他的臉頰:「笑一個。」

我隻是逗逗樂的,不是真盼著他笑,結果他嘴角似乎咧了一下,淺淺的酒窩很醉人。

我瞪大了眼,臥槽,真笑了?

但定睛一看,他沒笑,我繼續戳,他的臉頰隨著我的手指凹陷,沒有出現酒窩了。

不過這接二連三的「幻覺」讓我迷糊了,不應該這麼多幻覺啊。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杜柏或許不是第三類植物人?他是第二類甚至第一類?

他可以感知到我!

「杜柏,你有意識對不對?」我有點興奮,逮住他使勁兒瞅,把他的臉都戳扁了。

但他依舊毫無反應。

這時黃嬸喊我:「薛小姐,我放水給少爺泡個澡吧,你幫他洗哦。」

我噗了一聲,我幫杜柏洗澡?

「為啥是我?保姆不行嗎?」我可放不開。

「保姆回家了,現在隻剩下我和管家王叔,我們給少爺洗澡的話,滿手的老繭得把少爺的皮都搓下來。」黃嬸打趣道。

我一想也是,我要是杜柏,也不想讓黃嬸和王叔來洗,那多尷尬啊。

「杜柏,我帶你去泡澡啊,作為一個新時代女性,我隻饞錢,不饞你身子啊。」

我正兒八經,絕對不饞他身子,什麼鎖骨、喉結、胸肌、腹肌……我是一個都不饞,看都不會看一眼!

對了,他躺了兩年,不知道還有沒有腹肌呢。

杜柏似乎又笑了,但我定睛一看,他又沒笑。

我也是服了,你擱這兒海森堡測不準是吧——永遠不可能同時精確確定一個男人的笑和不笑。

6.

黃嬸放好了水,我得給杜柏洗澡。

這也是一項大工程,不過我躍躍欲試,畢竟是給這樣的絕世美男子洗澡,我完全不虧!

黃嬸過來幫我推杜柏,我們把他推去浴室了。

這浴室也是豪華得離譜了,浴缸對面墻上還掛著大屏電視,可以一邊洗澡一邊看劇。

我很喜歡這個,都想自己泡著追劇了。

「薛小姐,我們先把少爺放在浴缸邊吧,更衣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可不興看少爺的身子。」黃嬸調侃道。

我點頭,這事交給我就是了。

黃嬸出去後,我醞釀一下情緒,給杜柏寬衣解帶了。

他又白又高,雖然躺了兩年肌肉退化了,可並不顯得臃腫,身段還是俏得很。

我老臉有點燥熱,想看又不好意思多看,趕緊把他拖浴缸裡去。

浴缸很大,我蹲在缸邊兒給他搓一搓,搓著搓著忽地意識到我姿勢不雅,這特麼跟農村殺豬一樣。

杜柏就是豬,我給他燙毛呢。

「薛小姐,你要不就跟少爺一起洗算了,洗完了我一道收拾。」黃嬸在門外提了一嘴。

我一想也好,杜柏就一個植物人而已,一起洗怎麼了?

好過我現在「殺豬」。

我就進浴缸去了,跟杜柏躺在一起泡。

熱水循環,蒸汽飄蕩,空氣中都是暖意。

太舒服了!

杜柏的肉肉也很舒服,我還特意捏了幾下,口上又開始聊天:「阿杜啊,不要害羞,我是你老婆,給你洗澡是很合理的。」

其實是我害羞。

杜柏沒反應。

我眼神亂飄一下,看了他不少地方,心裡感激:阿杜,謝謝你,我曾經追了五年的男神都沒你給我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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