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商業聯姻,我被迫嫁給黑道太子爺。


沒承想,太子爺有隱疾。


心痒難耐的我酒氣上頭找了個男人,卻被他當場抓獲。


他瘋狂怒視:「我是死的?」


我嗤笑:「中看不中用的玩意,狗都不要!」


01


一片燈紅酒綠中,顧清時和男朋友親得難舍難分。


我氣得一口氣幹了一瓶伏特加。


嫉妒!


赤裸裸的嫉妒!


結婚一個月,我夜夜獨守空房,江知野卻連個面都沒露過。


江知野就是我老公,可他不喜歡我。


我們之間是商業聯姻,而且他本來娶的應該是我姐姐越溪。


可越溪那倒霉玩意一夜喜當媽,爸媽隻好把我推出去湊數。


沒承想江知野居然答應了,小舅子變老婆。


這很難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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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啊。


婚後我才知道,江知野不隻不喜歡我,而且還不行。


當然也可能是對我不行。


畢竟他想要的是香香軟軟的女孩子,而不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所以新婚夜後,他就以出差為由跑到了加拿大,整整一個月沒露過面。


我 emo 了一個月,本想找顧清時訴說一下悲傷,沒想到丫的剛分手就無縫銜接新男友。


我更 emo 了。


02


「你踏馬結婚了還這麼飢渴,我接個吻看得你眼睛都紅了。」


顧清時親了半小時,終於想起我。


一屁股坐在我右手邊,臉上的紅暈還沒褪下,一臉的餍足。


氣得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個狗東西去死吧!」


搖晃良久,出夠氣我才松開手,深吸一口氣:「我要離婚!」


顧清時一臉懵逼:「哈?」


「可是你才結婚一個月,而且你和江知野沒有結婚證啊。」


顧清時的話提醒了我,我們確實沒有結婚證,婚姻全靠家族作為連接紐帶。


想到我這輩子要維系處男身到死,我就恨不得捅死我姐越溪那倒霉玩意。


別人坑爹她坑弟!


委屈得我又灌下一瓶紅酒,喝多的後果就是把我和江知野的那點事,對著顧清時倒了個幹淨。


可顧清時是誰?


混跡情場多年,片葉不沾身的海王高手,立刻就想到了辦法。


我暈暈乎乎地看著沙發對面俊美無比、一身肌肉的三個男人,眼睛立馬就亮了。


顧清時嘴裡叼著煙,一臉的浪蕩不羈:「挑一個。」


「不好吧,我結婚了。」我又慫又想要。


江知野畢竟是黑道太子爺,我怕給他戴了綠帽子,他一槍崩了我怎麼辦?


顧清時眯著眼,無所謂地笑笑:「越越,你和他是商業聯姻,沒有真情,都是為了利益,他不行那就換個行的。」


「沒有真情」四個字在我眼前來回播放,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江知野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也許是因為酒精上腦,加上顧清時在我耳邊不停洗腦,我最終還是點了頭。


咬咬牙,伸出手選了中間的那個。


雖然不如江知野,但總比沒有的強。


顧清時說得對,江知野不行那就換個行的,那種狗男人不值得我守身如玉。


我搖搖晃晃任由男人扶著我往樓上走,可變故也在此時發生。


江知野突然出現在眼前,一腳把我身旁的男人踢出了三米遠。


三米,就是字面意思上的三米!


我嚇得目瞪口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知野掐著腰推到牆邊,下巴也被他狠狠捏住。


他雙目赤紅,眼裡滿是憤怒,咬牙切齒說道:「我是死的?」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一把推開他,嗤笑一聲:「你?中看不中用的玩意,狗都不要!」


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03


第二天醒來,看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我以為自己到了ţů³天堂。


但劇烈的頭痛讓我感知到自己還活著,昨晚的記憶也隨之傳入大腦。


顧清時那狗東西居然賣假酒,哥可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居然喝了他一瓶伏特加就倒了。


可下一秒看到江知野那張睡眼蒙眬的放大的俊臉,我的呼吸都停住了。


天啊!


江知野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還睡在我身邊。


看到他脖頸間紅ṭŭ̀ₛ色的牙印,我興奮地捂住自己即將尖叫出聲的嘴巴。


昨晚不會完成了我二十五年的本壘打吧?可我身上為什麼感受不到一點疼痛?


眼神不自覺想瞟向快樂源泉,但江知野卻猝不及防睜開了眼睛。


眼裡滿是幽怨,還夾雜著一絲委屈,活像被翻來覆去玩了一夜,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湧入我的腦海:難道昨晚是我拿下了他?


越想我越覺得可能性非常大,都是男人,誰還沒有顆想當 1 的心了。


而且江知野前面不行,不代表後面也不行啊。


對著江知野的目光,我溫柔安慰道:「第一次都這樣,多做做就好了。」


見他沒什麼反應,我又快速補了一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習,以後不會再讓你痛了。」


話音剛落,江知野就炸了,單手扣住我的手死死按在床上,惡狠狠說道:「越初,你真是好樣的!」


我羞澀一笑,謙虛道:「一般一般。」


我可是瀏覽過無數動作片的純 Gay,理論知識超級豐富。


看江知野這個樣子,想來我的實戰演習效果也還不錯。


但隨著江知野劇烈的動作,被子也隨之滑落,露出了江知野黑色的西裝褲,以及……


呃……


五顏六色的,看著特像嘔吐物的不明物體。


不是,這人辦事都不脫褲子的嗎?


江知野隨著我的目光看去,臉又黑了幾分,像是回想起什麼不堪的記憶。


惡狠狠警告道:「你下次再敢喝酒,我就拿鏈條把你鎖在家裡,這輩子你都別想再出去。」


我沒說話,他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痛感讓我瞬間清醒。


他霸道、煩躁的目光隨之映入眼簾,心髒不受控制被刺痛了幾分。


原來昨晚發生的是醉鬼嘔吐的故事,而不是什麼 1 和 0 的故事。


本壘打沒打上,反而讓他更討厭我了。


「聽到沒有?」他皺著眉再次出聲。


我側過頭,扁著嘴回答:「聽到了。」


他愣怔片刻後,松開我走進了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傳入耳朵。


而我則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為我的處男人生默哀。


04


隨著水聲停下,江知野在一片熱氣騰騰的水汽中走出來。


腰間系著浴巾,腹肌、胸肌、人魚線看得我眼紅,可惜我吃不到。


「愣著幹嗎?去洗澡。」江知野擦著頭發,疑惑地看著我。


我低頭聞聞自己,酸臭味侵入鼻尖Ṭũₗ,胃部頓時受到暴擊。


越初你可長點心吧,這麼臭哪個男人能下得了手。


洗完澡、吃完飯,江知野帶著我回了越家,履行遲到的回門儀式。


該說不說,雖然是聯姻,但江知野這個聯姻對象確實做得很完美。


給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連越溪養的阿拉斯加都沒落下。


爸媽滿意地點了點頭,連越溪那個見慣奢侈品的女人眼裡都亮起了光,不停地誇江知野。


嘴上卻依舊不忘踩一捧一:「哎呀!知野就是有心,比有些人懂事多了。」


要不是看她懷孕,我高低得踹她兩腳。


「溪姐說笑了,這都是越初交代的,我就是出點力氣。」江知野客氣說道。


這話說得大家更滿意了,我爸還迫不及待拉著江知野到書房下棋。


「虛偽!」我沒好氣地對著江知野的背影罵道,立刻收獲了越溪一個爆慄。


「越初你可長點心吧,江知野這樣的絕世好男人你再也遇不到第二個了。」越溪摸著狗,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我一眼。


又是這樣,每個人都說江知野對我好,好在哪裡?


一個月不出現,不給我碰,也不愛我,讓我守活寡。


好個屁啊!


越想我越氣,一屁股坐下,狠狠瞪著她:「那麼好你幹嗎不嫁?」


「我倒是想嫁啊,可他不願意娶啊。」越溪無奈一笑。


「你是失憶了嗎?他本來要娶的就是你,什麼叫他不願意娶?」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越溪愣了愣,突然大笑起來:「哈哈……越初你怎麼這麼蠢!」


我氣得面紅耳赤,卻不能對越溪怎麼樣,隻能氣憤地揉了揉狗腦袋。


從小到大,爸媽嫌我笨,越溪嫌我笨,連接掌公司的都是越溪。


就連結婚對象都是越溪不要的,永遠都是越溪不要的才輪得到我。


我可太慘了!


「是!我就是笨,你有本事就換個弟弟。」氣半天我也隻回懟出一句蒼白無力的話。


又得到越溪一個爆慄:「你是不是想死?」


我捂著腦袋,眼淚汪汪地看著她:「我這麼笨就是你打出來的!」


越溪無語地看著我:「你這麼作,江知野受得了嗎?好不容易娶到自己喜歡的人,結果是個蠢的,還是個作精。」


啊?


她在說什麼?


江知野喜歡我?越溪這是又研究出什麼新型整弟手段了?


越溪看我一臉懵逼,直接把手機丟給我,她和江知野的聊天記錄映入眼簾,最醒目的幾條看得我整個腦袋都炸開了花。


【溪姐,你說初初喜歡芭比娃娃,可我送了他一屋子芭比娃娃,他罵我傻逼!】


【初初喜歡黑色還是白色?他喜歡白色的話,婚禮結束可以穿婚紗給我看。】


【他為什麼總是生氣?我好委屈,不過他罵人好可愛啊!】


???


我踏馬早就不喜歡芭比娃娃了!


05


「這是江知野?這是你小號吧越溪?」我顫顫巍巍拿著手機,不可置信地盯著越溪。


期待能從她口中聽到一個「是」字。


她卻笑得格外燦爛:「不是哦,這就是你那狂拽酷炫的老公,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道。


江知野不可能喜歡我,更不可能說出這樣黏糊糊的話。


「越溪,我已經二十五歲了,不是五歲,你別老拿我逗趣。」我認真地看著她。


隨後想起聊天記錄裡的芭比娃娃,有些頭疼:「還有,你能不能ṱü₀別老拿芭比娃娃說事?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越溪訕訕地擺擺手:「不說不說,以後都不說了。」


我剛松口氣,她又開始了:「可這就是江知野,你不信也得信。」


照越溪所說,江知野暗戀我很久,為了娶我無所不用其極。


一切都隻是害怕爸媽不同意,所以才曲線救國演了一場戲,讓爸媽不得不同意。


在越溪口中,江知野就是一個為愛謀劃多年的痴情種。


可問題是我兩個月前才認識他啊。


「你不信我,就自己想辦法測試一下他唄,反正你們已經板上釘釘了。」


因為越溪的話,我一晚上都心不在焉,控制不住視線總想看江知野。


江知野被我盯得莫名其妙,趁爸媽不注意,俯到我耳邊輕聲說:「你能不能注意一點?我知道我長得帥,但你也不用這麼熱情,回家再看。」


嗓音裡還帶著一絲得意和寵溺,連眉毛都揚得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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