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暗戀了江堰十年都沒敢表白,直到我確診了腦癌晚期。


我把他綁起來,睡了一遍又一遍。


他雙眼通紅的掙扎:「喬柚!你有本事放開我。」


我以為放開他,他會暴怒的掐死我。


可他兇狠的佔據我身體的每一寸,晝夜不停歇:「喬柚,老子看起來很弱麼?你居然對我用藥?」


1


我暗戀了江堰十年。


從未成年,到成年。


他住在我家隔壁的別墅。


我看著他從青蔥少年,變得越來越成熟。


我被他散發出來的成熟男人魅力迷的五迷三道的,可我不敢說。


我怕我說了,他拒絕了,然後我們就完了。


直到十天前我昏倒在公司,被送進醫院。


醫生滿臉惋惜的看著我:「腦癌晚期,太晚了,已經沒有治療價值了。」


我不能就這麼去死,我還沒去環球旅行,我還沒睡過江堰……


腦子裡冒出了最近看的小說,全是病嬌強制愛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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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死了,做點什麼不過分吧?


我給江堰打了電話,請他來我家吃飯。


江堰是江氏集團的大老闆,很忙。


但他還是答應了晚點過來。


江堰來的時候風塵僕僕,穿著一身黑色大衣。


周身帶著一股寒氣。


我這才知道,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在國外。


飛了一天,回來直奔我的圈套。


我有點不忍心了。


我想找藉口趕他走,可他卻徑直走到餐桌邊坐了下來。


沒等我說話,直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起來。


我眼見著他喝下了我加了不少料的冬陰功湯。


邊喝還邊挑眉看我。


「一段時間沒見,手藝漸長。」


手藝當然漸長。


因為那是全城排名第一的泰式料理家的外賣。


為什麼叫外賣?


原因很簡單,我怕我做的太難吃,他吃的少達不到效果。


我去廚房拿了個碗的功夫,他坐在餐桌邊眸子已經開始渾濁。


我咬了咬唇:「你累了嗎?要休息一下嗎?」


他點了點頭:「有點暈。」


「那去休息一下吧。」


我們認識多年,相互早就沒了戒備。


他順從的跟我去了客臥。


2


江堰睡著了。


我費勁的脫掉他的外套,然後看著他白襯衣下若隱若現的肉體出神。


我抿了抿唇,有些心慌,有些口乾舌燥。


但我始終沒勇氣直接把他全部拆開。


我在衣櫃裡翻出了這些年想送給他卻沒好意思送出去的一堆領帶。


今天,它們派上了用場。


我用領帶把他的手腳直接綁在了床上。


費勁兒做完一切,我失去力氣跌坐在床邊上。


抬頭就是他安睡的俊臉。


這會兒很是平靜。


不過我能想像到,等他醒來會是何等的暴怒。


就像上次他媽媽說乾脆讓我們結婚時那樣的暴怒。


我盯著他那張臉眼睛都捨不得眨。


總想著再過幾天就再也看不到了,就想一次看個夠。


我做個善良無私的人做了二十多年,最後了,我偏要自私一下。


就算他恨我也無所謂,那樣我死了他就一點兒也不會難過了。


他的外套裡的手機響個不停,是李助的電話。


沒有多猶豫,也怕吵醒了他,我接了起來。


「江堰太累了,吃過飯就睡著了。」


李助很識趣的掛了電話。


漸漸的,我的眼皮越來越重。


我乾脆爬上了床,一把抱住了江堰的腰,沉沉睡了過去。


半夜我是被江堰的怒吼吵醒的。


「喬柚!」


我「噌」一下坐了起來。


猛的動作讓我腦袋發昏,眼前一陣漆黑,重重的又倒在了江堰的懷裡。


「喬柚!你到底在幹什麼?」


幹什麼?


我用手肘撐坐起來,眼神迷茫的看著他。


「你猜。」


江堰的臉更黑了。


我自顧自的跪坐在床上看著他:「既然你醒了,我們就開始幹正事吧。」


江堰眉頭皺的深深的,兩個手臂試圖掙脫束縛。


我有點慌,生怕真讓他跑了,我就白折騰了。


我眼睛一閉,整個人撲到了他的身上。


「你別動!聽我說!」


江堰恨得咬牙切齒。


「你瘋了嗎?」


我微微抬頭,我的臉離他的臉不過十釐米。


「我沒瘋。」


「那你在做什麼?」


「我都把你弄到床上來了,你猜我想做什麼?」


江堰的瞳孔急劇的收縮,臉上的厭惡藏都藏不住。


「喬柚!我是江堰!」


「你還有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


我不想聽他指責我,於是順手從床頭櫃上胡亂拽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塞進了他的嘴巴。


我無視他即將噴火的眸子,狠狠的看著他。


「你閉嘴!」


江堰想掙脫束縛,可卻發現沒用。


我的心臟在胸腔裡「哐哐」的跳。


「我要親你,你別打斷我。」


說完,我扯掉他嘴裡的東西,沒等他說話,閉著眼惡狠狠的親了上去。


我笨拙的扯著他的襯衣,襯衣扣子一顆顆被我扯的滾落到地上。


我像是末日逃生的人一般,不願停下來,就隻想找到一個出口。


我有滿腔的情緒,在江堰低沉的「哼哼」聲中,一口一口的釋放在江堰的身體各處。


我聽陸清歌說過一句話,男人在床上,從來隻靠下半身思考。


果然,在我有些發狠的動作中,江堰居然沒有開口罵我。


隻是「哼哼」聲不斷。


結束後的江堰滿臉潮紅,像是受了很大屈辱一般。


我不愛看,穿了衣服想去浴室洗澡。


江堰看我要走,叫住了我。


「喬柚!」


我轉身看他:「幹嘛?」


他氣紅了雙眼。


「你有本事放開我。」


我聞言愣了一秒,接著無所謂的笑了。


「我會放了你的,但不是現在。」


3


洗完澡我本想回房間。


可我想起了江堰的八塊腹肌,可硬實了。


於是我回到了客房。


江堰還沒睡,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就像一隻即將要被做實驗的青蛙一般。


見我進去他咬牙切齒的罵我:「你把我放開!」


我搖了搖頭:「我不。」


「你還有沒有羞恥心!」


「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好處?」


「你媽沒教過你女孩子要自重自愛嗎?」


他戳我心了。


故意的。


我抿著唇不說話,隻是默默的走上前去。


我甩掉拖鞋直接上了床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皺著眉又想罵我,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閉嘴,聽我說。」


「我認識你十一年,喜歡了你十年,我想過放棄,但是我不甘心。」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人家都說愛人的會主動,所以我主動了。」


「我就是要得到你,你掙扎也沒用!」


說完,我紅著一雙眼低頭親了下去。


江堰的唇薄薄的,涼涼的,像是帶著薄荷味兒。


本來已經很累了,可是我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某處變化。


我抬起頭望著他的臉笑了。


「還裝什麼純情霸總,也不過如此嘛!」


整個過程江堰發出來的聲音聽的我面紅耳赤,且……十分滿足。


再次睜眼,江堰已經醒了。


但還好,表情上並沒有表現出他「受盡屈辱」。


見我醒來,他聲音沙啞的叫我。


「把我放開。」


「不行。」


他有些無奈,開始換辦法攻略。


「喬柚,你到底怎麼了?你準備把我綁多久?」


我伸著指頭算了算,然後比了一個數字給他。


「7 天。」


江堰徹底無語了:「你這到底是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淡定的披上睡袍下了床,「我非要和你待足七天。」


我以為江堰會生氣,可他卻笑了。


「你這是非法拘禁,你明知道我每天有多少事,會有多少人找我,我就這麼失蹤了,你覺得你能留我到第七天?」


我站在床邊,腳步挪動不了一點。


是了,他一個大男人,隻要他不配合,我能留他到幾時呢?


「喬柚,你放開我,我保證不會離開。」


我愣了兩秒,隨後固執的搖頭。


「我不信。」


「喬柚,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可以跟在我身邊,但是你得放我出去。」


江堰以為他做了讓步我一定會答應。


可是我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我十分固執地告訴他:「在警察帶人找到我家之前,你隻能待在這裡。」


江堰知道無解了。


一雙黑眸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


最後他竟然出乎意料的妥協了。


「你這樣把我綁七天,我的手腳都會廢掉,這是你想要的?」


「不是。」


「但是我沒別的辦法,我打不過你,也攔不住你,隻能這樣委屈你了。」


「喬柚,我用我奶奶的名義跟你發誓,七天之內我不會離開。」


江奶奶。


我知道她對江堰的重要性。


我也知道她對我是真心實意的好。


她去世的時候,我和江堰兩人躲在角落裡抱頭痛哭。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江堰哭。


「你需要我配合你,不然很可能下午你的家門就會被強制攻破。」


江堰態度很誠懇。


我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江氏集團總裁丟了,怎麼不算是件大事呢?


我想留下他,但我不想要死了還留下個汙名。


我用腳趾頭都知道媒體會把這事兒寫的多難聽多離譜。


我妥協了。


我把衣服丟給他,然後逐一解放了他的手腳。


他咬著牙活動著僵硬了的手,毫不留情的痛斥:「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瘋女人。」


我面無表情:「你沒發現的事多了。」


他盯著我丟在地上亂七八糟的領帶,不可思議的扭頭看我:「你上哪兒弄這麼多領帶?」


「看到它們覺得很合適你我就買下來,不知不覺攢了這麼多。」


好在沒白買,最後還是用到了他的身上。


「你為什麼不給我?」


我嗤笑一聲:「沒熱臉貼你冷屁股的習慣。」


江堰面色微冷。


「所以你直接來強的?」


我從臉紅到了腳趾頭。


發瘋的時候不計後果,冷靜下來聽他這麼說,忽然覺得是很丟臉。


想要得到一個男人,居然用捆的。


不過我很快釋懷了,我告訴自己,這輩子幹了這樣的事也算是值了。


4


江堰很守信用,被我放開後並沒有強制要走的意思。


隻是找我要了我的筆記本電腦。


「你要發郵件跟李助求救?」


江堰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我。


「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好用?我要想走,用得著找人?」


我哪裡是腦子不太好用,明明是腦子已經壞掉了。


我把電腦給了他。


反正我已經辭職了,拿電腦也沒什麼用。


江堰坐在陽臺處理工作,我則窩在客廳的沙發裡靜靜地看著他。


陽光灑下來的角度像是計算好的,剛好給了我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隻是這「靜好」是我不要臉綁來的。


午後陽光刺眼,我看著看著便覺得睡意來襲。


我努力控制自己別睡,但最終還是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眼,目光所及已經沒了江堰的影子。


我跳了起來,光著腳慌張的四處張望。


直到我猛的推門進了浴室。


我的心從嗓子眼掉回了胸腔,但我的理智從看到他的那瞬間開始離開出走。


我朝他生撲了上去。


我沒有經驗,所以不得章法的四處啃咬,隻想留下痕跡。


胸腔裡像是有隻迷了路所以四處亂撞的小鹿。


我用盡全力像隻八爪魚一樣沾在他的身上,生怕他把我甩開。


恍惚間我聽見江堰無奈的嘆息,然後一隻有力的手臂將我拖了起來。


「真是個瘋子,但我喜歡。」


喜歡什麼?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我就被反客為主了。


我越來越相信陸清歌的話了。


在男人眼裡愛和不愛,做和不做,果然是兩回事。


事後,濃濃的情慾退去,江堰靠在床邊打量著我。


「喬柚,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被什麼惡鬼上身了。」


那麼多年相識一場,江堰心裡有懷疑不奇怪。


畢竟我和之前太不一樣了。


「對呀,」我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色鬼。」


江堰瞇了瞇眼:「色鬼怎麼不找別人?」


我歪頭想了想:「大概是我周圍好上鉤的隻有你吧。」


我拿了手機準備叫外賣,卻被江堰一把攔下。


「怎麼?親自下廚把我騙來,吃幹抹凈了就外賣打發了?」


我懶得理他。


半小時後外賣敲響了我家的門。


江堰看著我手裡黃色的紙袋瞳孔劇烈的收縮著。


直到看見我從裡面拿出小小的一盒藥,他徹底破防了。


他沖過來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喬柚!你到底在做什麼?這種東西你也吃?」


我艱難的開口:「你希望我生個江家繼承人給你?」


怒色布滿了江堰的臉,連眉梢都在表達他的暴怒。


他指尖越來越用力。


「你敢做這樣的事,還怕生孩子?」


「你弄疼我了!」


我奮力掙脫他指尖,但我知道他真生氣了。


於是我編了個聽起來合理的理由。


「江家繼承人我當然想生,隻是我忽然想起前兩天感冒吃了不少抗生素。」


我皺著眉看他:「怎麼?你希望我生個孩子下來要挾你?」


江堰移開了目光,聲音微冷。


「你想的美,貪得無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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