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她在他眼裡仿佛能看到燎原的火。


“溫笛。”他喊了她一聲。


聲音低沉略沙啞,帶著點性感。


比外面臥室裡忽明忽暗的光線更蠱惑人心。


嚴賀禹吸一口氣,“謝謝。”


他抱緊她。


溫笛在他衣服上蹭蹭手,反復擦了幾遍,“我回了。”


嚴賀禹抱著她沒放,跟她說道:“你幫了我,禮尚往來。”


他俯身,吻住她。


用手給她。


左手有戒指,他換右手。


火花碰撞激烈,跟太陽下的豆荚一樣,噼裡啪啦炸開來。


電腦休眠,臥室裡突然一片漆黑。


浴室裡也是。


花灑沒開,卻有水聲,也有吞咽聲。


徹底安靜下來,溫笛的臉在他懷裡埋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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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賀禹用力抱她,哄著她。攀上高峰之後,身體有點空,所以她喜歡被他抱著,以前就是。


平復片刻,溫笛從他懷裡起身。


嚴賀禹開了浴室的燈,走到盥洗池前,旁邊有抽紙盒,他抽幾張擦擦嘴。


溫笛從鏡子裡正好看到這幕,她今晚幫了他一次,他取悅她兩次,手一次,嘴一次。


“你早點睡。別再跟我提其他要求。”


說完,她開門走出去。


嚴賀禹轉臉看著她背影,“晚安。”


溫笛沒回頭。


嚴賀禹摘下戒指,打開水龍頭,擠了點洗手液,慢條斯理搓著。


他洗牌練出來的手速都給了溫笛。


衝過手,嚴賀禹拿著戒指下樓。


他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送給溫笛一杯。


敲門聲響,溫笛在放泡澡水。


嚴賀禹在門口耐心等著,不時品一口紅酒。


門打開來,她穿著剛才的瑜伽服,臉上潮紅還沒徹底褪去,眼眸裡帶著水。


嚴賀禹給她一杯紅酒,不多,隻有杯底一點。


溫笛看了看他,接下紅酒。


她本來打算放好泡澡水去倒酒,他先她一步。


“多謝。”


她欲要關門,嚴賀禹上前一步,長臂一伸將她帶到身前,輕輕抱了下,“別泡時間長,早點睡。”


溫笛對他的懷抱沒有多少免疫力,推開他。


嚴賀禹朝她臥室瞥了一眼,說:“比我房間大兩倍,我也想住這麼寬敞的房間。”


溫笛又猛推他一把,“天天做夢。”


“砰”一聲關門。


嚴賀禹兀自失笑,轉身回去。


第二天清晨,溫笛睡到自然醒,隔壁房間早沒人,院子裡隻有她的車。


吃過早飯,她收到一個包裹。


留了她的號碼,收件人卻是嚴賀禹。


應該是嚴賀禹送她的小禮物,溫笛拆開,是三盒大號超薄的套。


溫笛拍照發給他,【!】


嚴賀禹:【你幫忙收著,早晚要用到,先備著。】


隔了幾分鍾,他又發來一長條:【昨天凌晨,我給華源實業各大區上調了第三季度的銷售目標。各大區總監估計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們老板是因為某生活不和諧(準確說是沒有某生活)導致精力旺盛,精神亢奮,半夜睡不著才研究銷售報表,發現有可上調空間。


今早去公司路上,我反思了下,不該讓他們為我自己的原因買單,所以那封上調銷售目標的郵件我沒發。


然後我決定給自己上調一下目標,爭取一個月內,住進很寬敞的主臥。】


溫笛:“......”


說那麼多廢話,其實就想告訴她最後一句,他想搬到她的主臥。


第五十九章(無名指連著心髒...)


嚴賀禹住進主臥的渺茫希望被秦醒給徹底攪黃, 秦醒可不知道他住進別墅還隻是住次臥,成天秀自己戀愛是單箭頭。


他想幫幫嚴賀禹緩和跟溫笛的關系,誰知道弄巧成拙。


嚴賀禹和溫笛結婚這條路上, 雖說沒有九九八十一難,但也夠得上九加九十八難, 帶她融入朋友圈就是其中一難。


曾經在一起三年, 嚴賀禹都沒帶溫笛進圈子,現在再帶, 溫笛肯定有芥蒂。


秦醒借著圈子裡一個人辦生日趴的機會,決定帶溫笛過去玩,跟他們熟絡熟絡。


“我過去幹嘛?不太熟。”


秦醒讓她好好回想,“在蔣城聿家吃燒烤, 遇過好幾回, 你忘了?”


真忘了。


秦醒說:“你記不牢不要緊,人家壽星記得你, 說你烤的海鮮好吃。這回過生日還是請那些人,沈棠也去,你過去湊湊熱鬧。創作劇本也要勞逸結合。”


他怕溫笛回絕,“壽星讓我帶你去,不去不是不給面子麼。”


溫笛給了秦醒面子,主要是沈棠去,她有人玩兒。


約好時間, 秦醒來接她。


“嚴賀禹去不去?”路上,溫笛問道。


秦醒搖頭,“不清楚。這種小生日, 誰有空誰去。”


他沒說謊,確實不知道嚴賀禹去不去。


是他想帶溫笛徹底進入那個圈子, 也算給嚴賀禹度過一難。


溫笛跟他們那幫人在蔣城聿家見過幾面,但她每次去的晚,他們早圍坐在牌桌前打牌,隻是點個頭打個招呼,沒有刻意一個人一個人介紹。


看到人肯定認識,就是人名有些對不上。


秦醒問她:“你熟悉的有哪幾個?”


“不超過五個,以前就認識。一起吃過飯的隻有蔣城聿和傅言洲。”


秦醒點點頭,他自我調侃,說自己的分量以前不夠嚴賀禹介紹給她認識。


不是秦醒不夠分量,是他沒想過跟她有以後,更沒想過要帶她進圈子。


認識他幾個最好的朋友,跟進入他的朋友圈,現在再想想,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們那個小圈子,別人很難進去,即便牌桌上幾句闲聊的話,說不定都是權貴圈的秘密,被其他人聽了去,容易斷章取義。就連關向牧,也是這兩年因為嚴賀禹才融入進去。


溫笛問:“在哪家酒店?”


“不在酒店,在會所。”秦醒說出那家會所名字,“你應該去過。”


“去過,都在二樓的包間,我挺喜歡三樓走道旁邊那個鏡子和植被的設計。”


“嚴哥私人包間就在三樓。”


“聽他說過,每次都在那個包間應酬。”


“今晚生日趴就在嚴哥的私人包間。”


壽星借用了嚴賀禹的包間,包間當初花了七位數裝修,K歌設備一流。


也是會所最豪華的一個包間。


進了包間,人來的差不多,沈棠正坐在蔣城聿旁邊看牌,看到她,一個勁兒揮手,“快過來,給你剝了瓜子仁。”


溫笛笑著過去,這是她第一次踏進嚴賀禹的私人包間。人心裡有時突然想什麼,並不受自己控制,隻能在後續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就如現在,她腦子裡突然蹦出來,這個包間,姜昀星和田清璐還不知道來過多少回。


今晚傅言洲也在,他跟蔣城聿和壽星一個牌局。


秦醒任務完成,去了其他桌玩。


壽星招呼溫笛,指指空位:“三缺一,就等你。”


溫笛推辭,“我牌技太爛,準輸。”


壽星:“比秦醒牌技還爛?”


“那怎麼可能。”


所有人哄笑。


秦醒被內涵,今晚先忍著。


嚴賀禹沒來,溫笛打牌也打得盡興,還有沈棠給她剝瓜子仁吃。


快十二點鍾,嚴賀禹來了,他是聽別人說溫笛在他包間,他匆忙應酬完讓司機送過來。


自打他進門,氣氛有點古怪。


而溫笛那邊,她玩得差不多,正準備走,蔣城聿和沈棠也打算回家。


嚴賀禹拎了張椅子,在溫笛旁邊坐下,“想要什麼,我贏給你。”壽星過生日,包間裡都是禮物。


溫笛搖頭,“我回去了,你要不再待一會兒?”


嚴賀禹專門來接她,怎麼可能多待,跟其他人招呼一聲,他牽著溫笛離開。


期間溫笛想掙脫開,他緊攥著沒放,一直牽到汽車跟前。


“包間那麼多人,走路就正常走路,用得著牽手?”


嚴賀禹:“我想牽。”


他松開她,替她打開車門。


上了車,沉默了好一陣。


司機覺察出不對,放下隔板。


“以後你想唱歌,隨時過去。”


“包間確實豪華,開了眼界,跟二樓其他包間沒法比。”


嚴賀禹聽出嘲諷,往她旁邊挪了挪,把她攬懷裡。


他沒什麼可解釋的,一直抱著她。


秦醒今晚好心辦了壞事,也不叫辦壞事,這一關,早晚得走。


原本想一個月搬進主臥,可一個月過去,他連主臥的門都沒碰到。


關系不能一直冷著,那晚沒加班,他給溫笛打電話,“今晚我們出去吃。”


溫笛此刻就在餐廳,下午刷到一個美食視頻,突然想吃鵝肝,她忙完便一個人驅車出來覓食。


嚴賀禹問清楚地址,直接趕過去。


他喜歡吃什麼,她都知道,到餐廳時,她已經點好餐。


“我要是沒給你打電話,你打算一個人吃?”


“對啊。怎麼了?”


“西餐一個人吃,多無聊。”


“習慣了就行,沒什麼。”


嚴賀禹聽得不是滋味,分開後她應該經常一個人吃西餐。“以後再想吃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溫笛說:“主要你話太多,我想清靜清靜。”


嚴賀禹:“......我盡量高冷一點。”


溫笛拿起水杯喝水,不愛睬他。


本來一切還算溫馨,後來鵝肝上來,一共兩份,一看也是一人一份。


嚴賀禹抬眸看她,他不吃鵝肝,鴨肝也不吃,她以前都知道。


隔了三年多,她現在好像忘記了。


他一直看她,溫笛後知後覺,“我想吃鵝肝,兩份都歸我,你吃別的。”


嚴賀禹不敢想,過去那麼久,她還記得他多少喜好和習慣。


有些被時間衝淡,有些也許被別人取代,大概不記得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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