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像是不動聲色的誘惑。


  見他不說話,溫以凡的目光一挪,對上了他的眼眸。


  瞬間注意到了,兩人這曖昧至極的距離。


  定格三秒。


  下一刻,像是再無法克制情欲般的,桑延猛地把她扯到懷裡。他的吻直接碰上著她的唇,輕輕貼合,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


  “什麼叫我因這才回南蕪?你有沒有良心?”


  “一天到晚就知道氣我,”桑延很直接,捏著她的下巴往下扣,舌尖探入,掃過每個角落,慢慢舔舐著,“把我氣得行李都忘了拿,還得跟段嘉許那狗借內褲。”


  “……”溫以凡本來被他親得有些迷糊,又因這話笑了起來。


  桑延停了下來,氣樂了:“你能認真點兒?”


  “你真穿了別人的內褲啊?”像是不想打破這氣氛,溫以凡忍了忍,但又覺得這事兒很好笑,還是沒止住笑,“那你就不能買一條。”


  “新的,”桑延盯著她笑,莫名也笑了,“那不就算買的麼。”


  話畢,桑延又抬起她的下巴,繼續吻她。


  他親人的力道也重,手漸漸上挪,改託著她的臉。一下又一下咬著她的唇舌,像是要吃人一樣,動作格外欲。


  男人身上帶著極為熟悉的檀木香,身體寬厚而溫熱,所有的氣息都像是帶了攻擊性,無孔不入將她侵佔。他的發絲還滴著水,砸到她的脖頸處,順著滑落。


  冰冰涼涼的,卻又像是帶了電流。


  引得溫以凡不由自主地瑟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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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延的掌心滾燙,順著她的衣服往裡探,順著腹部往上,直到碰觸到她的柔軟。他的指腹帶了繭,輕揉了下,從頂端刮過。


  溫以凡不自覺喘著氣,身體發僵,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有點兒緊張。


  卻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


  但很快,可能是注意到她的狀況,桑延停了下來。碰觸著她的手也漸漸下挪,從她的衣服裡退了出去。他仍舊親著她,像是在發泄著欲念。


  從嘴唇,到耳垂,順著脖頸,輕輕啃咬著。


  帶著略帶色氣的水漬。


  溫以凡抱著他的腦袋,跪坐在他身上,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滾燙。她有點兒不敢動,僵在原地承受著他的舉動。


  良久,桑延停下了動作,發泄般地咬了下她的嘴唇。


  溫以凡茫然地看他:“怎麼停了。”


  桑延盯著她紅得發豔的嘴唇,喉結滑動著,嗓音低啞:“你不是生理期?”


  這話瞬間讓溫以凡想到了,她之前用來應付桑延的借口。提起來又覺得心虛,她再度吻他的唇,小聲道:“我騙你的。”


  “……”


  這話等同於默許。


  狹小的酒店房間,極為旖旎的氛圍在似有若無地發酵。


  桑延張著嘴,任由她親著。半晌後,他慢慢地松開她的唇,指尖從她的後頸下滑,順著背脊一路往下,直到衣擺處。


  他調情似地打了個轉,而後,慢慢地將她的衣服向上勾。


  “噢,所以才費盡心思地跟我開同一間房――”


  拉到腹部的位置。


  “那怎麼還,”他眼底欲念沉沉,勾著唇繼續道,“欲蓋彌彰地定兩張床呢。”


  “……”


  再繼續往上。


  溫以凡看著眼前的男人,腦子發空,莫名覺得有些口幹。她的身子下意識往他身上靠,不自覺渴求著更多,卻又帶著未知的緊張和不安。


  下一瞬,桑延的吻落到她的鎖骨上,帶出一點又一點的痕跡。


  “溫霜降,嫖我麼?”


  一切的感官都在放大。


  溫以凡勾著他的脖頸,力道漸漸加重,忍著喉間的聲音。能感覺到他唇舌在繼續下滑,帶著低沉又性感到,像是催化劑的喘息聲。


  “給你算便宜點兒。”


第70章


  眼前是明亮的暖黃色燈光,打在房間裡,有些晃眼。耳邊還能聽到空調運作的聲音,細雨的簌簌聲,以及,曖昧的吞咽聲。


  溫以凡微仰著頭,承受著這陌生而又難言的觸感,覺得思緒都變得遲緩了起來。她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桑延的話,全身心都隨著他的舉動而遊移。


  桑延的身體堅硬,像是無聲的籠罩,夾雜著熟悉而令她沉迷的氣息。身上還帶著水汽,發梢處的水匯聚,時不時落下幾點,略帶涼意。


  溫熱到令人不受控向下陷。


  卻又因這冰涼而分出幾分清醒。


  溫以凡的目光迷茫,盯著眼前的燈光,又順著下挪。注意到桑延身上的衣服還整齊著,她扶住他的腦袋,聲音發著顫:“桑延,你沒關燈……”


  聞聲,桑延順勢抬了頭。


  明亮的燈光之下。


  男人膚色冷白,嘴唇顏色加深,帶著旖旎的水漬。眉眼帶了鋒芒,淺薄的內雙,瞳色是高純度的黑。此時染上情欲,五官銳利卻半分不減,侵佔性像是成了倍地疊加。


  像個明目張膽的侵略者。


  “關燈?”桑延松開手,被他勾起的衣擺順著下墜,又落回了原處。他的聲音略沉,帶了點笑意,“那你還怎麼看我?”


  “……”


  話落,桑延的身體隨之向後躺,整個人躺到床上。他還扯著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帶。她毫無防備,上身順勢前傾,半趴在他的身上。


  在這期間,溫以凡右腿上的傷不經意被他的褲子輕蹭了下。


  輕輕的刺疼感。


  溫以凡下意識皺了眉。


  注意到她的模樣,桑延神色稍頓。他放開她的手腕,目光下滑,忽地反應過來:“碰到傷口了?”


  沒等溫以凡出聲,他就已經坐了起來。


  “過來我看看。”


  溫以凡低聲說:“沒怎麼碰到,不疼。”


  桑延沒說話,隻是握著她的膝蓋,盯著她大腿上的傷。


  已經三四天了。


  好幾處都已經結了痂,顏色泛深,因為沾了水有些紅腫,隻剩兩道傷勢深一點的傷口還能看到淺淺的血絲。她的膚色白到反光,襯得這傷口嚴重而又觸目驚心。


  在這一瞬。


  桑延瞬間覺得自己才是他剛剛口裡所說的“畜生”。


  她的腿傷還沒好。


  而且才剛跟自己說了那些的經歷。


  他也還沒考慮,她會不會反感這樣的事情。


  片刻後。


  桑延漸漸直起身,眼裡的欲念似是半點未消,在此刻又帶了幾分懊悔。他的唇線拉直,抬睫盯著溫以凡的眼,直接道:“睡覺。”


  溫以凡稍愣。


  像是不打算再繼續下去了,桑延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她額前的碎發。他的眼眸沉如墨,盯著她身上被自己弄出的痕跡:“我去洗個澡。”


  “……”


  溫以凡回視著他。


  在這一刻,覺得這情況尤為荒唐。


  她的身上還湿潤粘膩,感覺身上的每個角落都被他吻過,全是他的氣息。像是用羽毛在她身上持續撓痒,最後卻也隻經歷了這麼個過程。


  那被他撩撥起來的,無法言喻的渴望。


  也因他,而化作了無聲無息,而又沒能得到半點回應的東西。


  溫以凡還坐在他的身上,目光一動不動。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有問題,還是桑延有問題。


  主動的人是他。


  抱著她親來親去的人是他。


  最後莫名其妙因為一點無關緊要的小事中斷的人,也是他。


  溫以凡感覺自己像個工具人,隻能一味地承受,不能給出半點兒意見。想到桑延剛剛的話,她抿了下唇,忍不住說:“那我還要給錢嗎?”


  桑延沒反應過來:“嗯?”


  “我覺得你這服務我還給的話,”溫以凡的眼尾微勾,天生自帶媚態,此時眼中的情意還未消退。她稍稍吸了下鼻子,語速溫吞,“我有點虧了。”


  “……”


  說完,溫以凡的腿一挪,想從他身上下去。


  下一瞬就被他的手摁住。


  溫以凡抬眸,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你說什麼?”


  “……”


  像是沒想過會聽到這樣的話,桑延的神色也多了幾分不可思議。他抵著她的後腰,往自己身上靠,一字一頓道:“說來聽聽,哪兒虧?”


  因這距離,溫以凡屏住呼吸,也有點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說的話。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圓了,幹脆破罐子破摔:“你這本來就沒到收費的標準……”


  聽到這話,桑延的眼睫輕抬,扯了下唇角。他抱著她,又將兩人帶回剛剛的姿勢。這回力道比剛才輕柔了些。


  他抓著她的手腕,順著下滑,停在自己衣擺的位置。


  “怎麼才算收費的標準?”


  “……”


  接下來的所有行為,都是通過桑延來引導。


  溫以凡的手被他抓著,將他的衣服往上推,露出塊狀有力的腹肌。他的聲音輕啞,帶著顯而易見的蠱惑:“得給你看這兒?”


  繼續往上。


  “還是這兒?”


  溫以凡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他固定住,從他身上一一劃過。她的耳後漸漸燒了起來,除了聽著他跟自己調情,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直至拉到鎖骨的位置。


  桑延瞧著她,語氣似是在挑釁:“看完了?”


  溫以凡慢一拍地啊了聲。


  “下一步到什麼了?”桑延把她的腦袋往下摁,嘴唇貼到她的耳邊,聲音漸輕,像是在用氣音說話,“――該享用了。”


  這話一落,溫以凡的腦子瞬間炸開。


  伴隨著他接下來的兩個字。“客人。”


  ……


  溫以凡坐在原地,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她輕舔了下唇角,盯著男人近在眼前的喉結和鎖骨,沒有多餘的動靜。


  桑延低聲道:“怎麼不親?”


  “……”


  “花了錢不碰,不覺得虧麼。”


  這話像是在引誘,溫以凡也不受控地被下了套。她低頭輕吻住他的喉結,後腰被他固定著,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滾燙。


  桑延輕喘著氣,覺得她的所有舉動都像是在折磨,持續地挑戰他的耐性。


  很快,他便再不克制地抬起她的腦袋,用力咬住她的唇齒。


  掌心下滑,碰觸著她身體的每一處。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位置換了過來。溫以凡躺到床上,在他的言行下,恍惚之際,還真有了種自己花重金買了個頭牌回來嫖的感覺。


  最後關頭,桑延伸手將燈關掉,順帶拿過床頭櫃上的盒子。


  昏沉的房間裡。


  溫以凡聽到了撕包裝的聲音。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切了起來,唯有眼前的人清晰至極。


  桑延的動作輕而耐心,安撫般地吻著她的唇,而後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將她侵佔。她感受到了疼,嘴裡不自覺發著輕輕的嗚咽聲,卻又沒半分想退縮的意思。


  她不喜歡任何男人的碰觸。


  隻除了他。


  在桑延面前,溫以凡隻想跟他靠得更近一些。


  外頭的雨聲似乎更大了些,噼裡啪啦落下,拍打著窗戶。從緩慢到急促,墜落的聲音也從輕到重,在這無邊的黑夜裡擴散。


  桑延禁錮著她,力道漸漸加重,隻想將她徹底地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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