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再次再次感謝所有讀者,鞠躬】


第87章 番外


世界賽結束了,中國賽區有兩支戰隊拿到了獎杯,HOG更是拿到了四排賽的金鍋,戰隊在新老交接的情況下延續了對北美的恐怖統治,縱觀整個賽程,堪稱完美。


完美收官solo賽後,HOG幾人商量了下,決定留在佛羅裡達再玩幾天,反正籤證還未到期,回程機票可以改籤。


大家很傳統的去了環球影城,玩了兩日後,都有點意猶未盡,晚上回了酒店聚在祁醉的房間裡,賀小旭和卜那那湊在一起研究去哪個免籤國家再浪幾天,祁醉提前打了招呼,讓賀小旭不必給他和於炀訂票。


賀小旭警惕的抬頭:“你又要背著我搞什麼騷東西?”


於炀把行李箱拖出來收拾東西,他拿著一個首飾盒,聞言表情不太自然,賀小旭如臨大敵,站了起來厲聲質問:“你們是不是要去領證?!”


祁醉:“……”


祁醉看著賀小旭,真心實意道:“你提醒我了。”


老凱一臉慘不忍睹,“你就非要刺激他麼……”


賴華無奈:“你是不是傻?他倆回去見家長啊。”


“哦……那你倆先回去吧,替我們問好。”賀小旭稍稍放下心,轉頭繼續跟卜那那做攻略,“騎士團那幾個逼也想玩幾天,要跟咱們搭伙,定下來跟他們說一聲,問問需不需要一起訂酒店。”


祁醉聞言邊收拾邊道:“我倆明天就走了,來不及了,你們替我跟他們說一下。”


卜那那抬頭:“說什麼?”


“說於炀跟我回家見家長了啊。”祁醉拿了瓶水,不等他動作,身後的於炀拿了過去替他擰開了,祁醉接過來喝了一口水,皺眉,“你能不能說得清?細節之類的?比如我父母很主動的,比如他們相互會送禮物紅包,這事兒就定下來了……唉算了,信不著你,要不咱倆晚一天再走?”


祁醉回頭問於炀,賀小旭一言難盡的看著祁醉:“做個人?你特麼晚走一天就是為了告訴花落soso他們於炀要跟你回去見家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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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醉點頭:“對啊。”


賀小旭抓狂,徹底不理祁醉了,日子都訂好了,祁醉也不想改籤,權衡利弊後,祁醉靈機一動,建了個群。


祁醉把花落soso周峰海嘯都拉了進來。


【Drunk】:不好意思,我跟於炀有事,先回國了,你們玩吧。


【soso】:……咱們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你要回就回啊。


祁醉隨手給soso禁了言,繼續打字。


【Drunk】:我其實是真想跟你們玩的,感情都這麼好,也想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下HOG奪冠以後的喜悅……


【海嘯】:祁神,你們奪冠,我們為什麼喜悅?


【Drunk】:至於為什麼非要早點回去呢……是因為Youth要跟我回家了。


群提示:soso退出了此群。


【Drunk】:還要一起住幾天,然後我倆就算是正式得到家長的祝福了,將來拌嘴吵架都會被家長叫去勸和的那種。


群提示:花落退出了此群。


【Drunk】:真的,男人,過了十八歲,還是得回歸家庭,Youth今年已經十九歲了,他……


群提示:海嘯退出了此群。


祁醉飛快打字,趕在周峰退群前又狠秀了一波,終於心滿意足,第二日沒有遺憾的和於炀回國了。


祁宅。


祁母前幾天就安排好了時間,又讓家裡的阿姨把上上下下全打掃了一遍,還照著腦殘電視劇裡的段子把祁醉從小到大的照片找了出來,準備以此打發晚飯後的時間。


祁母左右看看,起身,親自修剪了一下餐桌上的花枝,淡淡道:“我還是覺得紅包少了點……”


祁父剛開過一個視頻會議,合上筆記本道:“不少了吧?你不是自己問過了你朋友了嗎?一般頭次見面都是這麼多。”


“跟別人比什麼……”祁母一邊修剪一邊漫不經心道,“給他一個億,這孩子是不是以後就不好意思跟祁醉分手了……畢竟拿了我錢的。”


祁父掩嘴咳了下,“算了,人家可能以為你是要讓他拿著錢走。”


“我為什麼要讓他走?好不容易找了個同職業的,年輕又好看,脾氣還好,不該知足嗎。”祁母抬了抬眼皮,輕蔑一笑,“居然還有人來挖苦我……有趣,我兒子找了個世界冠軍,比她們兒子強太多了吧?她們兒子……呵,除了蛇精還是蛇精,也不怕將來生出一個轉基因來。”


祁父忍笑,看了看時間,起身整了下襯衫。


晚上九點鍾,祁醉於炀準時到祁宅了。


於炀是有點緊張的。


家庭聚會這種事對於炀來說有點陌生。


他並沒健全正常的家庭概念,也沒有和家人正常交往的經歷,要和祁醉父母同桌吃飯,聊天說笑,對他來說難度不亞於再打一場世界賽。


但要和祁醉長長久久的走下去,見家長是早晚的事,於炀深呼吸了下,看了祁醉一眼,祁醉笑笑,敲了兩下門以後用鑰匙開了門。


祁醉推開門,迎面而來的是溫度適宜的冷氣和隱隱的飯香。


於炀和祁醉吃了半個月的西餐,聞到中餐香味,瞬間餓了。


從於炀肚子餓開始,家的概念奇怪的清晰了起來。


祁父笑著迎了上來,一邊問著航班延誤的事一邊拍了拍於炀的肩膀,沒等他尷尬就把人自然而然的招呼進了餐廳,祁母對於炀淡淡一笑,她不似祁父一般熱情,但恰到好處的疏離感讓於炀更自在,於炀把給兩人準備的禮物禮貌的遞了過去,不太好意思的拿了祁母給他的紅包。


祁父很健談,一直在問於炀關於比賽和戰隊的事,祁父其實並不懂,於炀就解釋的細致一些,祁父認真聽著,欣慰道:“那是真的不容易……好了,先吃飯。”


祁母也問了幾句世界賽的事,又問了問目前戰隊的贊助問題,於炀一一答了,吃過晚飯過了一會兒於炀才反應過來,祁父祁母是怕自己尷尬,所以一直在找和他能聊的話題。


飯後,祁母試了試於炀給她買的寶格麗雙層全鑽手镯,輕聲道:“太奢侈了……”


“我也覺得。”祁醉低頭吃水果,懶懶道,“跟他說買個單層的就行了,不聽。”


即使知道兒子是故意這麼說的,祁母嘴角還是忍不住挑起來了,她仔細的摘下來放好,微笑道,“正好明天有個場合,戴這個去好了。”


於炀抿了抿嘴唇,輕聲道:“您喜歡就好。”


“當然喜歡,早就想買了。”祁母溫柔的看了於炀一眼,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十二點了,不早了……你倆做了一天飛機累壞了吧?還倒時差呢,不然先休息?”


祁醉就等這句話了,不等他起身,祁母又輕聲輕語的對於炀道:“提前一星期給你把房間收拾好了,我帶你去,你看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


“哎,不是。”祁醉匆匆扯了紙巾擦擦手指,蹙眉,“你給他準備房間幹嘛?他住我屋。”


祁母難以言喻的看了祁醉一眼,慶幸今天沒叫其他親戚來,祁醉不至於太給自己丟臉,她忍著脾氣,道:“於炀第一次來咱們家,你讓人家住你房間?你能不能……”


要點臉呢?


祁母第一千次的捫心自問,自己懷孕時到底是吃壞了什麼,生出這麼一個沒皮沒臉的東西出來。


祁母帶著於炀去看房間了,祁醉看向自己爸爸,皺眉:“我媽……她到底知不知道大清已經亡了的事?”


“瞎說什麼?”祁父在祁醉後背拍了下,“頭一次見面,正式點不好?還不是不想應付你們?”


祁醉失笑:“好不容易讓他來,不跟我住一起……我這圖什麼呢?”


祁父笑笑,自己去處理自己的事了。


夜半,祁父祁母都睡了,祁醉衝了個澡,躺在自己床上磨後槽牙。


祁醉手機震了下。


【Youth】:你媽媽人真好。


【Youth】:房間收拾的好幹淨……睡衣都給我買了。


【Youth】:紅包這麼大,是不是再送點回禮?


【Youth】:睡了嗎?


祁醉籲了一口氣……


飛機上於炀答應了他的,等回了家,隨便他做什麼。


【Drunk】:睡不著。


【Youth】:……你不高興了?


【Drunk】:我心急火燎的回來是為了什麼?我特麼的……為了祖國爭了這麼大的臉,祖國人民就這麼對待我?


【Youth】:……別不高興。


【Youth】:我今天挺開心的,你爸媽這麼好。


精致溫馨的小臥室裡,於炀衝過涼,已經關了燈躺在床上了,他看看手機,祁醉還沒回復。


於炀其實也想祁醉。


但他隱隱也覺得祁母的安排沒錯,第一次來祁醉家就住在一起,似乎是有點輕浮。


一晚上,於炀每分每秒都在被祁父祁母不著痕跡的善意照顧著,是真的很喜歡祁醉父母了。


於炀在飛機上確實答應了祁醉不少事,他想了想,耳朵發紅的打字——


【Youth】:要不……視頻?


【Youth】:你可以不開攝像頭,你看我……


【Youth】:行嗎?


隔了好一會兒,於炀手機震了下。


【Drunk】:問你個事兒。


【Drunk】:你說……古代的童養媳,真的是成親的時候才圓房?


於炀不太明白祁醉的意思,但黑暗裡,他的臉不知為何突然有點熱。


【Drunk】:我怎麼不信呢。


【Drunk】:知道童養媳住在哪個房間,知道自己跟他是一對,每天都規規矩矩的?


【Drunk】:最重要的……我還有童養媳房間的鑰匙。


於炀看著祁醉的最後一條消息,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半分鍾後,他房間的門鎖“咔嚓”響了一聲。


【Drunk】:小哥哥,我要闖你房間了,讓不讓?


於炀心跳加快,他莫名有了點偷情的緊張,深呼吸了下,打字——


【Youth】:讓。


下一秒,祁醉擰開了小臥室的門鎖,房間中漆黑一片,祁醉進屋反手關上門。


這個小臥室就是祁醉以前的房間,他對這兒比對自己基地的宿舍都熟,他把鑰匙丟在一邊,燈也不開,直接走到了於炀的床前。


祁醉還沒說話,就被於炀牽住了手。


“真好,童養媳自己還是願意的。”祁醉一笑,俯身親吻於炀,“放心,這邊隔音特別好……”


……


第88章 番外


祁醉怕於炀臉皮薄不好意思,晚上睡著前定了個七點鍾的鬧鍾,準備早上趁著祁父祁母沒起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回自己房間裡,假裝無事發生。


畢竟夜闖童養媳房間偷情這種事,不太適合讓長輩知道。


定鬧鍾的時候於炀還沒睡著,他又困又累,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看了一眼祁醉的手機後遲疑道:“太早了吧……再過幾個小時就七點了,不然你現在回去吧。”


“不。”祁醉定好鬧鍾把手機丟到一邊,笑道,“完事兒就走,真成了偷情了?沒事,明天他們白天都有事,不在家陪咱們了,我白天再補覺就行。”


祁醉垂眸看著已經徹底沒力氣的於炀笑了笑,“還有精神管我?剛誰說不行了的?”


於炀臉頰還潮紅著,聞言表情有點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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