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想的美!


  什麼品種的狗男人才能做出這種狗裡狗氣的狗事?!


  秦梵越看越覺得這個性冷淡頭像礙眼,輕哼了一聲,順手把人拉到黑名單。


  終於——


  氣順了。


  做完之後,秦梵重新躺回枕頭上,看著色調高級的天花板紋路,莫名覺得謝砚禮加班不回家,主臥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這是自由的空氣。


  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了幾分鍾,忽然秦梵翻身起來,光腳踩在地毯上快速走到門口,手指在門鎖上點了點,隻聽到“滴”一聲長音,臥室門被牢牢反鎖住。


  手機裡的謝砚禮隻配待在黑名單,而現實生活中的謝砚禮隻配睡客房!


  秦梵放心地關燈入睡。


  **


  試鏡結束後,秦梵接下來幾天都在趕通告,畢竟如果確定入組的話,裴楓的劇組中途是不能請假。


  忙碌中,甚至忘了還有個活在黑名單裡老公。


  這天下午,秦梵出席一場商務活動。


  是她之前一個手表代言的活動,早就定好了時間。


  被稱之北城最大銷金窟的高端商場,此時年輕人流極多,且都往一個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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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梵活動結束後,身上一襲霜色禮服長裙還未換下來,細白的手腕戴著一個孔雀綠表盤的精致手表,單手提著裙擺,正站在三樓欄杆處,遙遙望著一樓大廳湧動的人群。


  周圍被工作人員清場,對比一樓,這一層極為安靜。


  “梵梵姐你快看。”小兔手指向樓下。


  人群中,一個被層層保鏢護衛在最中間,穿著酒紅色絲絨長裙的女明星走過。


  “秦予芷,秦予芷!”


  粉絲們整整齊齊的歡呼聲,幾乎掀翻整個商場。


  秦梵卻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烏黑的眼眸微微眯起。


  “秦予芷?”


  秦梵望著那個人,紅唇緩慢地溢出來這三個字。


  小兔以為她不認識,解釋說:“姐你不知道嗎,秦予芷是主流圈力捧的小公主,年紀輕輕就拿到許多影後獎杯,出道至今毫不誇張的說是被譽為演藝圈的清流女星的標榜,還特別低調,口碑也很好,人家有很硬的後臺撐腰,卻偏偏要靠實力徵服萬千粉絲。”


  “說起來梵梵姐你也姓秦,希望以後你也能跟秦女神一樣大紅大紫!”


  秦梵沒做聲,也沒攔著她,漫不經心地準備收回視線。


  小兔又是一驚一乍:“啊,秦女神好像在跟我們打招呼!”


  原本徑自往前走的秦予芷,抬頭往這邊看,大方美麗的容顏在燈光下,一覽無餘。


  見秦梵看到她了,秦予芷塗著豆沙色口紅的唇瓣不動聲色地浮出一個弧度。


  引得周圍粉絲更加聲嘶力竭的尖叫。


  秦梵混不在意地轉過身來,提著裙擺往休息室走,表情散漫,隨意道:“走了,再不走要堵車。”


  小兔依依不舍地跟在秦梵身後,看著自家藝人那淡定自若的模樣,忍不住心中感嘆:不愧是梵仙女,瞧瞧這格局。


  人家沉迷女神降臨時,咱姐擔心影響交通。


  並未發現,秦梵轉身過後,那頃刻間淡下來的表情。


  連續跑了幾天通告,秦梵終於有時間休息一天喘口氣。


  當天晚上臨睡前,她決心睡到明天中午再起床,好好把缺的覺補回來。


  誰知,早晨剛過七點半,秦梵就被佣人叫醒,原因是有客來訪。


  秦梵在床上癱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掙扎著起床,難得踩上了一年不怎麼穿幾次的室內拖鞋,腳步虛浮地下樓。


  客廳內蔣蓉已經等著了,一看秦梵眼下泛青,小臉蒼白,頓時腦補了一系列年輕小夫妻深夜蓋著被子不純聊天的畫面。


  “話說,我剛才遇見謝總了!”蔣蓉很少來京郊別墅,一般都是在外面等秦梵,所以今天第一次遇見謝砚禮。


  忍不住感嘆:“就謝總這顏值,我都想籤他當藝人了!”


  秦梵接過佣人遞過來的溫水,踢了拖鞋往沙發上一窩,紅唇勾起嗤笑的弧度:“籤約金一千億。”


  蔣蓉:“……”


  秦梵又抬起眼皮,闲闲地補了一句:“一千億籤個除了臉,要啥啥不會,還是個活祖宗的男藝人。”


  蔣蓉啞口無言。


  徹底打消了念頭,惹不起惹不起。


  不過,作為過來人,她總覺得秦梵今天提到謝總語調怪聲怪氣的:“你跟謝總鬧矛盾了?”


  昨晚小夫妻就姿勢問題產生分歧?


  自從忙著趕通告,秦梵就再也沒在家裡見過他,兩人時間不同步,都忙碌的時候,若非一方刻意,還真見不到幾面。


  秦梵握著玻璃杯的指尖微微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岔開話題:“仙女的事兒你少管,倒是你,今天怎麼敢進來了?”


  蔣蓉先嘖了聲:“行行行,仙女跟佛子的夫妻情趣,我們凡人也不敢管。”


  隨即才從文件袋裡拿出一疊合同:“這是《風華》劇組傳來的初擬合同,沒問題的話,下午咱們就去裴導公司籤約。”


  秦梵眼波動了動,難怪今天蔣姐直接登門,原來試鏡通過了。


  纖指翻著合同,就著客廳明亮的光線,她一條一條看得非常認真。


  蔣蓉心情愉快:“這下公司再也沒理由雪藏你了,等你紅了,那些想要搶資源的人就得掂量掂量。”


  他們就不會跟現在這麼被動了。


  在娛樂圈,紅是原罪,但不紅就是任人宰割。


  秦梵若有所思,揉了揉眉心:“好吧。”


  總歸能拿到角色就是好事。


  ……


  未免夜長夢多,蔣蓉當天就帶著秦梵去籤約。


  耀星影視公司。


  秦梵他們一過來,就被裴楓的助理引著前往會客室。


  等候期間,秦梵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打開了手遊頁面。


  蔣蓉看她:“你還有心情玩遊戲?”


  秦梵纖細的手腕晃了晃,開了一局:“我沒心情啊,這不是壓驚嗎。”


  會議室大白天也開著燈,燈光又白又亮,照在秦梵那張毫無瑕疵的臉蛋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受驚。


  蔣蓉無奈起身:“我出去轉轉。”


  一局。


  三局。


  直到五局遊戲過去——


  秦梵看著再次變成黑白的手機屏幕,將發燙的手機往桌子上一放,閉上眼睛小憩。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梵快要睡著時。


  忽然聽到會議室門被猛地推開。


  她驀地睜開一雙桃花眸,猝不及防對上一臉怒意的蔣蓉。


  秦梵眼神逐漸清醒,慢悠悠坐直了身子,清軟的嗓音有點啞:“怎麼了?”


  蔣蓉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字一句:“剛才有人過來說裴導臨時有事,讓我們回去等通知。”


  回去等通知?


  不過是短暫的停了一秒,秦梵便反應過來,秀氣的眉毛微微揚起:“裴導不想籤我了?”


  蔣蓉點頭。


  秦梵表情微淡,她如何不知,這就是間接拒絕,隻是人家話沒說的那麼直白。


  安靜幾秒,秦梵忽然站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蔣蓉連忙追過去:“你去哪兒?”


  蔣蓉是生氣,不過理智還在,想到秦梵那個脾性,擔心她得罪裴楓。


  秦梵平靜地撫了撫垂落在臉側的發絲,沒答蔣蓉的話,出門詢問路過的工作人員:“請問裴導的辦公室在哪兒?”


  裴楓的辦公室也在這一層。


  秦梵腳步頓在門口,房門緊閉,但透過玻璃牆,她眼尖的發現會客區茶幾上放著三個杯子,其中兩個白色的茶杯邊緣有淺淡的口紅印。


  說明不久之前,他接待的客人是女性。


  秦梵眼睫低垂,所以,裴楓是見了她們才決定不與自己合作。


  這時裴楓的助理趕來解釋道:“秦小姐,我們裴導出去了。”


  “打擾。”


  秦梵也不糾纏,順從地轉身離開,隻是餘光掃到走廊處的監控時,劃過一抹幽色,朝著旁邊蔣蓉眨了眨眼睛。


  蔣蓉與她極為默契,不動聲色地的點了點頭。


  而後一前一後離開辦公樓。


  隻是,蔣蓉走到門口後,重新折回去。


  而秦梵戴著口罩,環顧四周,最後往不遠處一間私房菜餐廳走去。


  待了三個小時,她剛好餓了。


  盛夏的黃昏姍姍來遲,落日的餘暉隻留下一個尾巴,像是一尾金色的錦鯉,在一片混沌的雲層中翻滾著。


  秦梵抿了抿紅唇,望著那尾錦鯉,若有所思。


  一直到私房菜館包廂內,秦梵看著菜單,幹脆點了全魚宴。


  上天在預示她,今晚該吃魚。


  等到秦梵吃得差不多了。


  她慢條斯理地用服務生準備好的溫毛巾,輕輕擦拭手指,將一根根蔥白的指尖擦的幹幹淨淨。


  眉眼帶著一如既往的散漫平靜,似乎並沒有被今天的事情打擊到。


  剛擦完手,電話鈴聲在安靜的包廂內響起。


  是蔣蓉。


  秦梵拿起手機:“蔣姐,怎麼樣了。”


  剛才她使眼色讓蔣蓉去拿那邊的監控,也不知道她拿沒拿到。


  蔣蓉作為資深經紀人,自然有她一套的手段,“我出馬自然沒問題。”


  “我告訴那邊負責人,說你在走廊掉了一枚價值幾十萬鑽石耳環,想通過監控找找,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竟然是見了秦予芷!”


  “我剛才找人打聽了一下,秦予芷想零片酬出演女主角,並且唯一的要求是女三號讓她公司的一個新人來演。”


  “要不是知道她真是那種修養極高的佛系女神,我懷疑她是不是刻意針對你!”


  剛好把秦梵試鏡的那兩個角色全都截走了。


  見秦梵一直沉默不語,蔣蓉話鋒一轉:“不過搞不好她也是被人指使的來截走你的好資源。”


  秦梵聲音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波動,突然輕輕笑了一聲。


  笑得蔣蓉莫名其妙:“你是不是被氣傻了?”這還笑得出來。


  秦梵手肘撐在桌子上,瑩潤精致的指尖捏著瓷白的湯匙把玩,笑意頓住,嗓音飄忽隱約透著深意:“她不是被人指使。”


  側眸看著窗外夜色,今晚星星很多,秦梵忽然想起來自己小時候很喜歡看星星,因為這樣就像是看到了爸爸。


  後來為什麼不喜歡了呢。


  因為秦予芷對她說:“人死了就被燒成灰,永遠在泥土裡腐爛,不會變成星星。”


  **


  最近每晚謝砚禮都要加班到深夜,今天也不例外。


  與幾位國際合作商的酒局結束後,謝砚禮才就著冰冷的月光回家。


  與往日不同,今天他剛打開門,竟然聽到客廳有電視聲音。


  謝砚禮換拖鞋時,抬眸掃了眼。


  入目便是坐在客廳地毯上盤膝而坐的女人,此時漂亮的纖指正握著一杯盛滿奶白色的液體的玻璃杯。


  “你在做什麼?”今天倒是不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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