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愛上了一個妓子。


 


我不顧天下人恥笑,為她贖身,以正妻之禮聘娶她,使她一躍成為全京城最尊貴的王妃。


 


但她厭惡我,她說,我對她的每一寸的觸碰,都讓她倍感惡心。


 


後來,我才知道,她愛上了一個戲子。


 


她恨我,她覺得如果不是我的強取豪奪,她早已和戲子是一對恩愛夫妻。


 


某天深夜,我發現,她與戲子早已暗通款曲。


 


我怒急攻心,當場S亡。


 


再次睜眼,我重生回到向她求親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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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憤恨地看著我:「你別以為你有權有勢,我就會屈服你,我告訴你,我身子雖然被你贖了,可我的心永遠不屬於你!」


 


我冷笑:「別自戀了,我堂堂王爺,怎麼會贖你這種萬人嘗的妓子?」


 


1


 


「我不想嫁給你,我寧願棲身在這青樓,也不願成為你的王妃!」


 


寧月站在閨房中,一臉怒意地瞪著我:「你的權勢,能逼迫我穿上嫁衣,可卻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我扶著頭疼欲裂的腦袋,靜靜地與她對視。


 


此時,她穿著金絲描邊的大紅嫁衣,頭上戴著華貴無比的珠釵,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瞧著容貌傾國又傾城。


 


我有些恍惚。


 


一下子想到,我和她初遇時,她還是一個身形單薄、可憐兮兮的小女孩。


 


我記得那天,京城下著瓢潑大雨,我跟皇兄在天香樓包廂內密謀事。


 


倏地,外頭傳來嘈雜聲,一個渾身傷痕累累的女人撞進門來。


 


「公子,求你救救我,求你救我!」


 


她發絲凌亂,衣不蔽體,雪白的肌膚上全是觸目驚心的鞭痕。


 


可當她抬頭時,稚嫩的臉難掩絕色,一雙勾人懾魄的眼裡蓄著淚珠,令人心生憐惜。


 


下一瞬,老鸨帶著龜丁惡氣衝衝地跑了過來:「你以為你是什麼尊貴公主呢?我買你,就是讓你給我接客的!」


 


「公子,公子……求您救救我……」


 


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地拽著我的衣擺,晶瑩的淚水落在我的鞋面上,她聲聲地哀求著:「我真的不想……不想被男人糟蹋……」


 


她看起來好美,就像是一株嬌嫩的花朵,正飽受著悽風苦雨的飄打。


 


這一刻,我的心被狠狠地顫動。


 


在老鸨的口中,我得知了她的身世。


 


她叫寧月,家裡是貧苦的農戶出身,母親為了給家裡的男丁娶媳婦,以二兩銀子的價格把她賣了。


 


她到了天香樓,卻不肯接客,被老鸨關在屋子裡抽得滿身傷痕。


 


我心疼她,想為她贖身。


 


但她卻倔強地拒絕了,她說:「公子,我隻是想不接客,可我不能嫌棄自己的出身,我想靠自己的努力闖出一片天地。」


 


她的想法很清奇。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獨特的女孩,對她更加起了興趣……


 


我想把她帶回王府,想呵護她,讓她這株嬌嫩又鮮豔明亮的花,不受任何欺辱,隻在我府內肆意地開放。


 


可哪怕我表明了我的身份,寧月也不願意。


 


她說,如果我執意地帶她走,那麼,在她眼裡,我與逼迫她接客的老鸨沒有任何區別。


 


至此,她成為天香樓的清倌,隻賣藝不賣身。


 


我天天都去天香樓看她。


 


她嫌樓裡苦悶,我就帶她出城策馬踏青,觀花聞香。


 


她看膩了風景,我就不顧皇族們嘲諷似的眼光,帶她參加太子的宮宴。


 


宴會上,我把所有好吃的、好喝的像獻寶似的堆在她面前。


 


然而,她對這些全都不屑一顧,甚至還有些厭惡。


 


我以為她清高,看不上這些奢靡之物。


 


可後來,我才知道,她不願離開青樓,不願與我在一起,隻是因為,她的心裡有了別的男人。


 


那個男人叫李遠,是一個在女人堆裡長大,隻會塗脂抹粉的男戲子。


 


2


 


寧月每日辛苦地在天香樓對著男人彈琴討好賣笑,賺的錢就跑去戲臺,捧場給李遠。


 


她與李遠很是濃情蜜意。


 


在外,兩人遊湖泛舟。


 


在內,李遠對她描眉梳妝。


 


我很憤怒。


 


我對她炙熱的愛,她視若無睹,卻整天跟一個隻懂得花女人血汗錢的戲子待在一塊!


 


我克制不住怒意,衝她怒吼:「寧月,是我對還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她對我十分不耐煩:「你是想用強權逼迫我嗎?我告訴你,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李遠怯生生地躲在寧月身後,卻還不忘陰陽怪氣:「月月,王爺看起來很生氣,他是不是要S我啊?」


 


寧月挺起胸膛,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果你敢對他動手,那我自S!」


 


「你!」


 


我怒極,想揚手扇她巴掌。


 


可最終,還是硬生生地忍住。


 


我暗暗地發誓,再不會去找她。


 


可每每深夜,她那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就時時地浮現在我腦海中。


 


我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後來,寧月竟滿眼通紅,求到我的府門前:「王爺,遠哥哥出事了,我求你出手救救他吧!」


 


她顯然是精心地打扮後,才來求我的。


 


她穿著我送給她的羅衫,上面繡滿了鳶尾花,頭上戴著我親手做的玉蘭花檀木簪,連身上的百合燻香都是我最喜歡的味道。


 


她懂得該怎麼討好我,讓我甘願為她俯首稱臣。


 


我還是軟了心,詢問她:「李遠做了什麼事?」


 


寧月閃了閃眸子,淚水順著臉頰落下:「他不小心得罪了你的皇兄,被關進了牢裡。」


 


我自嘲地笑了:「我救不他了。」


 


李遠哪是不小心得罪了皇兄,他企圖玷汙皇兄的妾室,沒有即刻斬S已經是皇恩浩蕩了。


 


寧月突然拔下簪子,往自己的脖頸上扎,她怨恨地盯著我:「王爺,如果你不救他,我就立即S給你看!」


 


簪尖很快地戳破她細嫩的皮膚。


 


我慌了。


 


這一刻,我才知道,我竟愛她,愛到深入骨髓,無法自拔。


 


我還是上門求了皇兄。


 


皇兄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你在戰場上英明神勇,S敵無數,可我萬萬想不到,如今你卻為了一個J女昏了頭!」


 


我硬著頭皮道:「我八歲就跟隨父皇在戰場戎馬至今,如今戰況平息,我也終於明白自己的心意。我這一生從不輕易地許愛,一旦愛上,就會竭盡全力。」


 


皇兄怒斥我:「你真是愚蠢至極!」


 


最終,李遠被放了。


 


可我,卻被其他皇弟皇妹,譏笑鄙夷。


 


她們說,戰場上英明的鎮北王爺愛上了一個令人不齒的J女,故而變成了一個傻子。


 


她們還說,可笑的是J女不愛我,愛上男戲子,我卻為了巴結討好J女,竟對戲子也愛屋及烏起來。


 


……


 


後來,李遠被皇兄逐出了京城。


 


寧月一直鬱鬱寡歡。


 


我天天變著法地尋找奇珍異寶,尋她開心。


 


她也逐漸地開始接受我了……


 


我想跟她成婚,又怕她覺得我用權勢欺壓她。


 


一日,我小心翼翼地提出了我的想法。


 


她很生氣:「我說了,我不稀罕成為你的王妃!」


 


我拿許多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才把她哄好。


 


有一日深夜,我們都喝了酒,自然而然地也就在一起了。


 


我當即說,我會對她負責的。


 


她冷笑:「我是一個J女,你對我負責,不過是把我娶回家當妾罷了。」


 


我發誓說:「我會當你成為最尊貴的王妃。」


 


當日,我派出十裡紅妝、萬裡綢緞,八抬大轎以正妻之禮娶她過門。


 


同時,我也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大家都笑話我,都說娶妻娶賢。


 


可王爺卻娶了妓。


 


我不在乎世人的看法。


 


我隻在意寧月。


 


成婚後,我以為她會與我夫妻和睦,恩恩愛愛。


 


很快地,我就知道。


 


我錯了。


 


婚後的第二天,寧月以祈福為由,搬到寺廟裡居住。


 


我不願,她就滿臉鄙夷地諷刺我:「我為天下蒼生祈福,你卻滿腦子隻顧著自己褲襠那點想法,你惡不惡心?!」


 


我隻好答應,還親自把她送到寺廟安頓。


 


與她分開的深夜,我無不是在擔憂,覺得寺廟苦寒、粥冷、衣薄,寧月能不能忍受?


 


後來,父皇派我去邊疆戰匈奴。


 


我苦守邊疆三年,終於打敗匈奴,並得到一顆極為珍貴的夜明珠。


 


我自己也落得一身傷殘,可我不顧傷痛,騎著千裡馬日夜策馬奔騰,隻想將這寶物,送給寧月。


 


到達寺廟後,我迫不及待地推開她臥室的房門。


 


我沒有看見她在誦經祈禱。


 


在這佛門重地,卻看見她衣衫盡褪,跟李遠在床榻上行苟且之事!


 


李遠譏諷的聲音灌入我的耳膜:「章蒙要是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他不得氣S啊?」


 


寧月嬌俏地嬉笑著:「提他那種人做什麼,他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狗,養著他,我們才有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我怒火攻心,想弄S這對狗男女。


 


可嘴裡卻噴出一口汙血……


 


我當場殒命。


 


3


 


「章蒙,我再告訴你最後一遍,我不想嫁給你!」


 


寧月的聲音將我的回憶逐漸地拉了回來。


 


她美得依舊出塵絕豔。


 


可我胸腔的怒意滔天,怎麼都壓制不住!


 


前世,我自問對她極好,不惜自降身份,帶她結識我皇族裡所有的貴眷子弟。


 


還搜羅無數的奇珍異寶,隻為博得她一笑。


 


可她呢?


 


有事就哭著尋求我,無事就說我是她養的狗!


 


這時,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哼唧」一聲:「王爺,月月不愛你,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


 


我瞥他一眼。


 


他是寧月喜歡的戲子李遠!


 


這個惡心無恥的東西!


 


前世,寧月剛接受我一陣子,就又莫名其妙地對我發脾氣。


 


我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趕忙給她送了無數的綾羅綢緞,卑微地討好,才把她哄得開心。


 


可不久,她發髻上就沒了簪子,就連梳妝臺上的珠寶,也都消失不見。


 


我曾好奇,問她,珠寶呢?


 


她眨著眼睛說:「我又不是你們這群坐吃等S的貴族,我的珠寶,都典當送給周圍的窮苦人家了。」


 


我覺得她很善良,對她更為喜愛。


 


直到我無意中發現,我送給她的珠寶,竟全部戴在了李遠的身上!


 


「你除了有權有勢外還有什麼?你其他哪裡都比不上我。」


 


此時,李遠挺直胸膛,道:「月月不愛你,愛的是我,我也勸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趕緊走吧!」


 


我抬手,一把捏在這油頭粉面東西的脖頸上。


 


「啊啊啊……」


 


他渾身上下沒二兩肉,長了一張女人的臉上,浮現驚恐和慌張:「你……你放開我啊。」


 


我除了有權有勢,還有什麼?


 


我身為大周鎮北王,在戰場上立下無數戰功!


 


若不是我前世愚鈍,一心撲在寧月身上,否則他一個小小戲子,又豈能在我面前蹦跶亂跳!


 


寧月慌忙怒斥:「你快放開他!」


 


我眼神微斂,手指愈發用力,隻需一秒,即可掐斷這粉膩戲子的脖子!


 


見我來真的,寧月這才嚇到了。


 


她慌忙撲在我的身上:「你別S他,隻要你放了他,我就……就嫁給你!」


 


呵。


 


前世,為了求她上花轎,我堂堂王爺,皇家血脈,上可跪天,下跪父皇。


 


可我卻為了她,硬生生地折斷脊骨,跪在她面前搖尾乞憐。


 


我求了她整整一個時辰,她的虛榮心得到巨大滿足後,才仰著頭上了花轎。


 


「你想嫁給我?」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忽然就笑了:「你的臂膀千人枕,唇萬人嘗,我堂堂鎮北王,怎麼可能會娶你一個骯髒的J女?!」


 


4


 


寧月臉色十分難看。


 


她手指抓住我的衣袖,不可思議地盯著我:「你什麼意思?分明是你叫人八抬大轎,以王妃禮儀執意地要娶我的!」


 


「滾開!」


 


我厭惡她的靠近,揮手將她甩開。


 


寧月這才是慌了。


 


她臉上浮現驚恐,一下子跪在我面前:「王爺,對不起,是我剛才話說的太重,我求您,您別一下子不要我……」


 


瞧著她原形畢露的粗俗模樣,我越發覺得以前的自己愚蠢不堪。


 


真是印證了皇兄曾對我說過的話:「寧月那女人,除了模樣好一點,其他簡直一無是處,這種女人,青樓裡多的是!」


 


皇兄又嘆息著說:「蒙弟,你就是在待得戰場太久,沒接觸女人啊。」


 


「王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寧月見我遲遲不動,又跪爬到我面前:「王爺,我對您其實有著深深的愛意,可您位高權重,我是卑微的妓,所以我自認為配不上您,所以才拒絕了您。」


 


「你很有自知之明,你確實配不上我。」


 


我嘴角泛起一絲弧度:「你不是喜歡留在青樓接客嗎?本王大發慈悲成全你。」


 


寧月臉驟然煞白:「王爺……你……你真的不娶我了?」


 


我沒與她說話,轉身即走。


 


多看她這張臉一分一秒,我都克制不住想SS她。


 


我在戰場S敵萬千,所以我比誰都清楚,一刀抹了她脖子,實在太便宜她了。


 


我要讓這J女和戲子,求生不得,求S不能!


 


……


 


下樓時,我特意地向老鸨交代:「我對寧月已經毫無感情,但你對她的照顧,可一點都不能少。」


 


老鸨是個見風使舵的精明人。


 


她很快地明白,我對寧月已經毫無感情。


 


她眉眼翻飛,拍著胸脯說道:「王爺您放心吧,我一定,一定好好地照顧她!」


 


我剛離開青樓不久,就聽到寧月被鞭子抽打得痛苦悽叫。


 


……


 


一日,寧月突然登門上府了。


 


她原本精致的小臉憔悴不堪,身上也多了幾道醒目的鞭痕。


 


她跪在我面前,可憐巴巴地哀求著我:「王爺,我知道你是在氣我,我們和好吧,你去跟老鸨說不要讓我接客,好不好?」


 


我笑了:「你不是放下話,說寧願在青樓當妓,也不願成為我的王妃嗎?既然如此,本王給你提供這個好機會,你怎麼絲毫不懂感恩?」


 


寧月雙眼逐漸地猩紅:「你……你曾說過,我是你最愛的女人啊!」


 


愛?


 


我曾愛她愛得被世人嗤笑,卻也毫不在意。


 


可她呢?把我當牛做馬,對我不屑一顧!


 


我一腳將她踹倒在地:「滾!」


 


……


 


寧月被守衛拽出,狼狽地摔在大街上。


 


這時,李遠跑了出來,著急道:「怎麼樣,要到錢沒有?」


 


寧月緊咬著唇:「章蒙這一次可能是來真的,他好像真的對我沒有感情了。」


 


「廢物!」


 


李遠猛地扯開她的衣裙,怒吼著:「你怎麼不脫光身子勾引他,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事情嗎?」


 


5


 


寧月猛地推開他,滿眼不可置信:「你在幹什麼?!」


 


「月月,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想當官的。


 


「可我不太認識字,隻能捐錢當官,等我成了官,你就是官夫人了。」


 


李遠越說越激動:「月月,實在不行,你不如答應老鸨接客吧!」


 


「李遠!」


 


寧月揚起手,狠狠地扇在李遠的臉上:「我人跟身子都是你的了,你居然還讓我去接客,你有沒有良心?!」


 


李遠被扇得怒了,他猛地伸手掐在寧月的脖子上:「都是因為你沒弄到我捐官的錢,所以我去賭場賭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欠了一屁股債,再不還錢,我會被砍S!」


 


此後,寧月由原來的,隻對溫文爾雅的詩人官員彈琴。


 


下降成,隻要是個肯花錢的男人,都可以找她陪酒的低賤貨色。


 


不久,青樓傳來消息。


 


寧月被老鸨逼迫,即將拍賣初夜。


 


那天,我去了。


 


她被迫穿著若隱若現的紗衣,白嫩的小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


 


她的起拍價是五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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