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公當小三了。


 


對象是他那剛剛嫁到非洲的青梅齊歡。


 


齊歡結婚那天,他上臺牽著她的手警告新郎:“你要是敢對不起她,我就會把她搶回來。”


 


朋友背地裡說我太乖,這樣都不生氣。


 


我車禍大出血需要他籤字時,他跑到非洲去給齊歡過生日:


 


“歡歡在異國他鄉會孤單,她的生日不能沒有我。”


 


齊歡回國那天,她帶回來的黑人朋友逼我喝99杯洋酒。


 


老公親手給我灌下98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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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杯,被我砸在了他臉上。


 


他不知道,早在前一天我就給我的黑道大佬爸爸發了信息:


 


【爸爸,我錯了,三天後我會回去繼承家業。】


 


我為他學乖七年,差點忘了自己原本的樣子。


 


……


 


我的舉動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齊歡帶回來的黑人朋友大聲對齊歡說:“歡,你這個朋友真沒有禮貌!”


 


齊歡看了一眼傅文川,生氣道:“文川,你老婆怎麼回事?我朋友好心請她喝酒,她就是這麼不給面子的?”


 


傅文川臉上還掛著酒水,此刻臉色很不好,他看了我一眼,指著我的臉怒罵:


 


“秦朝朝你發什麼瘋?!”


 


我沒有理會他,轉身出了會所。


 


身後還傳來齊歡漢子婊般的發言:“所以我就不愛和女人打交道,事多!”


 


等叫的代駕來了後,我上了副駕。


 


可是手一摸,我卻摸到了一條情趣內衣。


 


而我腳下剛好踩著兩個用完的避孕套。


 


這輛車今天傅文川開出去接齊歡了。


 


這誰用的毋庸置疑。


 


我胃裡泛起一陣惡心,下了車吐的天昏地暗。


 


幾乎是我剛回到家,傅文川就到了。


 


見我看他,他一巴掌打了過來。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讓歡歡很沒有面子!”


 


臉被打得瞬間紅腫,我疼得皺起眉頭。


 


傅文川卻慌亂的捧著我的臉:“你怎麼也不躲一下?”


 


我惡心他的觸碰,用力揮開了他的手。


 


傅文川忍著怒氣安撫我:“那個男人是歡歡的朋友,你這樣讓歡歡很難辦知道嗎?”


 


他的話讓我升起一陣怒火,我冷冷看著他問道:“傅文川,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老婆?”


 


傅文川愣了一下,急忙摟著我:“當然是你啊,你吃醋了是不是?我和齊歡就是哥們,你別多想行不行?”


 


哥們?


 


哥們會在車上穿著情趣內衣用了兩個避孕套?


 


我無心去拆穿傅文川的謊話,他卻在這個時候收到了一條短信。


 


身體的觸碰讓我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身下的滾燙。


 


傅文川立馬放開了我:“老婆,我東西落在會所了,我去拿一下。”


 


離開前他還心疼的親了下我的臉:“對不起,回來我再幫你上藥。”


 


看著他急不可耐離開的背影,即便已經決定離開他,可眼睛卻還是被一層水汽覆蓋。


 


七年的夫妻感情,到底還是比不過他從小長大的青梅。


 


當初為了嫁給他,我和爸爸決裂,七年不曾回過家。


 


七年來,我陪著他白手起家,最窮的時候,我們擠在一張隻有一米二的床上。


 


那時傅文川摟著我,信誓旦旦保證:“朝朝,我一定會對你好。”


 


他說他喜歡乖巧的女孩子,我改掉所有壞脾氣,學著做一個善良懂事的妻子。


 


我陪著他苦了一年又一年,如今什麼都有了,他的誓言卻早已不復昨日。


 


淚水早已在臉上幹涸,手機在此刻收到一條來自齊歡的短信。


 


圖片上她和傅文川的衣服散落一地,旁邊還有三個用過的避孕套。


 


【聽文川說你們已經很久沒做過了,他說他就喜歡我這樣的小辣椒,你這個乖乖女他早就膩了。】


 


我擦幹眼淚,罵了一句剛剛還在傷感的自己。


 


傅文川這個垃圾,哪裡值得我哭呢。


 


第二天,我被傅文川從床上拽了起來。


 


沒等我理清楚怎麼回事,他著急忙慌把我塞進了車裡。


 


“傅文川,你要幹嘛?!”


 


傅文川沒有說話,車子在道路上開出了120碼的速度。


 


我隻能緊緊拽著安全帶,看著傅文川把車停在了醫院急診。


 


我的手被他扯的生疼。


 


傅文川把我丟到醫生面前:“醫生,血來了!”


 


他按著我,強迫醫生給我抽了整整800cc血。


 


我失血過多坐都坐不穩。


 


傅文川卻拋下我急忙跑到另一間病房。


 


休息時,我聽到護士在說:


 


“隔壁那對夫妻你知道嗎?聽說是昨晚做的太過激烈,女的黃體酮破裂大出血。”


 


“不過後來那女的也不知道是他們的誰,居然願意被抽800cc血,正常人誰受得了,幸好沒出什麼事。”


 


護士越走越遠,我的心突突的跳著,有些密密麻麻的疼。


 


原來急急忙忙把我帶來這裡,是因為他們房事太過激烈出了事,而我隻是被迫要給齊歡獻血。


 


可他們的錯誤憑什麼讓我來承擔。


 


我在病房休息了一下午,齊歡居然捂著肚子來到了我這裡。


 


看到我臉色蒼白,她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啊朝朝,昨晚我們做得太激烈了,讓你見笑了。”


 


傅文川在後面扶著她,聽了她的話急忙解釋:“她老公昨晚回來了,不過也怪我沒有看好他們,老婆你別誤會。”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說:“是嗎?那為什麼不是她老公陪在她身邊?”


 


傅文川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還是齊歡道:“他要工作呀,朝朝,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這麼好命,在家當個全職太太就可以的。”


 


說著,她慢慢挪到了我的床邊,卻在伸手要觸碰我的一瞬間倒在了地上。


 


傅文川趕緊扶起她。


 


齊歡滿臉痛苦指著我:“朝朝,我不過是想感謝你,你怎麼能因為我一句話就推我?!”


 


她的身下又流出了血。


 


傅文川急得抱著她回了病房。


 


不出半個小時,他就怒氣衝衝跑過來狠狠推了一下我。


 


因為被抽了很多血,我現在都還昏昏沉沉。


 


傅文川直接把我推倒在地,頭磕在了床頭的桌上,流出鮮血。


 


“秦朝朝你怎麼這麼狠毒,歡歡特意來跟你道謝,你居然還推她!”


 


“她說的本來就沒錯!你難道不是好吃懶做隻靠著我一個人賺錢嗎?!”


 


傅文川的話讓我的心更加顫動。


 


我和他一起創辦了現在的公司,前期為了跑業務,我陪那些老板喝酒喝到胃出血。


 


為了給他拉資金,我天天卑微的跟條狗一樣在那些老板公司樓下求著他們。


 


後來公司賺得越來越多,傅文川就叫我在家休息。


 


“朝朝,現在條件好了,老公舍不得你受苦。”


 


“我說過的,我會養你。”


 


可我才在家休息了不到半年,到了他嘴裡,就成了我好吃懶做。


 


我失望的看著這個愛了七年的男人,發現他居然變得這麼陌生。


 


抬手,我毫不猶豫一巴掌還給了他。


 


這一巴掌就當給這七年的感情畫個句號。


 


到了晚上,護士看我沒事了才放我回去。


 


路過隔壁病房時,我看到傅文川忙上忙下給齊歡端水切水果。


 


細心又溫柔。


 


我忍住心裡的酸澀回了家。


 


剛到家,家門就被拍得砰砰作響。


 


我順手拿起一旁的棒球棍過去,家門一瞬間被人用鑰匙打開。


 


看到闖進來的幾個黑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用英文跟他們交流:“你們是誰,快滾出我家,否則我就報警了!”


 


打頭的黑人揚了揚手中的鑰匙:“我們可沒有闖,這不就是你家的鑰匙嗎?”


 


可這個鑰匙隻有我和傅文川有。


 


沒等我開口,幾個人就獰笑著朝我湧了過來,他們搶過我的棒球棍,對我上下其手。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滾開!”


 


他們的觸摸讓我覺得惡心,生理性的反胃讓我眼角泛出淚水。


 


他們把我壓在桌上,撕扯我的衣服,用相機對著我拍了無數張照片。


 


“歡說得沒錯,這個女人果然正點!”


 


“她男人也真大方,居然鑰匙都給我們了。”


 


憤怒讓我理智全無,我用力踹向面前那個黑人,在他們震驚的眼神中操起棒球棍就朝他們揮去。


 


我奮力反抗著。


 


他們反應過來,同樣想盡辦法制服我。


 


最後的結果,是那些黑人捂著腦袋倒在地上。


 


我像個小獸站在牆角,不敢放下手中的棒球棍。


 


下一秒,齊歡的尖叫聲響起:


 


“啊!你們都怎麼了!”


 


她哭得梨花帶雨望向傅文川:“文川,這些都是我老公的朋友,我不過是覺得讓朝朝一個人回家太危險想讓他們保護她回家,朝朝為什麼要這麼打他們?”


 


“要是被我老公知道,我在他們那裡要怎麼立足?”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齊歡除了是個漢子婊還是個綠茶。


 


傅文川沒有看到我臉上被黑人拳頭砸出來的青黑,冷著臉怒斥我:


 


“秦朝朝,你太不知好歹了!”


 


齊歡窩在他懷裡,眼神陰毒地看著我:


 


“文川,我聽說朝朝最怕蛇了,剛好我朋友那裡養了一堆無毒的蛇,要不把她和那些蛇放在一起,否則我覺得她是不會知錯的。”


 


傅文川眼裡有些猶豫,齊歡見此立馬從他懷裡出來:“你不願意就算了,以後也別來找我了。”


 


傅文川幾乎是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她。


 


他聯合那些黑人把我關在了房間,還沉聲對我道:


 


“朝朝你放心,謝謝蛇沒毒的,不過隻要你願意給歡歡和她的朋友道歉,我可以勸歡歡放過你。”


 


我冷笑一聲,一口口水吐到他臉上。


 


“傅文川,你真是眼瞎!”


 


我之所以怕蛇,是因為一次給傅文川跑業務時,跑到老板的半山別墅找人,然後被毒蛇咬了。


 


那一次,我差點S了。


 


從那以後,我就談蛇色變。


 


傅文川現在,居然用這個威脅我給齊歡道歉。


 


我第一次覺得,我以前做的一切都是這麼的蠢。


 


傅文川氣得滿臉通紅,猛地關上了門。


 


半個小時後,他們帶來兩筐蛇,並將它們盡數丟進了房間裡。


 


蛇在地上爬行的聲音激起我渾身雞皮疙瘩。


 


黑暗中,我仿佛能看到它們吐著信子朝我靠近。


 


冰涼的觸感纏繞上我的腳腕,我奮力掙脫,卻換來蛇在我腳上用力撕咬。


 


越來越多的蛇纏繞上我。


 


小腿、大腿、腰、手臂。


 


我渾身都被冰冷覆蓋。


 


恐懼讓我渾身顫抖,疼痛仿佛在此刻擊垮著我的意志。


 


我朝著門口爬去,卻聽到外面屬於傅文川幾人的歡聲笑語。


 


“開門……”


 


我的聲音讓外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我便聽到的齊歡那得意的聲音:


 


“秦朝朝,隻要你肯乖乖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下一秒,她用隻有我和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剛剛我的朋友可是拍了很多你的照片呢?你說我要是把這些照片傳出去,文川還會要你嗎?”


 


又一條蛇咬在了我的大腿上,我身上已經有數不清的傷口。


 


傷口在哗哗流著血,加上今天所失去的血液,我昏沉的快要暈過去。


 


我後悔了。


 


後悔沒有聽爸爸的話,後悔嫁給了傅文川。


 


明明過了今晚我就可以離開了,我不甘心就這麼被蛇咬S在這裡。


 


眼皮越來越沉,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在暈過去之前,我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


 


面前的門被人打開,我沒入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乖女兒,爸爸來遲了。”


 


我抬眼,看到爸爸通紅的眼眶。


 


隨行的醫生立馬替我治療。


 


等我緩過來後,爸爸把我抱在了床上。


 


齊歡和她那幾個黑人朋友,連帶著傅文川一起都被爸爸帶來的人壓在地上。


 


看到我的慘樣,傅文川臉上閃過訝異和擔憂,想要立馬過來看我,卻被人壓著動彈不得。


 


“你們是誰?為什麼闖入我家?快點放開我!”


 


見我終於沒事,爸爸走到傅文川面前,緊接著一腳就踹向了他。


 


傅文川猛地吐出一口血。


 


齊歡嚇了一跳,尖叫出聲。


 


“當初我就不同意朝朝嫁給你,七年了,你就是這麼對她的嗎?”


 


傅文川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誰。


 


因為他說喜歡乖女孩,所以我從來沒和他說過我的家世。


 


看到一群黑衣人,傅文川再傻也猜到了些什麼。


 


“嶽父,你誤會了,是朝朝她做錯了事,我這才想讓她受點教訓,隻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爸爸冷笑一聲,帶著無盡怒火的一腳再次踹向傅文川。


 


還沒等落在他身上,齊歡大叫道:“住手!你不準動他!”


 


傅文川眸子有些感動:“歡歡,你別說話,小心他們傷害你。”


 


爸爸笑了。


 


小弟搬來椅子給爸爸坐下,然後把手機丟在了傅文川面前。


 


視頻裡,齊歡摟著她的黑人老公甜言蜜語。


 


“老公你放心,傅文川這個蠢貨,隻要我勾勾手指他就能把所有錢都送給我,等拿到錢,我們就遠走高飛過快活日子。”


 


齊歡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換來她驚恐的解釋:“不,不是的!文川你別聽他們瞎說,視頻都是假的!”


 


傅文川緊緊盯著視頻,最後用一種被背叛的眼神看著齊歡:“你一直都在騙我!”


 


齊歡害怕的搖頭:“我,我沒有,文川,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傅文川冷笑一聲,看著爸爸從那些黑人的手機搜出了他們給我拍的照片。


 


看到那些照片,傅文川徹底後悔了。


 


看著我全身都是被蛇咬的傷口,他跪在地上懺悔:“朝朝,都怪我,是我一時鬼迷心竅。”


 


他爬著朝我床邊過來,被小弟一腳踹在地上。


 


“朝朝,我想看看你。”


 


我在醫生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淡淡的看著床尾的傅文川:“傅文川,你是想看看我被你們傷害成什麼樣子了嗎?”


 


傅文川慌忙搖頭:“不是的朝朝,我擔心你。”


 


我被他的話整笑了。


 


擔心我。


 


如果不是他知道了齊歡的嘴臉,他會現在就懺悔?


 


真是可笑。


 


爸爸坐在我床邊,撫摸著我的頭發:“朝朝,爸爸在這裡給你撐腰,你想做什麼就去做。”


 


我心下一暖,看向傅文川時眼裡隻剩下冷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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