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家宴之後,奶奶在床上發現一隻陰虱。
她問我是什麼蟲子,我如實回答。
並委婉的提醒她,也許是爺爺在外面亂搞被感染才帶回家的。
哪知奶奶聽了大怒,認為我是惦記老房子拆遷款破壞她跟爺爺的關系。
憤怒的她用擀面杖活活將我打S。
後來我爸媽非但沒怪罪奶奶,還認為她幫弟弟除了財產競爭者,是大功一件。
我S後不僅沒有被安葬,骨骼還被賣給整形醫院做肋骨鼻原料。
連剩下的肉都打包到塑料袋裡低價處理給老光棍配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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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面對她的發問,我直接興奮的說:
「奶奶,這是能蟲!要是能蟲來,一定發財啊!」
1
「蘇月,你幫奶奶看看這是啥蟲子,這幾天我就發現家裡有。」
眼前景象忽然從混沌變清明,我竟然重生回到中秋這天。
「月月?想啥呢?」奶奶碰了碰我胳膊說。
望著眼前奶奶的神情,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前世S害我的兇手跟她聯系起來。
但確實是她S了我。
上一世她也是這樣問我。
我如實的告訴她這叫陰虱,一般寄生在人體私密部位。
這種病一般通過性接觸或者在外面住宿感染,但她跟爺爺都沒在外住宿過。
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爺爺在外面亂搞感染的。
我爺今年 80 歲,平時唯一的愛好就是去舞廳跳舞。
這個愛好他年輕時就有,奶奶是知道的。
不過她不知道有些舞廳除了能跳舞,還能發生很多不正當交易。
我提醒她最好多關注一下爺爺的行蹤,也許會有發現。
哪知,上一世她聽了我的話非常憤怒。
「胡說八道!你爺爺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你為什麼這樣汙蔑他!」
「奶奶,你聽我說!」我趕緊解釋。
「你解釋個屁!」
「啊,我知道了,你小小年紀還真有心眼兒啊!你是想來我這裡邀功,到時候讓我也給你一份拆遷款吧!」
「你做夢吧!一個丫頭片子,供你上完大學已經不錯了!還想要錢!」
「當初你媽要把你溺S在尿盆裡要不是我攔著你早S了!」
我剛出生的時候,正好實行計劃生育。
家裡本想要兩個兒子,哪知竟然生出個丫頭,我媽當即決定把我溺S,這樣就不會佔用生育名額。
我奶倒是很聰明,制止了她的決定。
「一兒一女也挺好的,你供她上學,等畢業了再讓她還你撫養費,嫁人時再收一筆彩禮,不吃虧!平時她還能幫你幹不少活呢。」
我媽信了她的話這才把我留下來。
面對我奶的質疑我也急了,大聲跟她辯駁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她聽我聲音提高更加憤怒,跑到廚房就拿擀面杖要打我。
那個擀面杖足有 70 釐米長,成人手腕那麼粗,我躲閃不及後背上挨了好幾下。
見她聽不了真話,我也不再說,趕緊要往外跑。
剛跑到門口就被她一棒子打在後腦上當場暈了,她一不做二不休又補了幾棍徹底將我打S。
事後她給我爸媽打電話。
以為自己畢竟是他們的女兒,至少他們會責罵奶奶幾句。
沒想到我媽到場後第一件事兒竟是給奶奶跪下磕頭。
「媽,你可太明智了。」她說得我奶一愣。
「咱家馬上就要拆遷了,聽說能有 500 萬拆遷款,這丫頭戶口在你這,她不S就得有她一份錢。」
「咱們要是不給,依她的性子肯定會告咱們的。」
我媽越說越高興。
「養她這麼久已經夠意思了,本想著大學畢業她能找個好人家要一大筆彩禮給她弟,誰知她說要自由戀愛不要錢!」
「現在媽把她打S了,屍體不僅能賣骨頭還能配陰婚,這一套下來能收一百來萬!」
我爸也很高興的說:「媽你也不用擔心,你都 76 了,就算警察知道了也不能把你咋樣!」
之前還有點愧疚的奶奶,聽了他們的話竟然得意起來。
「那是,你們哪有我這腦子!」
對於此事,爺爺跟弟弟也默契的選擇閉嘴。
我爺甚至很慶幸自己沒被揭發。
賣我的錢加上拆遷款讓我爸媽搖身一變成了有錢人。
弟弟大學畢業後還給他娶了當地一家小領導的女兒做媳婦,沒多久也平步青雲。
他們一家其樂融融,仿佛我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一世我必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2
「奶奶,你要走大運了!」面對奶奶的詢問我高興的說。
「什麼意思?」她不解。
「我聽一個風水大師講過的,這蟲子叫能蟲,他還說要是能蟲來一定發大財啊!」
「真的嗎?以前怎麼沒有啊?」她半信半疑的臉上帶了點興奮。
「你以為這蟲子誰家都去啊?這是因為您跟爺爺的磁場變強了,家裡的風水也變好了,才吸引了這樣的蟲子!」
我奶比較信這個,幾年前她被賣保健品的洗腦,花了不少錢買了磁療床墊,抗癌精油啥的。
後來我爺見花錢太多,把她揍了一頓,又沒收了家裡的銀行卡,她這才斷了買保健品的念頭。
直至現在她還對保健品的功效深信不疑。
今天我這樣說,恐怕她會把功勞都放在之前的保健品身上。
「哼,等我走大運了,我看隔壁老王太太還來我這炫耀不。」
起因是拆遷辦來量面積時,我奶家跟隔壁老王家都有一塊自建的面積。
結果王家自建部分算了面積,我奶的卻沒有。
她倆本來就不合,出了這件事兒後老王太太便整天在我奶窗戶前炫耀。
氣的我奶直眼紅。
「奶,這蟲子你可護好了,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咱家有這蟲子的事兒,事以密成!記住是任何人!」
「行行行。」見我說的神秘,她連連點頭。
「奶,你把蟲子給我幾隻唄?我帶回我出租屋去,也沾沾喜氣!」我諂媚的說。
「可得了吧,你一個丫頭片子早晚是別人的,你可別來分我家財,要是給你爸還行。」
我假裝生氣的想抓蟲子,她趕緊把我推開讓我回家去。
目的達到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接下來幾天,我以參觀能蟲為由天天去奶奶家。
這天我來時恰好我爺也在。
他一邊坐沙發上看電視,一邊用手撓下體。
由於撓的太專注,我進來他都沒發現。
「爺,我奶呢。」聽見我說話,他趕緊把手拿出來。
「S丫頭,來也不提前知會一聲,你奶做飯呢。」
「奶,怎麼樣?這幾天蟲子是不是變多了?」
「這你都知道?之前隻是你爺身上有,現在我身上也有了!」
她神秘兮兮的說。
「好,蟲子越多說明運氣越旺!」我安慰她道。
但看到我爺身上的蟲子還是不寒而慄,找個借口趕緊離開了屋子。
我爺以前就愛去舞廳,上了歲數之後更愛去了。
他的陰虱想必就是在那裡感染的,我決定先調查明白。
當天午飯過後的時間,我悄悄地跟著他出了門,坐上公交車來到離家半小時路程的蝶戀花大舞廳。
大夏天的,舞廳大門卻被厚厚的簾子遮住。
我好奇的掀開門簾進去,一對對老年男女正跳舞。
昏暗的燈光下他們緊緊的貼著,有的甚至當場熱吻。
我知道老年人開放,沒想到這麼開放。
還沒等我找我我爺,就有一個牙齒幾乎掉光的老頭迎上來。
「妹子,十塊錢玩不玩?」他猥瑣的說。
「什麼?」我問。
「嫌少?20 行不?」我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
「滾!否則告訴你兒女!」他灰溜溜的走開了。
沒一會,我爺跟著他的舞伴兒就要旋轉到我身邊,我機智的拿起旁邊的笤帚一邊掃地一邊觀察。
「布舉哥哥,怎麼好幾天不見你啊?你幾天不來跳,我的舞技都生疏了。」那老年女人嗲嗲的問。
「這幾天心髒不舒服,在家養著了。」我爺咽了咽口水,褶皺的喉結不斷上下運動。
「幹脆別跳了,哥帶你去休息。」沒等舞伴回答,他拽著老太太就往外走。
不多時來到一家門臉特小的旅館前。
「開鍾點房。」
「20。」女老板回答。
接下來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們會幹嘛了。
他們出來的很快,5 分鍾之後,我爺跟舞伴分開。
他倆都沒回舞廳,我悄悄跟在舞伴身後,確定了她的住處。
正要上去攀談幾句,我奶來電話了。
「月月,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兒跟你說。」
掛了電話,我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我到的時候,我奶正用力的抓著下體,我來了也沒停。
「這是發財蟲嗎?怎麼痒啊?哎呦,可痒S我了。」
她一邊使勁兒抓下體,一邊跟我說話。
後來幹脆也不避著我了,直接脫下褲子站在我面前抓撓。
那陰虱已經密密麻麻的布滿她的陰毛處,仔細看還不停的在爬行。
陰毛根部還有白花花的陰虱卵,看得我頭皮發麻。
「你個S丫頭是不是坑我呢!」她由於瘙痒難忍,聲音裡帶著火氣。
「奶,我說的是真的,我感覺咱家的好運馬上就要到了!」
這時出去遛彎的我爺火急火燎的回來,他來不及換鞋就坐在沙發上不住地撓,甚至要跟我奶一樣脫下褲子。
「爺,你回來了。」我趕緊提醒他。
看他的樣子樣子想必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前幾天我來時他還隻是抓撓下體,現在連頭上也開始痒了。
他見我在不好意思撓其他部位,隻能不住地撓頭發。
稀疏的頭頂都被抓出血也毫不在意,他還不斷的從頭上往下拽蟲子,一邊用指甲擠S一邊罵。
「老頭子,可不能掐S啊!」我奶急了。
「幹嘛!不擠S要他們咬我嗎?」
「就是不能掐!」沒等她說完,手機響了。
這通電話讓我奶對我的說法更加深信不疑。
拆遷辦告訴她那塊自建面積的審批下來了。
拆遷款又能多幾十萬!